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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首次参战(1)

独立师开过传达集团军作战部署会议的第二天早晨,刘参谋长拿着几封文件,走进了祁师长办公室,正好余副师长也在这里。

刘参谋长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说:“二位师座,刚刚收到内线送来的情报,达里图一带的蒙古德林汗部族的首领,经受不住德王卖国势力的威逼利诱,已经有了投靠德王的迹象。我们在那里只有两个排的驻军,力量太单薄了。调到绥北的部队还没回来。留在绥东的各部队刚刚进入新防区,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便调动。我打算从师部警卫营抽一部分兵力,去加强那里的防守力量。等独立团从绥北撤回来后,就让他们去接替那里的防务。”

“我看可以。你打算调哪个连去?”祁师长说。

“让虎长贵带着骑兵连去驻守达里图镇,监视德林汗王府的行动。再从警卫连、通讯保障连各抽三十多名官兵,组成两个排,和驻守达里图的两个排,组成一个临时特设连,驻守在大方城,担任前沿防御任务。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人手不够,就让驻守苏木查布的十九连,去增援他们。”

祁师长问道:“特设连谁带?”

“两个连都交给虎长贵统一指挥。给特设连派个代理连长就行了。没找到别的合适的人选,我打算让冯成杰去担任这个角色。”

“冯成杰?”祁师长感到惊讶。

余副师长冷笑道:“扯淡!一个新兵蛋子,还没学会管好自己呢,怎么能带一个连?”

“这小子可不一般,你们忘啦?上次把新兵营拉出来抢险灭火的时候,他就当过代理营长,我看到了,他干得挺不错!”

祁师长果断的一挥手说:“行。是骡子是马再拉出来遛遛。就让他去当代理连长吧!有虎长贵在,即使他不会干,干不好,也不会闹出啥乱子来。”

上午十点,虎长贵、冯成杰带着部队出发了。从电讯班分配到二连的那个会讲日语的贾鸿儒,也走在队伍中。当天傍晚,两支人马先后到达达里图,一起进驻了镇子东边十里开外,已驻扎着两排步兵的大方城。

大方城的东面有座帽子山,达里图通往卜嘉寺的大路,就从土山主峰右侧的山沟里通过。第二天,虎长贵指挥两个连的官兵,加固了大路两侧的防御工事,在帽子山主峰顶上搭起了哨棚,设立了固定哨所。留下特设连在这里警戒巡逻,虎长贵带着骑兵连去了达里图镇。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狂烈的东北风卷着细沙飞尘,刮了一夜。大方城附近,许多盆口粗的杨树被拦腰折断了。天蒙蒙亮,风渐渐停了,哨兵看到帽子山主峰顶上点起了一堆火,虎长贵得讯,带着一排骑马赶到帽子山,特设连的一排长韩干三迎上来说:“报告虎连长,冯连长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虎长贵跳下马问。

韩干三说:“凌晨,冯连长带着一班巡逻回来,到哨所里去查哨,看见一个哨兵躺在哨棚里打滚,直喊肚子疼。冯连长给他喂了一包仁丹,喂了点水。叫另一个哨兵把他背回地窝子去休息,自己留在哨位上替哨兵站岗。当时,大风刮得天昏地暗的。那个哨兵回到哨位上的时候,看见步枪丢在战壕里,冯连长不见了。”

骑兵们一听嚷嚷开了:“一定是开小差跑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许多人这样议论。

“不许胡说!”虎长贵瞪了骑兵们一眼,又问,“你们派人搜寻过吗?”

“搜寻过了。”韩干三从怀里掏一顶蓝布军帽说,“我们在东面的大坡上找到了挂在刺棵子上这顶帽子,从附近留下的马粪、马尿看,至少来过三个骑马的人,冯连长十有八九被敌人的侦察兵抓了‘舌头’了。”

“你们去找过吗?”

“向东追了三里远,啥都没找到。”

官兵们又嚷嚷开了:“啊!被敌人抓走,十有八九回不来了!”

“年轻轻的,刚当上连官,就遇上这事,太可惜啦!”许多人又这样议论。

虎长贵接过帽子塞进挎包,挥手对骑兵们喊道:“上马,跟我去救冯连长!”

几十个骑兵刚刚跨上马背,哨棚里拿着望远镜的哨兵大声喊道:“连长,发现情况!东面出现了一股飞沙尘浪。”

这当儿发现情况,真是断腿上又挨了一棍,乱上添乱。虎长贵无奈地跳下马挥手下令:“各班进入阵地,准备战斗!”

士兵们迅速进入大路两侧工事,把手榴弹摆在面前,把子弹推上了膛。

虎长贵爬上高地顶端哨所,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看见那道飞沙尘浪有几里长,似乎有一支大部队朝着帽子山扑来了。天光渐亮,尘浪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掀起尘浪的是一群野狼。他浑身一颤,对传令兵喊道:“前面来的是狼群!传我的命令,所有的人都退掉子弹,收起武器,隐蔽好自己。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也不准大声喊叫!”

官兵们依令行动,把身子缩进战壕,只露出眼睛看着前方。

狼群渐渐近了,在一座低矮的山包下拐了个弯,顺着高地坡下的干河床飞驰而过。狼群走过一群,相隔半里又是一群。每群约有三四十只,都是头狼在前,母狼在后,公狼散布在外围,狼崽子裹在中间,所有狼都竖着耳朵,看着前方,带着呼呼的风声,掀起滚滚的尘浪,一往直前地奔向西北方向。横穿大路时速度明显加快。看着这场面,每个目睹者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太阳升起来了,狼群过完了,有人数过,共有十三群。粗估冒算,也有四五百只。

虎长贵下令撤出阵地。这时候带着大队人马去救冯成杰,显然已经迟了。他派出了十个骑兵,让他们沿着几条道,朝东去寻找踪迹,碰碰运气。

炊事兵送来了早餐。官兵们撤到帽子山主峰脚下的地窝子里开饭。有人问:“虎连长,眼看着有那么多野狼从面前跑过,你为啥不让打?”

虎长贵说:“如果那是一群日本兵,我会下令,让你们狠狠地揍它!那是一群搬家的野狼,打不得。”

“为啥打不得?”

虎长贵说:“没听说吗?搬家的群狼惹不得。两年前,三十五军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一个骑兵连,在行军途中突然失踪了。派出去寻找他们的部队,在一条傍山而过的大路上看见躺在地上的一堆堆死狼,一具具变成骨头架子的马尸。找到了骑兵砍断的刀,砸折的枪,却找不到一个囫囵的人尸。有两个躲在附近山上目睹了那场悲剧的猎人告诉他们:骑兵连在行军途中,遇上了一群同向前进的搬家群狼。开始,人走人的,狼走狼的,相安无事。走着走着,不知哪个二杆子摆弄枪走了火,惊动狼群,几百只野狼一起扑上来,群狼不怕枪打手榴弹炸,前面的倒下去了,后面的紧跟着扑上来,硬是把一个连的骑兵,连人带马吃了个干干净净。”

大家听了不寒而栗。

有人说:“糟啦,冯连长万一碰上狼群,可就完了!”

大家都沉默了。过了许久,有人问:“狼为啥要搬家?”

虎长贵说:“大概是奔着有吃食的地方跑吧。没人说得清,只有狼知道。”

韩干三说:“今天的这群狼搬家的原因我知道,它们也不愿当亡国奴,就朝我们这边跑来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派出去寻找冯成杰十个骑兵先后返回哨所。说他们一直找到了离帽子山十里开外的烽火台,没看见冯连长的踪影,发现那里刚驻下了一支日伪军,冯连长有可能被敌人掳到烽火台去了。

“我们打过去,干掉那些强盗,把冯连长救出来!”韩干三和几个军官喊道。

虎长贵虎起脸喝道:“胡闹!忘了上峰不能主动出战的命令了吗?想吃执法队的枪子儿了吗?”

大家都不吭气了。虎长贵长叹了一口气说:“冯成杰能不能避开搬家的狼群,能不能逃出敌人的魔爪,就看他的造化了。”

虎长贵指定韩干三为特设连临时指挥官,带着骑兵排回了达里图镇。

开过晚饭,大方城显得格外寂静。在营房里休息待命的官兵们,聚在各自的宿舍里,继续猜测着他们的冯代连长的下落,个个显得神情凝重。

夜幕降临,虎长贵带着骑兵连的三位排长再次来到了大方城,他刚走进连部,突然听到营房门口的哨兵大声喊叫:“冯连长回来啦!冯连长回来啦!”

听见喊叫声,官兵们呼呼啦啦地跑出了宿舍,月光下,他们看到了一个光着头的细高个军人,拉着三匹马,走进了大方城。眼尖的人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就是他们的代理连长冯成杰。都呼呼啦啦地迎上来,边跑边喊:“回来啦!冯连长真的回来啦!”赶到跟前,有人按亮了手电筒,大家看见冯成杰牵回来的马,备的都是皮鞍垫铁鞍峰的日本洋鞍子,他脸上还挂着的紫色伤痕。

有人问道:“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整整一天了,找不到你,都快把我们急死了!”

“从鬼子手里逃脱,又到草原上溜了一圈。”冯成杰从马背上取下三支崭新的大盖枪,三条装得鼓鼓囊囊的土黄色的子弹袋背在肩上,对牵马的士兵说:“把马拴到马厩去。听哨兵说虎连长来了,等我向他汇报完情况,消停再给大家说。勤务兵,叫伙房赶快给我弄点饭。”

勤务兵应声走了,大家跟着冯成杰朝连部走来。

“把我们急的猴跳圈呢,你到底遇上啥事了?”虎长贵迎到门口问道。

“说起来话长,等我歇口气,再给大家汇报。”冯成杰走进连部,看着几个排长点了点头,取下枪和子弹袋放在案子上,倒了一碗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抹了抹嘴说,“我被敌人的侦察兵抓了‘舌头’。半路上,停在山洼里休息的时候,我逃脱了,就这些。”

“说详细些!”虎长贵来了兴趣,坐下来点上了旱烟。

“是!”冯成杰抬手敬礼,发现自己没戴帽子,于是摸着头说:“虎连长,那帮家伙把我的帽子整丢了。您是老兵,肯定有多余的军帽,能不能给我找一顶戴戴?”

虎长贵从挎包里掏出一排长捡来的那顶军帽,扔过来:“拿去戴吧,赶快讲!”

“是!”冯成杰见是自己的那顶军帽,捋了捋戴在头上说,“要细说嘛,事情是这样的:我走上哨位不一会,一阵狂风刮过来,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被眯了眼,正在擦眼睛,突然被人卡住脖子堵住了嘴,拖出战壕绑住了手脚,拖下高坡捆在了马背上。对我下手的是三个化装成猎人的敌兵,其中有一个日本兵。他们带着我一直向东奔跑。半路上我就逃脱了。”

“怎么逃脱的?坐下说。”

冯成杰坐在一条板凳上说:“跑了一段,快到烽火台的时候,向东拐进了一个山洼,来到一个旁边有羊圈的蒙古包跟前,那三个家伙停下来,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扔在蒙古包门外,他们走进毡房去要酒要肉。那户人家只有两个人,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和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女。那几个家伙驱赶着主人,出出进进的抓羊杀羊,把我扔在门外喝西北风。天快亮了,也许他们吃饱喝足了,毡房里突然响起男人的呵斥声,女人的呼救声,孩子的叫骂声,拳来脚往的厮打声。为啥打闹,我听不懂蒙语,搞不清楚。不一会,那个男孩子被捆住手脚,扔出了毡房。那几个家伙回到毡房继续和那个妇女厮打。我脚蹬着地蹭到那孩子跟前,跟他说话,他听不懂。他看清了我身上的军装,终于开口了,我只听懂了独立师三个字,赶紧点头应是。他双脚蹬地,蹭过来用嘴拽开我手上的绳扣。我脱身后替他解掉了绳子。这时候,毡房里的厮打声停了,风还在刮,三匹马就拴在面前的木桩上。我想,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必须设法救这户蒙古族同胞。我找了一根木杠,那孩子提起了一把劈柴斧头,我俩一前一后冲进了毡房。接着火光,我看见两个伪军坐在火盆跟前,眼睛都盯着挂在毡房一侧的那条毛毡看。一个眼睛直勾勾地,张口流涎;一个抓耳挠腮的一幅猴急像。我劈头一杠子先把那个傻眼流涎的家伙打翻在地;那个猴急像的家伙,抓起身边的枪,嗖地跳起来,把子弹推上镗,把枪口对准了我。就在那家伙扣动扳机的一瞬间,我用杠子把枪口顶向天空,朝他的要命处踢了一脚,枪声响过,毡房屋顶咔咔作响。大盖枪啪嗒落在地上,那家伙啊呀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哇哇直叫。我抡过去的杠子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那家伙也躺在地上不动了。”

“还有一个呢?”门外有人插问。

“那个东洋畜生,就在挂起来的毛毡后面发泄兽欲呢。我已经听到了他的惨叫声,想必那孩子已经用斧头把他结果了!”

“好!”聚集在门外的弟兄们齐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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