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她下意识的要去遮着胸前,却被李皓扬拉着双手不许。他动了动喉结,有些不安的望着怀里的人儿,声音顿时有些沙哑,“别挡,你这样,好美……”
此话一出,纪弱颜的脸更是如同被人点着了一般,从额头红到了脖子跟。“我、我、才没有嘞,讨厌,不要看了啦……”
“好,我不看!”李皓扬应了声,果然没看了。只是一低头,将吻映在了纪弱颜光洁柔白的脖颈之上,轻轻柔柔,湿湿漉漉的游走到了她精致的耳垂。耳朵一直一来就是纪弱颜的敏感地带。被李皓扬这么一拿捏,当即软了身子,使不出力气来。
李皓扬如此情动还是第一次,纪弱颜有些惊,又有些怕,差点没背过气去,当下回了神,“不行,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她喘着粗气,推开了胸前肆虐的脑袋,“那个,方才李处不是也在吗,他、他怎么没跟上来?”
李皓扬抬眼,眸子里面泛出一股子煞气,“李处,他自然有他该办的事情。”
纪弱颜还来不及回神,粉嫩的双唇便被李皓扬低头给堵上了。
不满的叮咛被热切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面,只剩下细微的轻叹。纪弱颜被吻得头昏脑胀,浑浑噩噩的想到:按道理来说,他们两个人不是还有好几天才能见面吗……哎呀,不管了,反正这种也很不错不是吗?
就在李皓扬与纪弱颜两个人在马车里面温存的时候,却不知道李处已经飞身跃开,朝着两个人相反的方向飞奔了过去。李皓扬的武功深不可测,而李处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在纪弱颜和蜜儿面前,他都收敛了许多。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李处的另一面却是像极了李皓扬,冷血无情。
李处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身子如同飞燕一般在大街两侧的房屋上轻点,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不一会儿,他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只见沈之晗与方才那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了一起,正有说有笑的往前走。
沈之晗嘴上虽然说笑着,脑袋里面却还是回响着方才在湖边看见的那一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纪弱颜曼妙的身姿却是头一次那么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一想起方才那个场面,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加上之前喝了些酒,这情动起来更是无法控制。
于是他便邀了几个熟悉的,几个人一起朝着长安最有名的青楼“满青楼”而去。沈之晗在这里有个相好的,那模样身段却是与纪弱颜有着几分相似的。所以他将人儿包了下来,只管服侍自己一个人。
上官娴如今已经被扔在了乡下的宅子里,家里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纳妾,但外面养的外室却是不少的。“满青楼”这个月如就是当中最受宠的一个。但凡是沈之晗在纪弱颜那边受了气,或者听到了什么有关于她和腾王的事情,总是气闷不已的到这“满青楼”来,将气都撒在了月如的身上。
沈之晗是个重口味的,每次在月如身上驰骋的时候,总要将一层薄纱掩盖在她的脸上。只因为朦朦胧胧的,更是有好几分与纪弱颜相似。他还私下里将月如的名字改成了若言,字虽然不一样,可总归读音是一样的。
每每自己喊着“若言”的时候,身下的人儿娇喘着答应,这让沈之晗的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就好像那个时候在自己身下的人是纪弱颜一样。这事儿只有沈之晗一个人知道,若是被纪弱颜知晓了去,恐怕杀了他的心都有。
今个儿,沈之晗照例还是叫了月如侍奉。
前些日子因为自己嫉妒的粗暴而留在她身上的青紫还没有消失,不过越是这样,越是刺激了他的视觉,仿佛自己凌虐的人就是纪弱颜一样。
月如才刚过来开门,就被沈之晗一把给抱了起来,将衣裳扯了个稀巴烂。将她反身按在客厅的八仙桌就撞了过去。他狠狠的揪着月如的发髻,只许她露出半个侧脸来。就是这半张脸,简直是跟纪弱颜一模一样。
“弱颜……弱颜……你终于是我的了,叫我相公,说你这辈子永远都是我的……”沈之晗恶狠狠的命令着,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了。
月如受不了这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快意和痛苦,配合着大声喊道,“之晗,之晗,若言永远都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沈之晗听了这话,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屋子里****的一幕落在窗外一双鹰眼里面,李处平淡的脸上漾起了阵阵怒意。他望着屋里还在沉迷的两个人,伸手拉下了脑袋上的面罩,一个飞身撞了进去。
屋子里还在糜乱的两个人被这一举动吓得惊慌失措,沈之晗更是被吓得当即不举了。不但是那话儿,就连自己整个人也是光着屁股一股脑的跌坐在地上,吓得全身发颤,“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李处一改往日的冰冷,破天荒的开口说了话,“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想了你不该想的人,都是错。”话音刚落,只见李处大手一扬,袖子里面的刀叶子立刻朝着沈之晗飞了过去。
沈之晗原本还是有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的,只不过这会儿正在做的那事,突然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反抗也忘记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刀叶子眨眼工夫飞到了自己的面前,竟是从左侧的眼珠直直的穿插了过去。
一霎那,只见沈之晗的眼睛****,鲜红的血迸射了出来,将对面的月如整张脸都染红了。那血从头顶流到了雪白的胸前,染红了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