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不让他得逞,却又故意勾引他,弄得他心痒挠挠,这只死蜗牛。
想起她的戏弄,他更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了,然后身体的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也压不下身体的躁动,只好起来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身体总算平复了些,又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睡着了。
殊不知在他反复折腾时,在另一间卧室里的大床上却有一个小女人正睡得香甜,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打在她那张美丽的脸上,那脸上赫然挂着一抹得意而狡黠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叶琉早早就起来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做着早餐,一边哼着小曲,一幅心情大好的样子。但这房子里的另一个男人则不同,起得很晚,还一脸不悦和焦躁。
“爸爸,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偏偏那个小罪魁祸首还一脸关心的问他道。
“爸爸没事,只是饿了。”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说,儿子,我是让你这个不是一般亮的小电灯弄得欲求不满。
“既然饿了,那就过来吃饭吧,饭已经好了。”这时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也故作无辜的道。
他没说话,只是凉凉的看了那个小女人一眼,装蒜的烂蜗牛,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我是下面饿,而不是上面饿。
不过你等着,今天就去领结婚证,等着晚上我好好犒赏你吧!
他终于又笑了,不是却笑得阴鸷而危险,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吃过早饭后,两人就一起去送了念念上学,然后各自上班,领证的事约在了下午。
但是等下午曹景芃去接叶琉的时候,叶琉才说她的户口簿昨天回来的急,忘了从家里带出来了,曹景芃的一张脸沉了又沉,却还是载着她回家去拿,等到两人拿了户口簿回来再急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民政局正好下班。
看着那个满脸都是夸张遗憾的小女人,曹景芃一加油门就将车子开到一个荒僻的地方,把车座一放就就将那该死的女人压在了身下一阵摆弄。
但是等他大火燎原、提枪上阵要蛮干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却弱弱的道:“念念放学了……”一声瞬间将他的火气全部浇熄。
但是到手的鸭子他怎么又可能让她飞了呢,他只不过微愣了一下,就掏出手机要拨电话。
“别打了,曹夫人陪曹先生今天下午在做理疗,说好了我去接他的……”但这时那小女人又开口了。
“你……”他恨恨的盯了那个强憋着笑的小女人一阵,最后也只好起身,整理衣衫,然后迅速发动引擎,向着幼稚园疾驰而去。
等接了那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的儿子之后,曹景芃还悲催的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明天是周六日再加清明一共三天假,这三天证是暂时领不了了。
但是这还不够,这时母亲又一通电话过来,说这几天父亲还不错,就让念念先陪在他们夫妻身边吧,也好让念念好好和叶琉聚聚。
他只冷哼了一声就切断了手机,通过后视镜一抬头,就看见后座那个抱着儿子的小女人脸上满是诡计得逞的笑。
他没开口,只是冷冷的眯起了眸子,小蜗牛,敢和我玩,真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三天后——
“……叶园长,不行了,肚皮饱,眼皮涨,我要去午睡一会,反正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呢。”
“好的,小小,你去吧!”
出完午饭回来,和小小和叶琉闲聊了两句,然后便喊欠连天的上楼了。
叶琉坐在办公处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资料,不知是因为百无聊赖,还是因为那照在身上的暖暖阳光,不一会儿,竟然也有了睡意,于是便也会了自己的那间校舍。
干脆她也躺一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但是她刚躺下,手机就响了,她抓过手机来刚想接,但是没想到它又断了,翻了翻来电,她不由目露惊异,是曹景芃,这个死男人找她做什么,难道是领证的事?
不会吧……
自从上周五领证受挫以后,这几天这死男人好像压根忘了这件事,表现的非常淡定。
没有对她不冷不热的发脾气,没有晚上总千方百计的往她的卧室里钻,当然他也钻不了,那个公正而尽职的小监督者可是丝毫不懈怠,楚河汉界守得一清二楚。
相反倒对她对儿子都非常体贴,带他们去游乐场和动物园玩,还带他们去饭店吃火锅、去西餐厅吃西餐,还带他们去逛商场、去野外踏春。
当在那高耸入云霄的摩天轮下,当在那翩然滑翔的美丽的鹤群下、当在那飘满纸鸢的蓝天白云下,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着那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张笑脸,她有一种真真切切的感受,那就是幸福。
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中,只有一点却总让她不安,那就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浴室里传来的那冲冷水澡的声音,她想那死男人一定是忍得很辛苦吧,呵呵……
不过她当然没心软,她为什么要心软呢?他强迫她的次数还少吗,在性这方面他一向热衷,还是绝对的主宰者,想要决对不允许她说不,而且花样百出,极其变态。
就当她翻身一次报报仇了,反正这种事她也喜欢不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他口中的那患了性冷淡的女人,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是精神上的症结、还是身体上的症结,还不都是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