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紧紧地咬住唇,看着那个还在得意的笑的男人,她……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将这样的渣滓看成了极品,竟然还对他存了些心思,自己被骗了还是小事,竟然还将自己的好友搭了进去。
小琉生活的磨难和不易她是看在眼中的,说实话她真的心疼她,可是她竟然还因为自己的愚蠢心思推了她一把,她真是悔青了肠子。
她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就拨号码,准备尽力去补救,可是那手机响了半天也竟然没人接,而那渣滓,还有那魏谢楠竟然已经再次坐上车子驶进了那曹家大宅。
她有些颓然的坐在了那花池后面,晚了……一切都晚了,她无力地在那灌木丛后面坐了一会,当然没有去曹家参加那什么三日宴,因为她知道一定会发生不愉快不堪的一幕,她踉踉跄跄的逃回家连午饭也没吃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母亲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自己头疼得厉害。
这样一关就是一天,晚上的时候,薇薇终于愤慨给她带来了消息,说她的好友竟然已经被赶出曹家了,现在一家人都在哭呢,可怜才三天的孩子就母子分离,薇薇哭了,嚷嚷着自己再也不整天想着钓什么金龟婿,那些富二代们每一个好东西。
连一向坚强的如铁人的母亲也跟着哭了,帮着怨恨上天的残酷,然后两人便相携着去了叶家看小琉。
她自然没去,只说自己难受,其实她是不敢去,她不敢面对好友,她满心罪恶感,悔恨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都是她的错呀,要不是她将砂砾当珍珠,要不是她将渣滓当极品,怎么又会发生这样的惨剧呢?她将被子蒙着头在无人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但她穆欣欣从不是弱者,她哭了一会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戴整齐,她要报仇,她要惩戒那个利用了她的渣滓。
她没有开那辆电动三轮,而是趁着晚上偷偷的从一家维修部里骑了一辆快报废的重型机车,穿了一身黑衣,戴了头盔,悄无痕迹的就直奔她做家政的那做别墅。
别墅里并没人,看来是那渣滓花天酒地还没回来,以前她竟然还将这渣滓看成在认真的工作,有好几次她都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浓烈的香水味,还发现他的衣服上有口红印子,她竟然还觉得这是男人逢场作戏中避免不了的,还觉得马哲这没地方去逢场作戏才悲哀,现在想来只觉得恶心。
她将车子停在一片花从后面,并没有走门,而且是翻墙跃入,其实她有这别墅钥匙的,不过她每天都会将其放在中介那里。
很快她就凭着对地形的熟悉摸到了房子里,她直接上了二楼,用带来的工具将那保险柜撬开,将里面那部黑色的手机拿了出来,这是那个渣滓的宝贝,她又好几次都注意到那个渣滓在拿着这手机看着什么,听见她的脚步声后立刻满脸戒备的将手机收起来。
当然她也没忘了将保险柜里的钱和卡全部拿走,那钱很不小的一笔,全部用红纸捆着,她真是赚到了。
其实她原本本并不是要偷他的钱,这钱只是顺手牵羊,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用来打掩护,因为这附近有一伙惯偷,骑着旧摩托,专门偷别墅,只要钱、手机,还有金银首饰。
将拿到的东西装好后,她又故意将房子弄得大乱,然后才有跳墙出去,骑上摩托车又特意从小区保安那里经过,直到那堪比飞机的巨大声音将保安惊动才飞速的驶远,又在一家夜市附近弃了车扔了那就头盔,然后一转身就进了一家网吧,在里面打了一个小时的电动才回了家。
回到家里母亲和薇薇已经回来了,她就说是马哲过来了,带她去了附近的医院,两人倒也没怀疑,只一个劲的说小琉的事。
她的心里舒服点了,但却还是不愿听,问了两句后就回了房,然后将自己偷回来的东西拿出来看,无意中按开拿手机,她立刻一阵面红耳赤,因为上面……上面竟然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视频,而且有的还是某些她只在网上和电视里见过的政界要人。
后来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这甄绝如此宝贝这个手机了,看来这些都是他卑劣下流手段,他是要用这些东西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真是一个旷世奇才的贱男人呀,可是她竟然还将这样一个贱至无敌的男人当成了极品,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想起这些,她真的很想狠狠地抽自己两耳光。
最后她当然没抽自己耳光,而是将那钱和手机都收起来放到了天花板上,然后又给马哲打了电话,约他明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饭,不过却让他去接她。
马哲自己很高兴,因为从那天闹了后,她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怎么理睬他了,听着马哲高兴,她又再次后悔起来,还哭了。
马哲以为她还在上次的事生气,赶紧哄她,还说他正在存钱要给她也买一辆车子,她虽然很不喜欢他这虚荣小资的德行,可是听说她他要给她买车子,还是很感动。挂断电话后,她又给小琉发了好几个鼓励的短信,然后才睡了。
翌日起来,她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事情也确实向着她预计的方向发展着,那贱男钱和东西的丢失很理所应当的被归进了这一带的盗窃团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去那贱男里做家政。
那贱男虽然丢了东西,但是却还是那一脸温和绅士的模样,只是在马哲来接她时,脸色似乎有些复杂,她自然不敢多想多言,装出男朋友找上门等她、然后很不得已、反复的向那贱男致歉后、理所应当的就将这里的工作让给薇薇做,她则顺利的从甄氏贱男那里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