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儿,等为师洗完澡就抱你睡觉去。”飞花玉宠溺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的白小兔,轻笑溢出了他的薄唇,无限的纵容。
这是他的乖兔儿,是宇文星不曾见到的乖巧模样。
“嗯,你快点,臭师傅。”白小兔懒洋洋地拖长了声调,兔子眼却慢慢地闭上了,没一会儿,轻微的鼾声便在飞花玉的耳边响起。
飞花玉笑着顺手把白小兔从自己的背上拉了下来,对着她的三瓣嘴又是一亲。
“小兔儿,你怎么对为师一点防备都没有呢?”飞花玉伸手抚摸着变回来的白小兔沉睡的小脸,细长的眸子,发出诡谲难测的冷光,“为师真不想伤害你,小兔儿,可你却必须为为师所用……”
慢慢的,飞花玉低头亲着白小兔的眼睛,耳垂,最后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流连不去,然后冷笑一声,在白小兔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吻痕。
抬脚跨出浴桶,飞花玉抱着同样湿漉漉的白小兔来到了床榻边,用内力蒸发了彼此身上多余的水分,这才把白小兔放在了床榻上,又是一吻,把她再次变成了兔子,自己则利落地穿好了衣服,和衣躺在了床榻上,让白小兔舒服地趴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呼呼大睡。
宇文星,你就等着吃醋吧,哼。
飞花玉得意地冷笑一声后,也闭上了双眼,酣然入睡。
而宇文星这时在皇宫却似乎受了困。
他把相爷给参了,可相爷一番天衣无缝的狡赖之后,宇文轩傅不但没有责怪相爷,反而让人送他回去休息。
另一方面,被宇文星带到国都来的乌国国主却在面见宇文轩傅的时候,反咬了宇文星一口,说宇文星与他们邻国勾结,欲要起兵造反,把宇文轩傅这个在朝的皇帝赶下皇位来。
宇文星自是否认没这样的事情,可乌国国主拿出了凭证,几封来往的书信上,都有宇文星的亲笔签名还有他的印章。
宇文星立即反驳那乌国国主拿出来的书信是假的,他没和邻国人有过任何的书信往来,还有他的签名,他的印章都是伪造的,这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宇文星的情绪过于激动,反而让宇文轩傅认为自己的九王弟心中有鬼。
之前天石上的预言一直被宇文轩傅深深牢记着,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九王弟确实已经起了谋反之心。
还有,他可以趁此机会把赐婚的事情作废,那么小兔子最后还是他的。
宇文轩傅暗下了眼眸,薄唇轻启,厉喝,“来人,把九王爷关入天牢,着刑部侍郎关诀好好审理九王爷通敌谋反的案子。”
“臣弟没做过,为何皇上你就不能相信臣弟?”宇文星不许前来抓他进天牢的侍卫近身,怒沉着一张俊脸,阴郁地问着坐在龙椅上的宇文轩傅。
他不明白自己的皇兄为何对他有那么深的芥蒂,难道那块天石上的预言让自己的皇兄想要把自己除之而后快吗?
“宇文星,朕不是不肯相信你,而是有证据证明你的确起了谋逆之心。”宇文轩傅用力拍了一下龙案站了起来,狭长的鹰眸内迸裂出了浓烈的杀气,“朕可以容忍你贪污受贿,但绝不容忍你有了反朕的谋逆之心。来人,速速把九王爷带下去。”
九王弟,朕和你虽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但皇权至高无上,朕容不得你取朕而代之,成为凤翼国的新皇帝。
宇文轩傅的话令宇文星感到彻底的寒心,他墨玉般的凤眸痛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一眼,然后对身边抓他的侍卫怒喝,“不用你们动手,本王自己会走。”
他刚立下战功回来,立马就成了通敌叛国的罪臣,这还真是讽刺。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过,便什么都不会承认的,即使刑部侍郎关诀对他严刑拷打,他也不会愿意承担下这个污名。
在走过乌国国主的身边时,乌国国主阴狠的双眼得意地瞟了宇文星一眼,宇文星则投给他一个凌厉杀气的眼神。
这个陷害他的乌国国主,他从牢里出来后,定不会放过他。
宇文星这个凌厉杀气眼神令身旁押着他走的侍卫看了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以至于后来乌国国主不明不白地死在驿站里,这些侍卫包括宇文轩傅都认为,乌国国主是被宇文星杀死的。
宇文星被关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王府,急得莫青马上去找白小兔,商量怎么营救他们家王爷出天牢。
通敌叛国可是死罪,纵然自家王爷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也不会轻易饶过他们家王爷的。
莫青去了白小兔的房间去找她没找着,便很快去了飞花玉的房间。
“王妃,不好了,王爷被皇上关进天牢了。”莫青也没敲门,形势所迫,竟踹门进了飞花玉的房间。
“莫青,你这个王府总管进人家的房间都不敲门或者通报一声就闯进来吗?”飞花玉被莫青的大声叫喊给吵醒了,因此很不悦地出声讽刺,“你家王爷被关进天牢了关小兔儿何事?小兔儿正在睡觉,你别吵醒她,赶快出去,莫青。”
宇文星活该被关进天牢,哼。
“师傅,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莫青很不赞同飞花玉的话,当即皱眉反驳道,“王妃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如今王爷出事了,王妃自是要想办法把王爷从天牢里营救出来。”
莫青刚才一踹门进来就看见了躺在了飞花玉胸膛上的那只兔子,所以莫青慢慢地挪到飞花玉的身边,想把白小兔给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