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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男人与亲情(1)

刘沉下车后,凉风一吹,身子不由地趔了一下,旋即站稳了。

和白向伟的谈话太畅快了,喝是喝多了一点,但没有醉。人就是这样,坚信什么,就能战胜什么。晚上和白向伟彼此的坦诚使他坚信,真正的男人之间,豪气的碰撞能够超越一切。他立在门前的台阶上,下意识地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上前摁响了门铃。

沈娜没有抬头,继续耐心地给林小树剪指甲:“小树听阿姨的话,不要乱动,还剩最后一个。”

林小树乖乖的样子:“我当然听话,我说过我要做乖孩子的。”

“乖孩子要讲卫生。”

林小树怔了一下,说:“那我从今天晚上开始,还能不能算讲诚信的乖孩子?”

“当然算。只要是改正错误,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剪完后,沈娜细心地再用锉子把每个小指甲锉平。

林小树跳下椅子,嚷着让小保姆陪他进去洗手了。

沈娜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刘沉,泡了一杯茶,放到刘沉旁边的茶几上。

刘沉放下报纸:“谢谢。”话出口,他就有点后悔,刚结婚的时候,他曾因如此“客气”惹沈娜生过气。现在,自己多天不回家,这句话愈发显得生分。

没想到,沈娜异常平静:“不客气。”

一人一句,把双方的距离推得跟客人来访没有区别了。

刘沉突然莫名地心里有点焦躁:“沈娜,既然你这样喜欢孩子,何苦我们自己不生一个呢?”

沈娜沉默,目光直视着刘沉。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沉,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说这话,不觉得对爱情这两个字是一种不尊重?我还以为,你这次回来,是要和我开诚布公地谈谈呢。”说着,沈娜失望地站起身来。

主动坐在自己旁边,原来都是为了和自己摊牌。从沈娜的语气、表情中不难看出,沈均把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肯定给泄露了。看来,男人不抵亲情。沈均的人格之山,在他心中轰然坍塌了,刘沉心里有点灰灰的,也觉得有点对不起沈娜,毕竟,有话应该先在两个人之间说。

“沈娜。”他喊道。

沈娜转过身来,眼里闪动着冰冷的泪光。

刘沉示意沈娜坐下来,说:“那天晚上,我临时要回办公室取份儿文件,顺便拐到了家里。当时,立在门口试了几次,最终没有勇气面对,然后,去了省城。”

“一路上,你都在恨。”

刘沉农村孩子的执拗劲儿上来了,说:“是,我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如果是别人,我绝对不会相信,可他是林若诚。”

“林若诚怎么了?”

“林若诚和你是情丝不断!要不然,结婚这么多年,我为什么就暖不热你的心?”

沈娜哀哀地说:“刘沉,大学四年,你、我、钱明军,还有林若诚,咱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何止一次说过:人一生,真正的爱情只能有一次。”

刘沉当即顶了回去:“你是说过,可谁又会把那话当真?再说,你不是还说过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可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和我结婚?”

沈娜眼里的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喃喃地说:“刘沉,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的。”

刘沉使劲把手一挥,脸色因激忿而苍白:“够了!在咱们四个人当中,谁不知道,你们三个家庭条件都比我好:钱明军父亲在县城工作,林若诚虽然家道中落,毕竟有曾经显赫的血统,毕竟有许多有地位的亲戚,只有我,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嘴上不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的话是刻在心里的,正是因为轻视,你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沈娜无力地辩解:“刘沉,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沉使劲把手中的杯子顿到茶几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蛮横地说:“你就是!”

保姆领着小树手脸全都洗得干干净净地从洗漱间出来,见状,小树掐腰指着刘沉:“你是谁,这么没有绅士风度,敢冲阿姨发脾气,知不知道,阿姨是局长?!”跑过来,用小手替沈娜抹脸上的泪,沈娜忙让保姆把他带到楼上去了。

沈娜静了一下神:“刘沉,没想到……”

“没想到我心眼那么小,又那么自卑,是不是?哼,不同的环境,塑造不同的世界观,如果,我们对换一下,试试看,你沈娜还会不会这样天仙一样清高和浪漫。”

沈娜无力地:“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可这些年的实践证明,我刘沉比你们三个哪一个干得都不差!”

“这些年,省机关也好市里也好,你拚命地工作拚命地忍,全是为了证明?全是为了有一天可以高声地说出这些话?”

“你说得不错,只是今天的话,我本想等有一天,在超过你爸之后才说的。”

“我还是没有看错你,你和我结婚本身,就是再把‘这个’当作成功的一部分去积攒、去储蓄,爱和‘这个’相比哪个更多,从来也没有想清楚过。还有,你能说当初没有利用我爸做背景的念头?”

“我的才能和努力是有目共睹的。我的每一步,都没有让你爸打过一句招呼。”

“没打招呼不等于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如果不是我爸,你就一定能被选中进到省机关?如果不是立在省首长视野可达的平台上,而是分到哪个乡、镇,会这么快地被发现,被提拔到一市之长如此重要的岗位上?你大约比我清楚,下面积压的英才,何止成千上万。”

刘沉不能不承认沈娜讲的是事实,有时候关键的一步,会改变人的一生。他颓然地说:“沈娜,你说的是事实。”

沈娜看着多少有点惨然的刘沉,忽然歉疚地说:“不,刘沉,你的确是优秀的。否则,省机关那么多人,其中也不乏有背景的,可真正起来的,才几个?”

“沈娜,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要分手了,能享受到你在大学时最惹人羡慕的连珠炮,痛快!至于沾你爸的那点光,放心,我这次会连本带利都还给他的。”

沈娜正要说什么,门铃声响起,刘沉走过去把门拉开,门里门外的人,同时一愣。

是林若诚。

林若诚略显尴尬:“刘沉,你也在家。”

刘沉完全无意地说:“是不是我在家,你就不方便来了?”

“刘沉,你不要误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若诚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心里有些不安:“看来,你们这常委院里,也不是平静之地。”

沈娜说:“林若诚,你坐吧。那天晚上,刘沉在门外全看到、听到了。”

林若诚愈发不安:“刘沉……老同学,你听我给你解释,我对沈娜,全是……”

“全是俱往矣的感情。现在,心里早已如古井止水,是不是?”

“我……我……”林若诚眼睛望着沈娜。

“林若诚,瞧你那点出息,难道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沈娜“砰”地把给林若诚冲的咖啡朝茶几上一放,说:“今晚你若解释不清,就等于和市长大人结下了过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找起你的麻烦,还想不想在临河做生意?”

压抑的沉静。

偌大的客厅,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地听到。

“刘沉,你让我说心里话?”

“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同学,你就讲。否则,请你马上离开。”

沈娜的目光中充满着期待。

“行,那我说,我过去爱沈娜,现在,仍然爱,什么东西也阻挡不了!”

沈娜立时热泪盈眶。

“分手这么多年,彼此都有了家庭,而且,她跟的又是你这个昔日的同学,显赫的市长大人,我原想,过去的一切,早像云一样,随风飘得无影无踪。可那天晚上我突然发现,这朵云哪里也没有去,就在我的心底卧着,瞬时飘出就涨满了我整个的胸腔……这才明白,我这么些年,能忍受和小树单独生活的寂寞,就是在悔罪,在莫名地期待……”

“期待我和沈娜感情上出现裂痕?老同学,你在我们的婚礼上,可是祝愿我们白头到老的?”

“你不是让讲心里话吗?我祝愿是真的,心里这样想也是真的。”林若诚狂躁地吼道:“我就是这样想的!”

刘沉的头一直低着,说:“林若诚,你如果真爱,就不会轻易离开沈娜,就不会在沈娜深陷痛苦的时候,自己跑去和那个北京姑娘结婚。”

“宋琳也是受害者。去世时她眼睛里对真情的渴望,让我不敢正视……”林若诚痛恨交织:“后来,我才想明白,年轻时的逞性赌气,是多么的傻!”

林若诚、沈娜眼圈都红红的。

刘沉头依然没抬,他和宋琳,何尝不是同样的命运?不同的是,他要更坚强一些。

“所以,当你看到我和沈娜的感情出现危机,就感到希望来了,就像你发表在校报上那首名叫《希望》的诗里写的那样,可以‘放飞自己的梦想’了。”

“刘沉,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是市长,我真想和你大干上一架!”

刘沉猛然抬头,目光直逼林若诚:“我也一样,想把你在地上摔个嘴啃泥!”

在四个人当中,钱明军算是谦谦君子,刘沉和林若诚都是火爆脾气,有时半夜在宿舍争恼了,跑到操场上去比划一阵,直到筋疲力尽双双躺到地上才罢休、才消气、才过瘾。两人真正和沈娜认识直到结为好朋友,也是因为这。有的同学好心,怕两人闹出事来,又不想让老师知道,就去告诉当班长的沈娜。沈娜呢?一来二往习惯了。眼前,看见两个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她恍惚又回到了年轻的校园时代。

刘沉和林若诚,几乎同时走到客厅中间厚厚的纯羊毛地毯上,架子一扎,同时抓住了对方的胳膊,较劲扳起跌来。几番较量,酒劲儿没有全过的刘沉倒下了。林若诚也不拉,闪在一边。刘沉一语不发,从地上一撑起来,两人同时伸手,又搭在了一起,这次倒地的是林若诚。随着时间朝前伸延,两人的喘气声越来越粗,最后,双双松手平躺在那里。

沈娜:“怎么,都不驴踢了?”

因为每次过后,林若诚都要笑着来一句:“咱们是两头拴在一个槽上的叫驴。”并得到刘沉的认同。沈娜就又可气又可笑地称两个人的较量为“驴踢”。听到这话,两个人对视一眼,站了起来。

刘沉说:“若诚,我信你的话了。”

林若诚说:“不信,我们就接着来。”

刘沉摇头,说:“你知道,是谁把你和宋琳在一起的照片夹到沈娜书里去的吗?”

林若诚和沈娜几乎同时问道:“是谁?”

这些年,这件事始终是缠绕在两个人心头的谜。

就在这时,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抄起电话,传来刘兆和焦急的声音。

“刘市长,总算把您给找到了,打手机,关机;打电话到东阳,不在;打到临水乡,又不在……现在总算找到了……”

刘兆和是个稳重的人,或者说是个好脾气,如果不是火烧眉毛,不会急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沉不高兴地说:“刘兆和同志,你先啰嗦这么一大篇,就是有重要的事,也给你耽误了。”

刘兆和忙道:“是是……刘市长,是这样,熊灿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猴急猴急地连夜朝外搬家,被职工发现后给拦下,可能是这小子——我猜——嘴太狂,把群众给惹火了,汽车被掀翻,家具被砸烂,接着,群众冲到他的办公室和家里……”

刘沉头皮一炸:“人怎么样?”

“只有那个叫夏大虎的保卫处长,为表忠心充大,让揍了,熊灿趁机躲到一个仓库里,被群众围个水泄不通,说再不出来,他们就要开铲车朝里冲。”

“我马上就赶过去。”刘沉这边刚放下电话,旁边的红色保密电话跟着响了起来,他一把抓起来。

是白向伟的声音。

“刘沉同志,远方的事知道了吗?”

“白书记,我已经接到报告了。”

“你现在马上赶到市委值班室,并和我随时保持联系。”

“白书记,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赶往远方的路上。”

“那里的情况我比你熟……”

嘟、嘟、嘟……对方手机早挂断了。

刘沉快速摁电话键:“兆和同志,我是刘沉,马上派一辆警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家里……”

林若诚摁断电话:“刘沉,我知道你想抢时间,可警车会激化群众情绪,还是我送你去。”

“好吧。”

走到门口,刘沉突然转身,对林若诚和沈娜说:“那个人,是我。”

奔驰车的优良品质得到了充分展现,像风一样瞬间冲到了大门前,这车速岂止十个五公里,激怒的武警一边挥动红旗一边放栏杆,刘沉沉着脸:“冲过去。”

准备刹车的林若诚,把脚使劲踩到油门上,随着“嘎嚓”一声响,木栏杆随着车子甩到十多米外,把路灯给击碎了。

在刺耳的刹车声中,一辆又一辆汽车被甩在后面,林若诚忍不住问:“刘沉,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刘沉目光跟着车灯,死死地逼向前方:“爱。”

“你明知道,我对宋琳的好不是爱。”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利落地拒绝她?”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总不能做得太绝了吧?”

“这说明你对沈娜的爱,还不够彻底、纯粹!”

一段沉默。

林若诚粗粗的喘气声。

“你爱沈娜,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

“那些天,你不觉得咱们扳跌频繁得不正常吗?”

汽车拐上化工路,远远地,一辆奥迪A6在同样疯狂地朝前冲,刘沉扫了一眼车牌,说:“是白书记的车,超过去拦下它。”

两辆车在窄窄的马路上并排飚了足有两百米,奔驰车才超过去慢慢降速拦在中间,刘沉伸手推开车门,要下又扭脸回来:“林若诚,你不要拿眼瞪我,想扳跌,我随时奉陪。”

宁远早跳了下来:“干什么,会不会开车?”继之看清是刘沉从车上下来,人早悄悄退到了一边。

白向伟说:“刘沉同志,你现在,应该是在东阳蔬菜示范基地。”

刘沉说:“白书记,虽然王定一同志临调走时,作为送给我那个岳父大人的礼物之一,把熊灿安排到远方,但毕竟在任命文上签字的是我。前有因,后有果。……我说大班长,你就再好脾气一回吧。”

白向伟哪能不明白刘沉的意思,也至此,才真正有了两个人捆在一条船上的感觉。

“刘沉同志,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刚才不是喊我班长,既然是班长,只要上任一天,对发生的事都是要负责任的。”

一辆四轮拖拉机开过来,两个人向旁边走了走。

刘沉说:“路上,我已经打电话通知马长路同志和赵时明同志到你的办公室去开会,群众都愤怒了,我们纪委、检察院的同志,怕是再不能无动于衷。否则,就是麻木不仁了。”

白向伟不再坚持:“那好吧。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两人紧紧握手。

白向伟说:“你决定,要不要给你那位泰山大人汇报一下,熊灿可是他的爱将。”

刘沉十分把握地说:“他的消息,肯定比你我得到的要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离开临河了。”

白向伟还有点不信,沈均的晚饭是返回临河吃的,说好在这里住上一夜。这时,宁远拿着手机走过来,低声说:“白书记,沈书记让你接电话。”

沈均永远自信的声音。

“白向伟同志,你们临河的事情可真多呀!接到远方集体闹事的报告了吧?我刚在省城下高速,不在临河住,就是想赶回家睡一个安稳觉,看来是没指望喽。”

白向伟话中有话地说:“沈书记,正因为临河的事情多,才劳你三番五次地跑着费心嘛。”

沈均显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生气地说:“白向伟同志,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临河的事情插手太多,给你们添乱了?有话直接讲,不用藏三掖四地发牢骚嘛。”

“沈书记,我哪里敢,我们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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