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我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我只想问,汤世伯为什么会说十四那天我在汤府做出那样的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总是要问清楚才好,就算是斩立决的重犯,也是有个审案的过程的。
汤武当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十四日那天你究竟在哪里?”李长卿看了文鸯,又看了看文若,他们两个现在站得极近,好像是好到从来都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看到这些,李长卿不由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的演技虽然已经不错,但至少在承受力上与文鸯,文鸯两个还大有不同,因为自己绝对不能够在曾经害过自己的人面前还做出亲密的样子。
“十四那天,我本来就在无量城中。”李长卿说的当然是实话。
“仙门中人本来都应该严守清规戒律,我想请问你为什么会要无量城中,我看当日你偷下山的事,就连你的师父都完全不知道。”虽然汤武此生最大的功绩也就不过是在药房之中给病人看病,但看病又岂能不看心病,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太多的人,从常唯墨的眼神当中也能够看出来,李长卿当日下山的事常唯墨是一定不知道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李长卿知道汤武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把自己怎么样。
“师父当然不知道,因为师父既然不肯教给我佛影双绝的功法,我觉得无量派实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学,偶尔下山逛逛街也不错。”先前既然在李长卿的身上没有看到那所谓的佛影双绝的合气,李长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极其轻松。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你和一大一小的两个厨子在一起,而且和那无量城山边的妓女走得很近,不是很近,你们本来就是一路人。”汤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谷清风突然跳了起来,这已经以再次的勾起了他的伤痛,如果不是汤武还在问话的话,他一定会用他那重千斤的拳头把李长卿砸个稀烂。
“无量派的首座很明显就是个好色无行的人。”谷清风已经坐了下去,说这话的当然是汤武。
“和你一起的那妓女我也看过,也不过就是十三四岁,长得也还是有几分异色,只是妓女本来是就是妓女,我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练那魔功练到眼睛都看不见了,你就不怕你和妓女走得那么近,有损你无量派的声威么?”汤武就算是在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阐述的时候,他也不忘在有机会的时候要踩上李长卿一脚。
不过,如果李长卿真做了那什么****的事情的话,他这么做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仇小恨。
李长卿已经想起了阿完,如果阿完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和那老头子打上一架。
李长卿当然知道,不管那小红是妓女,还是仙女,在阿完心中,小红绝对是比九天玄女还要高的存在。
想起了小红,当然又会想起汤沁,这个时候李长卿再也不觉得汤沁是看起来的那么楚楚可怜,无论这个背后有什么样的阴谋,最后和那汤沁都脱不了关系。
这就是最毒女人心的真实写照。
只是那晚和自己睡过的究竟是汤沁还是小红,实在是一件值得纠结的事情,当然李长卿自己也知道这绝对和****扯不上什么关系。
李长卿是还需要对一个女人用这样下乘手段的人么,他不被女人****了就不错了。
所以他现在又看了看阿珂,阿珂的眼神中当然正在喷着火焰,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就算是李长卿完全是被冤枉的,他刚才说出看得上那汤沁也已经是属于滔天的大罪。
另一双眼睛中李长卿却看到的是一座冰山,那冰山看起来实在是高不可攀,不止不可攀,实际上也不能攀。
那是苏鸾的眼睛,苏鸾好像从来就没有真的给过自己的一个好脸色,而且李长卿可以确定,如果自己那天突然有了新娘,她说不定会把新娘毒死。
看来人都是这样,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苏鸾就是那样的人,李长卿虽然是她恨之入骨的人,所以连带着李长卿身边的女人也一起遭了殃,这实在是个矛盾。
李长卿既然不说话,那么他已经承认了汤武所说话的真实性。
汤武还是慢条斯理的说,因为事情已经快到它的本来面目了,而那事情的本来面目去只不过是汤武心中的本来面目。
“你为了那妓女,偷练了佛影魔功,然后将钟九重伤,然后将那王鸟蛋据为己有,你不光对妓女这样的下贱之人心有窥觑,而且在入我汤氏药店假意为那妓女看病的时候已经将我女轻薄。”“轻薄,怎么个轻薄法?”问出这话的人语声尖锐,在这大厅之内有着如此尖锐的声音,又是如此放荡不羁的人只有两个,那是两个女人,除了阿珂和苏鸾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问出这话的当然是阿珂,无论如何李长卿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如果和别的女人有了接触,她的心里都不会太好受。
她不止是不好受,如果那女人就在当场,她一定会用她那慑人的眼神杀死对方,现在那女人既然不在,她只有用眼神杀死李长卿。
汤武既然是汤沁的爹,李长卿怎么个轻薄法当然不是能从嘴巴里说出来的,不过那也只是平时而又,现在汤武既然能够将李长卿****他女儿的事情都能够说出来。
那么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够说的。
“在那汤氏药店之中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看到李长卿轻薄我女,此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当着那么许多的人,将我女的莲足捧在手中轻薄,我女呼痛不止,几已流泪,他还是不放手,试问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那里还能够再找得出这样的畜牲。”汤武说到激动处,本来都是苍老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看来他真的已经是怒火攻心。
李长卿的心里却有些不乐意,第一是汤沁那女子装神弄鬼,而且要自己磕头拜她,第二,也就不过是摸了她的脚,哪里什么青天白日,都弄了出来,又不是摸了她的胸前四两,也不对,看汤沁的那尺码,四两是绝对不止,看其规模之大,男人的双手也不一定能够全数掌握。
现在突然有些懊悔,虽不能肯定那晚和自己睡的女子就是汤沁,但其时酒醉,实在是记不得那女子胸前的尤物是个什么模样。
如果当时醒来的时候,稍稍的长个心眼,在那****上摸上两把,现在也不至于想不起那尺寸。
李长卿本来就是牛郎出身,他又是现代人思维,哪里还记得自己处在那凶险中,东想西想,居然那脑子就到爪洼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