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和小桑入了夜,才从傅姬哪里回来。路花花准备着晚上夜探太庙的东西,看着相思和小桑很是疲倦的回来,上前询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疲惫?”
小桑锤着腰,坐到了椅子上,不由分说的倒了一杯清茶。“还说呢,那个傅姬不知道是不是向我们报复,把奴婢和相思姐当狗一样的使唤,我们抽空喝口水都不行。也不知道摔的那一下到底有没有事?”
“小桑,碎嘴丫头。你说这些事情就不怕娘娘烦心吗?主子已经够麻烦了,就不要给她再增添烦恼了!”
真是可恶!路花花为相思倒了一杯清茶,“这个女人跟我耍花招,等我找到衡菊,我一定会揭发她,她根本就是撒谎!”
相思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娘娘,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要是让旁人听见,咱们又该多了些无谓之灾了。今日的事情,就当咱们没有准备吃了她一个大亏了。奴婢们受些委屈没有关系,只怕主子您,受她的罪!奴婢们就是提您不值!”路花花露出一个笑脸,“哎,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又不会被她玩死。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她在撒谎了。”
“皇上驾到!”什么?这个时候司空烈来做什么?“主子,皇上来了,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司空烈没有带很多人,只带着双喜。进屋后,司空烈感觉到屋子的气氛有些不对,他知道路花花大概还为了傅姬的事情而生气。“参见皇上。”相思和小桑跪下参加。司空烈做了一个让他们下去的手势。屋子里的奴才统统退下。
路花花见到是司空烈赶紧背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朕来了,你竟然敢用后备对着我。转过来,看着朕。”司空烈的语气里充满着霸道。
“你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又何必对着你。”
“你是不是还因为傅姬的事情生朕的气?当时朕也是心急,不是有心要那般的说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这算是道歉吗?这样霸道冷血男人也会道歉?路花花慢慢的转身,认真的盯着司空烈看,“你这算是道歉吗?”
司空烈低下头,小声的说,“是啊。”路花花看着眼前男人这个样子很是忍不住发笑,他又囧又尴尬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哈哈,我赢喽!那么你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话咯。”
“什么?”
“你相信傅姬没有怀孕咯?”
“你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说傅姬是撒谎呢?她一个女人为朕有孕已经很辛苦了,你还要这么说她,对她是否太不公平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你又来找我干什么呢?”
“你•;•;•;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朕好心好意的来哄你高兴,你居然不领情!”
“你才蠢,笨蛋,她在骗你啊!”
“好啊!到这个时候你还这般的嘴硬,都是朕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
“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路花花将司空烈推出了门外。双喜守在门口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皇上,这•;•;这是什么情况?”
司空烈看着双喜,“朕也想知道什么情况?!走!走!人家都撵咱们了,咱们哪里还能这般不知羞耻的留下来,走!”
司空烈和双喜趁着夜色打道回府了,路上,司空烈一言不发,平时只有他和双喜两个人的时候,他会让双喜讲一些民间有意思的事情,今夜,双喜见司空烈情绪不对,急中生智,“皇上,奴才前些日子听说一个好玩的事情。”“朕现在什么好玩的事情都听不进去了,那个女人真是想气死朕了。”
“皇上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其实奴才也是听相思说。皇后娘娘极其的心疼她收下的奴才。上一次,秦贵妃娘娘将皇后娘娘手下的小桑和相思为难的够呛,皇后娘娘很是生气。想必,皇后娘娘才会有今日的行为。”
“哦?是因为她手底下的奴才?”
“是的,皇上!”
“那她也不可以如此对待傅姬,将她重重的推到在地!万一朕没有腹中的孩儿,她哪里赔的起!”
“皇上,您今日来哄皇后娘娘,证明您心里还是有皇后娘娘的。”
司空烈看了双喜一眼,笑道,“就你这个鬼奴才心眼多。”
“奴才也只讲事实才说的。皇上,咱们接下去是不是去秦贵妃娘娘那?”
“你又知道,你难道是朕肚子里的蛔虫?摆驾!去傅姬那!”
晚膳十分,傅姬只吃了少少一点的东西,就又继续懒散的趴在床上。小菊在旁边为傅姬扇着风。“娘娘,您今日这一摔,让皇上好生的心疼呀。”
“废话,本宫就是要让那皇后知道,本宫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惹的。这一下,皇上虽然没有治她的罪,但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算是给她摔没了。看她还能不能勾引皇上!”
“娘娘,您今日没摔坏身子吧。奴才在旁边看着可是吓人呢。”
屋内果香四溢,补品堆满桌子。“娘娘,您看,皇上多疼您。又派人送来这些补品。”
“嗯。本宫看到了,都放到小厨房里收着吧。”
“傅姬,晚膳你可吃好了?”是司空烈的声音。傅姬从贵妃榻上起身参见。“参见皇上。臣妾心里刚刚还念叨着皇上,皇上就来了,您跟臣妾还真是心有灵犀。”
“爱妃,晚膳合不合胃口?”
“臣妾还是有些头晕,晚膳没有吃多少。”傅姬用手按着头,摆出一副柔软的样子。“爱妃,你还是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午夜时分,四下无人,只有宫里打更的太监,路花花一身夜行衣打扮,相思和小桑早就已经睡下了。司空烈幸好不在,不然又该阻止她的大计了。
“真是天助我也,今天晚上有雾是个好机会!”路花花闭上眼睛,一个转念,瞬间转移到了太庙。月黑风高,太庙门口有侍卫把守,很是森严,“原来这个太庙这么大,比紫阳那老头的地方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