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半眯着眸,借着月色才看清那人面目。“大公子,你……”
他停了动作,看她,比划着: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他们是你的夫,可我等了太久,终于等到你,不要拒绝我……
“什么意思?”她瞠大眼。
圣尊,我为你甘做了九次凡人,这次,终于等到你了,你想要做人,我便陪你做人,你要做神,我便陪你做神,但求你,不要如数千年前般,再拒绝我了。
月光直直的洒在他脸上,他的眼里尽是痛苦之意,双手又继续比划着,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受伤才不能说话,我只是被创世神尊所罚,为追随你十世不得开口说话,直到你回到神位为止。
他本是神界的护神大将军,守护着神界,守护着她,在背后默默看着她数万年,可圣尊眼里,从来只看得见那只骄傲的凤,从来没有回头看过躲在角落里的他,可他却从不愿放弃。
最后终于敢表白时,却遭她断然拒绝,后来,后来那人毅然决然地毁了身体,灵魂转入异世。
他不顾一切的追寻而去,却被那大怒的神尊抓回,他受罚下了凡,要十世才能返天,而且只有一世遇见她的机会,没想到却依旧等了那么久,更让他痛苦堪的是,她身边竟已有四人了,他绝望的只能如此做,再失去她,他无法活下去。
“什么?”
风晚晴呆住,他说的一切完全叫自己呆住,他竟是神界中人,还因为自己,不能言语吗………
“我已不记得你了。”
所以不要做傻事。
没关系,我知道你就是你。
他抖着唇,硕大的泪珠滚落进她唇中,味极苦极涩。
一个楞神间,唇已被一片温软的东西堵住,她想要推开,可接触到他绝望垂泪的眼时心里一揪,手便松了,轻闭眼无奈的叹自己,自己到底惹下了多少情债呀……
前世今生都要一起让她还么……
只感觉到****的舌急切在吻住她,用着所有激情和所有的欣喜和委屈,他流着泪抱着她摇着她,温柔地进入她,就像千万个夜里梦见的一般,圣尊,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你曾经多么无情,可你再无情再冷漠,今世,你只是个人,前世你所欠的通通都要还回来,爱之神为你的情谱上,终是在我的恳求之下写下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之神的力量,可我终于可以感到幸福。
你的情谱……他心闷闷一痛,那爱之神本和她有过节,在她身体殆灭,魂离之时,竟是故竟将她的命盘改写。
她只想爱那金凤,他便将那情谱上作怪,让她难挡桃花劫,永远被男人压在身下,再无圣尊的高贵!
他匆匆瞥过,那情谱上的缠情线,竟是如此之多,再嫉妒也无可奈何,爱之神力乃是天力,无人能改,当年曾想偷偷将之毁去,未想那爱之神大怒之下竟是用那多情水将神谱浸湿,他再无法,只能认命。
圣尊,圣尊,他心里轻轻念着。
身体轻轻撞击这她柔软的部位,她抗拒的手慢慢绕上他的脖子,他一喜,身下力量加重,猛烈得让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两具身体摩擦着进入着,汗水洒满身。砰——
大门忽地大开,“大哥,我——”
那个紫衣人如同往常般闯进他的房里,却在撩开床帐,看见两个如麻花纠缠的人时,彻底僵化。
“你,你们……”
他抖着唇,指着风晚晴,“你,你好大胆……”
骆繁惊着朝他挥手,示意他小声点,双比划着,我是自愿的!是我勾/引她的,和她没关系!
“大哥你……”
骆麟傻怔怔的看着他,看他大哥迅速用被单盖住那女人的身体,但相交处还紧紧连着无一比缝隙,他甚至就这么在他这亲弟弟面前摇动着身体,顶得那床上星眸半眯的女人嘴里吐着低吟声。
他忙别开脸,这是他大哥么,怎么会如此,如此奇怪。
肯定是那个女人,瞪了过去,却见她含水的眼正看向自己,目光一转落在胸前的两团雪白上,脸又是一红,移开。“大哥,你,你喜欢这女人?可,可你们不过一面之缘,怎么能这么轻率就,就发生肉体关系,要爹知道了,肯定气坏了。”
他尚算冷静,没有大呼大叫地跑出去,是因为大哥从不说谎,他说是主动,那便一定是他主动,只是从未想过沉静内敛的大哥,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不是一眼,是数千年,我等了她数千年,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千年万载的思念。
他却不懂,大哥为什么说是千年呢。
他低低一笑,朝他比划着:你只要暂时替我保密就好,好弟弟,现在出去吧。
骆麟脸更红,哼道:“不管你们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飞跑出去,门砰然关上。
一边跑心里想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哥的眼光也太差了,随便一个同门师妹也比她漂亮吧。
急急往回而去,却撞见了百里卿,他急问着:“可见到绾儿了?”
他一楞,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谁,脸一红,吼道,管好你的女人,让她别碰我大哥!
百里卿面上一窘,没时间和他解释关系,又问道:“二公子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骆麟忽地顿口,摇头,“没事没事,她不在这边,定是去别处了,走走,我带你去看别处……”
他只是突然想着,大哥要真是喜欢那女人,作为兄弟自然要极力撮合,他孤独了二十多年,若真有个女人让他会哭会笑,他便再讨厌那女人,也不得不叫一声大嫂。
当风晚晴从他床上起来时,双脚已在打颤了,她,她竟然一时意乱情迷,又出轨了,为什么没有推开拒绝他呢,难道她骨子里其实有着放荡的因子,天生喜欢被人上?不,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无法拒绝深情,这人那一眼望进眼里的深情,震憾着她的心。
就像慕莲君望着自己时,永远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不要走。
身后一双手臂抱住了她,颈窝后,有液体流入背缝,慢慢滑下。身体一震,这人,在哭泣。
不要走,留下,一晚就一晚。
双掌揉捏着她的高耸,身后又被火热的东西顶着。
她脸一红,怎么男人都这样好精力。
而自己就更该死,该推开他的,可身体却在做着迎合的事情。
被他反压在了桌上,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拨落,一双手轻轻摩挲着后部,接着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风晚晴仰头,嘴巴张得大大得,心里又是甜又是苦,狠狠地唾骂着自己,你就是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了,你就是无耻,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多人了为什么还不满足,如一个饥渴了万年的水蛭,紧紧吸着男人的身躯,风晚晴啊风晚晴,你下贱!下贱!
她咬着唇,面上又是痛苦又是笑,她早就彻底沉沦了,沉沦在欲望中,沉沦在别人的爱情中,不管是真是假都想要拥有,贪婪,她竟是如此的贪婪。
她贪婪,痛苦,并快乐着。
她就像那个吉普赛女郎卡门,却又没有她的足够勇敢……
身体已经被开发得稍微挑/逗便起反应,喘息着趴在桌上,双手被身后人反剪,臀部被抬高,他一手拦着她的腰肢,抚摸着胸前的柔软,一手紧按着臀部,身体如发电的马达般,一刻不停的将欲望送进她的后穴中,这个人,他爱了千年万载啊,只是呼吸,都像是在痛着,可疼痛中,又是如此绝望的甜美,他以前爱这人的灵魂,今夜之后,爱上这人的身体,每一刻都让自己欲火焚身,想抱着这人永远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