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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忍痛割爱(1)

纪澄是以己推人,她都要弄死沈彻了,自然不怀疑沈彻也想弄死自己。只是她牵挂太多,不得不留恋人间。

过得两日,纪澄的大嫂范增丽到沈家来看她,纪澄这才有机会问道:“爹爹怎么突然赶回晋北了?”纪澄总疑心是沈彻做了什么手脚。

范增丽道:“家里来信说是娘亲身子有些不适,爹爹也急着赶回晋北办事儿。”

纪澄闻言追问道:“娘亲身子是怎么了?”

范增丽道:“应该没什么事的,四月里我来之前娘亲都是好好儿的,倒是你呀,若真是惦记,赶紧把亲事定下来,也好回晋北绣嫁衣去。”

纪澄看着范增丽道:“大嫂今日来是为了刘家的亲事吗?”

范增丽点了点头笑道:“你都知道啦?”她上前拉了纪澄的手坐下道,“其实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媒人上门。我瞧着刘家十分诚心,刘夫人看着也慈眉善目的,你若能嫁过去,公婆上头肯定不难相处。过几天咱们一起去报国寺上香,你同刘公子彼此也能相看相看。若是没什么差的,就能定下来了。”

纪澄“嗯”了一声。

范增丽如今是怎么看纪澄怎么觉得欢喜:“刘大人是国子监博士,若是咱们两家真能定亲,指不定秋闱前,刘大人还能指点指点你大哥,如此考中的希望就更大了。等你大哥做了官,咱们也就不用再那么低三下四地赔小心还被人瞧不起了。”

纪澄又“嗯”了一声,心灰意懒,见范增丽如此高兴,她只觉愧疚,但愿将来不会连累他们才好。

从沈府离开之前,范增丽自然还得去给老太太道谢,那真是千恩万谢,连给老太太点长命灯的话都说出来了。

一旁的丫头听了心里难免撇嘴,这都说的什么话啊,一点也不讲究,老太太难道还缺她点长命灯?有时候拍马屁拍得太直白了,就难免叫人笑话。

老太太等范增丽唠叨完,这才道:“这门亲事说得难免仓促,你家里还该再打听打听男方家的底细,澄丫头嫁过去之后能和和美美的才好。”

范增丽笑道:“老祖宗这是折煞我们呢,您老人家替我们阿澄相看的人家难道还能有错?”

待范增丽一走,云锦忍不住吐槽道:“这纪家大嫂吃相也太难看了些。”

老太太叹息一声,也难怪纪澄要急着出嫁了,她那大嫂怕是早就容不下她了,就盼着她能高攀门亲事帮衬纪家,哪里管纪澄嫁的到底是什么人。

纪澄送了范增丽出门,范增丽转过头道:“姑娘快别送了,赶紧回去吧,多陪老祖宗说说话儿也好,你将来嫁在京里,咱们家千远万远的,还得靠沈府给你做靠山。”

纪澄淡淡一笑,没吱声。

范增丽又道:“虽说去报国寺是上香,但也不宜穿得太素净,我知姑娘是国色天香,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门亲事,姑娘可千万上心些,再别像上回那般了。”

纪澄懒怠再招呼范增丽,胡乱点了头送她上了马车,待她往芮英堂去时,恰看见前头沈御和弘哥儿一前一后走过,她忙往旁边一闪,靠在墙边怕被他们发现。

沈御的确没留心,但弘哥儿可是眼尖的,立时大声喊了起来:“澄姑姑。”弘哥儿朝纪澄跑来,“澄姑姑,怎么这些天你都不来看我啊?”

这下纪澄可躲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朝沈御行了礼。她不知道沈彻究竟对沈御说了什么,但沈御对她态度的转变她是察觉得出来的,至于婚娶之事也再没听他提过。

因着不知沈彻抖搂了什么底细,所以纪澄见着沈御就难免心虚。

沈御见了纪澄也是尴尬,第一眼看去,只觉她似乎瘦了些,像那晨露般稀薄,清风一来,就不知抖落何方滋润那绿草嫩苗去了。

“弘哥儿,你的字还没有练完。”沈御道。

纪澄也弯下腰对弘哥儿道:“快回去练字吧,我得了闲就去看你。”

纪澄的声音天生带着一丝柔糯,你看她的模样听她的声音,绝对想不出她是心硬如铁之人。

沈御没敢看纪澄,但光是听那声音就有些痴了,纪家的事情他如鲠在喉,可心里又难免对自己道,纪澄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纪家的事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但是沈御万万不敢拿沈家去冒险,所以只能忍痛割爱。

待沈御牵了不情不愿的弘哥儿回了不远处的常衡院时,弘哥儿一把就甩开他的手,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千万别说小孩子不懂事,有时候他们敏感得超乎你的想象。弘哥儿一回屋就开始对着云珠发脾气:“都是骗子,蕊雪明明说爹爹要娶澄姑姑的,如今他为什么要反悔?还不许我去找澄姑姑玩。”

沈御站在窗下听了,心里的难受不比弘哥儿少。他想着纪澄必然是怪他的,怪他出尔反尔,连弘哥儿都知道指责他,纪澄却是一句怨怪的话也没有。

沈御只觉有愧,一时冲动地快步走出了院门,往先才碰到纪澄的方向去,可哪里还有纪澄的踪影?沈御怅然若失,夜里做梦,时常梦见纪澄救人出水时的模样,就像满池的白荷绽放在眼前一般,扑簌簌的声音落在人的耳朵里、心里,生出了雪白的藕来,再也斩不断那细密的丝。

沈御失魂落魄地回到常衡院,叫来小厮道:“去九里院看看二公子可在。”

沈彻此刻并不在九里院,早已远去了三好居。

当他看到眼前的三好居时,才醒悟过来自己不知怎么竟来了这里。

三好者,好山好水好人,只可惜山水依旧,人却并非好人。

沈彻的手轻轻扬起,一道袖风闪出,那二月里他一笔一画刻出来的木牌便断成了两截,应声而落。

正在打扫灰尘的老骆听见动静,闪身而出,一看那三好居的牌匾断在了地上,又看沈彻一副恹恹模样,因笑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进山来了?”往常沈彻这个月份可是不常来的。

沈彻倚在柴扉上,没有应声。

老骆见沈彻不肯往里走,便道:“去我那儿坐坐?”

老骆的茅屋比那三好居可就差多了,不过四面透风,在盛夏倒也凉爽。两人面对面坐定,老骆正要烧水煮茶,却听沈彻道:“不想喝茶,有酒吗?”

“哟,你平时不是说,饮酒伤神智,只喝茶不饮酒的吗,今儿是怎么了?”老骆笑道。

沈彻如何能不明白老骆这是趁机奚落自己呢,只是他没心情和老骆抬杠,只问:“到底有没有酒?”

“有,树根底下埋了都十年了,今天你有幸,我去挖出来。”

十年的女儿红,酒色黄澄,酒香醉人。一坛酒下去,连老骆都有些晕晕乎乎了,再看沈彻,目光却比没饮酒之前更清明了。

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是也。

“你这酒的酒劲也太差了。”沈彻意犹未尽地饮下最后一杯酒。

老骆道:“没见过你这样白吃白喝还这么挑剔的。嫌酒没劲是吧,来,咱们过几招,你就有劲了。”

沈彻挑眉道:“看来是我说错话了,你这酒是有来头的?十年女儿红,给谁准备的?”

“给你娶媳妇准备的,你要再晚个十几年成亲,二十年的女儿红就有劲了。”老骆道。

“谁跟你说我要成亲了?”沈彻奇道。

老骆但笑不语:“废话多,爽快点。”

老骆的话音还没落,手里已经走出了两招,不过顷刻间,这两人已经远离小茅屋四五丈了,边走边打,一盏茶的工夫已经过了五十余招,若是有人旁观,只怕连他们是如何出手的都看不清楚,只见漫天的拳脚身影。

“不打了不打了。”老骆气喘吁吁地扶住腰,从树梢上飘落地面,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模样。虽说如此,老骆嘴上却道:“你这不行啊,以前哪回我在你手里走过百招的?这回都五百多招了,你还不能奈我何。”

沈彻跟着从树上飘下,仿佛没听见老骆的话似的。

“啧啧,心镜碎了,可叹可叹。”

沈彻这门功夫,玄之又玄,讲究的是心平如镜,心空自如,可察万物,可料先机,他心镜未碎之前,老骆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他的法眼,老骆自然就走不过一百招。

如今嘛,心镜一破,自然要被奚落。

老骆得意地拍了拍沈彻的肩膀:“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你这门功夫本就没有道理,学起来一点乐趣都没有。什么心空自如,那还不如干脆当和尚算了。到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什么盖世神功都是个屁,临老了孤零零的连个烧柴做饭暖被窝的人都没有。唉,有什么意思?”

沈彻道:“有话你就直说吧。”

老骆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别怪我幸灾乐祸,你这是栽谁手上了,上回你带来的那丫头?”

沈彻道:“你怎么知道是她,而不是别的人别的事?”

老骆道:“这还用说吗?菜烧得那么好吃,要不是你护着,我非得抢来关在山上天天给我做菜不可。再说了,小姑娘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上得床,你不栽她手里,还能栽谁手里?”

沈彻闻言直皱眉头:“想不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偷听的怪癖?”

老骆当然不肯承认:“我不过是打了点野味想去感谢她,哪知道你们胡天胡地的声音一点也不遮掩,你怪我偷听,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

人之情发乎自然,算什么不要脸?忆及那日的种种,沈彻不由得想笑,笑容却怎么也扯不出来,纪澄当日不情愿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是一叶障目,竟然没看清楚。

老骆又拍了拍沈彻的肩膀:“你别怪我倚老卖老,人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才明白什么是最可贵的。功夫坏了还可以再练,人没有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沈彻道:“一个一心想杀你的女人找回来又有什么用?”

老骆诧异地看向沈彻,看来问题的复杂和困难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她既然已经委身于你,又为什么要杀你?”

沈彻自嘲地笑了笑:“大概就是因为委身于我,才要杀我吧。”

“大概?”老骆这回是既惊又诧地看向沈彻,沈彻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老骆可是一清二楚,“你居然不知道那丫头为何对你动杀心?”

沈彻脸上浮出一丝羞怒之意,他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他置自己的伤势不顾,连夜兼程地赶回京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当面问纪澄一句为什么吗?

尽管沈彻一早就察觉到了纪澄的盘算,但当喆利真的出现在西域时,沈彻心里因为失望而产生的震怒,让他恨不能立即飞奔到纪澄面前问一句为什么!

沈彻忆及当时的心情都忍不住自嘲,没想到他也会有那样愚蠢的想法。他以有心算无心,要对付喆利并非一定要跟他以命搏命,那一剑堪堪只差半分就刺入他的心脏了。沈彻的确是故意的,他就想知道如果他真就这么死了,纪澄心里会怎样想,就会畅快恣意了吗?

抑或,她会后悔吗?

带着自虐般的故意,沈彻回到京师在看到纪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多可笑了。纪澄的眼睛里有憎恨,有恐慌,有退缩,但其余沈彻盼望看到的任何情绪是一丝也无。

那一刻他就灰心了,后来也果然不出他所料,纪澄早就备好了退路,一切都是谋划已久,并非如他心存侥幸时所想她不过是出于一时激愤。

沈彻心想,如果再给纪澄一次杀他的机会,纪澄大概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忆及此,难免就让人心灰意懒,沈彻看着空荡荡的酒杯道:“知不知道原因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不知道原因,怎么改正?”老骆收起酒杯,既然沈彻不煮茶,就给他倒了杯山泉水。

沈彻嗤笑一声,似乎觉得老骆的话极为滑稽,缓慢地吐出几个字道:“我?改正?”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已经说过了,人家姑娘都委身于你了,如果不是你做得不好,人能对你起杀心?”老骆这真是吃人的嘴软,纪澄当初绝对想不到几张野菜饼就收买了老骆的心。老骆叹息一声又道:“想当初如果我不是那么年少气盛,现在也就不用孤家寡人一个。你现在想不通也不要紧,你只要想一想,等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最想要什么人陪着你。如果不是她,那就有气撒气、有仇报仇。”

每个人都有自己伤感的故事,老骆也不例外,他如今孤零零地终老山林,的确是绝佳的反面例子,很具有说服力。

沈彻走后,老骆在原地坐了半晌,才骂了一句:“这狗日的,自己拉不下脸,就等着我说这些话哪?”

老骆好笑地摇头,沈彻能不知道他年轻时那些事儿?

三好居的木匾依旧躺在地上,沈彻只扫了一眼就挪开了眼睛,眼神落在木屋旁的厨房门上,他缓步走过去推开门。

厨房里暖意依旧,仿佛灶膛里还烧着柴火,那人正挥舞着锅铲,鼻尖冒着汗,哪怕是天姿国色,在厨房的方寸间也有了人间的烟火气,让人看了觉得格外安心。

从厨房至铺着蒲席的居处,房梁间似乎还萦绕着果桃的香气,有一人俯卧于蒲席之上,雪白的脊柱沟往下,有盛着醉人果酒的腰窝。

可惜沈彻还没醉到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的地步。山风寂寂,鸟雀无声,只有空荡荡的风从屋子里穿过,哪有什么人影?

沈彻往蒲席上一趟,以手枕头,原以为又是睁眼到天明的一个晚上,却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明明意识到自己闭上了眼睛,却又不知怎么的却看到纪澄从山涧边走上来。她看起来是那样真切,沈彻甚至能看清那袭冰蓝色的薄裙因风吹拂贴在她腿上勾勒出来的褶皱。

纪澄的模样偏于清冷,单薄得像山岚间的一抹烟云,叫人为了她连清风都记恨上了,生怕吹散了她;冰凉得又仿佛是初春还留在山尖的雪,莹洁得泛着天空的蓝,又叫人连暖阳都记恨了,切莫叫它溶化了那抔雪。

她穿冰蓝色的时候,尤其叫人觉得似薄薄的雪裹着的酥酪。

沈彻屏住了呼吸,觉得又是幻觉,直到纪澄伸手来推他,他才敢睁开眼睛来。

她眼里含着泪,双手还搁在他的臂上,他听见她叫他:“阿彻。”

沈彻一动也没动,只看着俯身看着他的眼睛的纪澄。夏日薄衫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片浇了糖霜的雪来。她的衣衫素来很别致,腰上戴着金链子系的镂空海棠花式金片,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叫人看着就挪不开眼睛。

“你真不理我了?”纪澄问道,“你若真的不愿再理我,我就再不来烦你。”

沈彻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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