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刘廷灏,“接下来你怎么办?”
“找工作啊。”他说的很简单,然后他把目光转向章师,“你出了多少事啊,李琦为了帮你都给我打国外长途了。”
其实听这话最愧疚的是我,如果不是我找章师帮忙揍陈宸,一切事都不可能发生了。章师的人生,好像没了光彩,是我变成一朵乌云,遮住原本的晴空万里。
“章师,对不起。”我把这句毫无用处的话说出来。
“什么一套啊?”章师脸上疑惑。
“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我叹了口气。
“大家都这么熟了,为什么见面非有点矛盾啊!”狗狗把我们另外三人拉到一起,“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们能在一起风里雨里,都是很微妙的事。”
“李琦,”章师对我说,“你给我讲过,咱们兄弟们哪有那么多三个字可以说,没有,以后也没有。”
“我会在<快乐男生>的舞台上,唱那首感人至深的歌。”章师抱住我,“50年后,当我们长出白茫茫的毛发,你还能记得我,那你们几个兄弟我都没白交。”
我的脸颊贴着章师冰凉的五角星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