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敢面对你?”明知对方在用激将法,雪葵还是忍不住转头想骂他,可她一转过脸蛋,下巴就被他紧紧箝制住。火焰般的吻烙在她的唇上,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吻得强悍而霸道,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任她狂乱地扭动头,还是甩不开那疯狂的吻。他的舌尖热辣辣地探入,粗犷的阳刚气息完全征服她的檀口,彷佛在宣示从今尔后,他就是这香甜檀口、这芳馥身子的主人。
“嗯嗯……放……”雪葵用尽力气想推开他,甚至用力踢他,可她的双手却被他以一掌轻松扣住,修长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压着,威武阳刚的身躯牢牢压在她身上,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坚硬结实的肌肉,还有那正紧紧抵住她的硕大欲望。
他的舌尖更火热地一再探入,坚定地盘旋,强迫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翩翩起舞,在咽喉深处洒下更催情的火苗。他拉开锦织披风的结,让披风垂落至地,用力扯开她的丝薄睡衣,在她的惊呼中连肚兜一并扯落,让她的丰盈弹跳出来。
“不!”雪葵惊骇地想护住胸,两手却被他箝制得更紧,他将她的手举高到头上,雪艳的身躯霎时在他面前敞开。
他发出粗嗄的喘息,幽眸更阒黑深沉了,在她的惊叫中以吻袭遍饱满的雪乳,以发烫的掌心爱抚、轻轻揉搓,赞美她的丰腴,她的香软。
当他贪婪地含住那粉色的乳蕾,并以唇舌翻搅时,雪葵只觉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到脑门了。这邪恶的男人完全摧毁了她原本纯净的世界,把她带入一个好可怕的桃色风暴中,她真恨自己为何没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他。当他的大掌缓慢地滑过****,进攻另一端的乳蕾时,要不是紧咬着唇,她差点就要发出难耐的呻吟了!好可耻!
眼看佳人紧咬住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祈尧峰眼底掠过更嚣张的气焰。无妨,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他会让这倔强的小女人知道他是她的主人,一生一世的主人。这一生,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像是要跟她的意志力挑战般,他更热情、更狂野地吻她,发烫的手细细地膜拜她每一寸凝脂玉肤,男性脸庞完全埋入她高耸的****之间,时而贪婪地舔吻那嫣红的花蕊、时而纳入齿间放肆地吸吮,让那可爱的花蕾更加肿胀,更傲然挺立,渲染出最娇艳的色泽。
“不……不……”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雪葵只能狠狠地把指尖刺入掌心,不准自己逸出娇吟,更不准自己软弱地臣服。
这是不对的!这是邪恶的!可……老天爷,快点救救她吧!为何她的体温急遽升高?为何这坏男人的大手抚过的肌肤好像都在发烫?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由她的胸膛往四肢百骸传递,两腿之间还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怪异的感觉,可是,就是觉得好空虚,隐隐约约地,知道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解救她……不行!她怕自己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只能死命地咬住下唇,藉由疼痛来保持理智。可当他的大手侵向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探向最神秘的花园时,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尖叫。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嘘,葵儿,乖……”他慵懒地吻着她,眼底满是炽热火焰,热烈地吸吮她的下唇,不让她再咬伤自己,温柔地诱哄道:“放轻松,我的葵儿,让我看看最美的你。不要拒绝我,诚实面对自己的心,你知道你要我,如同我要你那么坚决……”
他再度饥渴地吞噬她的樱唇,如猛虎出柙,凶暴而火热,捧起她的脸蛋,把更甜蜜的吻烙在她的粉颊、她的颈窝上。他要她的身子跟他一样炙烫,要她跟他一样疯狂。他知道为何这个女人会深深地吸引他,就算她再冷淡,他还是无法将她的倩影驱逐出心房,因为他们是同类,是同样强悍的人,拥有最强悍的灵魂。她外表纤细娇柔,但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征服身为霸气君王的他,他为她痴狂,为她神魂颠倒,只想奉上江山讨她欢心。
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地探入她的芬芳幽谷,撩拨她最细致的女性感官,非常有技巧地轻揉,勾引出珍贵的香液。
“不要……嗯……”雪葵羞到无地自容,不明白为何她的身体会有这么可耻的反应?为何他的手指可以翻覆她整个世界?又疼痛、又喜悦的奇妙感觉贯穿全身,传达到她每一个毛孔。
他的动作更加狂野大胆,她听到他发出惊艳的叹息,紧接着轻轻一扯,亵裤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她脚边,雪艳姣美的胴体未着寸缕。
“不要!”雪葵惊叫着想抓住什么来遮住自己,可他的动作永远比她快,一个挺身,他已强悍地进入她。
“啊——”雪葵痛得低呼。
他不断地亲吻着她,吻着那盈满泪水的眉睫,吻得好缠绵,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尽的怜惜。“乖,我的葵儿,乖,为我忍忍……”
他宛如雨点的吻与喃喃爱语抚平了她的痛楚,雪葵迷惑地张大水瞳望着这个男人。这么温柔的男人真的是祈尧峰吗?是那个霸道自大的祈尧峰?可,为何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备受呵护珍惜?
为了她,他拚命隐忍勃发的欲望,就为了不想弄伤她。一滴滴汗水由额头缓缓沁出,他比她还紧张,爱恋地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秀发。
“不痛了吧,我的葵儿?”她好小、好紧,他必须用尽此生最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自己暂时停下,以免伤害了她。老天,这是第一次,他对女人怀有如此强烈的爱怜之心,就像呵护一朵最娇嫩的玫瑰。在他不断的诱哄下,她僵硬的身躯逐渐烘暖了,微蹙的眉头也悄悄松开。知道这小女人已经做好准备,他才挺直腰杆,加快速度进攻。
雪葵迷乱地娇喘,无法驾驭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由一阵阵高潮攀升至另一阵更狂喜的狂潮,体内的灼热紧绷感令她晕眩。她星眸半闭,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肩膀中,身躯在阵阵喜悦中痉挛摆动……她知道,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属于这个专制骄傲,却又让她芳心暗许的男人。两人结合的感觉是这么甜蜜充实,丰沛的情愫涌上胸膛,几乎让她落泪……
捧起她丝缎般滑嫩的俏臀,他沙哑地命令道︰“我的葵儿,抱着我,紧紧地跟着我。”
香烛摇曳,龙榻上被翻红浪,汗水淋漓中,两副紧密结合的身躯一起悸动,一起迎接那最缤纷绮丽的高潮……
数日后。
阳光灿烂明媚的午后,雪葵命婢女驾着一辆轻便朴素的马车,悄悄经过宫门,离开皇宫直奔向郊外。当然,这次出游是祈尧峰批准的,随行的两名护卫、马车夫和琴棋书画四名宫女,都拥有深厚的武术底子,可以妥当地保护雪葵和太子的安全。
越过浓密的森林后,他们选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停车。一下车,太子就快乐地奔向青翠的草地,快乐地大叫。
“哇,好大好大的草原、好清澈的小溪啊!前方还有瀑布耶,这里好美喔!雪葵姊姊,我真的可以在这里玩吗?”从小到大,他没有踏出过皇宫一步,打从昨晚知道雪葵姊姊要带他出宫游玩后,他就兴奋得睡不着。
“当然。”雪葵笑着帮琴棋书画拿下一盘盘漆盒,里面装的都是丰盛的野餐佳肴。“太子,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水果或糕点?”
“我一点都不饿。”经过连日的调养,他又恢复往昔的活泼健壮,红扑扑的小脸漾满兴奋之情,拉着雪葵的手就往前冲。“走,我们去玩!我看到有几只野兔在树林里乱跳,而且前面还可以玩水呢!”波光粼粼的溪水对他而言是最大的诱惑。
雪葵被他拉着往前跑,盈盈笑着。“好好,我一定陪你玩,别急嘛!”她早就认为太子不应该老被关在宫里,偶尔也要接触宫外的世界,这样可以让他的身心更健康,也有助于早日了解民间疾苦,了解人民的需求。
祈浩浚拉着雪葵的手,雀跃地跑来跑去,第一次出宫,眼前的任何景物对他而言都好新鲜、好有趣。他们跑到森林里试图抓那些惊惶的野兔,又跑到瀑布前欣赏奔腾的水势,然后,祈浩浚快乐地踢掉鞋子、脱掉袜子,卷高裤管就往小溪里冲。
他发出满足的欢呼声。“哇,好冰凉、好舒服喔~~这是我第一次在溪里玩耍耶!哈哈哈,真有趣!雪葵姊姊,你看,溪里面有好多小鱼!”
雪葵笑着提醒他。“太子,小心一点,水里的石头有青苔,很滑的,你千万不要摔倒喔!”幸好这溪很浅,就算太子摔跤也不会发生危险。
雪葵蹲下身,把双手浸入冰凉的溪水里,抬起头望着透过树梢洒落而下的金色光芒,水眸微蹙。那一夜之后,她更加想尽办法要躲开祈尧峰,甚至连他到“东宫殿”,她都谎称身体不适,没有出去接驾。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像鸵鸟,可是……她的心真的好乱好乱啊!
是的,她承认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他,无论是身体或灵魂,她都被这狂妄的男人深深吸引着,这男人已经完全主宰了她的世界、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全部。她可以付出一切,完完整整地奉献自己的爱情与灵魂,把心都掏出来给他,可是,她无法得到相同的回报。爱情就算不能完全平等,也不该如此悬殊,那样太苦了。她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更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他拥有她的全部,包括尊严,她却连他的心思都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