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221500000174

第174章 这一场较量,谁先妥协?!

夏府门口,燕玖墨俊朗的脸上如沐春风一般,今天出来果然是没错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出现了意外,但是最后他跟阿离的关系好像更近一步了,至少现在她应该看清楚了他对她的心吧。

高见紧跟在燕玖墨身后,从左相屋内出来之后皇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跟在皇上面前,很少看到皇上这样开怀的笑容,像是吃到蜜糖的小孩一般,或者说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一般。昨天为了左相,皇上可是降了贵妃娘娘的位了。要知道贵妃娘娘可是跟了皇上好些年了,可见皇上待左相的心意了。

“太后是什么时候出的宫?”燕玖墨收起脸上的笑容,淡淡问道。

高见闻言,连忙回答说道:“回皇上的话,太后是一大早就出宫了,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了。”

“她见了什么人?”燕玖墨微微蹙眉,他这个母后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他省心,看来他得让她知道现在这燕国到底是谁做主才行。

高见听着这话,眼皮一跳,低着头回答说道:“木大人说,说是苍国三皇子。”这个消息干嘛非要他来禀报,皇上最不喜欢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太后这次做的过火了。

然而过来了好一会儿,高见都没哟听到想象中的动怒声,而且他余光扫过,一片淡黄色的衣角印入眼底,他一愣,偏过头,看着那停在原处的男子,心下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心下琢磨,皇上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高见抬起头,想要看清自家主子的神色,正好看到燕玖墨正看着一个方向,他俊朗的脸上含着笑容,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意气风发。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一身雪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也看着这边。他不由想要揉眼睛,那人不是右相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皇上一样的心思?!也是,皇上跟右相的角逐似乎自从上一次宫宴之时就已经开始了呢!

忽而,燕玖墨动了,朝着不远处那雪衣男子走去,而箫风瑾也动了,朝着夏府的门口而来。

“风瑾是来看阿离的吗?她刚刚睡下了,你来的很不是时候。”燕玖墨单手背负,走到箫风瑾身前淡然说道。

箫风瑾抬眼,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男子,从他的眸光中看到的尽是胜利者的姿态,他淡淡一笑,“这青天白日的夏大人就睡下了吗?我不过是路过罢了,皇上似乎想的太多了。”他清俊的脸上依旧贵气如华,眸光更是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此刻的情景就像是一个人凌厉的攻击着,而这攻击却像是正中了海绵,一下子又被反弹了回去。

燕玖墨看着箫风瑾清俊无波的容颜,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破绽,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他心下暗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无法真正的了解他,原本还以为遇上阿离的事情,能让他情绪受到波折,看来他还是失败了,他还真是如从前一般毫无弱点啊。

“风瑾,不管你对阿离是如何的想法,这一次,我不会放手!”燕玖墨沉了沉眸,郑重说道。他跟箫风瑾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他不想因为阿离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了嫌隙,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的跟他说这个问题。

箫风瑾嘴角微牵,似笑非笑的看着燕玖墨,反问说道:“皇上想要的东西,何时放过手?况且皇上觉得她是物品,任你我抢夺?!”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原本还算好的气氛瞬间冷沉了下来,后面高见听着这话,心里直打哆嗦,虽然右相平日里面话不多,而且语气凌厉,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直接出言讽刺皇上,看来,因为一个左相,皇上跟右相之间的关系真的微妙了。

燕玖墨闻言微微眯了眯眼,先前脸上的意气风发此刻是荡然无存,看着箫风瑾那依旧冷淡无波的神色,他眉峰紧了紧,沉声说道:“风瑾,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你我永远都是兄弟!”

“皇上真的能一直将我当做兄弟吗?”箫风瑾迎上燕玖墨的目光,神色微敛,凝声说道。有些话说多了,会让人觉得很虚伪。

燕玖墨心神一震,揣度着箫风瑾此刻话中的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臣还要去尚书府看看澜沧,先走一步了。”箫风瑾偏过目光,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夏府的大门,眼底更是一道冷光划过,只是一瞬,便看向了前方。

后面叶清玄会意,直接推着箫风瑾往前而去。

燕玖墨冷沉着脸,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大概也只有他敢这样无礼的对他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一抹雪色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微微抿了抿唇,偏过头看了一眼夏府的大门,转身离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凰非漓今日之所以会晕倒也不过是因为急火攻心,那个时候在听到了夜千月的话之后,她心中所有的郁积一下子喷涌爆发了出来。好在青荇素来知道这些病症,连药方都有,所以也无需再请人来看病了。

“小姐,将这药喝了吧。”青荇端过瓷碗递给了凰非漓。

凰非漓从榻上慢慢坐起来,看着碗里那漆黑的药汁,眉头皱了皱,以前的时候想喝药都没有,现在有钱买药了,她偏生讨厌的紧。她接过碗,闭着眼睛,皱巴着脸将药猛灌了下去。

“咳咳……”许是喝的急了,凰非漓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青荇连忙放下碗,拿过帮凰非漓擦嘴,叹息说道:“小姐喝个药您急什么,您以为喝快了,就能少苦一会儿?您怎么就没想到喝快了,更容易呛着?”

凰非漓接过青荇手中的手帕,自己擦了擦嘴,脑海里却是思索着青荇的话,喝快了,更容易呛着!这是不是在说她跟箫风瑾?他们认识的时间不久,在一起的时间更是短暂,而她偏偏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他的一切,最终导致他们不欢而散。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不,现在似乎不该是想这些的时候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他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了吗?这样想着,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了?不,更难受了!

“小姐,我觉得燕玖墨对您是真的上了心了。”青荇想起先前燕玖墨送凰非漓回来的事情,忍不住说道。

燕玖墨?凰非漓抬眼看着青荇,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青荇,我跟你说过,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她才不要去相信什么命运,她跟燕玖墨就只是朋友而已。至于他之前给她的凤纹玉,她会找时间还给他的。

听着这话,青荇脸色一变,知道凰非漓误会了,连忙解释说道:“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实话实话罢了,若燕玖墨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人,他现在这般待小姐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右相,他跟小姐的确是般配,只是总觉得差了那些天时地利。他不是命定那人,注定是要与小姐分道扬镳的吧。这些她不敢告诉小姐,其实她也希望小姐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愿他们能敌过那所谓的命运吧。

“对了,下午的时候,他……”凰非漓忽然问道,然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垂下了声音,“好了,没什么事情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有些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凰非漓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看着凰非漓那一脸倦色,青荇叹息一声,端着药碗,关上门出去了。

待青荇离开之后,凰非漓睁开眼,手轻轻放在了心口,其实刚刚她想问青荇箫风瑾有没有人过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就这样吧,他现在怕是以为她跟燕玖墨在一起了呢。而她何尝不是让自己怀疑他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其实最终不过是自欺欺人,彼此折磨。这一场较量,究竟又是谁先妥协呢?

夜色渐渐暗淡下来,房间里面烛光氤氲,房间里面的女子慢慢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一道人影出现,他走到榻边,看着榻上微紧着眸的女子,他的手缓缓伸出,轻抚着她的脸。

似是感觉到脸上的异样,榻上的女子微微动了动身体,眉头更是皱了皱,那人影手连忙缩回来,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而榻上的女子依旧睡着,并没有醒来,那人影看了她一眼,放下心来,帮她掖了掖背角,目光忽的落到榻边案几上的凤纹玉上,他拿起凤纹玉端详良久,最终放回了原地。

第二日早上,凰非漓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看了看房间,昨天晚上模模糊糊中她好像看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而且还摸了她的脸跟额头,这是做梦吗?再看房间里面,好像没什么异样,应该是做梦吧,然而目光微偏,正好扫过了案几上的凤纹玉,她眼皮微微一跳。她记得它将放凤纹玉的时候,凤首是在下面的,现在却在上面,真的有人来过!她心中一跳,总觉得那个人像是,像是……不过应该不可能吧。

“青荇!”凰非漓大喊一声。

青荇立刻从外面进来,“小姐,怎么了?”

“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到我房间里面来过?”凰非漓沉声说道,若仔细听会发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青荇看着凰非漓那紧张的模样,想了想,忽而笑着说道:“昨晚的确是有人来过呢,他现在就在外面!”

同类推荐
  • 本王从此不回朝

    本王从此不回朝

    他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掐着她的衣领,“为了你我把唯一的亲人都杀了!”女人无奈苦笑,双眼明亮的看着他,“还你一个妻主行吗?”她摊开了双手。记一个鬼畜和腹黑的故事。
  • 潇然如梦

    潇然如梦

    缘起,请珍惜;缘灭,莫哭泣;萧然一梦,情入断肠。“爷,这孩子该姓什么?”孩子妈问。“丫头,这孩子自然要随父姓。”路人甲。“我是问,这孩子是该姓龙泽还是该姓凤九?”孩子妈继续问。“干什么要姓凤九,你跟皇兄都姓龙泽,这孩子自然要姓龙泽。”路人乙。“要不咱们儿子姓潇吧。”孩子爸答。“胡闹,朕不许。”路人乙。“我说,旁边那个当爹的都没你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亲爹呢。”孩子妈怼。“我不管,反正只能姓龙泽。”路人乙。
  • 王爷只要我查案

    王爷只要我查案

    先帝早崩,稚子当国,摄政王苍云寂辅政,众人都担心摄政王一朝夺位。却不想高调奢华没内涵的摄政王大人却跟在新封的瑶光郡主屁股后面去破案了。摄政王缠上苏陶陶了,苏陶陶十分苦恼,偏偏这位指名道姓:除了苏陶陶,谁都不行!可破案就破案,您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武器?稚嫩的皇帝抓着某人的裤脚嗷嗷大哭;“干爹!陪苏陶陶那女人探案比尊享皇位还爽吗!朕还小啊!摄政王大人慈爱的摸着小皇帝的脑袋道:乖,你只是长得矮了些,可以独自当国了。
  • 宠冠后宫:皇上我来了

    宠冠后宫:皇上我来了

    她只是一个现代小白领,结果...吃个包子竟然噎死了,穿越到古代,可是穿就穿吧,竟然穿越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这下苏紫欢可傻了.他是一代帝王,有后宫佳丽三千,至于有没有宠幸就不知道了。当冷酷帝王遇见逗比小白领,会发生什么呢?想知道就跳坑吧。小剧场:“君夜轩,我打了你的宠妃,你咬我呀!”说完做了个鬼脸。“紫儿,这是你说的哦,我来了。”“啊啊啊啊,君夜轩你快走开。”事后:“君夜轩,我的腰好痛哦,都怪你。”“是是是都怪我,来来来,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君夜轩,你干嘛扯我衣服,唔唔。”(提前声明一下:作者是一位学生党,所以,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更新,大家千万不要抛弃我啊!)
  • 女装大佬请留步

    女装大佬请留步

    一位女装大佬,一位傲慢公主。他们之间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热门推荐
  • 合山河色

    合山河色

    倾城国色的美人,不是我纵横权谋的军师,不是我我要做的,是乱世里不安命运的“贼子”是重重艰难中成长起来的刀剑
  • 铁掌王

    铁掌王

    民国时的国术宗师,练至极处,有神行机圆之灵感,不见不闻之知觉,潜力开发,力大无穷,一苇渡江,四象不过。神意一动,弹指之间扑杀强敌于数丈之外。前辈风采,令人神往。现代呢?国术消亡了吗?没有!只是隔行如隔山,普通人无法接触而已。这便是一个铁掌门少年以一颗铁心,一对铁掌,会遍天下英雄的故事。本书风格:热血、纯正、专业。有感情戏,但不多。喜欢疯狂YY者慎入。《龙蛇》看完无书可看,于是写了这本书,向神机致敬,望能解和我一样的国术迷们书荒之渴。书友交流QQ群:512270578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修修仙种种园

    修修仙种种园

    在现代的时候,她为情所伤,穿越到名不见经传的朝代,又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主儿,还被发配去守祠堂,不过她并无怨言,因为这样清静的生活才是最好的,机缘巧合中,她还得到了一本修仙秘籍,此后就开始了修仙种田的美好生活,好不快意,只是一个男人的闯入却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 邪王狂宠:废材嫡夜

    邪王狂宠:废材嫡夜

    前世乃是俑兵之王,无限风光。一昭穿越,竟成南昭第一废材,被渣姐打死,亲人嫌弃。如今,骂我废材,直接一招送上西天。渣男送仙兽,她上古神兽都是小弟。凡丹,她仙丹都看不上。仙器,她跟班都是神器,好不好?日子过的何其潇洒,只是一妖孽在旁看着,"娘子,我们休息吧!""滚""好,我们一起滚”“……”
  • 冥王大人求不宠

    冥王大人求不宠

    什么!不就是扯了一个冥亲么,怎么还就赖上我了。你要赖去找当初和你缔结冥亲的人去啊找我干嘛某冥王大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眯眼某位毫无节操的女主“我说你英俊帅气,潇洒不凡,我能当上你媳妇,真是太感动了!”某位冥王大人:“不错,回家有赏。”哭丧着脸“银魅~要..."冥王大人:“没想到你这么饥渴,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扛起走人我明明想说要不在考虑考虑。。。【璃晗:哼哼你们都很饥渴,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不约而同看向我:苏璃晗你想死是吧?【淡定飘走】
  • 拉莱耶的遗产

    拉莱耶的遗产

    鲸死去后沉入海底的现象称为鲸落。当鲸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最终会沉入海底。生物学家赋予这个过程一个名字——鲸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爱不起,逃不掉

    爱不起,逃不掉

    天啊!摔破眼镜的她不过是想去医务室找点消毒的东西,却没想到会碰上这声情并茂的激情画面。庆好她是个近视眼儿,没看到任何儿童不宜的……啊——原来这个人是个交际草,还是一株有钱的草,真是不明白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脑袋是用什么构造的!她最鄙视这种践踏女人尊严的人,但仅仅只是讨厌而已,没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吖!却没想到这株讨厌的交际草居然与她扛上了,处处为难她,还强夺了她的初吻……也罢了,却没想到事情越演越糟糕,“艳照”风波带给她无限的恶果——工作没有了、朋友怨恨她、学校被停学……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她待下去的理由了,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五年后,她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还作为她的老板降临于她的面前,更没想到他已经是个有老婆的人了,更更没想到,她居然喜欢上他,平凡如她又怎么可能配得上如王子般高贵的他呢?爱不起,只能把这份感情收藏于心底,逃不掉只能装作从来没有喜欢过吧……
  • 乡村词典

    乡村词典

    这是一本写给乡村的书。写给生活在祖国乡村的高天厚土间,为我们创造着土豆、玉米和小麦的人们,写给那些一直对乡村保持着热爱的人们。读者在这里可以找到乡村的一切,包括灵魂样吹过乡村的风、土炕一样温热的土地、血浓于水的乡情、汗一样在土地里潜行的水,以及乡村的男女老少各种各样的事儿,这是一本融文学性、趣味性、知识性于一体的好看的书。这是一本让你震撼,也使你得到抚慰的书。因而,这也是一本可看成《乡村史记》的书。读《乡村词典》,就是用乡村的雨水给灵魂作一次洗礼。
  • 夜嫣然

    夜嫣然

    不醉一相逢,饮伤如流离,原来微湿是白衣,芳华几人记。当时笑归矣,仍是少年时。蹉跎早与流年欺,陌上岁月稀。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相信彼此?紧握的双手,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只是前一刻,我们兵刃相交;血影流光,难道就是我们最后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