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
一大群人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苏羽熙:“郡主,你来找朕只是为了踹朕一脚?”
苏兰的脸瞬间刷刷白了几分:真是个记仇的皇上。
“我只是想来问问皇上,前几日的承诺可还作数?”苏兰咽了咽口水。
“那敢问郡主你卖了多少个咸鸭蛋收了多少纹银?”苏羽熙弄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全部!……都没卖出去……”苏兰的声音小小的如蚊子般。
罪魁祸首朝凌夙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苏羽熙:“那郡主说那个约定可否还能作数?”
苏兰心里都快拧成麻花了:“皇上,您可不能食言啊,不就是十大美男嘛,你皇上不会这么小气的对吧。”
苏羽熙:“郡主,不是朕小气,你看你的任务都没完成,当初说好了的,任务完成了朕自然会赏赐你十大美男的。”
朝凌夙喝了一口茶,开口道:“她有病,得治。”
苏兰酿了个跄,心里暗暗鄙视:谁有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苏羽熙差点喷,呼了口气,叹道:“那依朝爱卿看来,郡主的病该如何医治?”
苏兰不服,生气道:“姐没病!胡说八道什么!”
苏羽熙一个眼神飘了过去,脸上写满了‘刚才你踹朕,朕还没鞭打你’几个字。
苏兰愤愤的闭了嘴。
朝凌夙继续喝茶:“苏羽熙,让她跟随我回阁好好医治如何?”
苏羽熙眼睛一闪,这是好哇,这恶妞无人能敌,若是朝凌夙带走了这个麻烦,那么朕就安宁了。不好太直接同意,只好假装很为难的样子:“这……怎敢劳烦朝爱卿?”
敢带我走我一定咬死你!苏兰愤愤想。
“不劳烦。”朝凌夙瞥了瞥苏兰,继续喝茶。
“那好,现在就带走吧,麻烦朝爱卿了,拜拜,不送。”苏羽熙废话不多说的把这两货推出门外关门了。
苏兰:“……”
朝凌夙:“……”
苏兰翻了个白眼,道:“本郡主才不要跟你回去!”
朝凌夙不管她,自顾自的走着,道:“苏羽熙那家伙是不是赋予了我为他报仇鞭打的权利?”
苏兰一听,立马变脸道:“嘿嘿嘿嘿,本郡主可愿意极了,正想到处游玩呢,跟你回去到处逛逛也不错的哟。”
朝凌夙忍笑,道:“哦?是吗?刚才是谁宁死也不跟我回去的?”
苏兰笑道:“小样,姐那是欲拒还迎呢。”
……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朗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一支小队伍艰难地走在去往南瀛寺的路上。已经离京城六七日了,五更开始赶路,天凉好走。
到了晌午日上三竿之时找个阴凉处歇息。第九天后,门户渐少,行人又稀,一段一段都是山路,有些将士开始漫不经心了。纷纷跑到林间阴凉处坐歇。
“起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响和山谷。
众将士实在累得不行,有气无力的瞟了瞟那上百斤重的担子,又望了望林间那炙热的骄阳,不情愿的动了动身子。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见到将士们如此懈怠,那人挥着藤条催促着就要赶路,看到将士们开始了路程,那人抽回了藤条,转过身去对这一辆奢而不俗的马车毕恭毕敬道:“王爷,再过一个山头就到南瀛寺了。”
“启程吧。”马车内传来一道沉沉的声音。
“是。”那人道。
……
阴凉小道,翠柳摇曳,鱼弄碧波。一个老和尚在塘前喂着艳丽的鲤鱼。
“王爷,南瀛寺已到。”那人撩起了车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车内的人一面应着,一面缓缓走了下来。
南瀛寺四周翠竹丛生,一条碧溪环绕着寺外,溪边每五尺便是一棵柳树,有道是修身养性之佳地。
见南宫墨一干人站在寺外,老和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溪水洗了洗手,便迎面走来。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远道而来是为求符上香还是暂住寒寺修身养心?”老和尚有礼道。
只见那挽着蓝丝碧带,白玉瀑发,唇红齿白,面貌玲珑清秀,衣着霞红锦衣的人向老和尚微微作揖,粉唇未动先闻声:“闲逛,闲逛。”
众将士踉了个跄,无人敢吱声。
老和尚面不改色,继续问道:“敢问施主尊姓。”
“南宫墨。”
老和尚顿了顿,唤寺童端来百茶为将士们解渴,而自己则领着南宫墨去了禅房。
一进南瀛寺南宫墨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多留心观察,更为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