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开始了,开学的那几天我似乎对一个学习特别好的女生很感兴趣。没有杂念也不做他求,漫长的岁月磨砺不是什么良好的品质,而形成接受了玷污的欺软怕硬般的性格。
我曾沉迷在这样的感受中,繁重和繁琐乏味的作业让我不知是借用何种威慑半逼迫般的假借他人之手而成全。这让我之后产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悔恨。然而在悔恨之前我仍然是一只白眼狼的性格,受伤害就报复,被阻止就暴躁,总是这样被教训,也就这样渡过了我人生中最安逸的幼年。
随后小学毕业家里也渐渐开始准备搬到更好的学区房,中间层因为我沉迷游戏而多次被打。
搬家,离开了那个让如今的我深深牵挂的那个边缘楼宇,来到了更为热闹的小县中央。变革随之而来,很少出去应酬的母亲突然频道的应酬虽然带着我,而我不明所以的陪伴着。结局是母亲被父亲大骂了一顿然而争吵没能让两个人有任何思考,之后该应酬的应酬,该争吵的争吵。有些事情总要发生即便有人很明显的提示你即便很多人明确的劝阻你但是人生的坎坷你还是要走。
升学的那个暑假即将步入初中的那个暑假,一天我莫明其妙地被母亲赶到门外,也许是我自愿的毕竟那个年纪的我多半依靠别人做主。
而父亲提前下班刚好偶遇楼下在亲戚家门口吃着冰激凌玩耍的我,父亲上楼了。而我还在嘻嘻哈哈的玩闹,而后五楼上传来的吵嚷惊动了亲戚,先是我被稳住然后就有了我人生最昏暗的六年。
这六年,我在老爷家待过,和我母亲单独居住过,在我父亲这也住过,他们之间也曾和好过,到最后还是在我高中的三年里不停的官司中结束了。而真的结束了吗?
初中,浑浑噩噩的,初三的时候父母试图和好过,又是升学考试又是激烈的争吵和分居。
高中,一个夏季我曾穿着厚重的衣服包裹着我的心,不在意别人奇怪的眼神而我就包裹在漆黑的卫衣中寒冷的心。
没有关爱,没有任何的妥协,人一旦走入极端便让人感觉到恐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在回去了,就那样一个城市就那么被破坏殆尽的少有温暖。
寒冷不是温度,而是感受,任何时间里我都能感受的寒冷却让我觉得自己无比的强大。
而后的我在大学里产生了一种狼性,对自己狠,对别人狠,宽容只存在于观赏别人作死的行为。然而越来越恶劣的环境还有不停摆脱的泥泞将我拉入无尽的深渊。
我的生存来源我的父亲被曾经的担保拖入了拘留所,负债累累,收入冻结,痛苦在他的生活里无处不在。而我很难为他解忧。
随着大学的生活快到了尽头,生活如同三月开化。春季的复苏感觉越来越浓郁而我渡过了人生最贫苦的大学,曾经在这个地方得了一个肾病综合症,独自住院一个月朋友来看的不少而母亲也只会在QQ安慰几句,及其危险的日子也安稳的渡过了。之后的我生活开始小心起来。
我在大学里爱上了猫,猫的小心猫的自主都是我向往获得的东西它们有很好的习惯,而我也学会了小心和顾忌。从别人那里着想是我摸索这社会边缘约会的唯一经验,若我待人如亲友,其人必不能害我如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