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没人应声。苏晨心里纳闷,这丫跑哪里去了。再敲,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谁呀!半夜三更的。”
“呵呵!是我,阿虎!”苏晨捏着嗓子,胡乱应声道。
门竟然开了,苏晨不等他辨认,身形一挫,钻了进去,接着使劲把门带了上来,屋里温暖如春,装修考究华丽,刘成裸着半个身子,被他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
“你是谁?”刘成颤颤抖抖的问道,脸吓得铁青。
“你说我是谁?”苏晨提着嗓子说道,显然他不想让刘成认出自己。
苏晨坐在沙发上,并不急着惩罚这个恶人。
“老公!谁来了?”里屋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
“嘿嘿!哥们!我进去安慰一下我老婆。”其实他是想进里屋让他的小姘头给110打电话。
“可以!只是别耍滑头,你的屋里住的可不是你老婆,你要是报警的话会以****罪名抓你。
被他这么一说,刘成顿时返了回来;“好汉你到底是谁?”
“是谁要你管?”
“那你的意思是?”
“弟弟缺钱花了,给我弄20万。”
“啊!你抢劫呀。”
“嗯!就是抢劫。”
“好汉!我就一平民老百姓,哪有这么多钱呀!”
“平民老百姓能******?贫民老百姓能住这样的房子?又还是木有?”苏晨前进一步,伸手捏住刘成的脖子。
“没有!”
“好你个刘大公子,要钱不要命,今天哥哥就成全你,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要么20万,要么把你的******留下。”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年纪20多岁,眉长腮红,妖艳之极,一看就是柳巷深处的女人。看见眼前的景象吓得顿时瘫倒在地上。
“刘成,这是谁?”
“我老婆!”
“什么名字?”
“杨桃!啊不!孙小叶。”
“不诚实的东西。”苏晨左手提着他的脖子,右手狠狠地甩了他两记耳光。这两记耳光殷实有力,刘成的脸颊顿时肿了。
“20万有没有,要是没有我可真要割你的小JJ了。”
刘成被苏晨捏着,动弹不得,知道他力气特大,根本容不得自己翻身,这个时候来到自己家里来,绝非善茬,但是当时确实拿不出20万来,扑通一下跪倒:“好汉!我现在真的没有20万,还有几千块,你先拿走呀。”
其实,苏晨也并不是真的要钱,只是想转移他的视线,让他感觉这次来只是图财而已,要是上来就直奔主题,傻子也会想到与孙小叶有关。
苏晨从旁边找一个水果刀,扔到刘成脚下;“哥们!别说我不客气,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也怪不的我。要么二十万,要么小JJ,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成看着面前的小刀,眼里露出一丝邪恶的光芒,猛地抓起刀柄,双手握着,用尽气力,直奔苏晨的腰际扎了过来。
“够狠!”苏晨心里暗叫,其实这正是他要的结果。身形一搓,刘成的水果刀扑哧一下就扎进后面的真皮沙发里。
苏晨微微一笑;“你丫的够狠,想扎死我?”
刘成开工没有回头箭,拔出水果刀,再次朝苏晨扎了过来,苏晨见机会成熟,闪躲的同时,狠狠地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掌。这一掌虽不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掌,但是排在他的肩上,足有几百磅的重量,刘成一下子便趴在地上。
苏晨并不罢休,抬脚朝他那小腹使劲踢了一脚。说是使劲,其实也只是用了三成力,就这三成力,他的小JJ估计连****都碎了。
知道他罪不至死,把他那根给废了也就可以了,当时即使这根冒犯了小叶,现在给他费了,算是补偿,以牙还牙,不算过份。
打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哀号。
回到家,打开房门。屋里亮着灯,小叶还没有睡。
“小叶,还没睡?”
“晨哥!睡不着,难受。”
“没事了,慢慢就会好的。这样的恶人随时都会受到惩罚的。不是不报,时间未到。”苏晨不想让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去惩罚了刘成。
“不是,不是这种难受,不是精神上难受。而是身体,身体——!”小叶低下头。
苏晨吃了一惊,急忙凑上前:“怎么了?手术不成功。”
“没,不是这回事,是————!”小叶有些难于启齿。
“你倒是说呀,你要急死我。”苏晨不知道小叶哪里不舒服,他只知道一个刚流产的人说身体不舒服肯定是后遗症什么的。
“我——!”
“没事,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晨哥,我的这里有些涨,又涨又疼,你能帮我看看吗?”小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确实鼓鼓涨涨的对在那里,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
“唔!怎么会这样?”苏晨脸红了,心跳也加速了。其实他的心里非常向往,这个女孩这鼓鼓涨涨的到底该有多大。“这好像不太方便。”
“嗯——!”小叶头低着,轻轻的应了一声。
“很疼吗?”
“不是很疼,但是很胀,涨的全身不舒服,要不你给我看看吧。”
“哦!”
小叶说完,接着就把上身的内衣褪了了下来,衣服脱掉之后,留下那米白色的文胸。
“天哪!”苏晨看了一眼,差点晕了。
小叶却不管他,双手朝后一反,把文胸的带子解开,两只白白胖胖的乳就像两只胖胖的小兔子一样呼啦蹦了出来。圆润丰满直立胸前,前面两个粉紫色的乳就像两粒微熟带雨的桑葚,娇艳欲滴。
“唔!”苏晨的喉结抖动一下,身不由己的发出一声声响。
“晨哥!你摸摸,又硬又涨,我难受死了。”小叶低着头,却把苏晨的手抓了起来,直接按在自己的乳上。
苏晨不知道小叶到底是真的单纯还是过于的开放,想不到今天竟然有这样的眼福,竟然还让他伸手去摸,要是自己再客气那不是太见外了。心里着想着,那只手在小叶的引导下压在她的那咪咪上。
硬,却富有弹性。大,却玲珑有型。绵,却柔而不软……苏晨手触之处,感慨万分,也许这就是文人骚客们所描述的极品尤物吧。
他见过很多女人的咪咪,林心怡的够大,但不够坚挺,寒寒和李蓉儿的够挺,但不够大,陈怡也是如此,张燕茹的太小,当然,还有李眉儿的咪咪,他还没有真的见过,美与不美那是后话,只有面前小叶的奶,即大又挺,而且白嫩爽滑,和陈果的有几分相似,陈果的奶虽大,但是被她的小情人蹂躏的不成模样,现在看来,他见过的奶只有小叶的最完美。
更有甚者,小叶的****上面晶莹剔透,渗出一丝奶白的润泽,这该是流产所留下的奶水,苏晨看在眼里,感觉一丝甜意,恨不能伸舌头去舔。
眼里看着,心里想着,手里握着,下面那啥一下子就起来了,心跳狂奔到300次每分钟。丹田之气变成阳火上升。
“晨哥!你,你——————!”小叶惊叫。
苏晨吓得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他以为自己的手把小叶的奶抓疼了。
“晨哥!你,你咋就流鼻血了呢?”
“啊——!哪里哪里。”小叶一语惊醒梦中人。苏晨忙缩回手,下意识的在人中处一抹。顿时感觉到一丝湿滑和血腥味;“晕!真掉价,丢死人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苏晨一边站起身拭鼻血一边不知的呐呐说道。
小叶看着苏晨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感到高兴,这说明一个问题,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意识上征服了他。急忙把衣服穿上;“没事,没事,都是我不好,害的晨哥流鼻血。”
苏晨羞得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捏着鼻子钻进洗手间,用凉水使劲冲洗,一边冲洗一边觉得自己太丢人,原本是一件高尚的事,一下子变得庸俗猥琐起来。
在凉水的刺激下,苏晨变得冷静了下来,鼻血止住,心跳平和,下面那啥也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小叶落难到自己的住所,绝不可能趁人之危,就是两个人真有点那事,也是心甘情愿水到渠成的事。
想到这里,一切就变得妥当下来。
从厕所里出来,小叶已经穿好衣服,在那里衣襟正坐着。
“呵呵!小叶!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苏晨还是有些放不开,本来想夸她几句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话一出口就有些过分。
小叶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那啥,我要休息了。”站起身,头也不回,直奔苏晨的卧室去了。只留下苏晨呆呆的立在那里。听着小叶关房门的声音,使劲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鸟样的苏晨,你就一下贱流氓,正经话都不会说。”
时间已经不早,和衣而卧,躺在沙发上,夜虽然已经很深,苏晨却没有一丝睡意,熄了灯望着灰白的天花板,思绪飞扬。
从寒寒想到李眉儿,又从李眉儿想到林心怡,再就是陈怡,张艳茹,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自己真的欠他们很多,想着想着就有了想去看看林心怡的想法,对于这个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总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思来想去,苏晨越觉得委屈,他现在已经有着几千万的身价,但是这些钱却都是他的那些情人们‘施舍’而来的。这是开始惦记这些女人来,不知道寒寒在俄罗斯怎么样了?这样一个身怀绝技家财万贯的女孩,却一生不得安宁,更不能和自己一生厮守。心里绝望的想着,开始抱怨起他那七度空间里的老老老爷爷爷爷来,要是没有他意识的左右,自己现在还和寒寒耳鬓厮磨相聚在一起。
想到李眉儿,又拿出电话给他拨一个电话,依然是关机,他哪里知道李眉儿的那张电话卡已经随着他的破手机已经被丢进垃圾桶。只好给她发一封他永远也看不到的信息,才算心安。
又想到林心怡,该去看看她了,明天,对!就明天。
又从张艳茹想到了张子林,再从张子林想到柳风,仇恨之火饱满心胸,这个仇,一定要报,等有朝一日见到柳风,绝不会放过她,尽管她也是一顶一的美女。
带着仇恨,带着思念,带着遗憾,满是复杂情绪的苏晨终于在快要天明的时候,昏昏睡去。
夜虽短,但还是做了一个不着边际的梦,梦里自己找柳风报仇,却和柳风行了肌肤之亲,而且快感无限。
第二天醒来,裤子上还有斑斑的白色痕迹,幸亏小叶还没有醒,所以他也不至于他尴尬,忙把衣服换了,去阳台把裤子洗了,一边洗一边郁闷的想,自己咋就这么没出息,这么多优秀的女人梦见谁不好,单单梦见这个贱人。
想着梦里模糊地记忆,摇头叹息;“唉!才几天没做那事,竟然就想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知什么时候,小叶袅袅婷婷的在身后;“晨哥!你想什么了?”
苏晨吓了一跳,回过头,看了看小叶,不好意摇摇头,胡编说;“没什么?好久没回家了,想家了。”
给小叶做好饭,苏晨便驱车直奔西山寺。
把车停在停车场,买了许多的香,还买了几朵莲花。他买这些不是为了许愿或是还原,只是为了能见林心怡一面。红尘中人,所做的自然是红尘中事。超凡脱俗,还不是苏晨心态能达的到的。这个女人,注定一生都会活在自己的梦里,哪怕是一个背影,一个微笑。
进了大门,现实烧香,接着佛前敬花,每一个动作虽然不规范,但是虔诚,他不为佛,只为了他的心怡姐。接着磕头作揖,俨然是一个十足的信徒。
一切结束,来到斋饭跟前,来一碗白米,吃一点特制的咸菜,看着旁边硕壮的菩提树,心一下子静了很多,吃完米,又来到放生池前买了数十条鱼放生。
看见前面一个女尼,走过去有礼貌的拦住;“师傅,您好!”
女尼低眉单手作揖;“施主您有什么事?”
“师傅!我想找一下林心怡。”
“林心怡?”
“哦!不是,就是你们的了尘师妹。”苏晨记起第一次来时,有个小女尼喊林心怡为了尘师妹。
“哦!你找了尘师姐呀!稍等,我这就去给你传。”女尼也不多话,碎步轻移,直奔后院而去。
苏晨看着远去的背影,心房莫名的加速起来,有些许激动,一别数月,也不知心怡姐最近怎么样了?习惯性的摸出一支烟,点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阿弥陀佛!施主最好不要在这里吸烟,佛门清静之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只是声音很轻很平,也没有多少感情变化。
苏晨回过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月白色的僧衣,月白色的帽子,双手合十,虔诚自然,表情波澜不惊。
还是那张脸,白玉一样,僧衣遮不住原本的美丽。
“心怡姐!”苏晨不由之主的轻轻地喊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林心怡,苏晨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若是以前,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搂住她,可是现在却不行。
“苏晨!”苏晨分明看见,心怡姐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但瞬间便失去了。又归于平静,如秋水一样。
“心怡姐!”
“阿弥陀佛!苏施主,别来无恙?”林心怡双掌合十,低首说道。
苏晨听见林心怡称呼变了,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一时不知所云。但还是回答道:“心怡姐,我还好,只是不知道你过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