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真小,这笑的一脸风流的男子不就正是上次在酒楼调戏自己最后害自己晕过去的男人吗。
看到挽清他也呆住了,良久才开口,“王妃大人大量,往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勿往心里去。”
封玄奕皱眉扫了两人一眼,“你们认识?”
“一面之缘。”挽清心中虽不快,但毕竟是封玄奕的朋友,还是得给几分面子。“即是王爷的朋友,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
“王妃大度,流云敬你一杯。”端起面前的酒杯,司马流云有些诡异的看了封玄奕一眼,封玄奕移开了目光,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挽清心中有些疑惑,撰着酒杯的手也有些迟疑。
“先干为敬。”
看着他一饮而尽,挽清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浅酌了几口。
“这是流云,既你们已经见过,就不用本王多做介绍了。”封玄奕看了挽清一眼,眼神有些逃避,伸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王爷你莫多想,我与王妃只见过一面,她怕是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呢。”司马流云邪魅的桃花眼像放电一般锁定在挽清身上,上次没有得手他一直耿耿于怀呢。“我姓司马,名流云,在京城中有些不大不小的生意,王妃若是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直言便是。”
“他是本朝纳税最大数额的商人。”封玄奕瞪他一眼,像是有些不悦他那暧昧的态度。
与他们闲扯几句,挽清突然有些头晕,面前司马流云的脸也有些模糊,看向封玄奕,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却没有过来询问,心中暗叫不好,站起身称去上茅房,封玄奕陪同她一起,却被挽清推掉了,明白可能外面司马流云或封玄奕已跟了过来,挽清有些谨慎,虽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没好事。
心一狠拔下了头上的金步摇,掀开衣服一用力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的感觉瞬间让自己清醒,用衣服遮住那伤口,挽清摇摇晃晃的回了屋,那两人依旧坐在位子上喝酒,挽清心生一计,腿脚一软,假装晕了过去。
司马流云与封玄奕见挽清倒在门口忙跑了过来将她扶到了里间床上,腿上的疼痛清晰的提醒挽清不能睡过去,也能感觉到一两只不那么安分的手顺势滑过自己的胸部。
挽清心中气恼,却仍是闭了眼装晕,她倒要看看,这两人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司马流云瞥了一眼床上双眼紧闭的美人,邪魅的眼中多了几分占有的欲望。
封玄奕也同样看了一眼挽清,心中有羞愧,腿脚站在原地像是移不开。
“怎么,你想反悔?”
“本王岂是那种人!”封玄奕的声音大了几分,看了一眼床上双眼紧闭的挽清,心一狠,还是转身出去了。
“多谢王爷。”司马流云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跟着封玄奕推他出去关了房间的门,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司马流云与挽清,司马流云笑了笑,坐在桌边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眼神大胆的扫过床上的挽清。
挽清闭着眼睛,心中已然察觉到了他与封玄奕的动机,虽惊诧于他们的大胆,心中却也为这古代的女子可悲。
感觉到脸上袭来一只温暖的手,挽清想动手反抗却还是忍住了,抓贼抓脏。
司马流云见挽清没动静,更大胆的将唇覆了上去,冰凉的唇辗转允吸着挽清的唇瓣,俊美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手渐渐往下,伸进那可人儿的衣服内。
感觉到那只不老实的手,挽清再也忍受不住,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身下一用力,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手反转在背后,看着司马流云那惊诧的神情,挽清心中更添几分愤怒。
“你这淫贼!”
“你是装的?”司马流云皱了皱眉,脸紧紧的贴在床上,背上因挽清腿脚的用力有些疼痛。
“跟你这种人吃饭能不长点记性吗!”挽清心中恼怒,握着他的手有些吃力,反手想扯下他的腰带,却不想他倒传来一阵惊呼。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这种姿色我没兴趣!”挽清怒喝一声,将他的腰带反手绑在了他的手上。
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绑起来,扑倒在床上的司马流云,挽清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说吧,今天这事是谁的主意。”
“什么事?”
“别给我装傻!我刚刚喝的酒里下了药吧,要知道我可是他的王妃,你如此对我,可知你会有什么下场!”
“你想去告我?”司马翻了个身,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挽清。
“你告诉我这事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有区别吗,就算你知道是他的主意你又能如何?”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直说便是!”挽清心中有火,声音也大了许多分贝,面前司马流云眼中却无一丝惧色,眼中反而多了几分戏谑。
“你警觉不错,不过还是可惜啊。”司马笑笑,背在后面的手已经将绳子扯掉。
挽清没发觉,看着他的眼神也明白有些不对劲,站起身想往外走,身后却围过来一只有力的手。
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颈间,那带着温度的话从耳后传来。
“现在该你陪我玩了。”
挽清心中大呼不好,抬手想推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死死擒住,脚一用力想踢向他的身体,也被他的腿脚缠住。
浑身动弹不得,司马流云看着她那不安扭动的身体,眼里的欲望更加。
“第一眼看你我就喜欢你了,你放心,他是同意的,今晚过后你仍是你的王妃,再不会与我想干,当然你若是想,我也可以随时上门陪你,他既如此不在乎你,你又何必为他守着贞操。”司马流云的话说的及其暧昧,薄唇在挽清耳后游移。
心中感觉要出事,挽清想跑却动不了,挣扎了一会却被他一使力将自己推到了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挽清心中暗叫不好,脑中思索着该如何逃走,再无了跟他周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