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笑死我了,欢如!我敢保证要是宏和在的话,他一定会说怎么这事也有呛行的啊!呵呵。”齐艳雪挥手谈笑间走到三人的中间,美丽的大眼相互对望了下,才对着孟玉轩说道,“玉轩,这事我会慢慢跟你详细说明。但要是欢如一定要这么做的话,眼下也只有小慕最适合不过了。”
“哦?为什么呀?”不只是孟玉轩,就连兰儿与齐艳峰都不耻下问起来。都想知道这一脑子古灵精怪的娘娘又有何高谈阔论的邝世金点子了。
“唉,你们傻呀!说欢如喜欢上才认识不足半年的孟玉轩谁信啊?你们都不信了,宏硕能信么?再说小慕是武状,功夫了得,就算挨几下宏硕的打也不至于死人!你们再看看玉轩那玉树临风的身板儿,不被宏硕一掌拍死才怪呢!”齐艳雪就事论是,慕白岩至少还有皇上护着,宏硕也不至于往死里打,要换成玉轩的话,指不定还真闹出人命呢!
“嗯,好像有道理!”兰儿在一边附和着,似乎认为齐艳雪说得很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齐艳峰怜爱的轻轻歊了敲兰儿的小脑袋说,“原本还好说,除了我妹子之外没人知道你有孕在身。可现在,硕王爷一来,见着你有身孕,他非气得炸锅了不可。”
“有孕怎么了?谁说我这肚子里是他的种啊!凭什么我就要为他守着一辈子啊!我跟他顶多也就算个同居,既没有法律保障也无任何法律效应,他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和谁生孩子?什么都要听他的,他说走就走,说留就留,他说要娶谁我就得认命的守在他的身边,凭什么啊!”齐艳峰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到身孕,向欢如双手插腰,怒火中来,一口气连炮珠似的令人应接不暇。
“欢如,你别激动,我没那意思!”齐艳峰可算是扫到台风尾了,正后悔着他那张多事的嘴没听妹子的话连梢带的把向欢如也一并写进书信里,她可是孕妇啊,万一有啥好歹的,宏硕不拿把斧头劈了他才怪。
“法律保障是什么?同居?什么意思?”而正在琢磨向欢如话的兰儿,慕白岩以及孟玉轩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实在理解不了向欢如的话。
“啊?哦,欢如的意思是没名没份的,宏硕管不了她。”齐艳雪忙着解释,她也真是的,一个激动老拿着专业名词出来,亏得自己跟向欢如是一个朝代的产物,不然只有神仙明白她的意思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吧!小慕,我先嫁给你,等到宏硕回城中后,咱们就离婚。哦,我的意思是你就修了我,这样也不会耽误你找寻真爱了。”向欢如自说自化的安排起来,丝毫没注意到众人哭笑不得的表情以及孟玉轩黯然神伤的双眼。
‘找寻真爱?’呵呵。慕白岩在心中一阵苦笑,他的真爱不就在眼前么!不管这次是真也好,假也罢,他慕白岩认了。只要能给向欢如她要的那种生活,让他为之付出一切他都心甘情愿。
齐艳雪看着忙活开的向欢如,最后深深吸了口气才说道,“欢如,你真的决定了么?宏硕与花柔大婚并非是他的本意,这你应该明白。他为你而奔波疲惫,这也是事实。在他的心中绝对有你的位子,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么?”
现在的齐艳雪似乎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的玩心过大而让宏硕错过了追回向欢如的最佳时机,要是这一段原本可以重拾的感情因她的介入而毁于一旦的话,那她不成了千古罪人了么?
“机会?呵呵。”向欢如转过身看着齐艳雪,双眼迷离而飘忽的说,“我在他身边时,给了他无数的机会,也因为爱他而变得没有尊严和个性。但结果呢?我却是带着一身伤痛出来了。至于他的心里有没有我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仍走不出他心中那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
“欢如。我。”齐艳雪无言以对,当初宏硕选择了花柔也是由于花柔的长相能让他受伤的心找回些许的平衡,但就是这种的心理平衡却深深的刺伤了向欢如的心。
“艳雪,这不关你的事!我要找回原来的我,我不想再为了他的一句话而高兴,不想为了等他的陪伴而愁苦,更不想再应付他身边的一堆女人!我就是我!”向欢如的话不仅让慕白岩与孟玉轩为之佩服,就连兰儿也是一脸的羡慕。
“但你真打算一人孤独终老不成?”齐艳雪哪有不清楚向欢如的个性,那个爱了一次就不会再爱第二次,受了伤就只会逃的笨鸵鸟!她是真的心疼她啊!
“我。我,不会呀,或许,或许等过段时间,要是有合适的。”这话连向欢如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让她再重新接受一段新感情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算了!过你想要的生活吧,我们会尽力配合的。”齐艳雪不想再逼她,她回头又白了眼她那个傻大哥,才语带发狠的说道,“大哥!我可警告你,这次你再坏事的话,我就让皇上把你从后宫调到北大荒去!”
果然,这一威胁比什么都管用。齐艳峰紧紧握住兰儿的手,点头如捣蒜一样。
第二日清晨,又是阳光明媚的的一天。宏硕早已整理好行囊,一脸雀跃的夸上马背。要不是因为花柔的原故担搁了一夜,他昨天晚上就能赶到杭州。哪像现在还在这丽州一带徘徊,迟迟见不到佳人的面呢!
“王爷,为何这么赶啊?不是去杭州别苑小住么,妾身这身子。”花柔依偎到宏硕那匹通体黝黑的高大骏马边,手抚着肚子,一脸的柔弱相。
宏硕轻一抬嘴角,那特有的邪邪笑容慢慢展开,他看着前方说道,“快上马车,中午前本王要到杭州。”
“是啊,这酷日炎炎的,可对胎儿不好!”一边的宏和又是一副癖样,用宽大的袖子扇了两扇,也随着宏阳一起上了马。
花柔自讨了没趣,才面带乖巧却心中带怨的上了马车,一上车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甩给了青儿一巴掌,自己气呼呼的坐在位中生着闷气。而青儿也是不敢作声,小心的侍候着花柔身边。这时,马车帘子突然被掀起,只见一名身材魁梧,长相粗犷的侍卫打扮的男子恭敬的手托托盘迎在了花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