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是,他不喜欢这样的苏元箐,完全被欲望征服了。试想此时如果不是他,而是陈定泉,她是不是也这样缠上去呢?
正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满足她时,苏元箐的手已经扯着他的腰带。
夏侯御飏只觉得一团火蹭地就冒上了头顶,一把将苏元箐的手打开,伸手扯开她的腿,刚想退后,苏元箐猛地挣了起来,抱住了他。
“不要走……给我!”她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襟里,碰到他的肌肉时,夏侯御飏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起来,目光冷冷地向下睥视她。
“该死……”夏侯御飏怔住了,没想到这药性如此猛烈,如果再不给她,苏元箐可能会被欲望折磨得全身筋脉爆裂而死。
“混蛋……谁给你下的药,爷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他!”
什么矜持,什么不快,全被夏侯御飏抛到了一边,他一边俯身吻住了苏元箐,一边把自己和她的衣服都剥干净,压上了她。
什么江山,什么皇位,如果颠覆了夏侯王朝能让消了恨的话,他就把江山取了送给她!
如一个青头愣小子,夏侯御飏此时只想讨好怀中的女人,只想让她这吐出芬芳的唇以后再不说出让自己恼火的话。
“箐儿,如果你是毒药,那我已经中了你的毒了!我愿意一生不要解药!”
夏侯御飏抱着事后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喃喃地念道。
她的身体已经褪去了那种可怕的潮红,可是还带了淡淡的粉红,如初生的婴儿一样粉嫩可口。
御王觉得很神奇,爱不释手地轻轻抚摸着,远处营帐门口的动静他无动于衷,他不觉得自己用大军对付陈定泉有失公允。他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女人,陈定泉不识趣他也没办法。
苏元箐咕嘟了一句:“别闹了,陈大哥,我好困……”
她说完头扭到一边,就沉沉睡去了。夏侯御飏僵硬在原地,心似从高高的云端摔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她把他当谁了?
陈大哥……陈定泉?
夏侯御飏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被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怒火和妒忌像一只巨兽,啃噬得他心都痛起来,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啊,还以为苏元箐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为她解毒都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哪知道这女人现在心里却只有陈定泉……
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夏侯御飏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仍在继续,怒火更是熊熊地燃烧起来,他不加思索地推开了苏元箐,起身迅速穿好衣服,板着脸,提了剑就走出了营帐。
外面的士兵看见他出来,刚要行礼,他伸手阻止了,轻声说:“别大声叫,吵醒了王妃不好!”
士兵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王妃怎么来了,就见他阴沉着脸提剑走了出去,士兵看到营帐外在打斗,以为王爷嫌烦要亲自动手,也不在意,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岗。
夏侯御飏拿着剑一步步走出去,远远就看到陈定泉伤了自己许多手下,他的目光慢慢变冷,在心里怒吼,陈定泉,你一定要和我抢女人吗?你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我没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怕箐儿生气。
你救了她,我感激,可不代表我要一次次退让!
你非要逼我,就别怨我不客气了!
夏侯御飏淋着雨走过去,全身一片肃杀之气,让人很远就能感觉到了。鏖战回头看见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慌忙对陈定泉说:“陈将军,你赶紧回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陈定泉也是怒极,平生第一次爱上的女人,竟然因为晚了一步被人带走了,等他赶来,还颇受阻挠,他哪咽得下这口气,自然是冲来了。
仗了一身武艺高强,陈定泉发誓要把苏元箐抢回去。可是鏖战他们奉了夏侯御飏的命令,就算有范卫平交待,不想与他为难,也不敢私自把他放进去。
一个要阻,一个要冲,僵持了半天谁也不能奈何谁。
鏖战人多,本来是占优势的,他们也手下留情了,劝了陈定泉半天,可是陈定泉就是不走。身上受了伤也不走,时间拖得越长,他越焦虑。苏元箐中了媚药,此时一定被夏侯御飏占了便宜的想法充斥在他脑中,刺激得他眼睛发红,恨不能杀进去,杀了夏侯御飏。
正打斗着,夏侯御飏来了,陈定泉红了眼,狂叫一声:“她在哪?”就想冲上来。
鏖战他们见夏侯御飏脸色难看,担心地让他赶紧走,他哪听的进,狂吼一声,飞速扑过来。
鏖战等人慌忙阻拦,夏侯御飏怒吼一声:“放他过来!”
鏖战等人就不敢再阻拦,退到了一边,只见陈定泉飞扑过去,剑花一挑,就刺向夏侯御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