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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情意流芳,释然9

大火弥漫,浓烟滚滚,县令府内,哀声四起,惨叫连连。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滔天火光,乌黑的浓烟灼人,而府中家仆衙差,早已是仓惶四散,满面惊恐,足下步子踉跄不堪。

入得后院,无论是夜流暄的暗卫还是剩余的几名东临暗卫,早与一群紧身黑衣之人打在了一起,刀光剑影中,只见那些黑衣人身手极为了得,三名暗卫围攻一名黑衣人,都显得有些吃力,难以迅速取胜。

凤兮脸色发沉,心底紧然不已。

来不及多想,她足下步子直往夜流暄所在的屋子奔去,寒风凛冽,浓烟灼灼中,呼吸都显得略微窒息,膝盖的伤势也在此际稍稍发疼,然而纵是如此,她足下的步子却是越来越急,不曾有半分停歇减缓。

待紧急慌张的跑至夜流暄的屋门前,却见夜流暄那间屋子早已火光冲天,那些闪耀跳跃的火苗,一时间竟是灼痛了她的眼。

夜流暄,夜流暄。

她喃喃两声,脸色陡然一白,不管不顾的要去撞开那道火门,然而正这时,一道惊呼扬来:“凤姑娘,你怎在这儿?”

凤兮本能回头,才见一名夜流暄身边的暗卫急急的跑至她身边,目光朝她一扫,忙问:“姑娘未与主上在一起?”

凤兮急了,心底顿时漫出几许不祥的预感,“我并未与他在一起,难道流暄不在这屋里?”

这话道出时,语气格外的快,那暗卫脸色也是大变,“自这院子起火时,属下们被那些贼子缠得脱不开身,是以主上独自去姑娘的厢房寻姑娘了。”

凤兮浑身一颤,未待他话语全数落音,足下的步子已是朝自己今日所呆的那间厢房跑去。

一时间,犹如寒光晃晃的刀子悬在脖子上一样,她心底发惊发麻,还似是有些疼痛。

不得不说,若苏衍只为挟持住夜流暄,又何须火烧府衙,没准儿乌俅之人正是借苏衍的计划,从中作梗,趁势灭了夜流暄。

如今火势汹汹,夜流暄不顾安危,却是独自去寻她,一旦有个好歹……

一想到这儿,凤兮再不敢往下想了,心底似有某种特别强烈的情绪要喷涌而出,复杂而又莫名。

片刻,待跑至自己那间厢房外,只见那间厢房早已是一片火海。

“流暄,流暄!”她在灼热的火门外扯声大吼,然而面前除了火烧的吱吱声,却无半点回应。

她脸色更是苍白,正要不顾一切的冲入火门,却被那名一路跟来的暗卫拉住了胳膊。

“火势迅猛,凤姑娘不可入内!”暗卫急道。

嗓音落下,眼见凤兮猛烈挣扎着要入内,暗卫急道:“望凤姑娘在此稍等,属下进去查探。”

这话一出,他已是松了凤兮的胳膊,一脚踢开火门,瞬间冲了进去。

凤兮在门外煞白着脸,目光紧紧的盯着一片火海的屋内,她从未有像现在这般焦急之时,纵然以前被人拿着长剑抵住喉咙,她仅是感觉绝望苦涩,却不曾有这般焦急心慌过。

仅是片刻,火屋内传来屋檐木板倒塌声,凤兮终归是无法再等,随即急急忙忙的朝屋内的火海里冲。

正这时,一抹雪白的身影迎面而来,眨眼间已是将凤兮搂在了怀里。

凤兮猛的抬头,待视线触及到一张清俊且盛怒的脸,一时间,心底骤然一松,脑袋却也在大紧大松之后突然发白。

她呆愣的被那人揽出了火屋,火势的热浪袭来,然而他的身子却是寒凉。

“谁准你往这里面冲的?你是嫌命大了?”一道怒不可遏的冷冽嗓音乍然响起。

凤兮惊得回神,待抬眸朝他一望,才见他满面怒气,湿发披洒,连带身上的白袍都湿透。

“傻了?”眼见凤兮怔怔的打量他,一声不吭,夜流暄眉头一皱,冷喝一声,随即将她自他怀里拉出后从上至下扫视一眼,稍稍减了几许冷冽,极沉极沉的问:“可是哪儿伤着了?”

凤兮蓦地一僵,望着他深黑眸底那一缕抑制不住的担忧,她顿觉眼睛酸涩,随即猛的扑入他怀里,紧紧的环着,而后摇摇头,嗓音发紧的道:“凤兮没事,没事。是凤兮大意了,害得流暄你来这着火的屋子寻我。”

夜流暄身形微微一紧,随即将她推出他的怀,却是牵住了她的手,清冷低沉的道:“我并非是为寻你,不过是为寻这条鱼罢了。”

凤兮眼眶发红,怔了一下,这才朝他的另一只手望去,才见他那只手中正拎着一只小木桶,而那木桶中,那条肥硕的红龙鱼忽上忽下的游动。

夜流暄历来不曾在她面前说谎,但偶尔也会口是心非。

他从不曾对她表达他真正的感情,但有些事,有些情意,她却是心知肚明。

亦如此际,他说他是为了寻红龙鱼,但她却笃定,他是为了寻她。

她不由握紧了夜流暄的手,紧紧的缠着他的根根指骨,唇瓣勾出了一抹极淡的笑。

“此处已被乌俅及秋水庄之人围困,我们需立即离开。”正这时,夜流暄低沉沉的道了一句,纵然嗓音里的余怒未消,平寂冷冽,但凤兮却觉得莫名的释然与安心。

她极为顺从的跟着夜流暄往前,迅速待绕过小径,待行至县令府大门,才见门外竟是立着不少黑衣人,而不远处的两匹马儿背上,苏衍抱着芙儿坐在其中一匹马上,而另一马背上,却是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

彼时,苏衍与那络腮胡子的男子皆朝凤兮与夜流暄望着,一人紧蹙眉头,神色挣扎,微显担忧,另一人则是唇角扬着志在必得的笑。

“南岳摄政王,别来无恙!”正这时,那满脸罗晒胡子的中年男人朝夜流暄笑笑,浑厚的嗓音扬起,透着几许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傲然。

夜流暄拉着凤兮停下,森冷的目光朝那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却是未言话。

他缓慢的将手中装着红龙鱼的小木桶放在地上,随即稍稍转身直面凤兮,仅是片刻,他伸手朝凤兮额头的碎发掠了掠,本是极为自然而又快速的动作,但他却趁此时间对凤兮低低的道了句话:“待我与他们打起来时,你趁乱逃走。苏衍毕竟是你故人,他不会为难你。”

凤兮怔了一下,心底顿时滑过几许不安。

她紧紧的盯着夜流暄,正要言话,不料他已是回转了身形,目光朝那马背上的中年男子望去,清冷如常的道:“副将军倒是命大。今早未能要了你性命,此际你送上门来,本王便收下了!”

络腮胡子的男人怔了一下,待回神之后,脸色顿时沉下。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夜流暄,冷道:“摄政王前些日子未防住我入京,今早领人前来未能将我斩首,此际,我便再送摄政王一份大礼,送你去见阎罗王,想必那阎罗殿,摄政王应是呆得习惯。”

“副将军,你曾答应过苏某留下夜公子性命,如今怎能……”正这时,苏衍脸色一变,低沉沉的朝那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朝苏衍望来,极快的道:“无论这南岳摄政王是死是活,他身上的血,都可救你那妹妹。本将可不能因为苏公子而因小失大,毕竟在这天下间,南岳摄政王不死,乌俅永无翻身之日!”

他冷硬的说道,嗓音未及落音,他抬手一挥,唇瓣森冷带笑,目光紧盯着夜流暄,冷道:“上!杀了南岳摄政王,切莫伤了北唐帝姬!”

刹那,围堵在大门口的黑衣人顿时举剑迎来。

夜流暄将凤兮往旁边一推,雪白清瘦的身影顿时朝那些黑衣人迎了上去。

凤兮静静的立在原地,脚底似有千斤重,完全挪不开一步。

她先是朝夜流暄打量了一眼,见他纵然被多人围困,但因武功极好,这些黑衣人并未讨得便宜,只是待过得久了,夜流暄身形微微踉跄,大抵是体力不支,他动作顿时显得有些缓慢。

“快走!”正这时,趁着打斗间隙,他深黑如墨的眸子极快的扫了凤兮一眼,嘴里怒道。

凤兮心下惊颤,但却按捺神色,并未听从夜流暄的话逃走,反而是强行镇定,冷眸朝苏衍望来,平静至极的问:“为了芙儿性命,却要伙同乌俅之人斩杀夜流暄,苏公子,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苏衍眉头紧蹙,满眼复杂的望着凤兮,挣扎半晌,却是未道出一句话来。

正这时,那马背上的络腮胡子男道:“北唐帝姬,那里刀光剑影,倒是危险,你来本将身边吧,本将不会伤你分毫的。对了,想必此际,我乌俅皇上正等着帝姬呢,帝姬前些日子救了我国的六皇子,我皇早想当面感谢帝姬。”

凤兮勾唇淡笑,深黑的目光在那中年男子面上扫视一眼,淡道:“是吗?”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点头道:“自然是!本将断然不会以这事开玩笑。”

凤兮眸色微沉,心底滑过几许紧然。

仅是片刻,她强行收敛住心底的波动,目光平静无波的朝那中年男子落去,缓道:“当日救你乌俅皇子时,我以为他不过是寻常乞儿,不料他竟是你乌俅皇子。只是副将军这般说,想必六皇子早已与圣女抵达乌俅国都了吧?”

“是啊!六皇子前些日子便抵达国都了。”

凤兮眸色微沉,随即淡笑道:“与六皇子分别多日,凤兮倒也有些想见他。如今将军又说你乌俅圣上想见凤兮,凤兮自当识时务的随你去见才是。”说着,嗓音稍稍一顿,面上的笑容深了几许:“凤兮这便到将军身边来,只是这刀光剑影的,凤兮胆小,的确有些不敢过来,不如,将军过来接凤兮如何?”

中年男子畅然一笑,面色豪放,透着几许武将该有的粗犷之气。

“既是如此,本将来接帝姬便是。”他笑着说完,已是纵身下马,随即缓步朝凤兮行来。

打斗中的夜流暄明显怒极,他不时朝凤兮扭头望来,清俊如华的面上却是怒不可遏:“蠢东西!还不快走?”

凤兮静立在原地,平静的望着夜流暄,嗓音也平静至极,但若是细听,却不难听出其中强行压抑着的紧然:“流暄顾,你顾好你自己吧!”说着,眼见夜流暄不时朝她落来的目光越发冷冽与深邃,她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蹙,又忍不住故作淡定的补了句:“你无须担心,凤兮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嗓音落下时,那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已是穿过打斗的人,朝凤兮越离越近,正这时,不远处马背上的苏衍也神色大变的望着凤兮,唇瓣动了几次,似是强烈挣扎,却是未道出一句话来。

凤兮静静的观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近,清秀淡漠的面上逐渐勾出几缕淡笑。

待那中年男子终于走近时,他畅笑盈盈的迎上凤兮的目光,朝她道:“北唐帝姬,请吧!有本将领着你,这周围倒是无人敢伤你。”

凤兮眸色微微一动,淡笑一声:“那便有劳副将军了!”

这话尾音还未全数落下,凤兮已是极快的自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朝那中年男子刺去。

中年男子也不慌,似是早知凤兮会如此,仅是伸手恰到好处的劫住了凤兮的手腕,笑道:“早闻北唐帝姬聪慧,今日一见,果真比寻常女人有胆识!只是帝姬倒是忘了,本将乃武臣,帝姬以为你仅用一把匕首便能威胁住本将?”

凤兮浑然不惊,纵然被这中年男子捏住手腕,她神色也毫无半分紧张与畏惧。

她弯着眸,淡笑盈然的迎视着中年男子戏谑的目光,缓道:“将军乃武夫,一把匕首,定是威胁不到你,但若是加上别的……武功呢?”

这话的尾音依旧未落,凤兮的另一只手已然成掌猛的朝中年男子震去。

因着距离极近,凤兮的出掌速度又极为突然,加之中年男子并未太过防备凤兮,眨眼间,他被凤兮的掌风活生生的震得退后几步,嘴里也喷了一口血来。

然而未待他踉跄着身子站稳,凤兮已是闪身上前,先是极快的伸手点了他的定穴,随即又将手中的匕首刹那间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本将竟是没想到,北唐帝姬,竟是会武。”中年男子被凤兮匕首威胁,浑身也因穴道被点而无法挪动分毫,但即便如此,他面上却无半分畏惧,只是深黑傲然的眸底深处,缓缓溢出了几许极为难得的赞叹,随即又补了句:“难怪前些日子我乌俅最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能在帝姬手里吃了闷亏,没想到北唐帝姬,果真比寻常女人了得!”

凤兮将匕首朝他的脖子逼近几许,待觉他身形微微发僵时,她心底了然。

纵然这中年男子不曾畏惧,但终归是顾忌她手中的匕首的,但这人在生死或是威胁面前并未表露出半分慌乱,不得不说,乌俅的武臣,委实还是有几分魄力。

“并非是凤兮比寻常女子了得,而是副将军你,太过轻敌!”嗓音一落,凤兮目光朝打斗中的人落去,扬声冷道:“住手!”

一时间,黑衣人们纷纷朝凤兮望来,随即脸色大变,全数放弃刺杀夜流暄,纷纷朝凤兮围拢,将她与中年男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眼见寒光晃晃的长剑自四面八方指着她,凤兮脸色沉了几许,她将手中的匕首再度朝中年男子的脖子移近了几许,那锋利的刀口,却是切在了中年男子的皮肤,霎时间缓缓溢了血。

中年男子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脸色也漫出了几许震怒,但仅是片刻,他咬了咬牙,低沉着嗓音道:“帝姬若是现在杀了本将,你与南岳摄政王,怕是都逃不掉。既是要拿本将作为人质,帝姬总得在你还未到达安全境地之前保住本将性命吧?”

凤兮浑然未将他的话听入耳里,手中的匕首分毫不松,她目光透过密集的黑衣人朝外落去,直直的盯着那一抹雪白,唤道:“流暄,你先走!”

不得不说,这中年男子在她手里,她委实能控制,加之这中年男子未有杀她之意,纵然有个什么万一,她都不至于丧命,然而对于夜流暄来说,这中年男子此行目的便是为了杀夜流暄,是以,夜流暄留在此地,绝对危险。

本以为夜流暄会懂她一片苦心,懂她不惜以自己为饵,诱中年男子下马近身,易于她控制,然而她这话一出,不料夜流暄落在她面上的目光寒凉刺骨。

她怔了一下,委实觉得她又开始看不透他了。

但稍稍一想,料定这夜流暄又在怪她擅自做主,以身犯险,但即便如此,她如今却是自愿如此,也甘愿如此。

“流暄,你走吧!”她按捺神色的再度道了一句。

“不可放过南岳摄政王!”正这时,中年男子又极为坚决冷狠的命令了一声。

眼见黑衣人们担忧的朝中年男子望了一眼,便当真要再度将手中的长剑朝夜流暄招呼去,凤兮眸色一沉,冷吼一声:“谁敢动他!”

说着,目光冷冽的朝挡在前方的黑衣人们一扫:“让开!”

黑衣人们犹疑不定。

凤兮将手中的匕首越发的逼近中年男子的脖子,待中年男子再度抑制不住的闷哼,脖子的血流越发的骇人时,她朝黑衣人们冷道:“你们是想让你们这将军死在这里吗?”

黑衣人们目光一颤,终归是让开了道。

凤兮押着中年男子顺着那条让出来的空道过去,立在夜流暄面前,忙道:“流暄,你快些走吧!这些人的目标是你,你……”

夜流暄森冷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并未待她道完,他已是清冷如常的出了声:“你不愿看血流成河的场面,但我今日,终归还是要在你面前破戒!本想让你早点走远,但你终归低估了我,你以为我如今身体有恙,便当真容得这些人放肆了?”

凤兮怔了一下,不及反应,手中的匕首已被夜流暄夺了过去,连带另一只手押着的中年男子都被夜流暄一脚踢倒在地,而后仅在眨眼间,夜流暄的左脚踩在了那中年男子的头上!

夜流暄突来的动作,犹如旋风一般,快得惊心,凤兮愕然的望着他,神色微呆,然而,她却也只来得及看到他骤然冷沉的脸色一眼,身子便蓦地旋转一圈,直直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闭眼!”一双骨节分明但却凉薄的手覆盖在了她的眼皮上,淡淡的兰香迎鼻,却是压不过他低沉嗓音的蛊惑。

凤兮脑袋一白,犹如当真受到蛊惑般,竟是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随即,她只觉自己整个身子随着夜流暄的动作天旋地转。

冷风凌乱至极,闷声惨呼声及刀剑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的风呼啸着,刀剑刺穿骨头的声音响彻着,血腥味也一层层的波荡蔓延,一时间,只觉冷意凄凄,凉心骇人。

不得不杀,这些乌俅之人,的确触及夜流暄底线了。遥想夜流暄这样傲然的人儿,却是被人所逼,这些人,无疑是撞到了夜流暄的刀口了。

再者,此际不用睁眼看,也知周围定是一片杀戮,血流成河,场面残忍。

一时间,凤兮心底发着紧,脑袋发着白,她双手死死的抱住夜流暄的腰身,随着他的移动而动,一时间,全身也僵硬不堪,心底深处,透着几许哀凉,几许怅惘。

杀伐冷冽,的确与夜流暄名声相符,以前她委实不喜他杀人,惧怕他杀人,但如今,被人所逼,她突然觉得他不杀人,人便要杀他,是以,她突然理解夜流暄了,理解他的艰难,理解他的不得不杀!

只是,这种被动杀人的感觉,委实不好,亦如夜流暄这人,本是清清冷冷的人,本是淡如神祗,令人观之一眼便要羽化不归的飘渺之人,委实不该双手染血,染这么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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