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谷一听,大喜道:“刘辉,豚耳,宁愿以五千兵力,必将成都纳入我帝国版图!”凡霆笑道:“如今我予你一万士兵,让幼平助你,你可愿往?”丁谷与麦进忙跪下道:“我等必荡平益州,以报大将军知遇之恩!”凡霆笑了笑,道:“等我军回到荆州,两位即刻出发吧。”丁谷两人忙谢过,施礼退下。
等两人退下,凡霆唤来吴班,道:“你即刻亲自去方幕军中,命其即刻撤军回汉中,若其不停,可晓以利害!”吴班惊得目瞪口呆,见凡霆说得严重,便忙领命出去。
船队划过江面,逆水而行,缓缓进入江陵附近,只看到江边一片荒凉,远远似乎还能看到燃烧的民房。船队划到江陵城下,周宇遣人来报,称江陵参谋陈须驾船求见。凡霆点头将他们招来。只看见一只小船飘然华来,一阵高唱传来:“乘风天地间,破浪江湖长。天子赐我剑,从容征八荒。”凡霆走到船舷,却看见陈须正在船头持剑起舞。
凡霆命众人上船,陈须跳上船来,后面还跟着陈尘、安驳等几个人。陈尘引中人上前道:“参见大将军。”凡霆还礼,笑道:“这些日字,苦了诸位。元逊最近可好?”陈尘上前道:“最近我等还算好,真正苦的,还是皇帝陛下啊!我与其他人,只是在城中略尽薄力而已。如今商务书馆之事,我已经尽托与安驳,如今可是无事一身轻。”说完,却悄悄的笑了起来。凡霆也笑道:“皇帝陛下年纪渐老,自然可以多做休息,只是这些年轻人……”说到这里,说实话心里还真不是滋味,毕竟金义已经做了我许多年的上司了,我在这个世界里已经习惯了做他的臣子。
奔到辕门外,正见萨迪在门外等候,天一身体轻飘,便跨到马上。萨迪见到凡霆,便忙上前行礼,转身令全军启动。顿时车马辘辘向城外而去。 走到城门只见长子凡延正和次子凡抗以及萨迪之子童境等人正侍立门洞边,见到凡霆过来,便一起施礼道:“恭送大将军远征!望大将军早日平定西蜀。”凡霆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凡抗(长子凡延在禹文虞来到这个世界前就已经出生了),凡延和他站在一起到也像是亲兄弟一般,他们一同向我施了礼。凡霆微微一笑,浅浅道了个谢,便策马与众人奔出江陵。
因粮草沉重,全军足走了数日才赶到夷道,因夷陵乃是从荆州入蜀的必经之路,凡霆只等令全军在夷陵扎营。刚安排妥当回到城楼,就见金诚领一青年书生进来,正是从襄阳赶到的陈尘,陈尘见到凡霆,忙上前道:“陈尘参见大将军。”凡霆招两人坐下道:“元逊可将荆州之事,一一道来。”陈尘应诺一声,便上前道:“荆州自大将军出征以后,一切安好。”这是我此时最想听到的消息,于是我决定全军明日开始,开往巴陵。
陈宏见凡霆率军前来,便令关凤统军镇守新城,令马岱,廖化屯兵巴陵,守住上庸门户。吩咐完毕,便转入房内。
巴陵城外,吴军大营。
冯封在营外,听得凡霆叹息到天亮,才见到凡霆红着眼睛疲惫的走出营房。冯封赶紧让人将煮好的茶水送上,眼看着凡霆刚喝得一口,便见凡霆一把将手中茶杯扔出老远,口中叫道:“茶是要煮是么!茶应该是泡出来的!这劳什子煮茶还有什么茶的鲜味?”冯封虽然不知道茶是怎么泡的,但还是看出凡霆早已失态,赶紧将婢女赶走。
凡霆见冯封胆战心惊的在站在一旁,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却也只得长叹一声,说不出话来。冯封见状,赶紧上前道:“好茶或许要泡才可出得好味,却不知道这茶叶如何才可泡得。”凡霆也只苦笑道:“我也只因为功败垂成,心理烦闷而已,至于泡茶,却也只知道是用干掉的茶叶,可以也方便的带在防潮的袋子里,想喝的时候就倒出少许用滚水浸泡一段时间就可饮用,味道却要比这煮茶简单大半,味道也要鲜上几分。”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也仅仅知道如何冲茶叶而已,便也不再说下去了,冯封却在旁边默默记了下来。
冯封引凡霆走进大营,只见丁谷麦进等人早已经雁立两旁,众人皆是一脸沮丧。凡霆强大精神笑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自磨砺出。诸位须知这天下本无一蹴而就之事,何必对于此事犹如此介意?高祖皇帝自汉中数出数败,犹能独尊于天下,我等如今全身而退,当是幸事耳。”说完用目光将众人扫过一圈。却见麦进站出道:“先主征战天下数十年而方有半壁荆州,如今我军数年间纵横江南,兵临巴陵,而陈宏不识时务,犹敢侵我荆州。只要大将军假我五千兵马,在下愿领兵东下,斩诸葛村夫之首献于大将军案前。”丁谷赶紧上前道:“荆州乃云久处之地,子瑜、元逊等与宁也默契之人,宁请大将军先允末将领兵先行西征!”
凡霆看着两人,笑道:“此事我也有决断,诸位且听我将令。”众人纷纷回位侍立,凡霆接着道:“以丁谷、周宇先引兵一万即刻西牵制陈宏。”丁谷两人领命而去。凡霆接着叫道:“欧育!”众人皆是一惊,却见欧育强压兴奋走了出来。凡霆道:“我与你一万士兵,你为我等断后。待我军退回荆州,你即以此一万士兵扼守夷陵。你可守得此地一年?”欧育涨红了脸,沉吟片刻,方道:“若能以马忠将军为副,某愿立军令状为帝国扼守夷陵!”凡霆知欧育在历史上也算是一能人,如今见他犹能看出马忠之能,便放心将马忠拨给他为副。
却言兴丰自凡霆西征以来,便早已准备东进,却被陈宏一纸文书挡在巴陵,只得****将一兴广画像挂于堂中,日夜膜拜。月前得知张年为魏军击伤,更是心急如焚,让关索训练水军,兴丰训练步卒,日夜不肯停息,只待一得机会,便挥兵北上为三弟复仇。
此日,兴丰带着关索关凤在兴广像前拜了再拜回过头来,对关索道:“汝在大江水域,可曾知晓江东动静?”关索施礼道:“那凡霆只日夜操练如常,未见其变。”兴丰默然坐着,只盼着能一战定西川,自己方能北上报仇。但自己也知道,江东能将荆州尽数付与凡霆,必然也是一个不好相与之人,而陈宏也再三叮嘱自己不可与江东再声龌龊。想到这里不由得一叹。
陈须持金义敕书快马赶到巴陵,凡霆接住,大喜,便照书中所言,引军北上,只留部将欧育镇守夷陵。而此时,麦进也已袭破新城,便将新城交与麦进镇守,只等金义前来,自己也引数千天策军骑兵望襄阳而来。却说法锐得报凡霆北上,心里一紧,忙引兵欲要与陈宏一战,陈群劝道:“凡霆北上,必是陈宏已无东面之忧,陛下当小心金义侵我青州。”曹锐道:“朕尚有曹子列镇守青州,金义亲往也无利可得。如此只等我大军南下,袭破陈宏则凡霆便无枝可依矣。”
当是之时,曹锐屯兵阳平关,背依关中,陈宏自引兵于上庸,却分兵两侧,一侧以云飞镇守江陵北面门户葫芦口,以永成镇守当阳之西临沮,三面互为犄角。曹锐令许诸亲引大军袭略阳,陈宏见略阳城小不可守,一见曹锐引兵前来,便先行逃出,望葫芦谷而去。曹锐见陈宏逃出,只担心永成袭其后方,只得整兵缓步望葫芦谷而来。
云飞接住陈宏,道:“魏军胜我十倍,当如何守之?”陈宏道:“不可力敌,我等当缓求耳。”于是便令全军退到谷口,将全谷空予曹锐。许诸引兵追于此处,心道,此乃是夏侯淳当年折兵之地,需得小心而为,因此便驻军谷口,只等曹锐前来。过得一日,曹锐赶到葫芦谷,却见许诸驻军谷口,忙问之,许诸便以心中之想相答。曹锐苦笑道:“如今春末夏初,正是多雨之季,如何能成火攻?”说完,便让张颌引兵进击。
张颌引兵直穿葫芦谷,却不见一个荆州士兵,赶到谷口,却见云飞已陈兵谷外。心中一惊,忙窜回谷中,令人回报曹锐。曹锐得报,便令钱阿凡镇守谷口,自与许诸等人引兵穿谷而来。赶到谷口,却见张颌正与云飞交战,眼看不敌。曹锐忙令许诸等人上前,云飞一见,却是抢先摆脱张颌纠缠,转身便走。曹锐忙引兵追赶,却见云飞并不回头,竟是一口气跑回了巴陵,曹锐只得命大军就地扎营,准备攻城。
次日一早,曹锐统令曹魏士卒万人,令许庆为前锋,望巴陵而去。行至巴陵,许庆来报,称巴陵守将云飞已统兵绕过宜都前往姊归多时,只留数百守军与十数新造战船在。曹锐令全军就地驻营即刻休息,只等明日便渡江攻城。夜晚时分,江北暗伏之兵回报,称巴陵守将云飞已将全部士兵带入城中,将做坚守。
曹锐道:“可听的迪长将军消息?”回道:“已得迪长将军奸细在此。”曹锐叫来那人问道:“如今迪长将军何在?巴陵城中如何?”那人道:“迪长将军已接令起兵去房陵,如今巴陵城中有士卒五千余,我军谋略巴陵已久潜伏在城门内有奸细数百,若陛下有旨,可助陛下一举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