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木阎,土阎,你们又在下棋啊,我找半天都没找到个人。”
两阎正在刀山油锅旁边下棋下得全身心投入的样子,听到声音后,两阎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只见石室门的一侧漏出了半个小脑袋,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里面。
两个老头儿见罢,木阎遂对门口的小人儿说道“水儿丫头,快进来啊,我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啊”心里也是无语至极,我可怕吗,我可怕吗,我可怕吗,不可怕啊。也对,这水儿丫头也就只有对火判那小子能正常点说话了。
门口的小人儿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慢慢走入石室内,在离二阎还有一仗有余的时候,便再怎么都不动了。
只见这小人而唇红齿白,皮肤吹弹可破,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才十二岁,便已经有着倾城之姿,如果忽略掉钻药材小山留下的满脸灰泥,就更好了。。她似乎对白色和蓝色情有独钟,每天穿着的都是白底蓝花的衣裙,不过每次穿上干净的衣裙不过半天,百色衣裙就变成黑色了。。
“木阎,土阎,这是上次我给你们用的那种毒药,我又练了一份给你们送来”说罢,小人儿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旁边架子上转身便跑了出去,一瞬间没了踪影,留下二老不(一)明(脸)所(懵)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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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里
小人儿百般无聊地蹲在地上,脚边的地上用墨石画了一个类似于人的生物体。
“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不回来头发都没人给我梳头,只有鬼娃娃帮我用根绳子捆起来,没人陪水儿说悄悄话,没人给水儿讲故事,没人教我画画。没人........balabalabala........”边说着,边用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戳着地上的人儿,仿佛想要给戳出几个洞来。
“咯咯咯......”一个黑影趴在门边发出诡异的声音。
“鬼娃娃,不许笑,没见我正伤心嘛,站住”说着扔下树枝追着鬼娃娃的黑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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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阴暗的药房里几支蜡烛闪着微弱的光芒,那药材和杂物堆积的小山上,一女子正安然熟睡,全然不知石室中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水儿,小水儿”来人轻轻用手逗弄着满是灰泥的小脸蛋,轻声唤着睡梦中的人儿,富有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在石室内响起。“小懒猪,还睡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都不来迎接我”
迷迷糊糊间,熟睡的人儿仿佛被人扰了清梦,呢喃了两声,转过头又睡了过去。
男子无声地笑了笑,无奈叹了口气,弯腰抱起熟睡的人儿便出了药房,轻步走向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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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判和月判前几日便回来了,昨日赶去接手西城的事务,在此之前,京城的事务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你们俩便可启程。”沙哑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不是孟婆还有谁。
而水儿也终于在这声音中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环顾了周围,心里还正纳闷儿呢,怎么睡个觉都跑到冥殿了。。一转头,忽而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此刻水儿才发现自己躺在某人的怀里,连忙跳到地上,对抱着她的男子上下打量。
男子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右眼,看不见全貌,却也给人感觉美得一塌糊涂,身穿一身黑底红纹衣服,不是火判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