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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掺沙子”前后(5)

看来,我过去的自学全白搭了。既然碰上了李槐子,我决心听他的,从头学起,让自己的二胡演奏能比较规范。

谁知,没过几天,老李接到他们厂的信,催他回去。这样,我的二胡进修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把二胡留、留给你拉吧,走时还给我、我同学就行了。”槐子分手时说。

“你走了,没了老师,留下二胡有何用?”我谢绝了他的好意。

李槐子走后,我一个人又待了二十多天,终于画完了连环画《涛涛》。

年底,出版局通知已发稿。

第二年八月下旬,我收到出版社寄的二十本样书。亲朋们闻讯纷纷来要,二十本不够送,我又去新华书店买了三十本,也都送光了。

过了一年,我与振国合绘的另一本《火红的战旗》也出版了。

由于工作的变动,这以后我再没有机会继续刚刚开始的连环画创作。

几十年过去了,打开薄薄的小人书,看着自己的画,虽然拙劣而幼稚,却印记了当年的生活、劳作,不懈的努力和难忘的友情。

2006年6月2日于三壹室

冯振国

冯振国由张掖师专调到甘肃省教育学院,我去兰州看望他时,振国夫人李滋美说:“冯振国几十年来,就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在外面常常念着你。”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有些偏颇,容易引起其他朋友的误会。其实,振国和我都有很多好朋友,甚至有几位我们共同的朋友,友谊也是年长日久的。但在那些患难与共的岁月里,振国兄和我志趣相投,互敬互助,引为知己,却实在是人生不可多得的幸事。嫂夫人那句话恐怕也是从这个角度上说起的。

冯振国和我是小学同学,同班到五年级,我因算术不及格留了级,才不在一个班的。小学阶段,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但有一件发生在我俩之间的事,却始终没忘。

大约是四年级时,教室在髙台子上的礼堂里。礼堂门前不是台阶,而是方砖铺就的斜坡。虽然缓平,不是很陡,但年头多了,那坡上的方砖,早被踏磨得既光溜又有些凹凸不平了。

夏天的晚自习,天色尚早。老师不在教室,我们几个顽皮鬼正好打闹。我和振国互相用装着水的小葫芦泼水。先是我泼他,他突然一声大喝,转身向我还击,我急忙奔出教室,从阶坡跑到院里。

振国紧随其后,由阶坡往下追时,滑了一下,几个趔趄,到平地时便摔倒了。他随即“哎哟,哎哟!”地大声呻吟。因为他平时喜欢耍怪,开始以为他在假装,吸引我回头时,伺机捉拿。在我们玩耍中,这类事经常发生。

没想到这一次,他真是摔得岔了气,动弹不得,被老师和大同学送回家去治疗。我吓坏了,唯恐老师找我的麻烦。那时年纪小,想着是追我时摔下的,便以为我惹的祸。当然老师和家长都没有找过我,但这件事却留在了记忆里。

小学毕业后,我去了兰州。一九六〇年暑期,回靖远看望母亲时,碰见在兰州艺术学院学油画的振国,他在陆和车上,给父亲看自留地的菜,约我去看他画风景写生。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他画的油画用色像胶泥巴巴。他家的自留地在水车头上,高高的,四周风景很美。

我们再见面是饥荒刚刚过去的一九六三年,人们的饭量还很大。老同学张普结婚,招待亲朋吃长面。大家都吃了不少,尤以外号齄胡的儿时玩友饭量最大。而振国则因吃法个性让大家瞠目。他将嘴放在碗沿,簌溜溜地一口气便吸完面条,只剩下汤水。一连五碗,速度很快,其幽默诙谐给我留下了印象。他已经大学毕业了,分到新疆建设兵团子弟中学去教书。

“文革”搞“三忠于”,我正在瓷窑。冯振国由新疆回到家里。被县上请出来画毛主席像,他科班学油画专业的,一幅像就画红了靖远城。那时他想调回家乡工作,县上有关领导不但满口答应,还表示非常欢迎。

莩校秩序逐步恢复后,冯振国由新疆带着商调函回县办理调动手续,没想到人事更迭,竟然无人管了。他多次奔波,毫无结果。那时他已结婚,家里还有父亲,回新疆困难很大。

无奈之下,他只得待在家里,一边托亲朋继续跑调动,一边画连环画。

一个偶然的机会去城里,听人说他在家里画画,我去看时知道了他的这些情况。

不久,我向吴守礼推荐他去红土当临时工。应该说,我们两人的友谊是从这时候真正开始,并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在红土干了一年上下的临时工,矿上的几位朋友帮助他调进了靖远矿务局政治部。

一开始,他在电影放映站搞宣传。在黄土岘有个小院子。黄土岘是我回鸾沟必经之路,小院子成了我的过往站口。

放映站的几个人,除了站长多少有点官架子,我敬而远之外,其余赵廷昌、王学武、小熊都成了熟人。老冯不在,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在,我去都会受到热情接待的。振国兄对人真诚坦荡,他和几个放映员相处得极好。他们差不多都是当兵出身。记得老家在四川的小熊讲他入党前,看见指导员快走过来时,便先用脚蹬一下树干,震下些秋叶,再提起扫帚扫树叶的故事。虽然惹得几个人发笑,但自小诚实的我,总是觉着那样作假也能入党,有些难以理解。

不久,矿务局办有关展览,振国被抽出来筹备,同时被抽调的还有任服膺,他是矿区一中的美术老师。后来我们也成了朋友。任服膺性格谦和,为人正派,和我们很说得来。他在四川师大上学时,小写意画家苏葆祯给他上过课,他有几张临苏先生写意八哥的习作,我曾借来临摹过。

后来,振国和老任都调到宣传处工作,他们成了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还有一位新分来的大学生卢欣石,虽然不是学画的,却喜欢设计,很聪明,有才气。

那些年,我家里很困难。妻子因病不能劳动,每年都要给生产队交口粮款。快到交钱打粮时,振国便跟我说:“宰北,我给你从工资里存了八十元。看看够不够交粮款。”

我便将凑不够的部分从他那里取。这种帮助连续了好几年,直到雅芬能参加队里的劳动后,才不再从他那里借钱。

人在贫穷时,借钱是很困难的。何况振国兄每次都是提前准备好,主动帮助我的。他了解我自尊的个性,总是让我避免了张嘴求贷的繼尬。

我无以回报,家里每年喂个不大的瘦猪,过年宰杀后,妻和我便留下一条后腿。正月初,我去城里时送到振国家,以表达我们夫妻的感激之情。

振国夫妇做好菜备下酒,等我到时,邀集亲朋相聚畅谈。有时昼夜豪饮。划拳行令,声震夜空。好在春节大年,四邻亦有聚饮声,大家相安无事。那种友情,那种真诚,人生快乐莫过于此。

振国在矿区工作的那些年里,我家的用煤基本上都是他从大水头煤场子里帮我买的。那是专门供应矿上职工的,是有限制的。振国的人缘好,他总能想办法帮我开到煤票。甚至有一次我不在,家里没煤烧了。他们正在办美术培训班,振国兄带着几个关系好的学员,用架子车给我家里送去煤,解了燃眉之急。

冯振国在大学专修油画专业,工作期间,画了大量的水彩写生。他那时水彩画就巳经非常突出,但他又不囿于所学专业,对各种绘画技巧和表现形式都喜欢尝试一下,而且一旦涉猎,便会弄出名堂来。

“文革”刚结束,报刊上宣传张志新烈士被“四人帮”迫害致死的事迹。

振国约我一起用木刻形式搞了一套组画。他知道我过去刻过木刻,便处处把我当内行对待。其实,我只不过学着刻过不多几幅水平拙劣的习作而已。振国的造型能力强,起稿的过程中,有他修改定稿,应该说那组画还是可以的。搞完寄给省报,因已发了类似的作品,我们的画没被采用,但编辑在退稿信中对作品还是持肯定态度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虽没结果,过程却是非常愉快的。由于对烈士的同情和对“四人帮”的憎恨,满怀着创作激情。

一九七三年底,振国被抽调去省上参加年画学习班。那时讲突出政治,上面以学习班的名义抽调一些专业作者和科班出身的业余作者集中到一起,由领导把关,搞一些“三突出”的文艺作品。振国创作的年画《再绘新图》通过审査并出版了。

后来,他又接受了出版局给的连环画脚本《烟楼的秘密》,在兰改稿期间,竭力为我鼓吹。我改编的连环画脚本,好几套为文字编辑通过,领导审定后,美编马负书先生将其中的《涛涛》交由我绘画。另一套《火红的战旗》由我与振国合绘。完成后两套都出版发行了。

我在陶瓷厂时,家落在了鸾沟,便很少进城。在矿区工作的振国却每周必回县城的家,且大都骑自行车往来,途经东湾便去岳世武家打尖喝水,他二人往来多了起来。

有一次,我有事进城,二人骑车同行至岳家台子。世武一见我便高声地说:“你苏爸,总算见到你了。我以为你长了一双航空眼呢!”

世武的玩笑道出了作为“右派”的他,是多么希望朋友们能想到他,不小看他啊。

我调到县一中教书后,周末骑着自行车往鸾沟走,振国兄正好由矿上往城里赶,两人多次在公路上相遇,下车休息,在路边聊一阵子,而后挥手相背而去。有几次相遇在风雨之中,略略放慢车速,彼此高声招呼着擦肩而过,接着便紧蹬几脚,同时消失在不同方向的雨雾之中。

家庭的困难,长期的奔波,让我俩萌生了对换工作的念头。经过一番折腾,终因我的条件差,不为矿区看重而失败。

后来,振国兄单调到了县文化馆。那以后,我们之间来往更为密切。我们一齐利用晚上或假日为人画柜,给百货公司画广告画,有时还约其他朋友,一起搞些报酬补贴家用。当然更多的是在一起豪饮畅谈,话题有文学有艺术,也有市井新闻,乃至神佛鬼怪,不一而足。

有一年春节,我们一起去东湾给岳世武拜年。饮酒聊天,通宵达旦。席上有世武同村朋友黑生夏者,长于书法,多豪爽之气概。

回城途中,二人又去砂梁高祖忠家拜年。祖忠部长拿出竹叶青酒,留我们宿了一夜。没想到这位有恩于我的宣传部长甚能饮酒,亦性情中人也。

一九八〇年秋,振国应张掖师专美术系李希玉主任的邀请,去那里任教。

临行前,我在二七九厂单身宿舍里,同刘发德、李耀星、孙践中几位朋友一齐为他饯行。其时,振国在馆里不甚舒畅。加之又将离乡,夫人去张掖后的工作尚未落实,难免心情抑郁。皆是患难朋友,几盘下肚,豪情满溢。畅谈人生曲折,尽抒别离之苦。我也乘着酒兴,赋饯别诗二首:

我知道

一送振国友赴河西工作有感

你爱你的故乡我知道

天山脚下的绮丽风光塞外兄弟的盛服彩装没能将你游子的归步阻挡

你爱你的故乡我知道

黄河怀抱里的偏城僻乡至今还使用镰刀、小锄的父老爷娘才是你艺术之花的肥土沃壤

你爱你的故乡我知道

你不吝惜汗水,求索善和美的芬芳献出一颗艺术家天真的衷肠是那样透亮洁净水珠儿一样

你爱你的故乡我知道

讨嫌的苍蝇,恣意要把水珠儿屙脏廊上的师友却视为梁柱、臂膀映在酒盅里的分明是凄楚和彷徨

1980年10月23日草

赠振国友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窗外是黄土、红粱秋天应是收获季节天灾人祸却经常毁掉耕耘者的希望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

趁着酒兴畅诉衷肠

中年该是采掏硕果的年华

荡漾在酒盅里的

却是“满地黄花堆积”的学唱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连同那悒郁的眼光苦涩味里饱含着醇香携儿带女,离乡背井难道不是追求艺术的闪光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我浮浅、懒惰,让酒精烧得不自量谁不喜欢淡绿色的遐想上帝降给我的福音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刺伤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不必把才华抛给悲伤你的聪睿、勤奋,为朋友们颂扬命运既给你加上风帆难道不应该乘风破浪

饮一杯吧,再饮一杯

友谊是人生的玉液琼浆

我们畅谈理想和命运,物质和精神……

编织希望的花环,义无反顾即使最后得到的是失败的犒赏

1980年10月23日苹于二七九厂

振国去张掖后,我们书信不断。我的书箱里存留至今的信件中,除了一部分是我四哥宰西的,其余便大多是振国兄在张掖时写给我的了。

信里记下了他的境遇,他的悲欢和奋斗,也印证了我们之间的真诚友谊。我的二女儿彦竹升学中遭遇波折,全赖振国兄多方努力,方使孩子顺利入校。学习期间,振国兄及嫂夫人视为自家女儿一般,关照备至。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振国由张掖师专调到省教育学院。这中间经历数年努力,多有波折,实为不易。幸得时任教育学院副院长的张克让鼎力帮忙,始得玉成。

从旧信件中偶然翻出我于一九九三年七月十四日写给克让先生的一封信,由于改得太乱,可能另抄一纸寄出,这封便留下了。摘录部分于后,振国兄调动之艰难从中可见一斑。

克让院长:

您好!并问候夫人及阖家大安!

给你写这封信是振国兄的一封来信引起的。据冯兄称贵校将组美术系,拟调他来兰任教,真令人欣慰。记得您曾帮他调入范有信所主持之市教院美术系,因种种阻力至今未成,想必是老天留振国兄为您所用也。

振国兄与我几十年相交,深知其人,无论人品、艺德、艺术及教学经验,均为难得之人才。从他来信中知张掖为留人,将他组进了班子,他仍一心调往贵校,我知振国别无门路,恐只能靠您在组系急需人才之际,通过教委将他要入贵校,一则您有得力臂膀,振国兄亦得其所也。

振国调到省教育学院后,与克让院长始终关系密切,张公亦受振国及美术系书画教师影响,于政务之余临池挥毫耽于书画。几年下来,尤以书法见长,一笔启功体行书,深受亲友及学子的喜爱。退休后,常与书画界朋友往来笔会,吟诗挥毫,其乐融融。

振国兄在教育学院晋升教授,因工作需要,去年方得退休。六十五岁,精神正好,被省书画研究院委以副院长之职。

我亦于前些年,因省群艺馆牛兴无馆长青睐,叨为书画研究院画师。如今,每有活动,老哥儿俩便相聚画院,临案挥毫,交流切磋,不亦乐乎。

人生在世,复有何求哉!

2006年6月下旬

七十年代的大哥、二哥和三哥

大哥是一九七七年去世的。在我的记忆里是冬天,我曾去墓地送葬。

大哥新中国成立前没有种过地,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县城里,因一九四九年随父母回糜子滩后再没能离开,便做了二十多年的地主分子,一直处在被监督改造的人生境遇里。一九六〇年因饥荒差点饿死。可以说,那二十多年里,大哥夫妇是在压抑和煎熬中苦度日月的。患腰腿疼病多年的大嫂先大哥几年就已辞世。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开始的“文革”长达十年,对全中国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各个层次的当权派和知识分子,更是历尽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摧残与迫害。许多人没能过来那个坎儿。

然而对于早已是专政对象的大哥来说,“文革”的最后一两年,由于二儿子明霞的长大成人,竟然难得地度过了自土改后几十年来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明霞小名彦正,自小聪明,曾考到县城上初中。三年饥荒时期被迫綴学。我在一中教书时,刘郁芬老师告诉我,他当年是班主任,对品学兼优的明霞舍不得放弃,曾亲自去糜子滩家中做过工作。

“太可惜了!你那侄子学习非常好。”十多年过去了,刘老师跟我说这事时,还是一种十分惋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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