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的学校的大门是开在一条小马路上,奥迪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约十几分钟后,有放了学的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走了出来。萧强下了车,点了一颗烟,靠在车门上等了一会儿,谢语和另外三个女学生就进入了视线。
刚想过去,就听有人喊了一声,“谢语。”顺着声音望去,这才注意到马路对面的路崖上蹲着几个男孩,看样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个跑到谢语面前,把一个信封塞到她手里,“今天不用训练了吧,还不到4:00呢,跟我们去玩儿玩儿吧。”
“你们都走吧,这没你们的事儿了。”这句话是对另外三个女孩儿说的,那三个女孩儿好像不愿意就这么把谢语一个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样子,“语语,那那我们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我们就是想跟她去公园里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说着就想拉谢语。
谢语向边儿上一躲:“我我不去,我还有事儿呢。”
“有事儿?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着我们吧?你有什么事儿啊?”那小子哼道。
“我我”她本来就不会说谎,现在再一着急,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应该说什么了。
“语语。”萧强走了过去。
“强哥!你怎么来了?”谢语事先幷不知道他会来学校找自己。
“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训练,见见你,走吧。”说着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谢语心里都乐开花儿了,“我的王子又来救我了。”转头对那个男孩儿说:“你看,我说我有事儿吧。”
那小子上下打量了萧强几眼,“你是她什么人?”
萧强用鼻子“哼”了一声,“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嗨,你丫这是什么意思?”和那小子一起来的几个男孩儿看见有男人出面干涉,就从马路对面聚了过来,把谢语和萧强围在当中,“你他妈是干嘛的,有你事儿没你事儿?”
“我该把我的照片到处发发了,是不是我长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儿找欺上头来。”萧强心中一阵嘀咕,冲站在校门口的两个保安招了招手。
“有事儿吗?”两个保安走了过来。
“你们俩是摆设啊?市里一再强调紧抓学校门前的治安,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们门口儿捣乱,你们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干了?”萧强对着他俩就是一顿臭训。
两个保安一下儿就被镇住了,看他的穿着,像是个有点儿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说不定还会找自己的麻烦,有点儿犯不着。“你们,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儿聚着,听见没有。”对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气了。
几个孩子慢慢的离开,那个小子回头指着萧强的鼻子,“孙子,今儿算你丫走运,咱们这事儿没完,你丫小心点儿。”萧强里都没理他,带着谢语上了车上。
“刚才那孩子是谁啊?”萧强问道。
“黄跃?他是我们学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学,整天就和学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没答应他。”谢语老实说道。
两个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两杯咖啡。
“黄跃刚才给你的什么东西?”萧强问道。
“这个吗?我还没看呢。”谢语从兜里取出那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萧强接过了那个信封把信拆开来看。
萧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还都是些赞美谢语容貌的话,虽然水平不高,但还看得过去,可到了后半段,黄跃开始描述如果谢语答应了他,会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满足,什么“一边****的****,一边抠你的后庭”之类的词都用上了。
“这叫什么啊?真是不象话。做他的大头梦吧。”萧强恨恨的说了一句。
“强哥,你别生气啊。”谢语很怕爱人误会自己。
“呵呵,”萧强亲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气那小子。”
两人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儿,萧强把谢语带到酒店去了。
把谢语送回家后,萧强拨通了张德的手机:“老五,我有件事儿要你办”
等他收起电话,在谢语楼下的一个保安看了他一眼:“哥们儿,太狠了吧?”
“太狠了?我要是给你媳妇儿写封信,说我想怎么怎么搞她的******,你打算让我住几个月的医院啊?”萧强问道。
“操,这样啊,抽小丫挺的。”保安认同了他的做法
第二天,萧强来到谢语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萧强把车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黄跃。
刚想给张德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萧强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
“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黄跃。
“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一个痞子说着。
“操,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抠抠她的逼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黄跃说道。
一阵肆无忌惮笑声传进车里,萧强点上一根儿烟:“哼,回家抠你逼去吧。”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
黄跃他们也注意到了萧强,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么?”“敢照眼儿,活腻了。”看架势是要过来勊他。
就在这时,张德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黄跃的吗?”
“我就是,怎么招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张德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张德冲着黄跃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可不认识他们。”又回头朝萧强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黄跃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着张德的背影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衙役,是京西分局的科长。”
“呯”“哢喳”“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黄跃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幷没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黄跃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拼命的跺在黄跃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儿,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黄跃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在对他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的打了电话报警。
“还不送他去医院?”萧强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想让他落下残疾啊?”
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萧强继续等着谢语下课!
医院里。
“谁干的?我要灭了他!”一名黄头发的男人说着。
“黄毛,别冲动,一切让我来处理!”一位穿警方的人说道,看他的警服,估计是个科长!
“哼,查出来是谁,告诉我一声!”黄毛狠狠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