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没有施过粉黛的脸蛋应该是因为刚才与敌人的激烈交手,而使得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一头三尺青丝编作三股,一股盘于后脑,簪一支双蝶戏云白玉钗。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玉上刻着一个飞舞的慧字。
你想知道我是谁?女子看着手中的砂锅,淡淡一笑反问道。
恩,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就我们?为什么监牢中的侍卫会那个样子?而且你怎么对监牢的地形如此熟悉?还有你怎么会用法术?
女子听完墨琳的几个问题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转身、找草药、加水、点火、熬药,动作一气呵成,极其的熟练。
她不回答,墨琳也不追着问。
若不想说,自己问的再多遍也等于没有问,墨琳这么一想,于是走到唐玉九儿的石床边,靠在那里渐渐睡着。
女子回头看到墨琳睡熟之后,才缓缓地长叹出一口气,那种感觉就像是心中被压了一座巨山般的哀愁。
自己究竟是谁?
恐怕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自己也无法回答。
唯有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送给自己的一首诗,一首描写自己名字的诗。
风间现千月,莫问叶纷飞;
天涯海角地,慧水洗烦尘。
灵默儿这一阵真的彻彻底底忙的焦头乱额,她恨不得回到以前出海在外寻找解药的日子,宁可在外漂泊面对未知的危险,也不愿意在这里受罪。
白天要学习各种礼仪,演习排练婚礼的进程,晚上她还要偷偷地溜到可然那里去看可爱的寻真。
郝连绝虽然也很心疼她,但是一想到没有几日就要来到的婚礼,他还是强忍住心中的不舍之情。
晚上,灵默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像一滩软泥一般的用龟行的速度走下马车回到了王府,郝连绝正站在门口等她。
灵默儿连跟郝连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惊呼中被郝连绝有力的臂膀一下横抱在他温暖的怀中。
“今天来了很多为了参加我们婚礼远道而来的宾客们,母后拖着你一天都游走在他们中间累坏你了默儿。”
灵默儿软弱无力的靠在郝连绝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地摇摇脑袋示意自己没有事。
她抬起如水漾般的双眸,望向眼前自己心爱的他。
“看什么呢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