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照拿,蒋随风要照打!
这才是我今天晚上赴宴的目的。
我开始想要蒙着脸,但是蒙脸还是不够警惕后人。我要告诉他,老子是官,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打谁,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地、飞扬跋扈地打。
某位圣贤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快乐无趣,我就把蒋随风的手脚弯在背后捆绑好,就戳了他几十下,说:“喂喂,大寄生虫!”
他的脸动了两下。
我揉拧着他的脸,触摸之下,细看手中,才发现这个家伙脸上皮肤还真不差,不脂也不粉,滑不腻手。这些夜夜笙歌、嫖赌饮吹、五毒俱全的社会寄生虫,身体不七痨八伤已经很不错了。
“蒋大状,嘿嘿,蒋大状!”我尽情蹂躏他的脸。
商羽小妖子的迷魂党的迷药还真是山寨原厂正牌出产的,坑倒我的那一次我可晕了半天,我只怕蒋随风也晕个半天。
不过,他的眼睫毛恰好动了两下。
黑暗之下,他的眼睫毛轻轻巧巧还历历清晰,可见是美貌脸蛋长错一个腐败的脑袋上面,太过可惜。
最近妖精见得太多,我有点审美疲劳。
他慢慢睁开眼,开始还有点糊涂,发现自己的手绑在后面之后,他的眼睛就雪亮起来啦:“子文兄,这是干什么?”
我松松脚筋骨,棍子点在腿背后,说:“没有,你说要同我开心嘛,我想到了一个可以令我更加开心的方法哦。”
“子文兄,有话好好说。”
“我怎么够蒋大状你说呢?你的嘴巴那么厉害!”我把棍子点在他的腿上,量度着从哪里敲下去会比较入心入肺,“我就是喜欢听蒋大状你的惨叫而已。”
还没有动作,他已经呀呀叫了一声。
“饶命!”
“蒋大状说啥呢,你的命我是不要的,我只不过只要敲你一棍,敲一棍我就身心舒泰、百病全消啦。”
“子文兄原来一直对今天公堂之事气闷?”蒋随风突然冷冷说了一句,简直说到我的心坎里面去了。
我确实是看不惯他,恨不得海扁他一顿,报公堂之丑。而且今天大好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
蒋随风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投降敌方装回胆小怕死是明智的,但是还忘不了讨价还价说:“真的只敲一棍?”
“真的,以我的人格担保。”我给他打包票,以我言诺的人格,不是以甄子文的人格,足见我的认真。
蒋随风好像不大相信我的人格。
“你不相信我?”
蒋随风摆出一副媚笑,媚得像个宫里的公公:“相信,怎么能不相信大人呢!如果一棍就能令大人赏心悦目,在下就算死也值得。”
“哦!”我眼睛珠子转转,看遍他全身,热辣辣地,看得他心虚心焦,然后把棍子直直竖起来在他裤裆正上方,我做了一个标准的示范动作,笑着说:“就这样一下。”
蒋随风立刻感觉已经痛上脸:“甄子文你不是那么狠吧!”
“你不是很乐意的吗?”
“子文兄,在下乃九代单传啊,你不是要我蒋家绝后?”那种地方来一棍,他的“祠堂”还不拆掉?
“不会啊,说不定你还要谢谢我呢。”我捏着他的下巴,按着他漂亮的脸,笑容妖如魔鬼,连以后的路都给他安排好了,“刚好五年一次的选秀到了,各州各县要选出秀女进宫待选,那么就少不免增加太监的人手,我举荐蒋大状你入宫。凭着蒋大状的一张巧嘴,一定能成为皇上身边最红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