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妈妈，哥哥吼我！”
“哥哥，要是妈妈醒来不认识我们怎么办？”
“杀了！”
九月很想做个慈母……可是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们也就两岁大好不好，早熟也不用熟透到这种地步啊！眼神恶狠狠的看向一脸跟她一样郁闷的孙乾。
孩子放他身边都被教坏了，这笔帐有的是机会跟他好好算算。
什么叫只会做变态实验的……不是在说我吧！孙乾没有看到九月眼冒绿光的样子，此时他的脸都紫了，阴渗渗的笑：“衣柳，衣墨，你们的妈妈醒了……”九月苦着脸，想要起身好好看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得讨好地对他们笑：“柳柳，墨墨。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啊……”
“哼！”
不愧是龙凤胎啊，居然反应如此一致，九月一扫刚才的郁闷，眼冒红心。
“有没有想妈妈啊，我可以很想你们呢，天天想着你们是不是长高长大会叫妈妈了……可是妈妈有事，又不能带你们在身边让坏人有可乘之机……”
“你们都是乖孩子，会体谅妈妈的是不是？”
“柳柳，墨墨告诉妈妈有没有欺负你们，有没有逼你们做不喜欢的事情？”
“妈妈！”
本来还有些心存芥蒂，但一听九月这般温柔关心的话语，衣柳虽然口毒，但是女孩子的心毕竟软些，哭着扑在九月的身上，九月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见一旁定定看着自己的乖儿子，不顾衣墨的挣扎把他也抱入怀里。
伤口很痛，三人哭成一团，余光中，九月看到孙乾也偷偷的抹了眼泪。
突然门被大力打开：“小九……”
“玩命好玩吗啊？”女人掐住九月脖子，哼着鼻子说。脸上的怒气让跟在她后面进来的西成完成可以忽略不计。“姐姐，轻点……”九月小声地说：“别让你我死在你手里……”
“啊，疼……”九月严重怀疑她是不是还是自己的姐姐，她竟然扭着九月脖子上的皮转了个360度，完全不顾及自己刚从阎王爷那里又死里逃生一次。
“你还知道疼，我亲手掐死你，免得你不知好歹，活着也是浪费……”
“姐姐……”九月心里悔啊，泪眼婆娑，“不能怪我，那家伙主动招的我，我只不过想送他点临别小礼物，没想到我轻敌了……”
九月还想继续，却突然横过眼，看着孙乾面前站着两个小包子一旁想看戏的脸。
这真是自己的孩子么，早熟也不用这么吓人吧……不过心里对他们的愧疚却是有增无减。
这两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在了那狼窝里，不过辛好，这次是下了决心。
陈容来回看了九月和那两个小包子几眼，一种想法在脑海中成形，回头看了一眼西成，那人耸耸肩，一副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陈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闭眼深呼吸：“不要告诉我，这两个娃是你的？”刚醒过来说了一大通话又经历不人道对待让九月疲倦，听这一句倒是全醒了，眼角看到她脸色很不好，装得像个病人委靡可怜地说：“如你所见。”陈容咬着牙看着两个小包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恨不得甩九月一巴掌，最后落下在她脸上只是轻轻抚摸，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再任性一点，都是当妈的人了……”
想过很多种她怒火朝天的情形，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些平淡的揭过了。
但是她眼里的担忧，不想让我为难的体谅，还是让九月微微的转过了头不再面对她。
她拉开门要走，九月哑着嗓子说：“姐，你永远是我的姐姐。”坚强的女人后背顿了顿，摇了摇头，走了。
西成深深的看了床上的九月，眯了眯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一旁的孙乾，终是没有开口的随着陈容出去了。孙乾在旁边玩了好一阵子脸一会白一会黑再一会青，五颜六色变幻个不停，开了口问：“小九，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九月闭上眼把两个小包子在她怀里乱动的手给抓住，一脸的疲惫不堪却强忍着想要睡过去的想法，轻声道：“孙乾，他来了是不是？”好一会儿，空气中少了三个人的呼吸，门被轻轻关上，九月睁开眼，叹气。
孙乾，我早不是善良的人了。
你跟我说过，你的医术是很好，可是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还是不可能活下来。
秦傲天也不是想我真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心脏会再次出问题。
我记忆力虽然不好，但是那道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衣九月，你灵魂早换，何必执着于昨日之事不得解脱。”
那是我记得的最温柔的声音，在我昏迷不醒之时，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直到我醒来，见到的却不是他。
我的两个孩子如果没有他的批准，怎么可能会知道我是他们的母亲？
我慢慢的陷入沉睡，迷迷糊糊间有人喂我吃了点东西，然后，再继续睡。这样的情况持续的三天。
三天后，阳光明媚，我嘴里嚼着苹果，衣柳像个孤儿一样扯着我的小衣角边边，小心翼翼地说：“妈妈，你会不会再丢下我和哥哥？”
我抬头，看到衣墨眼神锐利得一如程明刀如稍时的模样，小小的身体坚强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记得他护着衣柳的模样，记得他跟孙乾对上只因为那人让我吃很苦的中药。
这两个孩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