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本无伦法,何来luan”,恶少很苍白无力地按慰着自已受伤的心灵,一边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有种负罪感,但这是一种如吸毒般上瘾的愉悦,“我是luankuang”,luan呀,有一种偷xing的快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luan。
“伟大的神,我们为你造就了宏大的神庙,请你留下伟大的神火和神性,让我们永远敬仰你”,一个长老虔诚地道。这决不是虚心假意,假如有一个神奇的人治好了你不可治好的阳wei,这阳wei又困扰了你几十年,娶几个老婆,都跟人家壮男跑了。这种情形,你能不虔诚嘛!
恶少已对这些肉麻的话免疫了,习惯了。
信仰的力量是无穷的。
恶少一心忙着印契的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这些虔诚的信徒竟是造就了一座淫神庙。
庙前列了一队恶少误以为“胸肌”发达的“狂战士”,恶少看了一眼,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神庙设置的有些古朴风味,全都是用黑石做就的,大线条化,以体现淫神的强劲有力的感觉,给视野一种冲击感,特别是床上的那种冲击力。九九八十一根黑昙石巨柱,每柱都有四五人才能合抱得住,柱高有五六十丈。柱上竟都有雕纹,古朴雄壮。
进得神庙,恶少呆了,眼不移地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cao,yin神”。
这地板铺就的水打磨青云石板,可以照出人影,华丽的不是一般。
恶少看得直乍舌,这也太夸张了,就这一段时间,建出如此夸张的神庙,不可能。
“请问,这神庙是新建的吗?”打死恶少也不敢相信,这神庙会是一时建的。
“尊敬的淫神,这……这……这是老神庙改就的”,神圣的原木脸腾地红了起来。
妈的,恶少心中骂了一句,这是拆东墙补西墙,现在我来了你们忙换成我的神庙,要是我被打死了,再换过去。
“原来的神庙是什么神庙”,恶少问道。
“大力神,他的神性是可以赐给我们力量,使信徒的力量增大,不过没有你的神性牛”,蛇冠神棍手里拿着一根吊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恶少看了看那根自已做的吊杖,现在算是神赐法器了,被蛇冠神棍当做宝物珍着。恶少不由得皱了皱鼻子,离那杖远些,不知整过多少……
神庙新开张,新选出了十个美chu女,做为神庙的守护神女,又有五十个侍女,都算是神的女人了。
恶少寻思,不知这胸肌发达的守护女战士算不算神的女人。
十位守护圣女,十来位长老,都拿着一把吊制法杖。有神赐法杖的,头仰得更高,拿了二次法杖的,反是少少萎了些。头伸的如小孩撒尿,看谁尿的更高。
这一次他们不是应付,而是从真心里认了恶少这个yin神。
恶少心中好笑,一群美少女,人手一根吊棍法杖,有权有势的,还在这法杖的结头上镶上不同色彩的宝石。
主庙中塑着尊神像,恶少看了一眼,不由得气的牙直咬,雨师妾看了,也是脸色苍白,直咬牙。
这神像两边挂一副对连,是:“千处祈求千处应,神吊常作度人舟”,横批是“yin海神通”。
神像却是做的恶少,有三丈多高,黑玉做就的,也算是雕的传神,神像的脸轻挑着嘴角,一副贼笑,应是贱笑更合适。神像倒是做的中规中矩,只是后面做的就有些出人意料了,不得不服穴居人的想像力。
初看时还误以为神像靠着一棵大树,再看时,恶少心说,“M的,一写的长了,还当是杠子哩”,却是塑着一根巨物,差点顶破神庙了。做的真妙,十分逼真,不知雕有多少根浮龙,横生若血管般。更妙的是那顶端独眼之处,不知怎么弄的,向外喷着清泉,形成水幕,把神像后部笼着。
绝对是神迹一般的存在。
看了这,只有感叹神斧神工了,但这不至于叫两人咬牙。
咬牙的是展示神迹的浮雕。
主题浮雕就是恶少和雨师妾降落在黑暗圣坛上的事,不过做了些改动,使它更符合神迹些,多加几个带翅膀的天使,恶少的像也被加了六翼黑翅膀,看着倒像是六翼双头蛇的翅膀,背后是双头蛇,不,做成了双头龙的样子,旁边有四灵兽,麒麟,灵蛇,凤凰,金蟾。
恶少正一脸的享受,两手插着腰,神圣的原木跪在地上,对着恶少的家伙套弄,雨师妾呢,则半luo着身子,推按着神圣原木的头。
“yin神”,恶少今天不由得第二次说这句话,他干咽了两口吐沫。
雨师妾再次脸红得如月经,不容分说,腾起身子,把竹笛一挥,卷起一片竹刃,向着那浮雕挥去。
没想到不待竹刃卷上浮雕,就从那浮雕上闪出一股粉红灵力,反是把雨师妾弹得爬了下去。
雨师妾摔在地上,鼻子竟是流着血不止。
“尊敬的神姬大人,这是神庙,就是神姬,也不能放厮,如果待淫神开过光,你要是再这样放厮,你的下场将是难以超出想像,不像是现在只流鼻血了,这是逆神,大逆不道的惩罚”,蛇冠神棍说道。
恶少也是一怔,怎么那粉红之力竟是和自已的yin经之力十分相似,如同自已发出的般,这种神的仪式这么古怪,难道……难道这也是一门法术不成。
神庙已出现一位大祭祀,就是那个热心钻研神性的长老,叫做朱猛的,倒不如叫猛猪兄,对于神性的熟知远远超过yin神本人了。
朱猛大祭祀手持着神赐法器,带着诸人,对着恶少五体投地地拜了三拜,道:“伟大的yin神在上,你的神庙已经落成,请开光般,这里就是你的家,yin神的乐园”。
恶少在神圣的原木相扶下,向着神庙的祭坛走去。
“请神姬大人相随”,蛇冠神棍向着雨师妾道。
雨师妾也是闷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倒也想看看,恶少弄什么古怪。
在神圣的原木指引下,那祭坛中央有一个大手印,让恶少用刀子在手上刻了个符字,印上了手印。
一印上去,恶少一怔,那祭坛竟是和自已结成一体般,自已的血竟是顺着手心中的符,涌了出去。恶少的脸涮地就白了,这是极度失血的症状。
随着恶少失血,整个神庙猛地一暗,接着大亮起来,整个神庙被七彩神光笼罩着,祭坛上,和神像前的神灯腾地就亮了起来,发着粉红色的灯光,散发着一种女人身上的幽香。
这种像征着神迹的粉红灯光,不等恶少死,是不会灭的,说是神灯,不如说是恶少的生命之火更贴切些。
接着神像和背后那吊柱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上面居然灵光转动。
在那神像前面出现两只动物,也一样笼着光辉。
一只肥熊和一只野猪,两个都是跨下之物雄大,如多只腿般。怪的是这一熊一野猪居然都长着一对翅膀,竟是和恶少舍利天使上的翅膀一样。
过得一会,这神光退去。只有神像和那吊柱还暗转着淡淡光泽,如活的般。
恶少的脸色慢慢好转了过来,失去的血液和灵力都又回到身上,这时整个神庙就如自已的家院般,有点如内天地般,每个角落都如自已的身体的一部分。
恶少心中道了声好险。
原来这神庙仪式本就是个造神仪式,能通过这种仪式,把这神庙强化成自已的躯体般的存在。说不定神域就是这样造就的。只是这样也太耗鲜血和灵力了。如果不是自已以山为躯,骗来地脉神龙之躯,又在这里喝了地乳,估记命也会丢在这里了。这种方法,无非如老虎在自已的领地撒了股尿,宣布以后这块地是自已的了一样。自已也无非以强大的灵力和血脉,在这里打上了自已的烙印而已。
无耻莫过于神,通过这种方法,只要发展信徒就可以了。多修点神庙,就如同自已的内天地般,想到就到了。不过这种造神的方法,自已却不知道,看来都是先前的那个神留下的,自已早晚得和他碰头,到时一定要把这一套东西弄到手,妈的,这种东西,比拼命修练不是强多了。试想这精元大道,以前自已再是用功,最多也是一天从早到晚,一枪一枪磨出来的,自从到了这儿,被造成了神,发展一个信徒,他只要拿根吊式法杖,用那家伙回家干活,就如同自在亲自在练一样。有多少信徒,就有多少人替自已练。虽然无耻的很,恐怕以前的神也没有这样无耻吧,神最是无耻,可自已却是最无耻的神。哈哈,恐怕这是和自已的淫神神性有关吧!
把这套造神术弄来,回家把老婆们都大小封个神,神像塑在自已的庙里,到时自已也成了主神。
恶少的额头上又结出一个子古怪的花纹,是神格,是信徒信仰之力的扭带。
然后恶少大笔一挥,给神庙提了个名字,“失乐园”。
原来,神不像想像的那样神圣遥远,也不是想像的那样强大。
恶少自已也成神了,淫神,自然也有神能了,那就是神的祝福。恶少不得不苦笑,自已这个能力,只是……只是增强床上快感程度和时间的,只要这个祝福不超时,被祝福的人就会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唔唔,恶少不知说什么好,造了半天神,除了修为大进,神性上就得了这个能力,唉!
恐怕还有其它神能,自已这个白板恐怕不知道,估记得遇到先前的神,才能明白。
那带翅的猪和熊,却是神庙开光引来的怪物,现在也成了自已的神仆,是为淫神守护。
为什么这两家伙能招来,就是因为这两家伙也生性好淫,才会被招来的。不过两家伙的翅膀和多出来的那条“腿”却是神庙开光时的永久赐福,要不两家伙的翅膀怎会和恶少的天使舍利身的翅膀一样呢!
恶少心疼坏了,那如腿般的凶器就不眼红了,眼红的是那翅膀,多酷,却长在了蓄生身上,唉!遭踏了,要是长在碧云,艳寡妇身上多好,不过也好,这两家伙是自已的生命守护了,以后可以把自已所受的伤害转移到它们身上,也不错。
据说一般的野猪,一次性排****物,就有一茶杯之多,不知这头野猪中的王者会怎么样,恶少看着这头飞天猪的头上也描着个大王字,像是充老虎般。
这年头,猪开始不装象,要充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