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叶琉一怔,她不由张着一双清美大眼愣愣的看着他,当看清他脸上那悠闲又玩味的笑意时,她不由红了脸,小声的道:“那你不说,总让我猜……”最后又提高声调补了一句,“你不是我的男人……”
“是吗?”但她的余音未落,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忽然目光轻佻而嘲谑滑过她的身子,凉凉的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谁在使用你这具身子了?”
他这句话成功的让叶琉变了脸,她愤怒地盯了他,片刻后猛然一把扯过他的外套,扔到他身上,对他大喊,“你走你走……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地方,这里不欢迎你,你滚……滚……”
曹景芃自然也来了气,“小蜗牛,你又发什么疯,我走可以,但是你必须跟我走,把这里的工作辞了,跟我回A市,别想整天到处招摇着引男人觊觎。”
那坚定的脸色与不容人置喙的命令口气让叶琉一怔,心里也一沉,一股悲凉之情慢慢涌上胸间。
其实这才是这个男人反复纠缠她的真实目的,这个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又怎么会允许她有自己的事业,又怎么会允许她有一个自己的交往空间,说到底,还不是想要控制她禁锢她。
但他是否知道能走到今天,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忍下了多少对亲生骨肉思念和愧疚的眼泪。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愤怒到极致,她反倒平静下来,深吸口气直视着沙发上的那个男人道:“曹景芃,请你不要多费心思了,现在我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不,是我的所有事早在五年前就与你无关了,我们的牵扯在五年前就斩断了,你没资格没立场管我!”
曹景芃被她的话呕的一阵脸色发青,他冷冷的盯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语气里满是讥诮的道:“呵呵……无关……无关吗?看来你是忘了刚才你怎么哭天抹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还是你其实愿意被那老家伙玩,刚才那纯粹是欲擒故纵的制造情趣?”
他的话成功的引爆了叶琉暴怒的小宇宙——
这个死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呢?
她差点被人欺负,他不仅不安慰她,还故意摆迷糊阵让她担心,完了又取笑道,还故意提昨晚上的事来刺激她。
再不够就是又跳出来干涉她的事,被她拒绝就口不择言的侮辱她。
口口声声以她的男人自居,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样子吗?
“是、是,我愿意……我愿意,你走……不关你的事,走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对他吼,末了还不解气,扑上去推他。
“嗬,你这个笨蜗牛,还真是长了脾气,几年不见,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嗯……”看着她那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冲过来的可笑模样,曹景芃反倒笑了。
这个小笨蛋还真是不自量力,又哭又闹的,快成了小泼妇了,蛮好玩的吗,呵呵……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直到那双小手到了近前的时候,才猝不及防的猛然举臂,一擒、一翻、一带。
“扑通——”
叶琉就跌在了沙发上,还是以跪着的姿势。
“你……”看着那好整以暇俯视着她的男人,叶琉更气了,双手又被他制住,连想也没想,就张口对着他那健硕的胸膛咬了上去。
隔着高级的保暖衬衣,曹景芃觉得自己胸前的肌肉猛然被那张小嘴叼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但那张小嘴竟然还错了错,辗转了起来,于是那麻酥酥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身体里蛰伏的那强烈的****被迅速挑起,他的眸光不由一暗。
但那只笨蜗牛竟然还愣愣的,毫无知觉,那双清美的大眼嗔怨的瞪了他,不断地用力,就像以前无数个夜里,她就这么撩人的伏在他的身下,安抚他那昂扬的男性武器一样。
“小傻瓜,换个地方咬!”他语气暗哑地道,然后一把抓了那个小脑袋按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来——去清理清理吧。”曹景芃看着那躺在沙发上,不动不言得汹涌落泪的小女人道。
那美丽的小脸上、如云的黑发上一片狼藉,粉唇依然半张着,精致的嘴角上还不断的有可疑的白浊的液体滴下,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得不到回答,曹景芃也不恼,径直去浴室拿了毛巾打了热手巾把子帮沙发上的小女人擦脸擦嘴。
他刚才确实过分了,想起刚才自己一脸凶狂、双目赤红的威胁着这个小女人就范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不过他都被她冷落了五年了,这五年他可是都规规矩矩的等他,为她守身如玉,他容易吗?要面对多少诱惑呀。
他只怕有一天她回来了,又嫌他脏,不要他。
再说谁让她诱惑他呢?不知道他最受不住她的诱惑吗?再说做都做了,现在想收回也不可能呀!就当他每天百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看她陪她向她索取的福利吧!
叶琉依然是不动不言的躺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纷纷落着。
曹景芃端过水来给她漱口,她也不理。
看她那被粉嫩的唇瓣被自己弄得都红肿了,曹景芃坏坏的笑笑,然后抱起她去了浴室,放水给她洗了头发洗了脸,给她好好冲了冲嘴。
看她嘴里还有残留,他又亲吻了她一阵,帮她吸出来。
味道还真是让人恶心,难为这小女人了。
不过刚才他可是销魂至极,他的这个小女人上面和下面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