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堡。”
周澍那得瑟劲,虞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他都这副模样了,他有没有点同情心?
“这么快就见家长了?”
速度,很可以的嘛。
“不快,证都领了才回家,我妈在电话里差点没剥了我。”
“证都领了?你小子,能啊。”
虞舟大笑,却不一小心拉着腿了,疼的直抽气。
这回唐荞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在讨论她的事,只是,这男人聊天,用的着这么简言意骇吗?
看到虞舟疼的直抽气,唐荞就觉得痛快。谁让他那天那么灌她酒来着,平时一副难民样,原来是故作温良,活该,老爷子下手还太轻了,怎么就不打脸呢?
“一般一般。”
周澍很是“谦虚”,只是脸上那表情绝对不是“一般”的表情。
“那怎么上我这来了,有事?”
“没事,本来是要回去的,路上堵车,就干脆拐到你这来了。”
这不是来他这的那条路不堵吗。
虞舟了解的点点头,对于S市的堵车问题,他也是深感头痛。不过,他们怎么知道他就会在家呢。
算了,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不晚上住我这?”
不要不要,唐荞的头摇的跟搏浪鼓似的,她要回家!甭管别人那怎么好,但她已经习惯周澍的那个地方了,回家回家,坚决回家。
周澍拍拍唐荞的肩,以示安抚。
“晚一点就回去,过一会就不会那么塞了。”
“也好。”
你真该给自己一巴常,他本来是好意,但周澍他媳妇那嫌弃的眼神,真是太伤他心了。
“咳咳。”
周澍的回答另唐荞十分的满意,既然这样,那她还是表达一下她的关心好了,假意的咳了两声音之后,唐荞开始关心起虞舟来。
“你这腿都成这样了,也没个人照顾?”
他那么多的女朋友呢?怎么也没见来个人。
“要不荞姐过来照顾下?”
虞舟说完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嘴欠,而且还是当着周澍的面嘴欠,他这下死定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残。”
唐荞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周澍不禁抖了抖。
“嗯,算我一份。”
这话是周澍说的,唉,他就说他是找虐了。
“行,我们就先走了,我的媳妇只能照顾我,你要真生活不能自理了,就找个护工吧,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倒时候我帮你挑个好的,保你吃喝拉撒睡都给照顾及了。”
虞舟这下抖的更狠了,忍着五官不各自飞走的冲动,艰难的说了声:“再见。”
原谅他腿不方便,他就不去送了。
阿门。
唐荞乐不可吱的挽着周澍的手臂离开,人都快走出门口了,还回过头冲虞舟无声的吐了两个字:“活该!”
快滚吧快滚吧。
虞舟按住那条被打“残”的腿,真是太******窝囊了。
周澍与唐荞离开后虞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装修公司来把他的锁给换了,不,是连门带锁一起换了。
什么破玩意,居然一脚就踹开了。
不不不,这家里的所有东西看来都得换一换。
覃战能够来去自如,周澍居然也能来去自如,他这住的地方,是不是太次了?太让人来去自如了?
唐荞回去后的好些天里一直试图再约周渝,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
结果都以周渝“老子是要工作的人”,“每天忙的像头驴”,“不想看见已婚人士”等等理由为借口,拒绝一切与唐荞会面的机会。
唐荞咬牙切齿的指着周澍叽叽歪歪了好一阵,坚决认为是周澍破坏了她们的友谊。
却被周澍用了一句很是狗血,却很流行的话给挡了回去:“能破坏的友谊那不叫友谊。”
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事实理论依据。
像他们之间,这些年遭受到了无数次的迫害,但他们的感情仍然坚不可催。
这句话成功的让唐荞恶心到了,捂着胃一脸难受的决定从周澍面前消失,没有人能受得了周澍这越来越不要本的没脸皮劲儿。
对于破坏了唐荞与周渝的革命友谊这件事,虽然周澍不肯承认,这件事是他的过错。但他却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这正是他的本意。少了个迫害他的人,日子自然要好过上许多。
大概他脸上的兴灾乐祸过于明显,晚上的时候,唐荞决定,分房睡!
周澍仗着自己手里有钥匙,有侍无恐,并不把唐荞的威胁放在心上。
但二姑娘这回学聪明了,她先是没收了他手上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不给?可以啊,找开锁公司,把锁换了先。
于是周澍应了那句,“闷了吧,傻了吧,拧巴了吧,后悔了吧。”
的确是,他傻眼了,要悔死了。
眼睁睁看着唐荞没收了他的钥匙,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锁给换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新锁的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唐荞再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将房门给甩上了。
周澍错愕片刻后,回过神,趴在墙上咆哮帝附体似的对着墙壁又是挠又是捶的。
“老婆,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可以这样啊!
要问周澍最近最爱做是的什么事?
他会十分欢快的告诉你:睡觉!与周太太睡觉!
所以,当唐荞关上房门,拒绝他的进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婚后生活,第一次有了灾难,而罪魁祸首则是周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