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笑哈哈地走到那几十个恶人面前,摸了摸这一位的肩,捏吧捏吧那个的胸前饥肉,都挺壮实的,看来当坏人的都是有个好身体,像杀人放火的活真不是那些病萎的人所能干的。“杀人放火乔健健,积德行善病厌厌”,真是说的好呀!
恶少坏坏一笑,循循善诱道:“各位好,请看我的这些骑兵手下,壮不壮?”
众强盗一楞,痴痴道:“壮,真壮,不是一般的壮。”
“哈哈,与你们相比,哪个壮呀!”恶少眯着眼,显是夸富般,如暴胸的见了平胸,非要拉着人家要比胸,看谁突的更高般。
“大人的壮,大人的壮,我们就是比大人的坐骑也要差好多了,就是一个骑兵就把我们这一起都收拾了。”众人多少有点害怕,胆惊地说道,那意思是我们和你比差的远,如蚊子见到了大象,你一个骑兵就把我们收拾了,所以我们不值得你动手,叫恶少不好意思执强凌弱他们。
看来壮人也有弱的时侯呀!
恶少又道:“如果有个机会,让你们也变成这样的壮士,可否原意呀!”
说着恶少一挥手,一个鼠骑兵把加强弓拉得个满月,一支特大号箭嗡然离弦,势若奔雷,朝着远处一棵碗口粗的树若流星般地撞过去。竟然硼地一下把个碗粗的坚木折断了,那箭还余势未衰地闪着锋芒向远处飘去。
众强盗皆目瞪口呆,竟是有的口水也流的老长,一时傻了过去。
恶少坏笑地眨着眼道:“怎么样,就成为这样的骑兵,愿意吗?”
这些人才恍然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喃喃道:“这不是天兵吗?神箭呀!”这时这些鸟人才回味着恶少的话,人家意思竟是也让自个成为这样的强人,要是以后再抢起东西来,就那么一只巨大的坐骑,就不知能载多少东西了。一时都扑扑地跌到在恶少跟前,个个涎水长流,哀求道:“仙人呀,指条明路吧,也叫我们成为这样的壮人,以后多给您老烧高香,多烧点钱。”这些人们看着恶少一起精神焕发,不像俗人,竟把个恶少当成了仙人下凡。
恶少见目的达到了,就道:“那以后你们就归了我麾下,跟了我,我就答应你们,让你们和他们一样神威。”
这些强盗们相互看了几眼,竟有点迟疑。
恶少冷哼了一声,摄人心魂。顿时那鼠骑兵个个引弓搭箭描了过来。
众强人看着那闪着青芒的箭锋,嗡然箭过树断的镜头又在脑里翻腾了出来。一齐倒地,再也不敢迟疑,直把个头如鸡叨米般的在地上啄个不停,只怕这个曾骑着一头会飞的驴子过来的杀神发了怒,皱皱眉要了自家的小命可是不好玩了。都连连应声,要归了恶少,至死不悔。
恶少这才坏笑如先,挥挥手道:“起来吧,以后你等也就和这些鼠骑兵一样了,归了他们一组。”
众强盗惶然起了身,把个鼠骑兵的造形又细细看了几遍,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暗自琢磨,要是成了这样强壮的人来,归这这杀神,也是值得了。
恶少寻思了一番,若是把这些人归到队中,也才有百十个鼠骑兵,还少得很呀!又贼眼转了一会,问道:“你等是打何而来,为什么要打劫这些穷酸书生,看他们穷的个鸟样,估记连虱子也养不起,你们不会想剥夺了他们的破衣裳不成,难道说也想借着破衣干着这无本万利的卖买。”恶少有点迟疑,就是老鼠见这些穷酸儒也会退避三舍,这些酸人虽没胆抢别人的,可有胆打劫老鼠,老鼠可是吃五谷杂粮,一身精神的。(所说的老鼠可不是恶少麾下的那群变态猛鼠)
强盗们道:“主人呀,我们不是想打劫他们,而是看他们可怜,没有活路,想帮他们一把,拉他们入伙,也好叫他们出去抢点东西养活自已,不也是靠自已劳动生活吗?总比没脸去要着好。不成想这些死呆子,不识好人心,说是宁愿饿死不吃嗟来之食,渴死不饮盗泉之水,非要去卖面子换百家饭吃。真是没有骨气,好歹也是五尺以上的汉子了。”
恶少听得哑然失笑,竟有这种事,反问道:“你们真的有这么好心吗?”
强盗们摸摸头,不好意思道:“也有点私心,想叫他们抢点东西上交点。我们也不容易,都是朝廷无道,被逼无耐才走上这条不归路来。”
恶少也顾不得再和这些人麻缠,心中暗想,这中原就在眼前,总不能这样带兵卒过去,也不成事来,还是先找个落脚地方,把形势摸个透,才好有动作,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就故做亲热道:“我说呀,你们即然归了我,那你们落身地方也就是俺们的家了,我们先到那落脚去吧!”
众强盗赫然,其中一个道:“主人,我们都不是头头呀,也只是个小小娄罗,那伏虎山还有我们两个前寨主,我们不能当家。现在我们归了你,又怎敢回去,要是寨主知道我们反叛了,非要我们的命不可。”
恶少一听还有人,这不是给自个上菜吗?当强盗的大多修为不高,修为高的也不用来当盗道。想到这也高兴起来,正愁兵员不足,就有人来送上口了。意气风发地把手一招道:“尔等头前带路,去占那个什么鸟伏虎山去。”
众强盗虽有所不愿,但看这个新主子那志在必得的样子,也都不敢逆龙鳞,自是不情愿地领着众人奔去。
一时群情振奋,几个月来的枯燥生活终于结束了,苦练了几个月来,都恨不得一下到了地方,能展示下身手,好看看长进了多少,都是一边走着,一边擦拳摩掌,畜足了势来。
杀气腾腾,也有番气象,特别是群鼠,犹如象身般,更有比象大的,一个也好说,成了群来,上好几百头,就自成气势了。一时妖风鬼气幢幢,还真有点惊天动地的气势,只是都非凡物,虽然躯体旁大,但却是来去如风,大山中无路也是不碍事,就是那带厚甲的巨鼠走起来也是无声无息,竟有种想飞腾起来的感觉,不亏都是练气中后期的。
沿着渐渐有了的道路,又走了几十里的路,竟隐隐约约地听到喊杀声,都多多少少感觉到奇怪。又过了十里路来,那杀声一时就在耳边,绕过一座山去,就见在一座高山前面宽阔地带,竟是两军对战。
那些带路的强盗一看,呆了一下对恶少道:“主人,看来是官兵围剿我们山寨了。”
恶少一看,见数百官兵盔甲鲜亮,正在仰上攻也有几百号的衣着不一,拿什么家伙都有的土匪来。虽说官兵装备优良,但那些匪人仗着地势,下可攻,退可守,也是立于不败之地。
恶少正要下进攻令,蓝瞳道:“少帅,要不要我们坐山观虎斗,好坐收渔人之利,自已也少费点事。
恶少坏笑道:“军师话之差已,如此弱势之兵卒,看也只有千把人,还不放在眼里,要是等他们拼过,不知要死了多少,到我们手上的兵士又有几何,我们可是正缺人手。快快叫上前,把他们都一网打尽,凡不降者,人魂不留。”此话一出,众手下无不心惊,这主子也太过霸道了。
恶少对蓝瞳示意。
蓝瞳听了,却是如此,兵势若水,变幻万千,岂可能死用呀!把手一招,摆足军师架势道:“独角将军听令,你率众步兵鬼卒在外打围,布下天罗地网阵,万不可放过一个生魂过去,有逃走者,你可要受军法处置。”
“帝鼠听令,你带所有鼠骑兵和鬼骑兵上前冲散交战之人,不以杀敌为目的,要给他们个下马威来就好。”
“儒鼠听令,你带余下的群鼠,在鬼卒天罗地网中再布下一道防线,不管魂体,只防止那些要逃的生人,若有逃去的,唯你是问。”
恶少看着蓝瞳,还真有个军师的样子,多少心里也有点安慰。
各位将领听了蓝军师吩咐,抖擞起精神来,可是少有的一次富贵战,以后不知还能有没有,要是再打不好,真是没法活了。
一时都涌勇而上。
话说那伏虎山人强人头头张角张鹿兄弟的父亲被奸党所害,自已兄弟两从小好武,熟读兵法,仗着一身小武艺,才逃出奸党爪牙,逃出生天,来到这南荒大山前,占山为王,聚结了几百号兄弟,好有朝一日杀进都城,为父报仇去。不成想那奸党有所耳闻,竟派那大荒城的城主胡成兰来讨伐。
大荒城乃是梦楚帝国对着南荒大山的第一城,皆知南荒大山多势力强横的妖怪。所以这大荒城可是梦楚帝国有数的势力强横的城市,大荒城主也没有把张角张鹿兄弟几个小角色放在眼里。就派了手下的先锋古锋将军前来,领着数百精兵。
再说张角张鹿兄弟距大荒城还有点距离,大荒城要是想派来大规模人手也是不易,且山势陡峭,重型骑兵也过不来。
张氏兄弟见就这么点官兵,也是不惧,就是打不过,退回去,据险守山,亮这些官兵也无奈,说不定还让他们饮恨至此,所以就大胆地放开手来,先和官兵对战一番,看自家这段苦练兵卒,是否有成效。
两军对战起来,也都是试探起来。主帅不到关键时侯,也是不出手。
正当两军胶着一时难分胜负时,猛地气势大变。先是天一下子黑了下去,如同夜晚来临时,连太阳也被遮了去。待两方将领一看,喝了一肚子凉气,竟是鬼影斑驳,大白天群鬼居然现身了,真超出这些人的想像。不知有多少万千鬼卒来,布成天罗地网,一下把两家都罩了进去。虽说是鬼步兵,但个个能悬空踏风而行,只是少了坐鬼坐骑罢了。
还没待两家人马从惊呆中醒来,更骇人的事发生了。一头头如山如象大小般,样子如鼠的怪物都把牙磨的吱吱作响,窜进了鬼阵中,竟成了个圈子,首尾相接,成了又一道包围圈。群鼠怪各挥着巨爪,都说鼠眼小,可此时鼠怪妖那比脸盆还大的眼睛无不暴着幽幽凶光,白森森的鼠牙就是没有太阳,也是白光森然。
这口冷气还没得吞下去,又一件要让这些人一辈子都记忆犹新的事发生了。
先是数十身上无不披坚甲的巨大坐骑上驮着龙精虎猛也同样披甲执锐的骑士,骑士除了配着武器外,都端着大号弓,弦上特大号箭锋无阳光下却自泛着清光,显是非凡铁所做。这些凶骑悍兵一进两道包围圈,头两个骑士站在怪物背上一边前冲,一边就放了箭,老远的有几里光景的样子,就把交战双方的精钢大旗杆先放翻了。
还不待那交战双方感叹神箭之威时,跟着这活人骑兵后,竟是上千鬼骑兵来。特别是那些先阵亡的鼠魂在这几个月凝练来,虽说不是十凝实,但却大的出奇,自是看样子更有骇人气势。
这些骑兵要么披坚甲,要么是魂体,竟都是这些人手中凡兵所不能伤害的,再说还都在痴呆中。这些骑兵不管是魂体的还是肉体的竟都来去如风,让交战双方战士只是感觉到刮了一阵风,眼前黑影晃动,手中一轻,心中一惊,低头看时,除了武器没了,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又是大为庆幸,又是骇然。也就一盏茶工夫,居然大多士兵的武器都失去了,就是没失去的见了此阵势,竟无敢再有动手的,都是若木鸡般地呆视着这巨变。
没有一个反抗的,一方面来者太快了,反应不及,再者就是反应的及也没人敢动,来的势力也太猛大了。三者大多凡人又怎见过这么多鬼卒大白天竟不畏极阳之光现了身来,还有那么多鼠形妖怪,可能都是老鼠成精了,一个也都够吓人的了,还成了群,结了队。本着对鬼怪妖精的畏惧之心,在心里上一下子被打跨了,再也无了斗志来。
就是那两道围墙般的鬼怪,随便其中一股就灭了自已双方的这千把人,更不要说这么多人鬼骑兵来。不仅是没有人动手了,连逃的希望也都打消了。
如此干脆,恶少也想想不到,骑着雷豹,后边跟着蓝瞳,骑巨象的象女,打着宝伞的艳寡妇,楞驴也是显了真身跟着。一时威风八面,杀气凛然地来到两军阵前,现在是三军阵前了。
恶少看了两军狼狈样子,仅自家独大,耀武扬威的样子,也真是开怀,自个这么长时间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呀!不由得仰天狂笑,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放荡地笑了一阵,又招牌地坏坏一笑,运足玄力,暴喝道:“你等听清,今个要是投诚者,可以留下命来,若是有二心,胆敢反抗者,我虽敬你有胆不识时务,但却要了你的命,就是魂也要让我这些鬼卒们吞去,连六道轮回都进不得。”
随着恶少话落,那布天罗地网的鬼卒合着恶少的气势,一时上万鬼卒吱呀乱叫,几欲扑来,想连生体也吞了般,鬼气前所未有的浓盛起来。
两方军卒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是官兵还是强盗,都没有见过这阵势,都是战战巍巍,不敢有语,就是手中武器没被夺去的也忙丢了去,怕落个误会没了小命。看眼前这群凶人,动起手来定是人鬼不留,可都从不曾见过如此凶人。
胆小者看如此巨变,要么尿了裤子,要么晕了过去。就是胆大者也是心中惶惶不安,心魂悸动,亡魂大冒,虽说鬼气冷寒,但这些士卒都一边打着冷战,一边冷汗蒸腾。再也没了先前磨刀霍霍,奋力杀敌的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