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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群艺馆美工(13)

为了感谢白总的盛情服务,我和肖冰在他们一个活动室的大台球案子上画了十多幅画,写了二十条字。白总和一位负责接待的李部长非常满意。李部长叫李治华,甘肃秦安老乡,他听说我计划去西藏,还提供了他西藏商业厅的一位老同学的电话,到时可以找他帮助。可惜九年过去了,去西藏采风的梦至今未能圆。

休息了一天,段芝璞又让小郭送我们去了一号冰达坂。是从白杨沟后面的一道山沟进去的。到达时,有一辆大轿车停在那里。还有几辆小车,游人不少。大家对着那晶亮雪白的冰山欢呼雀跃,我看着因融化流淌而成的一道道纹路,心想在全球气候变暖的情况下,这冰达坂还能存留多少年呢?

从冰达坂再往上的山路很险,过了顶上的岘口便是通过南疆的一条路。我们的车子上到只剩一段字盘山路处便折回了。已经是海拔四千多米,我们几人都毫无感觉,估计去西藏是没问题的。由齐台回来的三天里,与关维晓联系,开始电话不通;后来总算打通了电话,他正在和田谈一项工程,因为扯皮一时难以脱身。他拟托一学生与我们联系,也没见打电话来。克拉玛依没能去成。几年后他来白银时说起此事,方知他由和田回乌鲁木齐的路上出车祸受伤,住医院好些日子。

离开乌鲁木齐市,我们起程去库车的克孜尔石窟。计划那里完了直接坐火车返回甘肃。肖冰离家时夫人有病,日子一久便开始着急。因而我们决定新疆的其他地方这次就不再去了。

乌鲁木齐开往阿克苏的火车沿途经过许多大山,我透过车窗拍了不少照片。有些山的结构和形态非常壮丽。

列车奔驰了半天一夜,于二十六日早晨六点前到达库车站。下车后天尚未亮,三人在车站前一个小卖部的茶摊凳子上坐到天明,搭乘女老板介绍的一辆出租车向克孜尔进发。车子进到山里后,有一段地貌十分奇特,山的结构节奏分明,变化很大。离开克孜尔,所里的吉普车送我们到库车,途中曾请司机停车拍了不少照片。司机告诉我们地名叫盐水沟。

不到九点,出租车便把我们送到克孜尔石窟的大门口。我们来到院子里立有鸠摩罗什铜雕像的花坛平台上等了一会儿,见到了陈所长,他叫陈世良,样子像个农村干部。听段芝璞讲,他是位很有学问的研究员。

因了段芝璞的信和电话,陈所长安排我们住进招待所。随即陪我们吃了早饭,派解说员小乔带我们去洞窟参观。这里的洞窟外表跟山一样朴素,窟内的壁画脱落比较严重。

参观完石窟,我们三人又去沟的最深处看泪泉。那泉是从石壁上面檐一样前突的崖间滴流而下的,是一种渗水,不大,下流时断续若泪珠,故有泪泉之称。水流形成的锈黄色条条纹路,泪痕般地布满那巨脸一样的崖面,看上去悲兮兮的。

沟里树木很多,有不少百年大树。林子里有几棵胡杨树,是运来指认给我们的一树基部是柳树的条形叶,而树冠却是杨树叶子。沟口一带的树林里有许多姿态奇异的巨大树干,还有沙枣、红柳,大家只顾了收集素材一或拍照片或画速写,回到食堂吃午饭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那天晚上,所里美术室两位年轻人陪我们吃饭后聊了很久才走。刚刚准备睡觉,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停在了门外。骑车人进了我们房间,住到空着的一张床上,一进门便跟我们聊上了。他是位驾着摩托车只身走完塔里木的探险家,名叫陈戈。豪爽健谈,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天刚一亮,便骑上车走了。

离开克孜尔时,陈世良派了所里唯一的吉普车送我们到库车县城。司机小陈一路上告诉我们许多所长的事,原来他是个政治上三起三落的专家型负责人。被免去所长职务时,曾应邀去日本讲学,所得讲学金三十余万元全部捐给了研究所。平时和职工一起下塘捉鱼,搞许多杂活。怪不得看上去那样朴实,真了不起。

我们在库车老城见了典型的维吾尔族街市风情,然后搭上一辆去库尔勒的长途汽车。车上除了我们三位,几乎是清一色的维吾尔族人。听他们用维语谈笑,让人有一种置身域外的感觉。

在库尔勒汽车站旅舍住了一夜,旁边一个小饭馆的老板是兰州人,见了老乡非常热忱。

第二天,我们登上回程的火车一一由库尔勒发往西安的直达快车。在新疆境内跑了半天一夜,二十九日上午八点到达甘肃柳园。我们下车去敦煌,打算由河西一路坐长途汽车边采风边返回。

下车后,由同车下来的一位在敦煌工作的旅伴率领,一齐坐上一辆夏利出租车,十点多到了敦煌市博物馆。这里的傅馆长是苏运来的大学同学。正巧是星期日,不在家,未能联系上。

我便打电话给劳动局的副局长吴永成,他是冯玉雷的朋友,我们出发前玉雷曾打电话说过。他很快找到我们,叫了出租车,接我们到一家招待所,约好晚饭后带我们去月牙泉,第二天上午送我们去莫高窟。如此顺利地落脚了敦煌,几个人都很高兴。

夏天的傍晚很长,我们游览了月牙泉。院子里有很多胳粧,不少游人骑上胳酿上鸣沙山,我们只是徒步上了半截沙山,如许多游人一样,坐着溜下了山。然后去月牙泉,泉边建筑的色彩和样式古色古香,很能引发人的思古情怀。

吴局长让我们自己游览,他经常接待内地来的客人,陪着来的次数多了,只在门口管理处等我们。第二天上午去莫高窟,也是他陪着去的。

莫高窟许多洞子不开放,因有吴局长带领,算是多看了几个洞子。观瞻了不少雕塑、壁画和藻井,领略了敦煌艺术的风采;感受了古代佛教的盛况,以及历史地演变和岁月沧桑。

接下来的几天,在傅馆长他们的安排下,我们去了玉门关、阳关故址和榆林窟。

在去玉门关的途中,远远看过去,有一溜土红山很像一尊仰睡着的大佛。傅馆长得意地说是他首先发现的。

阳关是司机单独送我们去的。回来时,他带我们去了一处葡萄种植园,园里无一人。那主人与司机是朋友,他径自带我们进去吃了不少葡萄,马奶子和无核白葡萄,味道好极了。阳光下大片不加修饰的葡萄园晶莹若珍珠。我想画一组“丝路明珠表现那种西部烈阳光感下的“珠玉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表现办法。

旁边还有桃园子,那师傅又带我们大嚼李广桃种不同于家乡大水桃的个儿不大的桃子。味道并没有葡萄留给我的印象深。

离开敦煌,我们沿途又去了张掖的马蹄寺和武威的沙漠水库和沙生园。沙生园在民勤县境内,园内种植了不少沙生植物,有些还正开着特殊的小花。前一年夏天,我曾同苏运来一起去过宁夏沙坡头,也有个沙生园,园子后面就是沙漠,那里的植物人工种植的痕迹不明显,一片原生状态,各种沙生植物混杂生长,自然而然,一派野趣。而这里的各种植物分开种植,一块一块整整齐齐,没有我所向往的那种原生状态,让人很失望。好在他们的展览室里陈列的沙漠鸟禽标本比沙坡头的多,我拍了些照片作为资料的补充,也算没有白去。

最后一站是景泰县,肖冰因夫人要做手术,提前回了白银。我因在新疆没能见到大片的胡杨林,便由苏运来带着去了一趟梧桐沟,同去的还有县文联的张翔。果然是一沟的胡杨树,只是没有太粗大的,树的形态也特色不够,加之夏季,叶子灰绿,所以仍然没能满足我对胡杨树的向往。我猜想梧桐沟可能是胡桐沟的误传。胡杨也叫胡桐。

在景泰我又去了一次鸵鸟养殖场。还是去沙坡头那一次,运来曾带我第一次去了鸵鸟场,引起我对蛇鸟的兴趣,结合沙生园的感受,画了一组名叫《非洲移民》的鸵鸟画。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三日离家,九月五日中午返回白银。历时二十几天的新疆河西旅游采风结束了,伴随着快乐经历的同时,拍了几十个胶卷的生活资料,算得上收获颇丰。当然,由于时间和条件所限’许多地方没能去成,也留下了遗憾。

有遗憾便会激起新的向往,进而采取新的行动。从这个意义上讲,遗憾和收获同样具有价值。

2007年7月7日

世纪的纪念

早在一九九六年,四哥宰西怀着对父亲的爱,撰写了《金城昔日情一怀念苏振甲》一文。他让侄子彦宏在电脑上打印了若干份,装订成册,分送亲友。我也得到一本。读完后,对先父毕生追求光明,爱国爱民,曲折坎坷的磊落人生;以及他关心家乡教育,前前后后共创办师范、中学、纺织职业学校和多所小学,造福桑梓的光辉人生有了更完整的了解。掩卷之时,对父亲的思念之中无疑更多了崇敬之情。

先是建议四哥将这本册子正式出版,以为对先父的纪念。四哥认为只有五万多字,显得单薄。两人便动议在父亲一百周年诞辰前,编辑一本纪念文集,自费印刷,赠送亲友及关心和了解父亲的人们做个纪念,也可把父亲的业绩留传给子孙后代。

县上亲友的约稿由四哥出面,兰州的由我跑。

一九九九年元月下旬,我在兰州搞画展,贾承谊先生也来了,他是二哥的朋友,和我仅仅认识,并不熟。是看到前一天晚报上登出的展览消息专门来祝贺的,还给我留了他的住址。

新中国成立前一年,父亲因病由兰州回来,赋闲在家,全家的生计陷人困境。兰大即将毕业的二哥休学谋生,大哥随父亲回糜子滩务农。家里缺少牲口,贾承谊从高湾老家支援了一匹马帮助我们。我还很小,只听家里人讲马是从屈吴山拉来的,经过一番驯服才使唤开的野马驹子,我只记得是个花青色的马。母亲和哥哥们说起贾家来,很感激的。我也记下了贾承谊这个名字。

画展开幕后的第四天,我去了贾承谊家。他跟二哥相当的岁数,已届古稀之年,同老伴一起生活,二人身体俱病弱,但承谊先生精神很好。他曾在国务院和新疆省委工作过,后调回甘肃省委,管过文艺工作。“文革”时与剧作家铁军一同下放靖远煤矿,任过宣教处长。我当时在冯振国那里见过他,因为有过去的一层关系,见面时我心里总有一种亲和感。他最后是由省科协主席的位子上离休的。

他谈过去的事情:与父亲的师生关系,同二哥的友谊。我便有了一种兄长样的感觉。我跟他说起给父亲编辑纪念文集的想法,他非常支持。不但自己答应写怀念文章,还给我提供了魏晋贤、王学仁、马耀南几位与他有关系的知情人。

六月初,我去他家取稿子时,他说已跟几位都打了招呼,他们都愿意写缅怀文章。我便分头去拜访几位先生。

记得那天从贾承谊家出来,去振国家吃的午饭。李滋美做了不少菜,振国取出一瓶茅台,老哥儿俩共饮了几杯。

下午三点略过,去兰大拜访魏晋贤。他是地理系教授,八十四岁,鹤发童颜,精神颇佳。魏教授是父亲在兰州一中教书时的学生。回忆往事,说他新中国成立前曾写过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半文言的。写出后,他和父亲都认为不错,后来《民国日报》用了别人写的白话文稿子。白话文作者的名字魏先生可能讲了的,我却没在意听。

那天晚上,我住九州大女儿家。女儿下岗,在厂里的基修队临时挖土方,虽然很辛苦,但精神状态还可以。国企改革是个大趋势,能正确对待让我放心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十里店找王学仁。从艾黎广场下车后,几经打问,终于在市场的一条深巷里找到了“王学仁诊所”。唯一的女护士说王大夫不在,让我等一会儿。

四十分钟后,终于和王学仁大夫见了面。他原是师大医院副皖长,退休后自己开了个诊所。虽是初次见面,却很热情,答应尽快写好稿子。后来他还约请展学儒先生,写了一首怀念诗。与他同时进来的也是位老乡,名叫徐仲碧,是省社科研究院的院长,三滩人。喜写作、好书法。将他带在身边,发在阳关杂志上写书法家雪祁文章的复印件送了我一份。

下午,我找到住在大教梁附近一栋楼里的马耀南先生,他是省民革原副主委。年轻时在省政协工作,我上初中时住政协大院经常见面的。高高的个子,年近古稀,还是那样精干。听我们要为父亲出纪念文集,他很高兴,愿意联络父亲当年民革的同事楼挺和李春海一起回忆,联名写纪念文章。

七月下旬,我去兰大取到魏晋贤写好的文章后,又去西关拜访了表兄董宝藩。他也是在秋田会馆的画展时见面留了地址给我的。他是大哥、二哥的同学,又是我七妈的娘家侄子,素以表兄弟相称。与之交谈,才知道其父董廷宰同先父既是同学,又曾金兰结义。宝蕃表兄写的文章题目不大,却情真意切,足以看出当年两家关系非同一般。

父亲在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〇年间,担任过甘肃《民国日报》社社长,听张慎微老人和张尚瀛先生说,父亲在当时的报刊上发表过不少文章。

为了搜集父亲的文字,我让儿子彦锼暑期里专门去省图书馆,找在那里工作的学生张层林帮助,查阅了馆存的《民国日报》。遗憾的是只存有一九三七年以后的报纸,没有找到父亲的文章。却意外地发现了《合作生活》杂志创刊号上父亲的题词一“一视同仁”,复印下来作为手稿印在了纪念文集里。

县上的作者大都年纪大了,但对父亲的怀念之情却很殷切。

清明节,我与四哥去糜子滩樊家大山上坟,正巧碰见侄子云霞和林霞也在坟上。下山后让他们带路去找彭献璞,也是一位堂表兄。早就听说他为父亲写过一个小传’正好收人文集中。

献璞表兄不在家,听彭仲义讲,他父亲骑自行车去公社商店了。怕我们等得时间长,仲义骑摩托车捎回了父亲。八十三岁的老表兄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其子仲义比我稍大几岁,多年不见,头发也白多于黑,但面容看上去饱满丰腴,比我显得年轻多了。他们父子都是医生。我在靖远一中教书时,曾在杨文升表兄处见到彭仲义,他当时是公社卫生所的医师,还给雅芬治疗过下颌骨脱落的毛病。他双手托住患者的下巴,不知怎样往上一推,只听轻微“嘎巴”一响,掉下来的下巴便复了位。

彭家表兄是父亲的学生,对父亲十分崇敬,他答应充实修改好《小传》后交我们用。

其他几位也是四哥登门约稿。青年农民杨廷友写稿热情很高,四哥很是喜爱,为了保证稿件质量,他骑摩托几次去糜子滩与之交换看法。

在撰写缅怀文章亲友们的共同努力下,全部稿件于十一月下旬陆续收齐。四哥修改定稿,于年底编撰完了全书的各个部分。

由彦宏和彦锼负责版式,封面设计,并打印出样书,两个孩子为爷爷的纪念文集也熬了不少夜。

青年作家冯玉雷帮我联系了甘肃地质印刷厂。

第一次是他陪我去找副厂长马继祥的。冯玉雷是鸾沟老乡冯泮耀的儿子,陕西师大中文系毕业后写了不少小说。他那时正在编一本西部美术家画集,来信向我约稿,并寄给我一本他写的长篇小说《敦煌百年祭》。小说是地质印刷厂印的,质量不错。这样才说起给父亲印纪念文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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