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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板定律(2)

林若诚想了一下,说:“王兵,朋友不嫌多,你回头到财务上拿些钱,以你的名义,请他们吃顿饭,多往深处交交,听到什么消息,有用没用,都讲来给我听听。”

“好的。”王兵受到鼓励,情绪更高了。他为人直爽仗义,喜欢给人帮忙,不少人愿意主动和他结交。以前,害怕林若诚知道不高兴,听这样一讲,分明是成公事了,心里还有不高兴的?“林总,还有更玄的呢,你听不听?”

林若诚微笑着:“你说吧。”

“唐西平想做北方电视台的标王。”

林若诚把眼睁开:“派谁去具体操作这件事?”

“邓娅,就是从远方跳槽过去的那个。”

“是她?王兵,要不了一个月,你就会清楚,忠诚对一个公司来讲意味着什么。”

“她……”王兵脸上布满疑惑。

林若诚自然不会解释,实际上,他对那一句多余的话,已经开始后悔了。

事不由人。等林若诚见到钱明军,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了。不是钱明军有事他没见着,而是他自己有了事。在离调查组住地不到一百米的岔路口,他接到了省技术质量监督局日化处靳处长打来的手机。靳处长的父亲是现任省委办公厅主任,平时,局长也要高看他三分,是个真正的实权派。得罪他,想找你的茬,绝对不过夜。譬如,莫名其妙质量排行榜上没了你公司的名字,说到底,主导舆论的还是政府机关。你还没地方讲理,你没报名参加,怎么评?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发通知给你。瑞雪公司要推出决胜的新产品重新占领市场,他要是不高兴,这分析那化验,给拖上几个月,黄花菜早就凉了。车子调头,开到郊外的十里长亭,用接待皇上的规格,把这个偶尔“意不适”出来散心的靳大人接到饭店,中午盛宴,下午洗澡,之后洗脚按摩,他当然要全程陪同,还要笑脸相迎,惟一偷懒的环节是靳大人急不可待地带小姐进包间后,视界之外,不怕慢待谁,他终于可以松口气,要了一杯嫩芽苦丁,耐下心来等。晚上,吃过夜市,把靳大人恭恭敬敬地送走,才算腾出身,赶到了钱明军那里。

钱明军冷冰冰地,连坐也不招呼,更甭说倒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

“噢,是林总,你是来反映情况的吧?请到一楼102房间,我们专门设得有人,在那里负责24小时接待。”

“明军,你装什么洋,当了钦差大臣,是不是六亲不认,连老同学都要拒之门外了?”

林若诚径自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钱明军只好走过来:“现在是市场经济,你财大气粗,风光无限,我们这些拿工资吃饭的人,不敢轻易高攀啊!”

林若诚手一摆,说:“得,我知道船在哪儿歪着的了,来了临河,怪我到今天,才来见老同学的面,是不是?这你可冤枉人了,我昨天才从南方回到临河,今天一早省里来个处长,不应酬一下还不行,我们这些个体户,比不得你们坐机关的大首长,出了公司,见衙门三分矮,都要磕头作揖当三孙子,哪根香烧不到,都会要你的好看!”

“以你的智商,不会让亏了自己。人不风流只为贫,你林大老板的生活,寂寞不了。”

“你这家伙不阴不阳的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安排一个?得,我劝你还是别春心萌动,回到北京,小心亚男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钱明军冷笑:“你果然对这一套玩得很熟啊!难怪,也不想想,临河金牌王老五,哪里会闲得了。”

林若诚瞪眼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非得端足架子?要是这样,我现在就走人。”

钱明军有点咬牙切齿:“林若诚,你知道我现在忒想干什么?”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朝你屁股上猛踹两脚!你得罪我没什么,知道不知道,你伤了沈娜的心。”

“我,我伤她的心?你得了吧,人家是省委副书记的千金,又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夫人、堂堂局长,我想伤,也得能伤得了!”

钱明军摇头:“经商上你是天才,感情上是糊涂蛋,沈娜和刘沉,就快要分手了。”

林若诚吃惊得无异于晴天霹雳。

“这……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沈娜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婚姻是被伤了心后才做出的糊涂选择。”

“在婚礼上,她笑得比桃花都灿烂。”林若诚仍耿耿于怀。

“那是做样子给你看的。沈娜,也是太要强。”

两人一阵沉默。

钱明军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说:“你清楚,沈娜虽然自小生长在众星捧月的环境里,但她始终保持着一颗高贵的心,你、我,还有刘沉,都是放羊薅草的农村孩儿出身,哪个身上不是粘满牛粪味?土得一晃乱掉渣。她呢,老师、校长跟前的大红人,可从第一眼起,她什么时候嫌弃过我们?还和咱们三个成了好朋友。光冲这一点,我钱明军这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用仰视的目光看她。”

林若诚懊恼地:“明军,我说过她什么吗?”

“可她在说你!”钱明军打断林若诚,说:“她给我打电话、写信,总是情不自禁地提到你。‘5·22事件’后,她打电话给我,第一句话就是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

“不、不会吧?”林若诚回想‘5·22’事件发生时,沈娜义愤填膺要和人拚命的样子,真是有点不敢相信。

“她详细分析了事件发生后临河的形势,担心刘沉考虑地区利益,为保全其他企业和尽快消除影响,快刀斩乱麻,武断地对瑞雪公司下结论,希望我能向总局首长汇报情况,最好亲自来临河调查此事。”钱明军不理会林若诚,继续往下说:“你不会不清楚,哪个庙里没有屈死鬼。”

“沈娜这样想……她应该会这样想的。”

林若诚慢慢恢复着对沈娜判断上的自信。

钱明军叹了口气,说:“若诚,我一直想问你,你和沈娜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断了电?”

林若诚微微摇头:“沈娜骨子里是大小姐脾气,一旦她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兴许,她早就后悔了,一直在等分手的借口。”

“听同寝室的汤小琼讲,她把自己捂在蚊帐里,哭了整整一天。”

林若诚大声地:“她难道不应该有点痛苦,整整三年,说分手就一句话,她不该?”

钱明军瞪着林若诚:“你——”

林若诚毫不示弱,两人目光逼视着、对峙着。

钱明军转开身,说:“林若诚,不管怎么样,这些年,只要我想到沈娜是在凑合着生活,我就恼你、恨你、骂你,想揍你。”

“你……”

“难道爱是你林若诚的专利?”

“可……从没听你说过。”

“这难道还不足以构成骂你的理由?”

林若诚明白了,钱明军是为了他这个学兄、朋友,才主动痛苦退出的:“明军,怪我太粗心……”

钱明军叹口气,说:“这事别说了,越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清楚和沈娜的不适合,我现在有的只是庆幸,如果,当初不冷静,乱冲动,保不定会送掉我和她、和你之间的友谊。你是不是从沈娜那里过来的?”

“瓜田李下,我一向奉行的是非请莫入。”

“不做贼,心不虚。”

“你错了,那种氛围,不做贼心也虚,总感觉偷偷摸摸要做什么,忒难受。”

钱明军笑了:“可这次,你多难受也得去。”

林若诚不解:“邪了,你要想同学聚聚,打电话把沈娜约出来,非赶着我去那里干什么?”

钱明军上下打量,问道:“你不是在装蒜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进家没有?”

“进了呀。”

钱明军摇头:“林老板哪林老板,你到底有几个家,见没见到小树?”

“儿子……”林若诚猛然急了,伸手掏出手机。

“别打了,走吧,我陪你瓜田李下走一遭。沈娜早把小树接到家里去了,你呀……欠揍。”

车子径直开到刘沉家的楼前,钱明军要推门下车时,被林若诚拦住:“等一下。”

钱明军开他的玩笑,说:“林总,是不是也怕碰见熟人?”

“你当然可以无所顾忌,我可是个现管草头百姓,哪个父母大人都得罪不起。”

“这么说,我不用羡慕你老兄了,看来,熊掌和鱼,各有各的滋味。”

王兵性格率直,忍不住插了一句:“钱司长和林老板要是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大富大贵,再不会有遗憾。”

林若诚和钱明军忍不住都笑了。

钱明军:“看来,官商勾结,也属于情不自禁的人之常情,追求人生完美嘛。”

林若诚突然止住笑,轻声道:“快看。”

只见唐西平神情不快地拎着一只密码箱从里面走出来,使劲朝车里一丢,开走了。

钱明军明白了林若诚拦自己的原因,是不想和唐西平撞车。

保姆给他们开的门,沈娜正在专心致志地辅导林小树做作业,小家伙很乖很认真的样子。沈娜起身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林小树抬头望了一眼,连声“爸”都没喊:“阿姨,你陪我爸和这个叔叔说话,我是不是也可以休息一下?”

沈娜严肃地说:“不行,小树说话是算数的,什么时候写完作业,什么时候玩,男子汉要遵守自己的诺言。”

林小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小树是个遵守诺言的男子汉。我和肖阿姨到楼上去写。”

保姆带着林小树上楼,林小树这才想起似的,冲林若诚招了一下手,话却让林若诚哭笑不得:“爸爸再见。”

沈娜有意拿出一次性纸杯,给两个人倒茶。沈娜的外公家,是过去上海滩有名的望族,外公在浪漫的巴黎留过学,生活极讲究,又参得透世事,带头响应公私合营的号召,和不少中央领导是朋友,所以,解放后虽然厂子交了,但各方面生活质量并没下降。母亲是独生女,一直让沈娜在上海陪外公外婆,直到两位老人相继谢世后,沈均夫妇才将她接到身边。而这时,沈均已经是临河市的市长了,母亲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生活上讲究细节,应在情理之中,没想到今天,会在自己家里用纸杯招待客人。

钱明军知道船在哪儿歪着,故意举起纸杯欣赏着上面淡淡的梅花图案:“沈娜,到底是一市之长的家里,连普通的纸杯,都美得像艺术品。只是,这不像你以往待客的风格,啊,对了,北京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也用的是这种杯子。”

沈娜脸上含霜,说:“人都会变的。用纸杯好啊,到时候一扔了之,小心害人。”

林若诚不好再硬着头皮装糊涂了:“沈娜,昨天晚上,我实在喝高了。”

沈娜不客气地说:“林总,我们在谈纸杯,你这话可是有点不搭界。”

钱明军忙说:“若诚,你这话,首先我就不信,谁不知道,你在咱们那届同学中,酒量最大。”

林若诚说:“好手赶不上人多,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是唐西平,事先和那帮人私下串通好搞的轮番轰炸。”

钱明军眼瞟着沈娜的脸色变化:“要换成我,就不像你,毛主席他老人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林若诚:“跑?瑞雪公司,都快让他们给挤对死了,我就是不能看着他们太得意了。”

沈娜微微别过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切当然逃不过钱明军的“贼”眼。

“人说奸商、奸商,你商倒是商了,还是学校头撞南墙不拐弯的牛脾气,不喝醉,才怪呢!”

“不怕你们两个笑话,就这德性了,怕是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沈娜到底没有忍住:“不见得吧,有些东西不是学得挺快。”

钱明军也故意不依不饶:“唐西平的‘花’,我一来临河就听说了,你和他在一起搅着,又腰缠万贯,我还真不信。”

林若诚着急地说:“钱明军,你别不阴不阳,沈娜的外公郑老爷子,光银楼三家,和她的外婆恩爱几十年,始终如一,这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能一耙子全打过去!”

钱明军不买账:“林若诚,你真把自己当柳下惠?我和沈娜,亲眼看见你在走廊上搂着一个女孩。”

沈娜目光复杂,既厌恶,又充满期待。

林若诚:“她叫邓娅,原来是远方的,现在是唐西平的副总,想跳槽到我这里,我怎么可能要个是非精?可这种人,又得罪不得,只好顺水推舟装迷糊了。”

沈娜蹙紧的眉头一点一点舒展开来,钱明军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若诚,你是故意装聋作哑吧?沈娜帮你照顾小树,还没见你道谢呢。”

林若诚使劲拍了一下头:“瞧我瞧我,沈娜,谢谢!”

钱明军使横劲儿道:“沈娜,批他,见过这么粗心的爸没有?”说完,笑着起身找个理由,独自先走了。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小树的妈妈去世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不赶快找一个,你又是那么粗心。”

“我尝够了无爱婚姻的滋味,已经对不起小树的妈妈,难道还要去重复同样的错误?”

林若诚和沈娜分手后,迅速恋爱,闪电结婚,原以为过去的一切,就这样掀过去了。谁知此后的回忆和痛苦,波涛汹涌,常常将自己淹没得几乎窒息。深更半夜,他莫名地恨自己,也恨沈娜。妻子非常贤惠,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走进丈夫的心里,忧郁使得她过早地离开了人世,负疚使得林若诚对爱情更加绝望。

“你活该!”

“不错,我活该,我自作自受,我见鬼,可你就幸福吗?”

“我……”沈娜突然自失地笑笑:“就看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不难猜出当初的结果。”

林若诚释然地:“沈娜,是我不够大度。”

“也怪我,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沈娜说着,双眼不觉泪水晃闪。

林若诚不觉握住了沈娜的手。

这时,小树调皮地嚷嚷着从楼上跑了下来:“我就要玩!作业写完了,我就要玩!”

林若诚和沈娜赶忙分开。

虚掩的门外,刘沉轻叹一声,转身走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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