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60700000083

第83章

在费城的时日,水终日游逛,俞羲丛陪了她两天,余下的日子遣人陪她游。

一只背包,一双运动鞋,水转遍了费城的角角落落。

俞羲丛忙着他的money,无暇陪她,只夜里聚首一床,她依然在俞没醒之前就起床,在他出门时,她也走出家门。

玩的很好,却也渐渐兴致低了下来,开始想爷爷了,在国内时却不怎么想,再呆几日除了想爷爷还又想去河内了。

想到河内,便想到血浓于水,想到血浓于水,便想到河内!

血浓于水,她九岁时见到这四个字,从此便永远被这四个字束缚了,每想到这四个字,就强烈的要去越南,要去河内,可什么时候起,她忽然不自由了,她有足够花的钱,可却不能象过去那样挣几个碎银子就可出发,不用担心任何人对她的远行而不悦。

她摇头,结婚了,就是成人了,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自己应该接受现实。

在费城呆久了,她一天比一天情绪低落下来,见不到爷爷叫她低落,对于河内的念想也叫她低落。

不过她没有把低落下来的情绪表露出来,她知道她最该着重对待的还是她和俞羲丛的这个家,说实话她越来越感觉到家的气氛了,她不知不觉的开始努力了,她试着把这个异国城市当家,努力的去适应它。

而故乡小镇的青砖城墙、小桥流水,越南河内的飘飘白衣、经年心结,只好安排进每夜的梦中……

她在费城连着逛了一段时间,最终全无兴致了,又开始了清静的居家生活。

这一日,她一日未出门,傍晚的时候想着出去走走,到最近的超市转转。

何鲁郑剑不远不近跟着她,三个人徐徐转悠。

她在唐人食区驻足,盯着食品架上的MadeinChina字样发呆,伸手摸了摸那字样,抿嘴笑了,连祖国的字都是亲切的。

笑容平展的一刻,眼角蓦然飘来一抹红晕,她没有转头。

然而下一刻,她的心嘭的一跳,猝的紧张,她盯着食品架上的MadeinChina字迹瞪直了眼,视线几乎瞪的模糊,近在咫尺的身影,叫她蓦然心滞,脑中一万个熟悉,这熟悉竟叫她揪紧了心。

她缓缓缓缓眯了眼,她握了握手心,噌的转脸:一张白腻的侧脸,亚洲女子,深茶色的太阳镜,一只素手优优雅雅的在食品架上选择,纤指修长,不会感觉不到水近在咫尺的目光,红衣女郎不惊不慢,手臂轻轻一掀,一罐饮品拿在手上,手腕上一道巨型蚯蚓一样的疤!

水吸气,被那疤刺伤了眼。

“看什么!”戴着茶色镜的脸向她转过来,阴冷森寒而流利无比的美语。

红衣女子转了转带伤疤的手腕,“用刀割的!要试试吗?”

一语撂下,轻盈转身,推车而去。

水早惊成一截木头桩!瓷瓷的两只大眼呆呆望着红衣女子妖娆的背影,脚底蠕蠕窜起一股凉气。

迷迷糊糊回到家,她的脚径直踩上米白色的长绒地毯,走到楼梯口方才想到换鞋。

返回门口弯腰打开黑底描金花的镂空铁柜,伸手取拖鞋。

‘啊!’一声低叫,她的手顿住了。

整个人僵了——鞋柜里,赫然陈列着一对火红的细绸面鞋子,艳红如火,三寸细如针的高跟……

她惊呆了!

这时门铃叮咚作响,她愣了好半天瓷瓷去开门,仅两步之遥的门,她用了很久才走过去。

是黑人男佣,日日这个时候来送夜宵。

她没有言谢,怏怏转身,穿着运动鞋木木的向楼上去。

……

这晚俞羲丛回来的很晚,屋子里漆黑一片。

他没有去开灯,到床头摸到水,水一动不动,“怎么不等我就睡了。”故意往醒吵她。他知道她的睡有装的成分,不知为何水还是不喜欢干那个活,她不喜欢他搂他,她也不喜欢他爱她,她就是想要个安身之所,想要一个所谓的家。

她最近情绪很低落,但她刻意掩饰着,不过她瞒不过他的眼睛。

而今天,就在前半个小时,沃原给他拿来资料,资料显示伊惠与兰慎轩根本不是恋人关系!且另一份资料显示,兰慎轩频繁去越南。

“我明天回国去!”黑暗里,水清冷的声音。

俞羲丛顿住了,他知道该问的是为什么三个字,但出口的却是:“十月份再说吧,最近我忙!”

“不必你送,我一个人回去!”

“不准!”俞羲丛自知这不准二字的生硬,但他今天生硬下去了,这一生已经迁就太多,今天也由着自己任性一回。

他在黑暗里边脱外套边绕过大床向衣帽间走去,他感觉到水刚刚听到那不准二字时陡然闭气的气息。

不作理会!

上床后,他打开床头夜灯。

微弱的夜灯光线下,他靠床抽烟,烈性雪茄的味道绕床飘迂。

静谧许久,他说话了。

“水,”他顿了下,“我们今后是要长驻费城的,这个你应该明白!”

他举着雪茄道:“你要学会适应!”

适应?背身而卧的水听到适应二字苦笑了,在她结婚的那一天母亲就将这适应二字送给了她。

适应,这就是自己的命定。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人!她需要适应。

“我先回一段时间!”她发出妥协的声音。

俞羲丛听的出她口气中的妥协,亦软和了下来。

不说了,他伸手去床头柜的烟钵摁灭烟。

“我让沃原给你安排!”他说。

关灯睡下后,他照常去把水揽过来,大手碰到水的一刹那,水抵触了一下,但她立刻想到自己结婚时规划的未来生活:自娱自乐、自得其乐,不争不闹,格外省心,断不必操心,断不必爱上!

于是她柔顺了,放松身体任他紧紧搂着。

俞羲丛感觉到她刻意的柔顺,这是一种十分世故的柔顺,他不喜欢这种世故,他渐渐松开怀里人……

还是那句话:老天知道,他要的不是世故,她是他的妻子,她与他世故什么?

第二天水如愿回国了。

独自回到国内,还没给两边众亲戚派发礼物,就回了古镇,去看爷爷。

然而中午刚刚进门,沃原就来电话了,沃原说:“俞董回来了。”

“他回来了?”水吃惊,他们前后脚回来了,有些迷糊。

“是啊太太,俞董已经到家。”

挂了电话,水在床角坐了片刻,这是催她回家吧,她想。

而这次催,给不了她过去催的那种催她回家的感觉了,她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到几上,环视屋内,蓦然亲切!

爷爷不在家,是她自己开门进来的,她依然随身带着家门钥匙,这扇门永远等着她,爷爷的二胡在墙上挂着,她走过去抚了抚,指甲触到弦轻轻吱了两声。

多少个寂寞的时日是爷爷拉着二胡陪着她过来的。

父亲虽一度官居要位,但因为她这个超生四姑娘却不得不委屈爷爷留在偏镇抚养小女。老了,却再也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她的婚宴上爷爷穿着团花的对襟唐装坐在上上位,笑的那样凄苦,是不舍,是心疼-----

爷爷,她眼睛升起一层雾,哀哀叫了一声。

回到谁院,已是傍晚,因为是阴天,快要下雨了,天黑的分外早。

俞不计前嫌的向她微笑着,把她让进家,说懒得做饭了,晚饭是沃原从外面买来的,默然吃过饭,俞和她一起洗了碗碟,她不想太早上床,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看电视,外面隐隐的雷声滚过天际,盯着电视她觉得什么都看不懂,电视里的人兀自走来走去,她什么都看不懂!

她心里想着俞羲丛十分复杂的情绪,明明他是不愉快的,但他依然微笑。

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笑。但是转而一想,这不是应该的嘛,他们只要保持互礼互敬、保持相安无事,婚姻就可完满到终。

叮叮,正思想间,手机响了,是短信,打开一看:‘你的乖巧是装出来的,你的骨子里比那个南京妓女还贱!’

“啊!”手机嘭的掉地了,她成了木头人。

是谁?是谁知道了南京……?

俞从卧室换了睡衣出来,没有发现水呆滞的眼睛,窗前的纱帘被飞吹的鼓起来,俞走过去关窗。

瓷瓷的水被窗外的一声滚雷震回一丝清醒来,她缓缓转着脖子去看窗外的雨天,一道白光噼啪爆响着划过天际,把她的眼睛震出一片极光,她的心忽然碎裂。

俞关好窗走过来,与她斜对面坐下。

“爷爷好吗?”他问。

水一截一截的转过脸来,呆子一样点了下头,说:“好!”

俞伸胳膊向几上的果篮中取水果,捡了捡,拿起最鲜红的一只苹果给她:“吃吗?”

见水不接,他“嗯?”的一声,示意她接住。

她接了,放到嘴边小口啃。

连牙都不露。

“那么难吃吗?”俞羲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为她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而生怒!

“……?”水惊惧的看他,他的口气……?

这么怪!看到水的表情,俞羲丛心里嘀咕一声,忽然心情很糟糕。

“我给你的苹果那么难吃吗?”‘我给的’三个字很着重很着重。

他的语调像谁?她不知所措的望着他,外面忽然白剌剌一道震耳欲聋的闪电,

她一惊,他的语调像母亲。

她张大了眼,定定看着俞羲丛!

母亲斜着父亲说:‘苹果是那么糟蹋的吗?’母亲说‘花裙子!买花裙子!钱是那么糟蹋的吗?’

要来了,要来了!暴雨要来了!

她心里开始紧张,眼睛从俞羲丛脸上恓惶拿开,猛地抱起苹果大口大口咬起来。

母亲说:‘这下你得了儿子了?’母亲说:‘贱’一个字:贱!

她大口大口咬。

“你,你是不是有病?”俞羲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皱着眉,张着眼,惊诧。

“你是不是有病?”这句话盘旋在水的耳边,这句话她知道是俞说的,可又分明是母亲说的:“换了拖鞋才能进屋,不懂?你是不是有病。”母亲说:“痰盂是吐痰的,你拿来尿?要马桶吃饭呐?你是不是有病!”可她八岁的腿坐不到马桶上面去,她夹紧了双腿,腹中的尿痛令她双腿打颤,母亲看一眼她颤抖的腿,拔尖了嗓子:“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有病……这两个尖利的字眼像回荡于幽深山谷的漫漫回音震慑着她的脑层……

她大口大口的咬苹果,急急的下咽。

“好了好了”俞已经坐到她身边,声音缓和了,搂住她要她停止咀嚼,她听不到,她没有知觉,她继续咬,急急的、慌张的,咬、嚼……

“行了!”轰然一声,俞怒目,水惊恐的望着他,

‘唔咚!’

手中的苹果掉地。

“好了好了!”俞羲丛恢复了温柔的声音,他把她的手擦净,把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心心,水,好了!”他拍着她的后背。

他不明白她怎么了,她这很像有精神疾病的一幕让他万分莫名。

这一晚,水的梦里没有古镇、没有河内。

她梦见了尿——

她斜挎着粉色的书包,牵着爷爷的手,怯怯的走进那个有沙发有花瓶有高谈阔论客人的父母的家,她在梦里拼命的想看清屋内的颜色,但一切都是暗黄色的。

就像古老的旧相片,又黄又酥又脆、稍不注意就会被碰碎。

她知道她八岁了,她已懂得进那个家时要换鞋了,爷爷没有换,踏着灰沓沓的棉鞋子踩到光洁的地板上,母亲年轻的眼睛看着他的灰鞋,八岁的她也看爷爷的灰鞋,她心里着急死了,等回了古镇一定要教训这个顽固的老头子。

爸爸不在家,她和爷爷的到来除了招来母亲的一双眼,没有任何客人注意到他们这一老一少。

没关系,她知道,爷爷说,爸爸攀的是首长岳父,首长的千金自然讲究多,八岁的她已经明白首长的意思已经明白千金的意思,她也觉得母亲的讲究是她的级别的特权。她懂。

她每次对爷爷说她懂时,爷爷就会叹气:心心就是懂的太早了,太早了不好啊!她纠正爷爷:您就不能向夏老师那样说吗?叫早熟,早熟,好不好。

她是早熟的,所以她每来父母家都晓得察言观色,好吃的菜她不去碰一筷头,别人乱踢下的鞋,她提溜着一双一双整齐的摆放在鞋柜里。

她懂得看人的颜色的,八岁,八岁就懂了哩,现在爷爷惹她小小的一颗心不安了,她用八岁的眼光一个劲给爷爷安守规矩的暗示,

可老爷爷哪看的见,他大声的咳嗽,呼呼的哈涎液。

顽固迟钝的老头子!她终于恼坏了,深深皱了眉别开头,不要再理他。

她端端坐着,腿太短,脚悬着,她不让腿晃不让脚曾到等腿子上,那样会在等腿子上留个印,虽不是灰尘但也不好看,不好。

那样不好。她端端的坐着,坐的很乏。

爸爸还没回来,她坐的尿憋了,她忍着,实在要把肚皮憋破了,她呲牙咧嘴的爬下凳子,走进卫生间,梦中的卫生间里,一切都是旧的黄的,连痰盂都是黄的,象纸皮做的,又黄又旧又脆,一碰就要碎的。

她向前拉了拉痰盂,以免蹭到墙上的白,爷爷洗衣服很累的,腰很弯的,每次洗完衣服夜里就哼哼着捶腰,她不要把衣服蹭上白,把痰盂拉近了,她开始解棉裤上的钮扣子。

爷爷缝的棉裤,针眼大,扣眼小,她每次接手都费好半天劲才能把它解开。

她尿急的忍不了了,弯腰窝头上去咬那扣子,喤的一声门开了,她惊慌抬头,象旧照片一样的母亲,双眼怒睁,嗓子尖利:“痰盂是吐痰用的,要马桶吃饭呐!你是不是有病!”

她怯怯的往后退。她八岁短短的腿坐不到马桶上面去,她夹紧了双腿,腹中的尿痛令她双腿打颤,母亲看一眼她颤抖的腿,拔尖了嗓子:“你是不是有病!”

她冷冷打了一个激灵,紧接着腿间热温温的一股湿液,蠕蠕渗进厚厚的棉裤里……

——分割线——

她醒了,她从梦中醒了,天蒙蒙亮,她木木的转着颈项打量身边蒙蒙的一切,切维浓淡淡的香气提醒了她,她缓缓起身,轻轻的、轻轻的,将湿漉漉的床单抽走,将那从八岁开始就伴随她到现在的湿床单抽走……

同类推荐
  • 依然美丽

    依然美丽

    依依结束了长达4年的异地恋,曾经的执子之手已经变了味。万念俱灰的她辞掉刚刚上手的工作,来到X市,寻找儿时的同伴,没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场真正的与子偕老……
  • 彼岸花:和你在一起,此生不离

    彼岸花:和你在一起,此生不离

    “你喜欢我吗?”紫烟问。“不喜欢。”翼肯定的回答。“那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因为我爱你。”
  • 《念气掌控者》

    《念气掌控者》

    看逆袭?看校园?看言情?看都市?看黑道?看玄幻?尽在《念气掌控者》!三年已过,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校园,看校外车来车往,难免有些感慨,“是啊,那些回不去的时光、”,“你还有我,不是吗?”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站在那里,我回头,笑了笑,又望向天空,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 心里的秘密

    心里的秘密

    这个世界上的人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自己的秘密,有关于金钱的,有关于权利的,有关于爱情的,都不想被人知道,那么你有没有秘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呢?看看大街上拥挤的人潮,他们又有多少秘密藏在自己的心中呢?如果是你,你又是否愿意说出自己心里的秘密呢?
  • 古云

    古云

    穿越不断的穿越只为了延长生命的平行线,不想死只能不断地达到目标,平凡的学生妹究竟能不能达到目的
热门推荐
  • 全球农王

    全球农王

    在寒冷刺骨的北冰洋,有一座冰辰农场,产出一种叫做“雪晶鱼”的鱼类,单价一万美元,每日限量一千条,黑市价格甚至高达十万美元。在不毛之地的撒哈拉,有一座炎辰农场,这里出产一种叫做“火纹瓜”的西瓜,红皮绿心,外表火纹燃烧,其内绿瓤清凉,被誉为解暑瓜王。在华夏大青山碧青峰下,一株高达百丈的巨树凌空耸立……顾辰开启超级农业系统,终成全球农业之王!推荐个人新书《重启当年潮》,重生2004,弄潮话当年!新书求收藏,求推荐票,大家的票票!
  • 治愈他的糖霜

    治愈他的糖霜

    她是喜欢过他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前世,她默默爱了他好久,直到生命的尽头。重生归来,她发誓要好好守护他,可这一生却暗藏杀机,两大家族的兴衰,黑暗势力的蠢蠢欲动,前世的阴谋终于在这一世渐渐浮现,当男主前生灵魂归来,爱不同的人同样深刻,他该如何选择?
  • 成道荒古

    成道荒古

    我师父说:一家人整整齐齐,那么一定要整整齐齐。我师父说:原谅你是天道的事,我负责送你去见天道。我师父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请你们去死!人族道:苍天无眼,众伐之,取其代之!灭世雷劫之下。周青抖了一机灵,看着无限杀机的天道,讪讪笑道:如果我说,我没这想法,你信么?
  • 药剂员

    药剂员

    本书是一本有关药学技术工人业务考试的教材,以培训能承担药房、药检、药物流通以及药物贮藏、保管的技术工人为目标,从四个部分介绍了医学基础理论、药理学、生药学、炮制学、药剂学的的基本理论,基本知识,基本技能。
  • 武侦重案组

    武侦重案组

    智岳绮瑞鹿宇三个从武侦大学毕业的学生,他们回到华夏,开始了自己的侦探生涯
  • 关于相遇的故事

    关于相遇的故事

    六年前的相遇,拉开了故事的序幕。千年前邂逅、相知,是否能换来这一世与重要之人的相见?夏之尘埃未落,秋之黎明将至,故事该从哪里说起呢?
  • 奇文怪世

    奇文怪世

    “呵……呵呵”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抓着陈晨的衣角,企图把她拽下来,而女人的血渐渐从五官流出,脸上的表情扭曲……
  • 绝世无双:草包七小姐

    绝世无双:草包七小姐

    她,苏若惜,师傅说过,她命中注定颠沛流离,充满挑战,不过她最爱的就是挑战和虐人。一朝穿越,来到玄天大陆成为苏家的废柴,草包,白痴七小姐草包?白痴?废柴?谁见过把丹药当糖豆吃的草包?谁见过拿着神器片烤肉的白痴?谁见过神兽上赶求契约的废柴?不过谁让她最喜欢的就是扮猪吃老虎,虐人无底线师傅还说过,若是那个珍惜疼惜她的人出现,那她会幸福一生可谁能告诉她,那个冷酷邪魅,强势霸道,强大到无与伦比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等的那个人啊世人接传她是草包废柴女,唯独他誓死不放手,强者遇强者的碰撞,追逐与被追逐的好戏
  • 歌叹笔录:流水已逝,不复当年

    歌叹笔录:流水已逝,不复当年

    当掌中的流水从我掌缝间流走,落进这满是苍夷的大地,与之融合,的时候,我才明白,我的记忆、我的怀念、他们的一颦一笑,都成了过往,都付诸在了,这抔流水中。流水已逝,不复当年,我的青葱、青春、岁月,终是,成了过往。本文随记、杂记,章节较乱,不喜勿入、勿喷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