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姐姐,你有话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慎得慌。”
“若惜,我问你,你会古筝吗?”
若惜一愣,没有想到灵默儿问的是这个问题,她点点头,不明白的问向灵默儿。
“默姐姐,我会古筝怎么了?”
灵默儿高兴地一拍手:“太好了!只要你会古筝事情就好办多了!若惜,你唱歌好听吗?”
若惜脸蛋有点红晕:“逸说我的歌声很好听!”
太子郝连澈在一个房门紧闭的寝宫门前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他的脑袋已经急出了涔涔汗水,双手使劲揉搓在一起,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忽然,房内传出了可然痛苦的尖叫声。
他心中一惊,急忙就要推门冲进去,这是里面的稳婆出来了,她赶紧将太子又推了出来。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进去!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是哪个男人进去看见了血,是要倒大霉的!您可千万不能进去!”
太子急的冷哼一声,怒目瞪向稳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拉出去陪葬!”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和急躁,而喊得特别大声,连屋内的可然都听得一清二楚。
眼角一滴热泪滚落,不知她是因为生孩子疼的,还是因为外面的太子郝连澈的那句因为关心她而疯狂的话。
太子在外面有来来回回不知道疾步走了多少圈,终于,他在一种柔和了一些惊讶、一些欣喜、一些激动、一些想要哭泣的心态下,听到一声婴儿的响亮的啼哭声。
那个声音对于现在的太子郝连澈来说,无疑就是史上最美妙的声音,甚至连天籁之音都比不过他。
忽然,房门被一个宫女打开,刚才出来的那个稳婆手里抱着一个用上等黄色锦绸包裹的婴孩走了出来。
“恭喜太子,是一个格格!母女平安!格格身体格外的好!一看就是人中凤凰!”
稳婆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太子郝连澈,希望他能多给一些赏银。
太子人生中第一次心中如此激动又紧张,他小心翼翼的从稳婆手中抱过自己的女儿,眼睛紧盯着她不放,忽然他大呼一声,吓得旁边的稳婆还有宫女差点心衰而死。
“她对我笑了!她竟然对我笑了!”
屋内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可然,听到郝连澈在外面像个孩子似的高兴地大喊大叫,嘴角隐约的向上仰起,然后便昏昏欲睡。
太子用手指着平日照顾可然的两个宫女说道:“你们二人留下照顾她,其余的人都下去领赏吧!”
除了被留下的那两个宫女,其余的人都兴高采烈的跟着郝连澈的一个心腹手下那赏银去了,那两个宫女嫉妒看着离去的人们。
过了不一会的时间,那个心腹又回到了这里,他身上虽然看不见有什么血迹,但是却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太子没有回头看他,仍然低头逗玩着婴孩。
“事情办妥了吗?”
那名心腹面无表情一点头:“一切妥当,保证没有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