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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庭院空空绝君意(2)

字迹清而有力,秀而不俗,正是蓂荚所书。

再展开一纸团,纸上字迹已被涂抹了几道墨痕,却仍能清晰看出那两行字是:“凤归衔瑞草,悠然见南山。却笑……”其字虽不如蓂荚得法,却也工整秀丽。诗虽未写完,却明显能看出这必是南山写来戏谑蓂荚的,被蓂荚看见后用墨划了去。

光波翼看着这两张墨迹,一时想见姐妹二人在这书房中写字嬉笑之情景,不觉心中又是一阵酸痛。南山那半首用来玩笑的打油诗,此时读来却更令人凄楚不堪。正所谓:家家儿女芥子事,自古愁杀顶天人。

光波翼又展开剩下的几个纸团,都是姐妹二人写了一半的古今诗句,且多勾抹污损,并无特别,便又弃之筒中,将前面那两张皱纸小心折好,揣入怀中。忽然想起百典湖墙上那半幅字来,不知自己是否会像那位尤君一般,藏着这张废纸抱憾一生!心中愈加感伤起来。

看看这宅院再无可察、可看、可留、可恋之处,光波翼黯然出门,向玉蕊客栈走去。

一整日多未见光波翼,花粉早急得心燥肝焦,若非两腿不能行走,必定跑出去四处寻他。今见光波翼面色惨白地回来,也顾不得那雇来的妇人在场,竟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哥哥,你怎么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那妇人见状忙知趣地退出门去。

光波翼强装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连夜奔波,去办了件事,现下已办妥当了,咱们即刻便可上路。”

花粉摇头道:“一日一夜未见哥哥,你怎么变得这般憔悴?莫非哥哥遇到什么急难之事了么?我看哥哥还是在此稍稍调养两日再走吧,我将心髓丸的剂量告诉哥哥,这长安城中定能抓到道地药材,哥哥去配上两剂,路上也可服用。”

光波翼不肯,花粉力争不果,只得同意明早上路,却坚持要光波翼午后去按方配药才行。光波翼亦只好随她。

路上行了十余日,花粉双腿霍然而愈,却转成了口苦、两手时而挛缩、抽搐之症,常常因此打翻杯、碗,无法抓持物什。

光波翼一直闷闷不乐,做梦也想着蓂荚,不知她去了哪里,如今怎样了?蓂荚时而现在眼前对自己微笑,轻轻唱着那首莲歌,时而又哀怨地望着自己,一碗接一碗地吃酒。当真是念伊在伊,梦寐难忘,以至于驾车之时,呆呆出神,任马儿奔驰,好几次险些走错了岔路。

这晚,二人到了夏州(今陕西横山县西)境内的一座小村,投宿在一家简陋的小客栈中。此地旅人无多,物产不丰,并无甚好吃的东西,加之光波翼与花粉皆不食荤腥,故而只能要了两碗南瓜、白菜与馍馍炖成的“汤馍馍”。

汤馍馍摆到花粉面前,花粉却摇头道:“哥哥自己吃吧,我今晚不吃饭了。”

光波翼忙问她是否身体不适,花粉却道:“我两手越来越不听使唤,眼下已拿不得筷子了,这晚饭不吃也罢,否则又要出丑。”

光波翼道:“你这手若是十日不好,便十日不吃饭么?难不成要将自己饿死?”

花粉“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理会那碗汤馍馍。

光波翼看了看她手臂,见她攥着拳头,小臂不住抽动,果然反应得比前更加厉害了。无奈之下只得说道:“不如我喂你吃如何?”

花粉忙将头转回来,笑着点头“嗯”了一声。

光波翼端起碗,一口馍、一口菜地喂花粉吃下,此时不得不看着花粉,却见花粉的眼光比前又大不同。

常人的眼神乃是心光反射而成,随着当人所思所想不同而自然生出一种眼神来。而此时花粉眼中,一股妩媚春色似乎已与一双眼珠融为一体,魅惑之态自然流动。无论花粉思何事,说何话,做何举动,皆无法减损眼中这股子魅惑之气,其势烈而不失柔美,其意浓而不乏娇羞,令人不见则已,一见必定难以自拔,目不忍舍,心不忍忘,神驰意往,骨软身酥,只盼着与她日日相伴,夜夜良宵,一亲芳泽,死而无憾。

光波翼一见之下,不禁怦然心动,霎时呆住,片刻之后,才蓦地惊觉,忙将目光移开,暗自深吸一口气,强压住一股莫名冲动,心中仍如小鹿一般乱跳。

花粉见光波翼举止奇怪,忙问他怎么了,光波翼不便明说,只得装作无事,继续喂她吃饭,却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目光压低在花粉口鼻之下,不敢再稍稍看到她那双眸子。

光波翼心中大为诧异,自己适才为何如此失态?那般奇特感觉强烈难忍,纵对蓂荚亦不曾生起过。明知自己对花粉毫无男女之情,为何却被她那眼神如此深深吸引,竟至动了那般心思?若非素来修持忍术得法,定力过人,难料自己便会做出何样举动来。转念一想,前几日花粉两腿不便之时,自己抱她上下马车,还与她对视过,那时虽觉她眼神怪异,魅惑之色愈来愈浓,却也未曾如这般勾魂摄魄,令人难以自拔。自己既非好色之徒,又非负心之辈,且有相当定力修为,竟难以抵挡花粉这一瞥之诱惑,莫非是花粉所习忍术之力所致?

花粉见光波翼半晌无语,若有所思,便问他在想些什么。光波翼趁机问道:“花粉,你自从修习这忍术之后,除了那几种不适之外,可曾觉出有其他特别之处么?”

花粉两颊微微一红,羞道:“我不告诉哥哥。”

光波翼又道:“眼下师父不在身边,我是担心你修习不当,有走火入魔之虞。你再仔细回想回想,可否有过师父未曾说过的反应?”

花粉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是什么?”光波翼忙问道。

“我……我……”花粉犹豫片刻,终于含羞说道:“这只怕与修习忍术无关……我心中常常想念……哥哥。”后面声音微如蚊蚋。

光波翼闻之亦是脸上一红,心中却道:“不知花粉所说的想念,是否便如我适才那般奇怪感觉,若是如此,只怕当真便与修习这忍术有关。”只不便再细细追问,心中更加疑惑不解。

吃完了一碗汤馍馍,花粉却叫道:“哥哥,我还想再吃一碗。”

光波翼便又拿起一碗,说道:“适才你说不吃,如今却吃个不停,看来这汤馍馍正对你胃口。”

他哪里知道,花粉并非爱吃这汤馍馍,却是希望光波翼多喂自己一会儿,暗自偷享那幸福甜蜜之感。

一路上,花粉白日里便在马车上睡觉,夜间则尽量静坐修炼,以图尽快将身体的种种不适之感除去。如此又行走了四、五日,二人已距黄河南岸不远。

光波翼对花粉说道:“花粉,前面不远便是黄河,过河后再走五十里左右便可进山了。三道忍者大都聚集在黄河北岸,此番去罗刹谷,我不想令三道忍者知晓,况且你又是北道之人,若让三道忍者瞧见,只怕对你不利。可有其他隐秘小路通往谷中么?”

花粉答道:“我也是这般想,小路倒是有一条,只是须绕好大一个弯路,且尽是难走的山路,只能步行。”

光波翼问道:“眼下你的身体如何?能走山路么?”

花粉点头道:“这些日子,每晚静修,手掌已能伸开,小臂抽搐也减轻许多,或许再坐一夜便可消退了。要走那条小路,须从此向东走七、八十里,到丰州的‘铁匠逃’,过河后再向北行六十里进山。”

光波翼奇道:“铁匠逃是个地名么?这名字好生奇怪。”

花粉释道:“铁匠逃是个小村子,相传当年村中家家皆以打铁为生,他们打造的铁器件件都是精品,无论中原商客,还是西来的胡人,都争相来这里收购铁器,渐渐这里便成了黄河南岸一座颇为有名的铁匠村。可是后来赫连勃勃做了大夏国王之后,他生性残暴,召集天下巧匠为他打造神兵利器,打造出的弓箭若是不能射穿铠甲,便会立即杀掉造弓箭的匠人,若是射穿了铠甲,便会杀掉造铠甲之人,故而虽然造出了千万精兵利器,却也杀掉了数千工匠。他听说铁匠村中有众多能工巧匠,便命人前去抓捕,幸好村民事前得到了消息,便于一夜之间,全村人逃了个干干净净,这里便成了一座废墟,人们便称呼这个地方作铁匠逃。直到后来大夏亡国之后,才有人陆陆续续又回到这村中来居住,不过铁匠逃的名字却一直沿用未改。”

光波翼叹道:“自古暴虐百姓者,其国皆不可久。赫连勃勃徒有惊世的雄才伟姿,大夏却不过存世二十余载。这铁匠逃着实是个好名字,尤警后世。”

当晚,二人便停在黄河南岸不远的一个小村中歇息,花粉整夜静修。次日上路,花粉两手已能伸握自如,只是小臂偶而还会抽搐。二人赶到铁匠逃,渡过黄河后又行五、六十里,便到了秦山脚下。

是时天色已晚,山脚下并无村落,光波翼卸下马匹,让花粉在车中歇息,希望她再静修一夜,筋脉便可完全恢复,明早好攀上山去。自己亦在一旁寻了些干草,铺在平地上,静坐运功御寒。

当夜正值腊月十五,北风呼啸凛冽,黄昏时便开始下雪,直到后半夜,渐渐风住雪停,黑云亦慢慢散去,一轮圆月挂出,照在数寸厚的雪地上,更显清冷。

二人虽在长安置备了两身棉衣,此时仍无法抵御塞北的冬寒,幸好光波翼内功深厚,调动脉气,汩汩周流全身,倒也坐得自在安乐,却不知车中的花粉是否撑熬得住。

静坐良久,光波翼收功下座,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抬眼望见偌大的满月,不禁又思念起蓂荚来。自古以来,不知是因为人们多以月色言情,还是这明月本身便是情物,一见明月,便会勾起人无尽的情思。

光波翼从怀中取出蓂荚那两封绝交诗,又看了看,心道:“‘向来曾不解,一夫夜闯关。’这两句想来应是指八月十七那夜,我从杭州城高府中救人之后,假冒林语,闯出钱塘门一事。看来蓂荚对此仍心存疑惑,未能尽信我编造之言。‘贼死复更生,恐君难自圆。’此二句却不明何意。‘贼死’莫非是指林语之死?却如何又说‘更生’?有何事我不能自圆其说?那夜从武林山南天竺寺出来,我曾向她姐妹二人假说自己是穿了林语的铠甲,并模仿他声音说话,赚开了钱塘门,难道这其中有何漏洞?”

光波翼细细回想了一遍,着实想不出有何明显马脚露出。心中又道:“也怪我一时粗心,未能察觉蓂荚对此有疑,否则总要想个办法向她解释明白。可惜眼下****之际,无法留在她身边,否则我便向她挑明了身份,谅她也不会在意我这忍者之身,又何必心中常怀着这不能坦诚相待的负疚之感。不过如今一切为时已晚,天下之大,不知该去哪里寻她,也不知她到底有何难解的心结,对我究竟生了哪般误会?”

光波翼将诗稿揣入怀中,对着那轮冰月呆呆发了一阵愁,但觉身体越来越冷,便重又回到草座上,准备运功御寒。

忽闻车中传出“哥哥……哥哥……”的叫声,声音不大,颇似自言自语一般。

光波翼担心花粉被冻坏了,忙起身去看。

掀开车帘,月色之下,只见花粉已躺倒在车上,双手紧抓着被角,正翻来覆去地呻吟。

光波翼忙近前唤道:“花粉,你怎样了?”

花粉忽然坐起身,一把搂住光波翼的脖子道:“哥哥,我要死了……”

光波翼不知她究竟发生了何事,忙又问道:“你究竟怎么了?”想要推开她来看看,却被她紧紧搂住不放。

只听花粉呻吟道:“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便将嘴唇凑过来要吻光波翼,口中幽香扑鼻,令人一闻之下,立时冲动便起。

光波翼一惊,不禁后退两步,花粉竟被他从车上带了下来,却仍紧紧搂住他不放。

光波翼忙用力将她推开,花粉吃不住力,一下跌倒在雪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兀自呻吟道:“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

光波翼心说:“不好!花粉定是修炼忍术走火入魔,眼下百典师父不在,我当如何是好?”

再看花粉,右臂已支起上身斜坐在雪地上,长发披肩,面色娇红,双眼迷离,扭曲的身姿甚是妩媚,对光波翼叫道:“哥哥,你快救我!”

光波翼道:“花粉,你必是走火入魔了,如今管不了许多,咱们这便沿山脚折回向西,从大路尽快进谷中去寻师父。”

花粉摇头说道:“即便咱们回到谷中,百典伯伯也未必便已经到了。何况……”

光波翼追问道:“何况怎样?”

花粉道:“百典伯伯说过,修习此术最后关头,心中会有难忍之痒,到时只要哥哥在我身边便可助我顺利度过,否则纵然见了他本人也没办法。起初我也不明白这话,如今方知……”说着起身又向光波翼靠了过来,两眼直视光波翼,似乎喷出两道无形的火焰,瞬间便能将人吞噬。

光波翼忙闪在一旁,不敢看她,侧身说道:“花粉,天下哪有这般忍术修法?这话当真是百典师父所说么?”

花粉此时已不再理睬光波翼的问话,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衣带。

光波翼忙大声喝道:“花粉,住手!你听我说!”

花粉哪肯理他,已脱去外面的棉衣,又开始解里面的衣衫。

光波翼心道:“花粉定然是走火入魔,已然神志不清了,看来只有尽快带她去见师父才是。”便飞身上前,出手点了花粉的穴道,花粉立时瘫软在地,口中仍喃喃说道:“哥哥,不要……我好想你。”

光波翼为她穿好棉衣,又将她抱在怀中,展开奔腾术,飞身向西奔去。心中不禁想到:“不知我与这姑娘有何因缘,为何总要抱着她赶去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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