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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逃出古城(2)

振刚早就听得忍不住了,抓起二旦就是一拳:“窝囊废!混蛋!狗杂种!”振刚自己也不知道是骂二旦还是骂那个军曹。“说,那家伙什么时候来?”亢振刚“嗖”地拔出猎刀。二旦连忙喊:“使不得!使不得!他会要我们全家的命!”振刚狠狠给了二旦一脚:“胆小鬼,杀了那军曹谁来要你们的命?”二旦还在犹豫,振刚不耐烦地喊:“我在路上干掉那家伙不连累你们一家吧?”鬼子被人杀死的事很多。二旦点点头。振刚问好鬼子来的路线、大致时间、体貌特征后,让二旦回去等好消息。二旦还要说什么,振刚推着二旦回去。二旦是个心中装不下大事的人,回去一直心神不安,躺在炕上也翻来复去睡不着,女人问他有什么心事,二旦吱吱唔唔说什么也没有。他一直支起耳朵听院里的动静。其实二旦心里仍在犹豫,他既盼振刚哥除掉那家伙,又有些怕真的杀了那家伙,他害怕鬼子仍会象上一次一样疯狂报复。鬼子残忍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一连三四天什么事也没有。

第五天,天上下起雨来,鬼子仍然没有出现。二旦说过鬼子一般白天来,这家伙怕黑夜人们算计他。振刚看看天气估计今晚鬼子不来了,便决定回二旦家过夜,已连续在外面守了四天了,振刚也想休息一下。

二旦媳妇不知道振刚去干什么,见振刚冒雨进来高兴地生火做饭。二旦一直是副心事忡忡的样子,振刚碰碰二旦装作没事人似的又说又笑。三个人正在吃饭,门上突然响起很粗鲁的呐喊开门的声音。二旦脸色大变,手中的碗“砰”地掉在炕上。二旦媳妇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小鬼子来了,振刚哥会饶过那鬼子吗?杀死军曹会遭到鬼子的报复吗?许多问题刹那间涌上女人的心头。

门上响起火气更大的敲门声。不能拖延了,正屋里二旦岳父已推门出去,女人高声答应着指使二旦敢快将振刚哥藏起来。

大门被鬼子一脚踢开。二旦岳父想搭讪一句,被军曹狠狠扇了个耳光。女人的心“砰砰”直跳,还没等推开门,军曹已连推带踢地闯进来。二旦刚把振刚藏在里屋,返回脸讨好地笑一笑,军曹的大手已扇在二旦的脸上。二旦被打得晕头转向,向前一倾又被军曹拽住,军曹瞪着牛眼,嘟哝一句“八个牙路!”便将二旦扔到院外。七、八天没挨女人的军曹,此时象一头发情的公牛,抓过瑟瑟发抖的女人便是一阵乱啃。女人知道振刚在里屋,既害羞又担心,她想用手阻挡一下,但在强壮的军曹面前,她的抵挡显得毫无意义。军曹三把两下便将女人的衣服撕光,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水牛一般的身体重重地压上去。军曹一边啃女人,一边退自己的裤子,两条短腿使劲挟住乱动的女人。

这几天游击队活动频繁,这家伙一直没有机会出来,好不容易有点空档了便不管不顾地闯出来。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军曹骑在女人身上狼一般又咬又叫。女人被压得气也喘不过来,头使劲躲闪着军曹臭哄哄的大嘴。

亢振刚两眼冒火,一脚踢开门跳在当地。军曹听到响声本能地返回脸,他看到的是一个手持寒刀、怒目圆睁、满脸胡须、凶神恶煞的中国汉子。他有些吃惊,也有些害怕,推开女人想取过身边的短枪。振刚的猎刀猛地刺去。那家伙用手一挡跳起来。女人胡乱遮件东西缩到墙角,她心中担心的事发生了。二旦也推开门进来,持根棍子不知如何下手。振刚又是几个猛刺,军曹提着裤子绕地乱蹦,军曹臂上、肩上、肚上鲜血直流,他靠在炕沿上喘着粗气瞪着振刚。振刚往前一刺,那家伙闪身躲过,猎刀刺在炕沿上,军曹吼一声扑向振刚,两人扭打在一起。女人害怕地看着。军曹惭惭占了上风,肥胖的身躯压在振刚身上,两只手死死卡住振刚的喉咙!“二旦!二旦!”振刚难受地喊。吓傻了的二旦醒悟过来,照住军曹硕大的头颅就是一棍,振刚跳起来拔出猎刀,反手刺进鬼子的肚子。女人捂住眼不敢往下看。二旦跳过来,照住军曹又是一顿乱棍。军曹头歪在一边没了声息。二旦岳父、岳母过来,地上到处是血,一家人脸都吓白了。远处有狗叫起来。振刚揩揩血把刀子插进怀里,说老人家不要害怕,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说完架起鬼子尸体便闯出院外。二旦喊声振刚哥跟出来,两人借着黑暗把鬼子尸体扔到庄子附近。

四周漆黑一片。两人摸索着返回河槽里。振刚在河槽里安慰二旦几句,说鬼子明天肯定要问你,你一口咬定鬼子没去。两人又说了几句,振刚便向山上走去。二旦等看不见振刚了才悄悄摸回村子。二旦一家一夜不敢合眼。

天一明聂庄的鬼子就发现了军曹的尸体。

有人告诉吉田,军曹在前面的村子里有个相好的中国女人,昨天晚上就是找这个女人失踪的。吉田带着人马很快赶到二旦院子里,二旦一口咬定军曹没来。吉田在院里转了几圈没发现异常,一队人马返回庄里。

程金锁正在屋子里坐着,见夫人披头散发哭进来,骇得一下跳起来,连问出了什么事?女人看见程金锁,嘴里喊着:“还我闺女!还我闺女!”便要抓老头子的脸。惊得程金锁大叫:“亭儿怎么了?”女人发现程金锁并不知道这回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出来,声音一长一短地招来不少围观的人。有人听出事情的原委,低声说,报应!报应!程区长的女儿也让皇军米西了,真是报应!程金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呐喊小二关门、关门!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才知道自己打发小二去了南山,站起来几步走到大门口,使劲将门关上。程金锁的头嗡嗡作响,他不相信女儿会真的落到白野手里。程金锁蹲到女人跟前,揩揩女人的泪,让女人慢慢说。女人抬起泪眼,喊声“老头子!”又大哭起来,女人就哭就说,程金锁在女人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明白了事情的前因经过。难道是小二出卖了我?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李益亭那条老狗干的勾当。就在这时大门上响起敲门声。女人停住哭,程金锁也扎起耳朵,难道是白野送回了女儿?女人跳起来去开门。大门打开,二狗把小二推进来。老板!老板!小二踉跄几步摔倒,爬过来把自己遭人暗算的事说了一遍。程金锁彻底明白了。李益亭啊,李益亭!程金锁这个一辈子胆小谨慎、惜财如命、见风转舵的老中医被李益亭的卑鄙行为气得浑身乱颤!女儿终究没有逃过这一劫难!程金锁一屁股坐在地上。

亭亭是他生命的全部希望和寄托,他拼着老脸给日本人干事,不就是图日本人能保护他的妻小吗?他小心翼翼地与李益亭周旋不就是为让女儿能躲过这一劫难吗?所有的希望破灭了,他的女儿,他的最为至爱的女儿落入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手上。

不!程金锁在心底绝望地喊道,他要救出女儿,他不相信女儿就这样让白野给糟踏了。

程金锁腾地从地上站起来,他要拼着这把老骨头也要把女儿救回来。程金锁推开门走上大街。程金锁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昂首挺胸地走过,他走过鼓楼,走过大街,一直头也不回地走到日军司令部。许多人已听说了亨通药铺发生的事,一些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人们尾随在程金锁后边来到日军司令部,他们想看一看亨通药铺的程掌柜如何讨回自己的女儿。

日军司令部戒备森严。门口的岗哨一横枪把程金锁拦在门外。程金锁高喊着白野的名字,还我女儿!程金锁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勇气。鬼子岗哨举起枪托把这个胡闹的中国老头打倒,他们并不认识程金锁,就是认识,一个小小的区长又能怎样?说穿了,在日军的眼里,这些村长、区长只不过是他们看门的狗而已。

程金锁还要往里闯,被个熟人劝住。程金锁清醒过来,知道再闹也毫无用处,但他又实在有点不甘心!女儿就在里面,可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来救她。程金锁的泪珠子扑漱漱直掉。这一切都是李益亭那条老狗害的!我要找李益亭算帐去!

李益亭的门口有两个小汉奸守着,他们都认识程金锁,见程金锁怒气冲冲地过来,急忙拦住,说李县长吩咐了,今天不见任何人。程金锁怒目而斥,见这两个人还不放行,扬手就是两个耳光。“李益亭!李益亭!”程金锁大声喊着闯入大厅。

“哟,是程老板!”水仙从屏风后转出来,颤着腰嗲声嗲气地说,“想必程老板是请我家老头子喝喜酒来了。”“呸!”程金锁吐一口,“李益亭,你给我滚出来!”

李益亭咳嗽一声转出来,还没有说话,已被程金锁一把抓住领口:“还我儿女!还我女儿!”程金锁要拉他出去。李益亭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找不到闺女到我这里撒野,不是看在你我老交情的份上,老子一枪毙了你!”李益亭漱漱喉咙坐在椅子上。程金锁还要拼命,二狗已带着几个弟兄冲进来,连拉带踢将程金锁推出大门。程金锁还要挣扎。二狗一使眼色,几个汉奸拥上来一顿拳脚将程金锁打倒在地。

程金锁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他爬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鼻中的血眼中的泪无声无息地流着。后面看热闹的人们见事情闹大了急忙散开,有个好心的人跑到亨通药铺告诉程金锁的女人,程老板被人打坏了!女人一听喊声“老天爷”便昏倒在地。小二急忙扶起夫人,等夫人缓过劲来,又急着跑上大街找老板。

大街上刮过一阵风,小雨淅淅漓漓地淋在程金锁花白的头颅上。鼻中的血洇湿好大一片地方。小二就跑就喊老板,他虽是个下人,但多少年来,他已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现在老板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而且这个变故多少还与自己有些牵连,小二内心的那种内疚、痛苦、愤怒就可想而知了。老板!老板……小二发现了雨水中躺着的程金锁,就喊就扶起老板。程金锁坐起来看住小二,小二,小二哟!程金锁呜地哭出声,这个古城有名的药铺店老板,面对女儿的不幸,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来搭救女儿!程金锁在此时此刻才感到自己是多么微小和无用。小二一直陪着老板流泪,等老板哭够了,才慢慢扶起老板回到铺子里。

亨通药铺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和快乐。铺子的门一直关着,门上的太阳旗也无精打彩地挂着。程金锁从雨地里回来便病倒了,躺在炕上不停地咳嗽。女人坐在炕沿上不住地抹泪。小二在门口生起小火炉,炉上的药锅里又咕嘟咕嘟冒着药气。院子里死一般沉寂。

就在第四天早上吧,门上响起激烈的敲门声,还没等小二打开,门便被粗暴地踢开,两个鬼子扔下披头散发的亭亭扬长而去。小姐!小姐!小二惊喜地喊。女人听见小二呐喊小姐,喊着亭儿闯出来,女儿,女儿!女人扑过去抱住地上的亭亭。程金锁也挣扎着下了地,他扶着桌子走到门口,是的,女儿还活着,女儿哟!程金锁看着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女儿内心再次受到猛烈地一击!身体几次要晃倒,他咬着牙挺着,老泪溢满眼眶。女人就扶摸女儿就大声痛哭,亭儿呀,亭儿,是娘对不起你!娘不该让你回来呀!三天没有见,女儿竟变成这个样子!女人越看越伤心。亭亭脸色苍白,两只美丽的大眼木然地注视着远处,衣服七零八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三天没见,她们真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亭亭哭了三天,喊了三天,三天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想念父亲,现在终于回来了,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躺进母亲怀里任凭泪水长流。一家人哭了半天才慢慢进了屋子。

程金锁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女人在西屋给女儿换洗衣服。程金锁一个人悄悄抹眼泪。现在小二最忙了,又是烧水,又是做饭,忙乱半天见老板一个人坐在那里伤心,又抽空将长烟袋递过去。

两道浓烟长长地喷出来。女人还和女儿小声哭泣。作为男人程金锁的头脑已清醒了许多。程金锁咳嗽几声又害起新的忧愁。难道女儿就让这个畜牲糟踏下去?不!不!他不会再把女儿推进火坑。可是白野来了怎么办呢?这是日本人的天下,日本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呀!

程金锁的头昏昏沉沉。他想让多田帮忙,可多田是日本人,能向着自己说话?高诚呢,高诚远在南山。还是让她娘俩逃走吧,可是到哪里去呢?程金锁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程金锁身子还很虚,坐了半天,身上出了一身虚汗。炉上的药熬好了,小二扶着程金锁转到东面的屋子。程金锁放下烟锅上了炕。小二端过冒着热气的药汤,程金锁扬起头咕咚咕咚喝下去,喝完药程金锁侧过身子躺在枕头上。小二拉过旁边的毯子给老板盖上。这些日子多亏了小二呀!日久见人心,小二这孩子不错呀。小二轻手轻脚退出去。程金锁想到自己以前对小二的态度心里生起不少歉意。天惭惭地暗下来。白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闯进来。程金锁想到这里又猛然坐起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程金锁满脑子白野狞笑的声音。

小二外屋地呐喊吃饭。小二知道老板胃口不好,便做了几碗又软又可口的面条。亭亭一直在西屋的床上躺着,女人给女儿端进一碗面,劝慰女儿无论如何要把这碗饭吃下去。程金锁一点也不想吃饭。小二端进来又端出去,眼看香喷喷的一碗面条要变凉变硬了,小二低低唤声,老板!程金锁摆摆手,小二还想说什么,见程老板眉头紧皱便端起碗退出去。女人出来见程金锁一口饭也没吃便撩开门帘进来,老头子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女人吩咐小二重新把饭热一遍。女人劝慰男人,过去的就算过去了,只要女儿好好的,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女人说这些的时候眼圈又开始发红。唉……程金锁长叹一声掉过脸来,我不是想这个,我是想白野这小鬼子说来就要来,得赶快让女儿逃走呀!女人一听也急起来,是呀,得赶快让女儿逃走呀!再不能让那个千刀剐的王八羔子糟踏女儿了!小二热好饭端进来,见老板和太太绷着脸不说话便小心地出去。小二瘦小的身子消失在门后时。程金锁的眼睛突然一亮,喊住小二。小二返进来,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程金锁点点头让小二出去。程金锁心里冒出一个新的主意。

女人一听让小二带走女儿,半天没有说话。她理解女儿的心思,女儿的如意郎君是高诚,可现在到哪里找高儿?她心里已经不知后悔了多少次,如果当时留下亭儿多好呵!怎么鬼迷心窍一齐都回来了呢。女人想起这些又要流泪。程金锁急忙制止住女人,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了,救女儿要紧,白野来了想走也走不成。女人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便含着泪点点头,程金锁见女人同意了,急忙唤进小二。

小二推门进来。程金锁的泪哗哗直掉。“小二,我待你如何?”小二不明白老板怎么问这样的话,看住老板使劲点点头。程金锁哽咽着说:“小二,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二万没想到,老板要他答应的竟是带上小姐逃走!小二一时有些慌乱,嘴里喊着,不!不!要退出去。程金锁扑通跪下来,慌得小二尖叫一声跪倒在地。一老一小抱头流泪。程金锁流着泪说出女儿面临的一切,现在不走,小姐又要让白野糟踏。时间容不得再推脱,小二感到事情太重大,但此时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承担起承担不起,小二都必须引上小姐逃走,小二感到肩上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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