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诡异麻烦的事之所以缠上我,还得从一个神秘的人物讲起,这个人叫乌少。
乌少到来之前,我和大炮还在深圳打拼,那时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我们的生活依旧波澜不惊,时间依然一天天安静的划过。
我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生,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的家庭条件还是可以的。
我的爷爷是一名军人,和阿三练过手还上过朝鲜战场,我的父亲也从过军,后来因为受过伤,便退役从商了,成了一名有钱的商人。
但我并非如你们想象的那样,在锦衣玉食中度过,相反,痛苦始终与我的童年为伴。这也造成了我比较反叛的个性。
因为在我很小时,父亲便和母亲离了婚,我一直跟着母亲过,直到母亲去世。
父亲带我时,没有时间照顾我,我经常遭受继母的百般刁难和虐待,我并没有从生活中得到多少欢乐。
书籍是我忠实友好的朋友,我从中吸取了很多知识,一有时间,我也喜欢捣鼓各种小玩意儿,这使我爱上了搞各种小发明。
我大学刚刚毕业,就离开了那个让我厌倦的家,带着大炮南下深圳闯荡了。我们俩找了很多份工作,因为性格原因和其它因素,很多次我们在公司打了人,被迫的离开了公司。
但深圳是梦想者的天堂,机缘巧合下我们认识了一个民间发明家老杨,在他的带领下,我走近了自己酷爱的发明,也从中吃到了甜头。
事业并不顺利,后来我们所有积蓄都投入到了新型飞机的研究上,项目迟迟没有突破和进展,陷入了巨额亏损中。还在试飞过程中闯了祸,毁了一家民房。
屋漏偏逢连日雨,家庭的巨变也在这时候到来,首先是父亲的离世。继母通过各种手段夺得了所有财产,我唯一得到的东西是几卷手札和参破不堪的羊皮画卷。
父亲离世不久后,爷爷也离开了我,在他临终时,除了苦口婆心的讲了一堆人生哲理外,并没有留下什么。只是给了我五颗怪异的红色石头和一本笔记本。
总之,我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半分钱的财产,生活还得靠我自己拼搏。
内心里我并没有怨过他们,爷爷两袖清风,是没有什么积蓄的,父亲是想将他的公司交给我打理的,但因为母亲的原因我对他心存怨念,我断然拒绝了。
无论你多么有气质,在面包和牛奶面前,都会让你变得不堪一击。大炮和我交不起房租,差点就要露宿街头,危急时得到了一位好友的帮助。
这个人叫蒋英羽,祖上一直以盗墓为生,到他这里时寻龙点穴的盗墓绝技便失传了,他靠摆路边摊为生,我们便住进了他租的房子里。
在生活的逼迫下,一开始我们也跟着他摆地摊糊口。可不久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叫龟田的日本人却盯上了我,奇怪的是他居然知道我有五粒红色石头。并且他愿意出天价买下这五粒红色石头。
爷爷给我的东西我并不看重,因为在我心里不值钱的东西,就等于是废品,但受家庭熏陶的结果,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就拒绝了龟田。
可龟田并不善罢甘休,不断找我麻烦,后来竟想置我于死地而巧取豪夺。我们搬了很多地方,后来干脆躲藏起来,生活变得更加拮据。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我记得很清楚,一天黄昏时,有一个年轻人突然找上门来,那一刻在我记忆里很深刻。
因为在昏黄的余晖下,那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太特别,倒不是因为他的气质多么震撼人心,而是你感觉他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另一个空间来到这个星球的怪人。
大炮却说他是一个死人,后来我感觉大炮倒是猜对了。
老蒋并不认识他,他也不说什么,只是从兜里摸出了一块残缺的玉。老蒋见到这玉倒是吃了一惊,也摸索了一阵才掏出一块残玉来,与他的一合,虽然还差三分之一,但边缘处完全吻合。
老蒋客气的将那人迎进了门。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从此就和我们住在了一起,老蒋还管他白吃白喝,像菩萨般供着。
那人特讨厌,你和他搭讪他也懒得理你,整天就是呆呆的看天看墙,除此以外,就是不断的翻着一张空白的羊皮卷。
羊皮卷有什么稀奇,老子身上也有,倒没有他那么爱显摆,而且是一张白卷,连一个字都没有。
大炮说这孙子肯定是有神经病,不然就是有妄想症,说不定他看着那空白的羊皮卷,妄想着里面有一丝不挂的美女,不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吗,我倒不信他可以看出黄金屋来。
大炮这次倒错了,他还真从里面看出了名堂来,我们暂且不提。
且说我和大炮憋在屋里很无聊,也找不到什么乐子,就对那人特别上心。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他怪异的行为,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
直到一天晚上,我吃多了水果,半夜起来上厕所,突然出现的一个黑影,差点吓得我尖叫。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那小子,他的脚步像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我总感觉这人阴森森的,待他出去以后,也就躺在床上等他,快到天亮时,他又无声无息的回来了,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睡觉,白天继续他看他的羊皮卷。
大炮咋咋呼呼的,我也没有告诉他,老蒋别看他头上一根毛没有——是个光头,却是和女人滚床单的高手,经常不在家,可能也不知道这件事。
他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出去,但也绝对不是偶尔的事,后来我也发现了几次,我实在忍不住,就告诉了大炮。
这还了得,这小子贼眉贼眼的,我看八成是个贼,社会主义的地基可不能给这种老鼠肯光了,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搞什么鬼。
真不敢相信,我们偷偷跟着他,竟然是到了一片墓地。
鬼我们倒不是特别害怕,可这人让我们觉得太可怕了,难道他每次出来就是在这墓地里转悠,他究竟要做什么?
黑漆漆的夜晚,虽然觉得这墓地里太阴森,好奇心还是压倒了恐惧,我和大炮悄悄蹲在角落里注视着他。可他除了在墓地里转悠,也没做别的事,后来干脆在一块墓碑上睡觉,直到快要天亮。
天亮前我和大炮提前赶回了家,那小子随后就到,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大炮无比震惊,他冷冷的说,你们俩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干嘛。
这一句话,比见了鬼还让人心里发寒,我们俩找不出半点能够给他发现的蛛丝马迹,他是如何发现的,莫非真如大炮所说,这家伙不是个人?
我和大炮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就去问老蒋,老蒋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好像也忌讳什么,含含糊糊的不愿多说。
一天夜里,那小子又偷偷溜了出去,不过这次他回来的很早。
大炮耳尖,听见有什么嚼动的声音,他心里便来气“他妈这龟孙子,八成是跑出去偷吃东西了,那晚肯定发现我们跟着他,就故意吓唬我们,跑到了墓地里,今晚我倒要揭开他的真面目”
我认为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但细细一听,也听见了什么很硬的东西,被轻轻的嚼得咯咯响,便没有阻止大炮。
我俩进入那个房间,那小子特别敏感,很容易感受周围细微的变化,这次到不知被什么美食吸引了,竟然没有发现我们。
大炮跑过去,将被套猛的一揭,无法用言语形容,胆小者请略过这一段。
那小子满嘴是血,张开大口露出森森的尖牙,正抱住一只人手,津津有味的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