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尚不到6:00,晨曦迫不及待地从淡紫色的窗帘中投入窗内。
床上的睡美人被一阵铃声惊醒,具体来说,应该是电话铃声,她翻了个身,更进一步确定那不是电话铃声,而是大门上的门铃,凑巧的是那个铃声和她的手机铃声有点相近而已。女佣会去开门得,用不着她管,可是这么一大早的谁会来拜访?
已经半是清醒的米莉意外感觉到被子下腰间和腿上却缠上冰冷的肢体,她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枕头边没有人,被子里却鼓鼓的,而且那胀鼓鼓的身躯还在挪动着,还有类似发丝的东西在腿上摩擦,而冰冷极快的吻已经蔓延到小腹!
是威瑟?!
“喂,吸血鬼,你在做什么?”米莉大惊失色,不妙的是,她听到了女佣在大门口的惊叫声,“切尔斯殿下?!”
随即,切尔斯急促的脚步声直奔楼上而来,他在楼道里急切的叫着,“莉,你在哪?”
米莉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早已不翼而飞,而床头柜上是一支注射器……该死的威瑟给她注射了药物?!难怪他摸进房中来,她都毫无察觉。
沙发上有内衣和丝袜,上帝,床角那条平角内裤应该是威瑟的吧?!
这是个陷阱!这完全是个陷阱!是他布置好这一切,又打电话给切尔斯的?
已经来不及追究,更已经来不及躲避,她可不想让切尔斯看到自己这样不着寸缕的和威瑟同处一室,她看向窗口,估量着窗口离泳池的剧烈,裹住被子从窗子跳了出去,噗通一声坠进泳池……
“莉?!”
惊呼的不只是冲进来的切尔斯,还有在床上忙裹住睡袍遮盖身体的威瑟,他差点被穿过窗帘的晨曦烧伤。
“嘿,切尔斯,你怎么一大早的就赶来了?能麻烦你帮我把沙发上的毛毯拿过来吗?”威瑟可怜兮兮地蒙住头和脚。
切尔斯环看着凌乱的卧室,震惊地脑海一片空白,不,他不相信威瑟和米莉会做出这种事,他没有理会威瑟,冲到窗口看下去,女佣正在捞起泳池里的被子,而晃动的池水中空无一人。
威瑟催促,“切尔斯,你在做什么?快点把毯子给我拿过来!”
切尔斯没有理会他的要求,狂怒扑过来,扯起威瑟的双肩,“你对她做了什么?!”
“天光很刺眼,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嘛!”威瑟挣开他,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仓惶拿过毯子裹住自己逃进没有窗口的更衣室里。“你有妮琪,就不允许米莉有我吗?公平一点吧。岁月漫漫,你不要对米莉太残忍,她也需要人陪……”
切尔斯可不相信吸血鬼的蠢话,他抓起床边的内衣,确定是否是米莉的尺码,然后……视线触及床头柜上的注射器,他怀疑地走过去拿起注射器凑到鼻尖嗅了嗅,虽然他不懂这是什么药,但是从强烈的苦涩气息也可以嗅出,这是一种强劲的迷药。
“威瑟,你给我听好!”隔着更衣室的门板,切尔斯怒声警告,“如果米莉少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冲出房门,蓝珀和杰森正穿着卡通小睡衣睡眼惺忪地站在走廊上,两个小家伙看着他雷令风行地经过,不可置信地相视大惊。
“那是爸爸吗?”蓝珀觉得自己在做梦,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腮,“好像做梦一样耶。”
“真的是爸爸,而且,他被气坏了!”杰森来不及穿鞋子,紧追上去。
“哥,等我一下。”
蓝珀追下楼,却见切尔斯已经翻过邻居家的围墙,直接闯进那栋小房子,杰森跳起来也爬过去。
蓝珀却很不喜欢赤脚踩在花园的石子路上,刺得雪白的小脚丫很痛,“哥,你去隔壁做什么呀?”真是讨厌,隔壁的花园里全都是石子路,他的小脑瓜上频频冒黑线,“哥……有没有搞错呀,一家子都翻墙来隔壁做什么?会被邻居发现的。”
杰森回头叮嘱,“你站在那别动,女佣一会儿就拿鞋子来。”
蓝珀恨自己没有长出一双狼人脚掌,但是,越站在原地不动,就越是刺痛的难受,但是,如果往前走的话,还有二十几米远才到房子门前的台阶,呃——这应该就是进退两难了吧。没办法,他只得大叫保镖,小孩子就是有这点好处,不喜欢走路,可以被人抱着。
切尔斯沿着大片泳池里蔓延的片水泽追踪到客厅,却发现一个裹着浴袍的女人正立在吧台旁喝果汁。
她金发碧眼长发上还滴着水,这个女人很明显不是米莉,但是,她的身型却和米莉相仿,火辣诱人,那张脸也清秀可人,雪白的脖颈上有两个尚未完全愈合的齿痕。
女人感觉到他的靠近,转头打量着他,“你是……切尔斯殿下?”
切尔斯仍有点怀疑,“刚才跳进水池里的是你?!”
“是我。”女人自我介绍,“我是桑达先生为威瑟殿下找好的‘糕点’O型血,你要尝尝吗?”说着,她故意将身上的浴巾往下扯了一下,见切尔斯后退,她媚笑出声,“殿下也会害羞?”
“梅拉,不得对殿下无礼!”桑达怒斥着,从狭窄的楼梯上走下来,“殿下,请不要生气,梅拉只是一向对自己的身材太自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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