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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颁奖辞(9)

这位头子坐在一群人中间的一块从采石场搬来的四方形的石头上,他是个身材高大强壮的人,长了个醒目的鹦鹉鼻子,光泽的黑发,山羊胡子,上翘的短髭,装出威风凛凛的梅非斯特式的神情,他所以装出这种神情,也许是因为此地的景色比伦敦的比加迪利街更容易使人自鸣得意,也许是因为这个人有某种的感伤,使他生出高雅的气质,光是这种气质便能够使精心创作的绘画逊色。他眼睛和嘴巴一点也没有无赖相,他声调美妙,才智机警,至于他是否真的是这些人中的最强者,从外表看来是很像的。他自然是吃得最好,穿得最好,而且也最有训练的人。尽管是西班牙的国土,但他说英语的事实并不使人意外,因为除了一个酗酒不适的西班牙斗牛士,和一个不可能被认错的法国人外,都是伦敦人或美田人。所以,虽然在穿斗篷戴宽边帽的西班牙领土里,他们大多数仍穿着破旧的大衣,羊毛的围巾,戴着半圆形的硬帽子,和棕色的黑手套。只有少数,模仿他们首领的穿着,在宽边帽的边缘上插了一枝雄鸡毛,穿着垂下到长统皮靴边的宽大斗篷,极力想装成非英国化。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武装的;那些没带手套的人都把他们的双手放入口袋里去,因为照着他们国家的看法,以为夜来了,把手露在冷空气里一定会受凉的。(其实那是一个脑筋清醒的人所渴望的温暖的夜晚。)

除了那个斗牛的醉鬼以外,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在33岁以上。他是一个矮小的人,有红色的胡须,失神的眼睛,和一副好像有困难的小商人一般焦虑的表情。只有他戴着一顶引人注目的高帽子,那帽子曾在六便士专利的修帽店里修理过,但愈修愈损原型,那胶水的光泽,在落日之下闪烁着。他有一条项圈和一副赛璐珞的硬袖;他的棕色天鹅绒的大衣,仍然是很出色的。他是这团体中的一个卓越可敬的人物,而且当然是超过40岁,也许是超过50岁以上的人了。他站在首领右手边的角上,面对着首领左侧三个打红领结的人。三人中的一个是法国人,其余两个都是英国人;一个是好辩、严肃而又顽固,另一个则是好捣乱。

头子把他斗篷的一端庄严地抛到左肩上,站起来演说。那种鼓掌欢迎他的情形,显示出他是个使人喜爱的演说者。

头子:朋友们!诸位好汉!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已经花了三个晚上,在讨论“无政府主义者和社会民主主义者,何者较具个人勇气”的问题。我们已经把无政府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理论仔细讨论过了。无政府状态的起因,虽然已由我们的无政府主义者充分说明了。但是他并不晓得无政府主义是什么。(大笑)

无政府主义者:(站起来)有一个关于议事程序的问题,门多萨——

门:(强制地)不,绝对不行,你上回关于议事程序的问题已经花了半个钟头,而且,无政府主义者是不相信程序的。

无政府主义者:(温和地,有礼地,但坚持的样子,这个人其实就是带赛璐珞的硬领和硬袖的那位可敬的长者)那是一般的误解。我可以证明——

门:秩序,秩序。

其余的人:(呐喊着)秩序!秩序!坐下。主席!住口!

(无政府主义者被震慑住了。)

门:另一方面,我们中有三个社会民主主义者。他们意见不和,提出了三个不同而且相互矛盾的社会民主主义的见解。

三个打红领结的人:(第一个)主席先生,我抗议。我个人方面要说明。(第二个)那是说谎。我从没有说过那种话。公正些,门多萨。(第三个)我要求发言权。那是完全错误的,那是错的!错!错的!该——该——该——杀——的!

门:秩序,秩序。

其余的人:秩序,秩序,秩序,主席!

(社会民主主义者被震慑住了。)

门:现在我们接受一切意见。同志们,到底我们大多数的人,既不是无政府主义者,也不社会民主主义者,我们只不过是绅士们和基督教徒。

大多数人:(呐喊着赞成)好哇,好哇!我们是啊!不错!

粗暴的社会民主主义者:(受着被压制的苦)你不是基督教徒。你是犹太人,你是。

门:(带着被击败的宽宏大量)我的朋友,我是一个例外。真的,我以犹太人为荣,如果犹太民族主义者需要一个领导者,在它历史的圣地巴勒斯坦集合我们的民族,我们多萨一定不落人后(同情地鼓掌——“好呀!好呀!”叫声)。但是我不是任何迷信的奴隶。我已经熟读了一切的信条,连社会主义的信条也不例外;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旦做了社会主义者,就永远是个社会主义者了。

社会民主主义者:好哇!好!

门:但我深深了解的,一个普通人——甚至普通的土匪吧,他们是不被称做普通人的(好,好!)——并不是一个哲学家,只要有普通常识就够了。对我来说,干我们这行,有普通常识就够好了。那么,我们到这个为摩尔人所赞赏的西班牙最美丽的地方塞拉内华达山脉来做什么呢?是来讨论高深的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吗?不是的,是来拦劫汽车,取得比较公平的财富分配的。

忧郁的社会民主主义者:我提醒你,财富都是由劳动而来的。

门:(有礼地)那是毫无疑问的。财富都是由劳动而来,可是都被那些有钱的浪荡子,在玷辱地中海的明媚的风光两岸的罪恶之洼中耗费光了。我们现在抢劫那财富,就是把财富重新流通于生产财富,而且最需要财富的阶级——劳工阶级去。我们冒着生命和失去自由的危险,运用勇敢、忍耐、远虑、节欲的美德——尤其是节欲的美德,来做这件事。我自己这三天来除了吃点霸王树果和烤兔肉外什么也没吃。

忧郁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不为所动)我们也没有啊。

门:(生气的样子)难道我多吃了一些吗?

忧郁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不受影响)为什么你可以多吃?

无政府主义者:为什么他不可以?依其所需而取,尽其手法而得。

法国人:(向无政府主义者挥着拳头)恶棍!

门:(用外交辞令)你们两位的意见,我都赞成。

纯英国土匪:好!好!要得!门多萨。

门:我的意思是,我们彼此间,平时大家应以绅士来互相看待,只有在开战时才努力竞争拿出个人的勇气来。

粗暴的社会民主主义者:(嘲笑地)莎士比亚!

(小山丘上的牧羊者发出一声口哨。他跳起来兴奋地指着马路的北面。)

牧羊者:汽车!汽车!(他冲下山丘,和人们在一起,大家混成一团。)

门:准备打仗!谁有枪?

忧郁的社会民主主义者:(拿一支来复枪给门多萨)这里。

门:钉子撒在路上了没有?

粗暴的社会民主主义者:撒了两盎司。

门:很好!(向法国人)跟我来,杜华。如果钉子不管用,你就开枪打穿他们的车胎。

(他把来复枪交给杜华,杜跟着他上山丘去,门拿出一副小望远镜。其余的人都急忙穿过马路,消失于北方。)

门:(在小山上,用着望远镜)只有两个人,一个资本家和他的司机。好像是英国人。

杜华:英国人!啊,是的,猪仔!(操作枪)开枪吧?

门:不必,钉子已经刺穿了他们的车胎。车胎已经没气了,他们停下来了。

杜:(时其余的人叫着)去捉他们啊,喂!

门:(斥责他的兴奋)镇静点,杜华,保持镇静。他们和平地把那两位捉来了,我们下去接他们吧。

(门多萨走下山丘,经过火堆,往前走,田纳和史特拉克带着护目眼镜,穿着皮大衣,戴着小帽子,从大路上被那班土匪带上来。)

田:这位先生就是你们所说的领袖吗?他会说英语吗?

粗暴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他当然会。你以为我们英国人会让讨厌的西班牙人来指挥我们吗?

门:(威严地)让我自己来介绍,门多萨,此山的山大王!(显出傲慢的样子)我是一个土匪,我靠抢劫富人为生。

田:(迅速地)我是一个绅士,我以抢劫穷人为生。握手吧。

英国社会民主主义者:好哇,好!

(大家都笑起来,很高兴。田纳和门多萨握手。土匪们退回他们原来的位置。)

史:咦!我到什么地方来了?

田:(介绍他)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司机。

忧郁的社会民主主义者:(疑惑地)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朋友,还是司机?你要晓得,那是完全不同的。

门:(解释)要是一个朋友,我们就要赎款。一个司机,则可以自由通过这个山脉。而且要是他肯接受的话,他还可以分少许他主人的赎款呢。

史:噢,那是鼓励我下次再来这里。那么,我会考虑。

杜:(直接地冲到史特拉克身边)我的朋友!(他兴高采烈地抱着他,吻他的双颊。)

史:(讨厌的样子)喂,走开,不要呆了。请问你是谁?

杜:杜华,社会民主主义者。

史:哦,你是个社会民主主义者,是不是?

无政府主义者:他是说他已经把自己完全卖给议会里的骗子和中产阶级了。妥协!那就是他的信条。

杜:(大怒)我晓得他说什么。他说中产阶级。他说妥协。我从来没有说过。无耻的说谎鬼。

史:看!门多萨山主,你到底忍受了多少这一类的事情?我们是来这山脉作一次快乐的旅行呢,还是来参加社会主义者的集会的?

大多数人:对,对!闭嘴,坐下。嘘!嘘!(社会民主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都忙乱地向后退。史特拉克满意地操纵了这一切,然后坐在门多萨的左边,田纳坐在他的右边。)

门:要吃点什么吗?烤兔和霸王树果实——

田: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

门:(向他的随从)诸位,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们可以去了,明早再来。

(土匪们懒洋洋地分成几组散开了。有些走进洞里去,有些在露天下坐着、躺着。少数的人拿出一副纸牌,向着大路走去,因为现在有星光。他们晓得汽车上有灯,可以开亮来照着玩牌。)

史:(在后面叫他们)你们不要去玩车子,听见吗?

门:不要怕,司机先生,我们第一次掳来了一辆车子,就给我们惩罚了。

史:(感兴趣的)怎么了?

门:我们三个勇敢的同志,不懂得怎么停车,一直开到格拉那达,在警察局对面翻覆了。所以以后要是没有个司机,没有人敢动车子的。我们随便谈谈话,好吗?

田:当然。

(田纳、门多萨,史特拉克坐在火堆边的草地上。门多萨谨慎地放弃他山主的尊严——坐在那块四方形石头上的特权,他也和这两位客人一样坐在地上,不过背靠着那石块。)

门:西班牙习俗总是把事情拖到明天再说。事实上你们到的时候,也已经下班了。不过,如果你愿意立刻解决赎款的问题,请随时吩咐。

田:明天好些。我很富有,可以付得出任何款项。

门:(尊敬的样子,被这个自白吓一跳)你是个特殊的人,先生。我们的客人常常说他们是穷得可怜的。

田:哼!穷得可怜的人,就不会有汽车了。

门:我们正是这样对他们说啊。

田:好好款待我们,我们不会不报答的。

史:不要霸王树果实和烤兔。不要告诉我你无法准备更好的东西。

门:有现钱的话可以买得到葡萄酒、小山羊肉、牛奶、乳酪和面包。

史:(优雅地)这才像话。

田:请问你们这里都是社会主义者吗?

门:(否认这个羞辱的误解)啊,不,不,不,绝没有这回事。为求现存财富分配的公平,我们自然采用新见解,否则就会失去了我们的自尊。但是除了二三个好趋附时尚的以外,不会令你感觉到不快的。

田: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这是不名誉的事。事实,我自己也有一点像社会主义者哩。

史:(冷淡地)我注意到多数有钱的人是如此的。

门:确实。我承认这种东西也传到我们这里来了。那是本世纪里很流行的。

史:社会主义一定渐受推崇,如果你们这般人也喜欢它的话。

门:那倒是真的,先生。一种运动如果只限于哲学家和高尚的人去参与,那永远不会有实际的政治影响力,因为这些人太少了。直到一种运动能够传播到土匪间,才希望有大多数的政治力量。

田:难道你们土匪们不如普通的公民高尚正直吗?

门:先生,我坦白地对你说吧,土匪的行为是不正常的。不正常的职业吸引两种阶层:一种是不够资格过普通中产阶级生活的,另一种是资格太好的。我们都是渣滓和浮泡,先生。渣滓是非常肮脏的,浮泡是比较高级的。

史:小心点!有些渣滓会听见了。

门:那没有关系,每一个土匪都以为自己是浮泡,同时也喜欢听人说别人是渣滓。

田:啊!你是一个聪明人。(多萨点头,受宠若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唐突的问题。

门:没关系。

田:像你这样有天赋的人,只靠烤兔和霸王树果实,来管理这样一群人,怎么合算呢?我看过许多人,既没有才份,也没有你高贵正直,反而在色佛伊饭店享受着肥美的肝脏和香槟酒。

门:哼!他们都会有吃烤兔的一天,正如我总会有机会在色佛伊饭店享受一样。嘿!我曾经在那里过——做过侍者哩。

田:做过侍者!我不相信!

门:(回忆着)是的,我,山主门多萨,曾经是个侍者。恐怕那就是我所以成为世界主义的原因吧。(带着突发的热情)要不要我把我的过去告诉你们?

史:(不安地)如果不是太长的话,老朋友——

田:(打断了他)嘘!你这个俗物,亨利,你身上一点也没有浪漫细胞。(向门多萨)我很感兴趣,山主,不要理亨利,他不想听,可以睡觉去。

门:我爱的女子——

史:哦,那是恋爱故事,是不是?很好,讲下去吧,我只怕你要讲你自己。

门:我自己!因为她,我才自暴自弃的,那就是我会在这里的原因。这是无关紧要的,为着她,我可以牺牲一切。我敢说,她有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头发,她幽默、聪明、会做很可口的菜;不过她容易紧张的个性使她心神不安、无法信赖、变化无常、任性、残酷,一言以蔽之,令人梦牵魂系。

史:除了会做菜外,真像价值六先令的小说中的女人。她的名字是葛拉蒂司·普兰塔琴纳特夫人,是不是?

门:不是,先生,她并不是一位伯爵的干金。我已经从网版的复制相片上对英国的贵族小姐很熟悉了。老实说,我愿意卖掉田地、体面、资产、衣服、头衔和我所有的一切,来博取她的一笑。一个平民,一个工人,否则——让我也不客气地回答你,——我就会看不起她了。

田:你的想法十分对。她接受了你的爱没有?

门:要是她接受了,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讨厌嫁给一个犹太人。

田:为了宗教的不同吗?

门:不,她是个自由思想者。她说每一个犹太人的心里都以为英国人的习惯是龌龊的。

田:(惊讶地)龌龊!

门:由此可见她对这世界有充分的认识,因为那是不容置疑的。我们精密的卫生条目,使我们时常过分地轻视其他民族。

田:你听过这种说法吗?亨利?

史:我曾经听我妹妹说过。她过去在犹太人家里做过厨子。

门:我没有办法否认这种说法;我也不能根除她脑中的这种印象。任何其他的不满意,我都可以找个托辞,但是没有一个女子能忍受人家怀疑她龌龊的。我的恳求,始终无效,她时常反驳我,说她不配嫁给我,同时劝我娶那个讨厌的酒吧女侍,叫罗贝卡·拉契若司的。我说要自杀,她就送我一包杀蟑螂药;我暗示着要杀人,她就乱发癫痴;我是个活人,只好到美国,这样才可能使她安心睡觉,不至于胡思乱想到我会偷偷上楼去杀死她。在美国,我到西部,碰见一位男子,他因为抢劫火车,警察正在悬赏他。也是他有在欧洲南部拦劫汽车的念头:一个绝望和失意的人欢迎的念头。大力的把我介绍给干这件事情的资本家。我就组织了一个团体,现在的规模就是成果。我成了首领,因为在脑筋和在想象力上,犹太人总是领头的。但是,虽然我以我的种族为傲,我却宁可牺牲,而成一个英国人。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她的名字刻在树上,把她的名字的缩写画在草地上。在我单独一人时,我总是卧在地上拉扯着我的乱发,高叫着露易莎——

史:(惊跳起来)露易莎!

门:这是她的名字——露易莎——露易莎·史特拉克——

田:史特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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