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膛里四处乱窜,聂净尘恨极了这个变态的畜生,尤其是他眼睛里疯狂的占有欲让她恶心欲呕。可是,她没有一丁点办法阻止他的动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脸色苍白,紧张感无以复加。
“停住!宇文翼,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
“终于紧张了?”被她这么一吼,宇文翼的心里变态般的痛快了起来。
再装!
他就讨厌她身上和宇文策一样的淡定,更讨厌她明明心里怕的要死,非要装出一脸的冷静来。他就是喜欢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样害怕,疯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对宇文翼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不仅仅只是征服她的肉体,还必须征服她的灵魂。
她越失态,她越崩溃,他心里能体会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呵,因为她是宇文策中意的女人。
聂净尘想的没错,他骨子里滋生的变态细胞,已经无以计数了。比起聂玉湖来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痛快!他感觉到非常的痛快,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也会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点哭着求我啊!”
指尖缩了缩,聂净尘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容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那,是不是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你又何妨?小事儿一桩!我这个人向来能伸能屈。不像你,宇文翼,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出生就高高在上,站在山尖山儿上俯视世界,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地位,你只需要安然等待便是!可是,你还嫌不够,贪欲太多,你终会自食恶果!”
“住嘴!”受不了她赤裸裸的奚落,宇文翼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敛住了,一股阴冷之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脸庞,俯下身拍了怕聂净尘的脸,语气急促而疯狂,该死的,她说话的语气和宇文策简直是一模一样!
“想激我?想让我放了你?做梦去吧!聂净尘,你知道我为了抓到你耗费了我多少心力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哈哈哈,你就慢慢熬着吧……”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个神经病似的!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聂净尘实在是不得不跟他磨牙,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位极度仇视宇文策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的,不让她脱层皮简直是妄想,而她之所以还耐着性子和他说这么多屁话,不过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每多过一分钟,离宇文策来救她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分钟,她就会多安全一分钟。
唉,但愿宇文策那个臭狐狸能早些看出破绽,否则,她可真得香消玉殒于此了!她可不想被一个神经病强暴!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办?”宇文翼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烛光在他的脸上镀了一层暗暗的阴影。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呵呵,就让她在他的身下嘶吼求饶,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呢。
聂净尘其实是真怕,面对这么个不要命的变态,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真怕撑不到宇文策来救她就嗝屁了,偏了偏头,她不耐烦的冷笑了一声。
“你非得作死,我哪知道你选择撞墙死还是上吊死!”
这嘴,够毒的!
宇文翼脸上的神色放缓,笑的玩味又暧昧,
“现在就咱俩,没必要再装了!亲爱的大嫂,你是个聪明的女人,难道你会不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着一个女人干嘛?我不喜欢用强,不过,要是你尖叫着助兴,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扫了他一眼淫邪的表情,聂净尘轻蔑的一笑。“怪不得你落到这么个下场,你就一变态!强迫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有劲么!”
宇文翼忽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揪住了她的下巴,用虎口无比蛮横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细端详。一双阴狠的眼睛里,泛着恨之入骨的冷戾,“对我来说,只要是宇文策心爱的女人,都有劲!”
聂净尘心里骇然,不过没有挣扎。
因为挣扎不了。
她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一点。
“宇文翼,我劝你还是主动给你皇兄认个错,好声好气地把我送回去,我再给你求个情,运气好点估摸能留你一条小命,但是,今个你要真动了我,我敢说,你绝对死无丧身之地!”
钳住她下巴的手指又紧了紧,变态的宇文翼下手越来越狠,目光滋滋地盯住她,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扩散了开来。“想忽悠我?哼!你比谁都清楚,我这辈子就指望你了!呵呵,到这地位,做与不做,还有什么区别?得到了你,让宇文策痛苦一辈子,我也算是得偿夙愿!
何况,有了你在手,还不一定谁输呢!”
“落得禽兽不如的名声,你不怕你死了下辈子都投不了胎!”聂净尘气的直冒火,又不得不掩饰住狂怒的情绪和他周旋。
老天保佑,但愿宇文策兄弟二人,能够早一点找到她!
“哈哈……禽兽不如,这样最好不过!”大笑之后,他的手指往下移动,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领口,指尖摩挲着她肩头露出的肌肤,欣赏着她眼里那掩饰不住的惊慌。
她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刚被拖走一个疯癫的女人,又来了一个变态的男人!老天爷,你不把我折磨到心力交瘁,崩溃而死,誓不罢休是吧?
心里很痛快!
从来没有的痛快!
不过,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求饶呢?
“大嫂,你怕吗?怕就叫出来啊!”眼前的男人阴冷地说着,手指在她脖颈间流连,继续下移,眸底的阴狠越发藏匿不住。
聂净尘的脚尖,蓦地颤抖。“虎落平阳被犬欺!”
“乖乖地听话,我会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头来,眸色深暗地盯着她,阴狠的笑意荡在唇边,浓浓的欲色占了满脸,声音阴测测的,“瞧你这小脖子,又细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我得好好好疼爱你……”
真恶心!
聂净尘汗毛倒竖,极力地掩饰着情绪,不动不怒,姿态倨傲地说:“成啊!有种的,你就掐死我!”
此刻,她真是恨不得被他一把掐死,也不愿受他的屈辱!
宇文翼突然大笑了起来,“有胆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睐,要换了其他的女人,你说会不会吓得尿了裤子!”
“懒得理你!”冷笑一声,聂净尘缓缓地对他做了个口型:“变态的神经病!”
阴冷一笑,他指尖不断地在她娇软的肌肤上游走着,喷张的气息扫过她白皙的脖子。像是抚触,更多的则是像要掐死她的阴戾。
被他这么碰触着,又动弹不得,感觉可想而知。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弹跳而起,恶心至极。她知道危险,却无力反抗。
宇文策,你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咬紧牙关,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来忍受着这个宇文翼的骚扰,心中默默念叨着宇文策的名字。别看她话说的钢钢的,其实真不知道,如果真个被这个王八蛋糟蹋了,她还有没有勇气面对宇文策?
真的,她真不知道!
宇文翼邪笑着,肆无忌惮地挑开她前胸的扣子,露出了一截白嫩娇软的肌肤来,精致的锁骨弧度美得让他咽了咽口水,翠色的肚兜包裹着她丰盈的饱满,勾得他按耐不住了!
“真美……果然真美……”
聂净尘咬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里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她真希望,亲手结果了他!
她这辈子只爱宇文策一个男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侮辱。
“大嫂,你说皇兄要是知道他的女人被我上过……会不会气的发狂啊?啧啧……想想就开心啊……”宇文翼诡异地笑了起来,他就是要这个女人溃败,那样才能达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宇文策的目的。
只要他得到了她,宇文策必然难堪,势必疯狂……对他来说,还有什么能过比这更让他获得心理的满足!
“呵,亲爱的大嫂,你的冷静呢,你的淡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瞧瞧你这模样,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失态****会是什么样子,更想看看皇兄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宇文翼阴霾邪恶地大笑着,手指掠过她高耸的胸脯,一把撤掉了她的外衣,整个身子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凉意,耳边布料的破裂声,让聂净尘心尖儿都颤了!
缓缓地,她咬紧颤抖的牙关,合上了颤抖的双眼,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变态男人竟然没有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张狂的笑容冻住了,视线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前,脸上怪异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脑门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聂净尘不知道!
宇文翼也不知道!
眼眸愈发的阴毒起来,宇文翼猛地抓住她圆润的肩膀,而手指却不停的颤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霸占,狠狠蹂躏。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为什么他在极度渴望之下,下面的玩意儿却不好使了?心里有团火在燃烧,但他竟然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不行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想得要命的女人,就摆在眼前,他为什么不行了?
额头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拢,扼紧了她纤细的脖子,狰狞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到底是为什么?”
聂净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但暂时的平安,还是让她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回答。事实上,喉咙在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说不说话来。
此时,那玩意儿不会抬头了的宇文翼,扭曲的心态已经达到了顶点,疯狂地掐住她的脖子,颤声嘶吼着:“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贱人……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她翻着白眼儿,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聂净尘觉得自己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辱,她宁愿直接被掐死。
僵持间,就在她以为要死了的时候,倏地——
轰轰轰!
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什么被撞开的声音,而扼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
是……宇文策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