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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颁奖辞(15)

唐璜:正好相反,在这里所有的,都是使我失望的;所没有的,正是我还没有试验过而想要的。我告诉你,只要我能想出比我自己更好的东西时,除非我能努力使它存在,或为它去除一切障碍,我就没有办法舒畅,那是我人生的原则。那就是“生命”在我内部活动,不断地渴望达到更完善的组织,更宽更深更强的自我意识,和更清晰的自我了解的活动。因为这个目标的至高无上,使恋爱对于我,只是片刻的欢愉;艺术对于我,只是训练我的感觉器官;宗教对于我,只是个偷懒的借口,因为宗教所立的神,看世界一切都是好的,而我的内在直觉透过我的眼睛来观察世界,总觉得一切还有待改进。我告诉你们,在我追求我自己的快乐、自己的健康、自己的幸福的时候,我从未体会到真正快乐。把我交付到女子的手中去的,并不是对女人的爱,而是因为疲惫和困顿不堪。我小时候,头被石头撞伤了,我就跑到最接近我的女子那边去,靠着她的围裙边,哭掉我的痛苦。当我长大了,当残忍和愚昧,使我的灵魂受创时,我还是和我小时一样。我也曾享受过奋斗后的休息,恢复体力,喘息和疲劳。我是宁愿被拖进愚蠢的意大利人所说的地狱里,也不愿意去享受欧洲的快乐。这就是你这个极乐世界反使我绝望之处。你正因为缺少这种本能,所以才成为那样被人称为魔鬼的怪物,你能够成功地转变人们的注意,使他们不再专注于他们真正目的——或多或少和我相同的目的——而来追随你的目的,使你赢得诱惑者之名。也就为了这种事实,他们依从你的意志,应该说盲从你的意志,而忘了自己的意愿,所以使他们成为现在那样不愉快的、虚伪的、不顾前后的、做作的、别扭的、可怜的生物了。

魔鬼:(抑制着)唐璜先生,你对我的朋友们太无礼了。

唐璜:呸!我为什么要对他们或对你有礼呢?在这个“谎言之宫”里,说一二句真话,伤不了你们的。我晓得你的朋友们都是些最蠢的。他们不漂亮,只是修饰过了;他们并不整洁,只是刮净胡须和拘泥刻板;他们并不尊贵,只是穿时髦的衣服;他们并未真正受教育,虽然他们大学毕业了;他们并非虔诚于宗教的,只是到教堂坐坐而已;他们没有操守,只是墨守成规而已;他们没有好的德行,只是胆小而已;他们说不上坏,只是“脆弱”而已;他们没有艺术气息,只是放荡;他们并不繁盛,只是有钱;他们并不忠实,只是奴隶极性;他们并非尽本分的,只是羞怯;并没有公德心,只是有狭窄的爱国心;并没有勇气,只是好吵闹;并不果断,只是顽强;并不能干,只是跋扈;并不能自制,只是鲁钝;并不能自尊,只是虚荣;并不友善,只是感情用事;并不合群,只是群居;并不体贴,只是委婉;并没有智能,只是坚持己见;并不是进展的,只是好党派之争的;并没有想象力,只是迷信;并没有公正,只是好报仇;并不是慷慨,只是讨好;并不加以训练,只是恐吓;而且一点也不真实——一个个都是说谎者,甚至到他们灵魂的深处也是虚伪的。雕像:你滔滔不绝的辩才令人叹为观止。我真希望我对我的部属训话也有你那种口才呢!

魔鬼:那不过是空谈。那些话以前人家都已说过,但有什么作用呢?世人是否注意到呢?

唐璜:是的,那不过是空谈。但为什么那不过是空谈呢?朋友,因为美丽、纯洁、尊崇、宗教、道德、艺术,爱国心、勇敢和其他的种种,都只不过是些语词,任何人都能够把它们像手套一样随意翻面的。要是这些都是事实,那你对我的控诉就不能不服罪了;但是幸而保存你的自尊心,我的恶魔朋友,那些都不是事实。如你所说,那些只是语词,只能用来骗骗野蛮人去接纳文明,或者骗骗文明的穷人,使他们甘愿被人剥夺,供人奴役。这就是控制阶级的祖传秘诀。如果我们这个在阶级制度中的人不去为我们可怜的自己,求取更多的权力,更好的物质享受,而以为世界求更多的“生命”为目标,那么这个秘诀,将会使我们伟大。因为我是个贵族,所以也参与那秘密,因此,你的关于道德的杜撰的长篇大论,这些道德的虚无的长话,令我讨厌,你们把你们的一生浪费在这些东西上,是多么的悲惨啊!要是你真的相信道德上的游戏,光明正大的比一比,那么,在旁观看将会很有趣,但是你们又不如此,你们利用各种机会使诈,但如果对方反过来骗你时,你们就气得推翻桌子,要去杀他。

魔鬼:在世间,这些话也许某些是真的,因为那里的人都没受教育,没有办法体会我的爱和美的信仰,但是在这里——

唐璜:哦,是的,我知道。这里只有爱和美。哎呀!那好像看流行剧一样,在纠纷没有开始以前,永远都在看第一幕。我在世间时,就是在被迷信所支配的最恐怖的时刻中,也没有梦到过地狱竟然如此可怕。我在这里,就好像一个美发师,永远沉思着美,一直玩弄着金丝般的发束;又好象糖果店里的伙计,老是闻到甜味。将军,天堂是否有漂亮的女人?

雕像:没有。绝对没有。都是邋里邋遢的。十二个人中还没有两个值一个便士的宝石。她们就像50岁的男子。

唐璜:我迫不及待地想去那里。“美”这个字在那边有人谈吗?那里有没有艺术家?

雕像:告诉你吧!就是很精美的雕像从旁边经过,他们也不会赞美哩。

唐璜:我去。

魔鬼:唐璜,要我坦白对你说吗?

唐璜:你以前不是那样吗?

魔鬼:到目前为止,是的。但现在我要更深一层地分析给你听,人对任何东西都会厌倦的,会厌倦地狱,也会厌倦天堂,一切历史只不过是世界在这两个极端间来回摆动的纪录罢了。一个时代好比摆子的一摆。每个时代的人,都以为世界在进步着,只因为时代是常在动着。但是如果你和我一样老,如果你也和我以及将军一样,对天堂厌倦到极点,就像你现在厌倦地狱一样,你就不会再以为摆子从天堂摆向地狱,就是解放,从地狱摆向天堂,就是进化。你现在所看到的改革、进步、向上成就的趋势,是人类踏着他的死尸,不断地向更高的目标前进,这些你将会明了只是一个无止境的幻相的闹剧罢了。你也就会发现我的朋友柯赫来斯所说的“太阳之下,毫无新物”那句话的深奥的真理了。所谓无中之无——

唐璜:(不耐烦了)我发誓这些话比你所说的爱和美的无聊话更没趣。你真是个聪明的呆子,难道就因为人对一切东西都会厌倦,而说人不如虫,或狗不如狼吗?当一个人快乐到吃不下东西时,难道说他从此就不再吃了吗?一块田地在休耕,难道可说是没有用了吗?老将军在这里消耗他的地狱的精力,难道就不为下次回转到天堂去时而贮蓄点天国的精力吗?认为伟大的“生命力”碰巧和钟表匠钟摆的发明一样,把地球当做摆锤,那么就承认每一摆动的历史,在我们这些演员看来,似乎很新奇,其实只不过是前一摆动的重现。不只如此,而且承认太阳在无穷的时间里,把地球丢来接去就和马戏团的演员丢球一样,而我们一切时代的总和,不过是丢去接来的时刻,难道这个庞大的机械,没有任何目的吗?

魔鬼:没有,朋友。你以为你自己有一个目的,“自然”也必须要有个目的。你或许也会因为你自己有手指和脚趾,所以也期望“自然”有手指和脚趾。唐璜:如果手指和脚趾没有什么目的,那我就不会有了。而且,朋友,我是“自然”的一部分,就如我的手指是我的一部分一样。如果我的手指是我握剑拿琴的器官,我的头脑便是“自然”用来努力理解自己的器官。我的狗的头脑只是用来满足我的狗的目的。但是我的头脑是用来获取知识,而这种知识对我来说,只能使我觉得肉体的痛苦,和衰败死亡的不幸而已。如果我除了自己的目的以外,没有一个更高的目标,那么,与其做一个哲学家,不如做一个农夫;因为农夫和哲学家活得一样长,而且比哲学家还吃得多,睡得好,而且更少烦恼,可以和爱妻快乐的在一起。这是因为哲学家是在“生命力”的掌握中。“生命力”对他说:“只靠生的意念,我朝着抵抗力最小的方向走,就不知不觉地造出了许多奇妙的东西来。现在我想要了解我自己和我的命运,选择我该走的路。所以我就造了一个特殊的头脑——一个哲学家的头脑——来为我抓住这知识,就像农夫的手为我握住犁一样。”又说:“你必须要为我努力,一直到死,你死了我将再造一个头脑和一个哲学家来继续完成这项工作。”

魔鬼:知道又有什么用处呢?

唐璜:有什么用?知道了就可以选择最有利的道路,而不必走最少阻力的方向了。难道一艘船驶向它的目的地和一根木头四处漂流一样吗?哲学家就是“自然”的舵手。这就是我们的不同点:在地狱里是在随波逐流,在天堂则是掌舵而行。

魔鬼:大概会触礁吧。

唐璜:呸!哪一种船常常触礁或沉没——是漂流的船还是甲板上有舵手的船?

魔鬼:好吧!好吧!你走吧!唐璜。我喜欢做我自己的主人,而不是任何愚蠢的宇宙力的工具。我晓得美是适合看的,音乐是适合听的,爱是适合去感觉的,而且这些都适合于思想,适合于谈论。我也晓得好好训练这些知觉、感情和研究,就会成为高雅的、有教养的人。我不管世间的教堂怎么对我,我晓得在上流社会中普遍的承认“阴间的王子”是个绅士,这对我就够了。至于你以为不可抵抗的“生命力”,对有品性的人来说,是最可抵抗的东西。但是如果你也和所有的改革家一样,天生的庸俗、易受骗,那么“生命力”首先会把你投入宗教中,在那里你将用水洒在婴儿身上,借此从我这里拯救他的灵魂。然后再把你从宗教里赶到科学里去,在那里你又会把婴儿从受洗礼中夺取回来,给他打预防针,以免他偶然地被传染着。然后你又跑到政治上去,在那里你会变成昏庸官僚的傀儡,野心骗子的党羽。结果会是绝望、衰老、精力衰竭、希望破碎、对于最坏最胡涂的浪费和牺牲,浪费和牺牲享乐力的无益的懊悔,简单地说,这就是对于呆子“还没有抓稳好的,就要去追求更好的”的一种惩罚。

唐璜:但是至少,我不会厌倦。无论如何,顺从“生命力”就有这一种好处。所以再会吧,撒旦先生。

魔鬼:(亲切地)再会吧,唐璜。我会常常回想我们对一般事项的闲聊。祝你快乐,我曾说过,天堂是适合某些人的。但是如果你改变你的心意,请你不要忘记,这里的门是常常为了回头的浪子开着的。不论在什么时候,如果你感觉到温暖的心,诚恳而自然的感情,天真的享乐,温暖的、新鲜的、令人心里扑扑跳的现实时——

唐璜:为什么不立即说血和肉这两个字,虽然我们早已不用那两个发腻的字了?

魔鬼:(生气了)我对你友善的道别,你还责备我吗,唐璜?

唐璜:绝对不是。虽然从一个爱讽刺的魔鬼那里,可学到许多东西,但我真的受不了一个伤感的魔鬼,老将军,你知道天堂和地狱的界限,请你指点我去。

雕像:哦,这种界限只不过是对事物两种看法的不同。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无论哪条路,都可以通的。

唐璜:好,(向安娜行礼)太太,再会吧。

安娜:但是我和你一起去。

唐璜:我只能找到我自己去天堂的路,安娜,但我找不到你的。(消失了)

安娜:真讨厌!

雕像:(追喊着他)一路顺风,璜!(他向唐璜去的方向,吹送最后的一次大谐音,作为送别。最初的幽灵般的微弱旋律传来作为回答)唉!他去了。(从嘴唇里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哎呀!他真是会说!天国的人们恐怕会受不了。

魔鬼:(忧郁地)他的离去是我政治上的挫折。我留不住这些“生命”的崇拜者,他们都走了。自从那个荷兰画家走了以后,这是我最大的损失了——那个把70岁的丑老太婆画得像20岁的女神一样快活的家伙。

雕像:我记得,他到天堂了。他叫林布兰特。

魔鬼:对的,林布兰特。这些人,有点奇怪。不要听他们发表言论,老将军,那是危险的。小心“超人”的追求,因为结果会使人们黑白不分地轻视人类。在人类看来,马、狗、猫等只是道德世界之外的物种。同样的,在超人看来,男子和女子也只是一些道德世界之外的物类。这个唐璜对女子友善,对男子有礼貌,就和你女儿在这里可亲地玩弄她的猫狗一样。但这种亲切是对人类独特的品质的否决。

雕像:那究竟谁是超人呢?

魔鬼:啊,就是“生命力”的狂热者最近的流行术语。在天堂时,你没有遇着新来的人中,有个德籍波兰裔的疯子吗?——他叫什么名字呢?尼采?

雕像:没有听说过。

魔鬼:在他没有恢复正常前,先来过这里。我对他倒抱着希望;可惜他是个坚定的“生命力”的崇拜者。他首先揭示“超人”这名称,引证到普罗米修士那么古老的人。当二十世纪的人们厌倦了世界,厌倦了肉体,厌倦了我的时候,就去跟着这个最新的大流行跑了。

雕像:“超人”是个很好的口号;一个很好的口号是成功的一半。我很想见见这个尼采哩。

魔鬼:不幸他在这里碰到了华格纳,两个人还吵了一架。

雕像:很好。我是喜欢莫扎特的。

魔鬼:噢,那不是关于音乐上的争执。华格纳也曾经不知不觉地陷入“生命力”的崇拜内,他创造出了一个超人叫做齐格飞。但以后他清醒了。所以当他们在这里碰面的时候,尼采公然抨击他为叛徒;华格纳因此写了一本小册子证明尼采是犹太人,结果尼采在一怒之下就到天堂去了。除去了一个麻烦!啊,朋友,让我们赶快回我的宫殿里去,开个音乐大会,来欢迎你的光临吧。

雕像:谢谢,你太客气了。

魔鬼:这里,将军。我们从原路下去。(他站在阴府的活门上)

雕像:好的。(沉思地)都是一样的,“超人”是个美好的构想。有点庄严的意味。(他站在阴府的活门上,傍着魔鬼慢慢地下去。从深渊中发出红光)啊,这使我回想起过去。

魔鬼:我也是。

安娜:等一下!(活门停住)

魔鬼:太太,你不能从这条路去,你将受颂扬。不过你会比我们先到宫殿的。

安娜:这不是我叫住你们的原因。告诉我,在哪里我可以找到“超人”?

魔鬼:他还没有被创造出来呢,太太。

雕像:也许永远造不出来吧。我们走吧,这红光要使我打喷嚏了。(他们降下去了。)

安娜:还没有创造出来!那么,我的工作没有完哩。(虔诚地在她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我相信“将来的生命”,(向宇宙呼叫着)一个父亲——一个生“超人”的父亲!(安娜在空虚中消失了。依旧是虚无缥缈;一切存在物似乎是永远中止了。随后隐隐约约地,好像有人在叫着。山峰模糊地显出较明亮的背景来,令人吃了一惊。天空也从远处回来了,让我们忽然想起我们的所在。那个叫声也渐渐地清楚而且急促,叫喊着“汽车!”汽车!忽然间一切现实都回来了:正是山脉的清晨。牧羊人从小山丘上跑下来,告诉土匪们,又有一辆汽车来了,他们一起站了起来,朝着大路跑去。田纳和门多萨惊醒过来,迷迷糊糊看着对方。史特拉克在没有站起来之前,先坐着打了一会儿呵欠,表示对于土匪们的兴奋不感兴趣,强调自己的尊贵。门多萨很快地注意到他部下们专注于那个报告,然后他偷偷地和田纳说话。)

门:你做梦了吗?

田:有,很厉害地。你呢?

门:也做了,我记不起是什么了。但你也在我梦里呢。

田:你也出现在我的梦里。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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