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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明争暗斗(1)

老板子两耳毛

大鞭一甩四方

蹽又吃东又吃西

谁也不敢来小瞧

——民间歌谣

“明个来呦!

“早点过来吃花酒。”

早晨是大茶壶最忙的时刻,住局的陆续离开,大林镇心乐堂的姑娘送昨夜住局的嫖客出来,一片送客声。走廊里静谧时,大茶壶耳朵贴在小香的房门偷听,偷听偷窥既是他的职业,又是一种癖,受****心理驱使,听********来满足自己什么。现在的偷听,另有目的。

“新近买来的几个雏儿没有叫四凤的,”小香嗑着瓜子说,“在早的几个也没有。哦,她几岁?”

“十四岁。”

“照青楼的规矩,十四岁正是青倌,快要出盘子了。”

青倌?出盘子?徐德成不懂妓行习俗,正如那句老话所说,隔行如隔山。

“青倌陪客人喝茶聊天,任客人亲嘴、抠摸……这就是出盘子。”

小香给他讲妓院的习俗,如“****”(第一次接客),“开铺”仪式什么的。她作为不自由身——被别人买到妓院——进心乐堂,做了死期孩子(在妓院干到死),经历了与众妓女一样的“****”、“开铺”,不过她的****,没什么实际意义,第一次与男人,是她很小的时候,十三岁,皮影戏班子里拉二胡的,在一个夜晚,拉了她……班主的爹发现,赶走拉二胡的,十六岁时给一个阔少霸占,为逃避蹂躏,才跑到关东来。四爷徐德龙,才是她真爱慕的男人。妓院的程序要走的,大林的一个嫖客睡了她第一夜,次日,老鸨子说:

“小香,给你举行开铺仪式,从今往后,你可正大光明地接客。”

一般的情况下,开铺都由姐妹帮助主持,心乐堂老鸨子别有用心吧,她给姑娘们主持。

开铺仪式在堂屋举行,摆着香案的桌子上供着真妖神,小香跪地,她身旁有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睡她的嫖客名字。

“心乐堂事现在开始!老鸨子宣布道,接着她说,“一叩首!

小香给白眉神磕头。

“二叩首!

小香再给白眉神磕头,磕完第三个头,老鸨子道:

“送夫!

下一道程序是送夫,点燃黄裱纸,还要说诀别丈夫的话,譬如从今天起我要接客,你别怪我呀!诀别的丈夫是谁,她心里清楚,一个蹂躏自己的嫖客,虚心假意地为他哭,全当他死了,生活所迫去为娼,请求他原谅。妓女说到此处时不免触景生情伤心落泪,小香却没哭,她知道这又是演戏,权当演一场驴皮影戏。

走廊里,一个妓女和一个嫖客勾肩搭背上楼来,浪声浪气道:“爷,起早呛(奔)来。”

“和你抽花烟啊!”嫖客说。

大茶壶拎着茶壶从小香房间门前走开。

“你留一下心,看看这里有没有四凤。”徐德成说,“我今天离开这儿,到其他青楼、花店去找找。”

“这里的青倌我都认得,肯定没有四凤。”小香有些依依不舍说,“再呆一天嘛。”

“三天已不算短,实话对你说吧,如果不是遇上你,我早离开心乐堂了。”

“咋能见到你?”小香问他什么时候再来。

“我住在恒通大车店,你可随时随地找我。”

“哪儿那么随便啊!”小香叹口气道,“我是‘死期孩子’。”

徐德成听人说过“死期孩子”,是因故让人卖给妓院,一入娼门,生杀去留权力在老鸨子手上。

“你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她在他要走的时候告诉了他:我们到大林来演驴皮影,警察局长劳守田看上我,强娶我做小,我爹不肯,他放火烧了我们临时租用的房子,反诬赖我们用火不甚烧了房子,逼迫三日内包赔房主损失二百块大洋……爹咽不下这口气,找劳守田去理论,结果没回来,我猜是劳守田杀害了我爹,为查清真相,我舍身去了劳家……丧尽天良的劳守田玩弄够我,把我卖到心乐堂……死期孩子,身子是妓院的,永远不能赎身的。

“劳守田死啦。”

“他勾结日本人带人攻打县城,被俘获后枪崩的。”小香说,看来她什么都知道,“伙同攻城的胡子大柜辽西来,也一起崩的。”

“可你真傻,往陷阱里跳。”他说,指舍身查真相。

“一切都晚了,爹的遇害真相没查清,反落得这般下场。”她的目光绝望而苍凉。

“小香,”徐德成很同情她的遭遇,说,“你不方便出去,还是我来看你吧。”

“我以出条子(到嫖住处)为名去见你,只是老鸨子要派‘小打’跟着。反正他们在门外等候,不影响我们会面……”小香说。

徐德成没反对,实际地说,他喜欢上这个很特别的青楼女子,出门时再一次告诉她准确地址说:“恒通大车店。”

此刻,胡子跑头大德字和总催顺水子向恒通大车店掌柜的打听徐德成的消息。

“……一个人骑马来的,中不溜丢个儿。”大德字描述要找的人体貌特征。

“是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来找他丢失的闺女。”掌柜的说,“骑匹大马。”

“差不大概。”

“你们问巧啦,他的马还在这儿喂着。”掌柜的说,“不过,他住了两天,出去没回来。”

人为什么没回来,掌柜的说不上。为证明这马已是大当家的,顺水子说:“我认得他的马,领我去看看。”先去人认马,确定马再找人。

大车店马厩里数匹马在吃草料,掌柜的举手刚要指出是哪一匹马,顺水子抢先指着一匹马道:“那匹雪里站!”

大柜徐德成的马四只蹄的确长着白毛,俗称雪里站。

“他走时没说去哪里?”

“三天前他去了心乐堂。”掌柜的说。

“掌柜的,他回来让他在你这儿等我们,晚上我们来你店里住。”大德字说,“我们去心乐堂!”

“找人?”老鸨子长长的烟袋杆傲慢地翘起,眯缝着眼睛瞅大德字比划徐德成的长相身高,说,“走啦。”

“去了哪里?”大德字问。

“我没给你看着!老鸨子三七儿四六儿疙瘩话道,“想开心解闷,就掏钱我给你们叫姑娘……你们没花钱雇我看人吧?”

大茶壶领几个打手过来,拉开要动手的架势。大德字忍了忍,狠狠瞪老鸨子一眼,离开。

下午,徐德成和两个来找他的胡子前后脚进大车店。

“你俩咋找到这儿来了?”徐德成问。

“大哥出来日子不短了,”大德字说,“二哥放心不下,特打发我们来看看。”

徐德成询问了绺子情况,问打没打白皮(冬天抢劫)。

“大哥你走后,二哥领我们踢了肉蛋孙(富人)坷垃(打土窑),弄的****(粮草)够用到春暖花开。还有三个跳子(警察)撞到咱的枪口上,打鼻鼓(死了),弄来三支日本造的手筒子(枪)……”

“到这尽量别说黑话,让人听出露了咱的相。”徐德成说,胡子的黑话说的不是地方,比如有官府暗探在场,反倒容易暴露身份。

“哎哎,那三个跳子,不,那三个警察是久占的人,前不久,久占带全绺子人马靠窑(受降)了,现在是三江县警局的警察大队,久占当了大队长。”大德字骂人道,“这鳖犊子得瑟(抖搂)起来。”

“当年坐山好大哥领我们打的邪杈子(不正规胡子),就是久战。”顺水子说,“现在大扯(大发)起来了,摇身一变,成了给日本人卖命的警察。”

“漏网的泥鳅还要翻大浪?充其量羊上树。”徐德成说,羊是不能上树的,那违反场。情。“让他先扬棒(神气)几天,倒出工夫再收拾他们。”

“大哥,有大小姐的消息吗?”大德字问。

“没有。”徐德成的情绪低落下来,说,“我找遍了全城,连青楼、花店也找过了。”

“会不会是有根找到了大小姐,带她去找我们。”大德字往圆满想,说,“走两岔去啦。”

“有根死了,冻死的。”

“大活人咋会冻死?”大德字说。

“他魔症(疯)了,冻死在草栏子里,车店掌柜的亲眼所见。”徐德成白天在街上意外受到警察的盘查,尽管没露出什么破绽,此事引起他的警觉,他说,“城里又有宪兵,又有警察,我们在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今晚就走。”大德字说。

“不,还有一个人得带走……”徐德成对两位弟兄说了实情,反正都是四梁八柱。

“咋整吧?”顺水子跃跃欲试道。

“这样……”徐德成说出想好的计划。

傍晚,徐德成以逛窑子的悠闲步势走进心乐堂。

“哟,爷你来啦。”老鸨子喜欢回头客。

“小香姑娘?”徐德成问。

“她有客人,忙着呢。爷,叫几个姑娘挑挑?”老鸨子试探口吻问。

“我等她。”徐德成说。

“你也是干坐着,要不吃杯花酒?”老鸨子做出个风骚动作。

“哦,你这儿出条子吗?”

“当然啦,只是出条子双倍的价钱。”

徐德成故意碰碰腰间掖的钱袋,说:“钱带多了,有点硌腰。”

老鸨子盯着他的钱袋,眼睛放光,问:“去爷你的府上?”

“恒通大车店。”

“大车店?”老鸨子沉吟着嘟囔道,“大车店……”

“你甭犯难,城里还有翠喜堂,春玉堂吧?”徐德成激将她,说不方便到别的堂子找姑娘,“我别破坏你堂子的规矩。”

“爷你等等。”老鸨子不愿丢掉生意,说,“我们商量个价钱。”

“你开价吧。”

“出一次条子,”老鸨子伸出一只巴掌,问:“咋样?”

“五块?黄花闺女呀?三块。”为不让老鸨子疑心他另有目的,徐德成煞有介事地讲价。

“四块。”她说。

徐德成取出四块大洋放在桌子上。

老鸨子使烟袋锅一块一块地往自己面前勾,勾到第二块时突然停住,说:“头晌儿(上午)有人找你。”

“没有哇。”徐德成坦然否认道。

老鸨子继续往自己面前勾大洋,第三块,第四块勾完抬起头说,“小香完事,我打发人给爷你送过去。不过,呆一夜不行,完了事人我们必须领回来。”

“照你们的规矩办,我先回去等。”徐德成起身走了。

“线儿蚂蝭(水蛭)盯上啦。”徐德成走后,大茶壶过来说。

“四块大洋出次条子,便宜!老鸨子得意地说,心乐堂拉铺一块大洋,住局才两块大洋。

“我听见他说话了,嫌钱多了硌腰,往窟窿眼儿里扔呗。”大茶壶讥笑道。

“多去一个人陪小香出条子,去两个,带家什儿。”老鸨子吩咐说。

“干吗呀,兴师动众的,你还怕小香跑了不成?”大茶壶轻蔑道,“一个二驴子,跑了也不可惜。”

二驴子、骚壳子、老帮子都是对人老珠黄妓女的贬称。老鸨子恼怒道:“闭上你的臭嘴!

心乐堂的两个伙友领小香迈进恒通大车店的门槛。

“你们住店?”掌柜的假装不知情,徐德成什么都和他说了,他也答应给予配合。

“为住你们店里的客人送个姑娘。”心乐堂的一个伙友说。

“是我要的姑娘,领过来吧。”徐德成出现在走廊里。

两个伙友领小香随着徐德成到后院一客房门前,小香进去。

“不准插门。”一伙友说。

两个胡子隐藏在客房门旁,徐德成示意小香别出声,在她耳边授机宜,小香听懂了,不住地点头。

两个伙友分别站在客房门外两旁等候。乒乒啪啪,客房里忽然响起厮打声。

“快救命啊!他拿刀子割我大腿根儿……”小香尖叫道。

两个伙友一起冲进门,大德字、顺水子从门后闪出,撂倒他们两人……很快,徐德成、大德字、顺水子及小香走出客房,来到前院。

“掌柜的,两袋烟工夫后,你去警察局报案。”

“哎!掌柜的站在店门里,望着徐德成他们骑马出院。

王妈分别给冯八矬子和徐德富倒茶后退出。

“我来三件事,第一通知徐梦天后天到警局报到,他当警察的上边儿批了,陶局长可没少费心呐。”冯八矬子说。

“我一定很好地谢他。”徐德富说。

“要说谢吗,这第二件事,你该加倍地谢他。”

徐德富凝神静听。

“陶局长让我转告你,宪兵队和警局要搞一次收缴民枪……你家是大户,枪多,及早做些准备,该交的交,该留的留,明白不?”

徐家大院没枪护院,修的炮台形同虚设。陶奎元派冯八矬子提前来打招呼,其用意是啥?

“陶局长有什么特殊交代吗?”徐德富婉转地问。

“有哇,你是‘瞩托’,梦天即将到警局当差,收你的枪只不过是做笔成样象征性的,也是让你带个头……枪嘛,火燎杆、老套筒、铁公鸡都行,凑足三杆四杆,应应景。”

“哎,哎!徐德富定下心来,警局已经为他设计好了。

“第三件事是求你。”

“求什么呀,有事冯科长只管讲。”

“最近我们有三个警察,在西大荒遭遇胡子被打死了,尸首还停在王家窝堡,求你家大车给拉一趟。”冯八矬子说。

“行!行!啥时用?”徐德富满口答应道。

“现在,我带车去。”冯八矬子说。

“好,好。”徐德富没去多想,立马去安排套车。

冯八矬子坐在车辕板上,佟大板子赶车出了院:“驾!”谢时仿随后关上大院的门。

“时仿,你来我屋里。”徐德富叫管家。

徐德富对管家说冯八矬子来通知,让梦天后天到警局报到,他吃不准梦天这个警察当还是不当。

“当吧,满洲国刚成立,以后咋样发展还不知道,警察局里有咱家里的人,一有风吹草动,也好先知道。”谢时仿说当警察利大于弊。

理是这么个理,只是警察是万人烦的差事……徐德富心里顾虑,像冯八矬子这样的警察,勒索敲诈,徐家人咋能干这些万人烦的事情。

“我们多多叮嘱少爷梦天就是。”

“那就当吧,约摸不好再说。嗯,还有,他们要缴民枪,陶奎元透过话了,叫我家准备交上三杆枪。”徐德富说。

“交吗?”谢时仿问当家的。

“交,陶奎元说我们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旧枪坏枪凑够三杆就行。时仿,你安排好。”

谢时仿说仓房里有两杆老套筒,加上炸膛那杆老洋炮,够三杆了,交上去应付缴枪。

“行。说起炸膛,让我想起老门来,那次老洋炮意外炸膛,才要了老门的命。开春你想着给老门家送些谷种,别因缺种子种不上地。”

“我记着。”谢时仿问,“谭万仁当村长有信吗?”

“听说是定了,是他。”徐德富很注意邻里间的关系,说,“过去民国他当村长,没少关照咱们家,这回他当上满洲国的村长,咱也表示表示。”

“我再仔细哨听(打听)一下。”

“佟大板子去王家窝堡有个事儿我忘告诉他,王顺福家有两棵松木檩子要卖,顺便捎到镇上去,盖药店的房木不太足兴。”徐德富忘了一件事,说。

“冯八矬子说三具死尸,够拉的,哪有地方装檩木。”谢时仿说,“过些日子,专门去趟车。当家的,这回可要了佟大板子的命了。”

“怎么?”

佟大板子赶车走黑道儿,遇狼遇胡子啥的他都不怕,惟独怕死倒(尸)。多胆大的人,也总有怕的一样东西。

“你没对我说过。”

“他不让我对你说。”

“这个佟大板子啊!”徐德富道。

佟大板子虽然是徐家的下人,和做长短工、炮手有所不同,他是徐家的远房亲戚,辈分与徐德富同辈,这也是东家容忍自己的弟媳妇和车老板走近的原因。二嫂和德中是徐老爷子做主的一桩婚姻,儿子对老子的反抗就是没和二嫂圆房,以到外地读书为借口,一去不归。当家的徐德富自然看出养在家里的二弟媳妇,充其量顶个名份而已,最终她得改嫁,佟大板子是最好的人选,何况他们俩彼此好感,也有那么一些苗头。

佟大板子赶着大车在乡间土路上行走,太阳明晃晃地照着,路上不时遇到行人,又有带枪的冯八矬子在车上,可是他头发茬子发麻,手在二嫂给做的猫皮套袖里颤抖。赶大车经场。遇上翻车打误、野狼、胡子什么的,他都不怕,只怕一样:死人。

“死人不能起来说话,你怕他们干什么?”谢时仿曾说。

佟大板子心里恐惧,连头一直不敢回,三个死倒(尸)的六只脚探出炕席,随着车的颠簸不停地摇晃。而冯八矬子就不同了,他大排儿二排儿(大模大样)地躺在车笸箩里,头枕炕席卷儿——枕着死尸,说:“人死了身子这么硬,硌脑袋。佟大板子,你有垫子什么的给我用用。”

佟大板子没转身,扔给他一个棉坐垫。

“瞧你吓断脉的样儿!其实死人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打他骂他,他一声都不会吭的。”冯八矬子将棉垫垫好,躺得更舒服些。

佟大板子没搭话,心里有一面惊惧的鼓在不停地敲。

“佟大板子,你听说死人借气的事吗?”冯八矬子不怀好意,你越怕我越往你怕门上讲,编造道,“我亲眼见过,我六姨死时那个晚上,我们哥几个给她守灵,有一只猫从她头顶一过,嘿,坏啦,我六姨忽然坐起身来……”

“别说了冯科长,求你啦……”佟大板子声音发颤,央求道。他无法排遣掉心中的恐惧感,手紧紧的握着大鞭杆儿。

“佟大板子,咱们麻两句。”冯八矬子说,他躺不住,钻心磨眼找乐,说说笑笑,既可打发无聊的时光又可驱走寒冷。

“我、我嘴都让你吓瓢楞(变形)啦,还麻得出话来呀。”

“看看你,这样不经吓,我编排瞎话(故事)吓唬你,根本没这八出戏。”冯八矬子“哨”起来:

高高山上一片地,搭上台子就唱戏。

头一出唱的是黄花结果,二一出唱的是刀砍王义,三一出唱的是小燕儿凫水,四一出唱的是稳坐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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