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来时向姑娘就这样了,准是那花少爷给她吃了什么药吧!”
慕白岩如实以答,此时似乎才知道向欢如的身份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竟然可以动用到两位王爷和皇宫中的御林军出手。要是他知道向欢如手中的玉牌可以调动任何一支军队的话,不知要作何感想了。
宏硕回头看着几乎已经是趴在地上的花家父子,眼神中寒光一闪。出奇的,他居然嘴角带笑的轻轻笑了两声,可深知他性子的宏和直坐在马背上摇头,想是这对父子往后的命运应该非常惨,他们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人世的。
果然,只听宏硕平静着嗓音开口道,“来人,砍了这个王八蛋的脑袋,暴尸十日,尸体喂狗!”
“啊。”花少爷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硕王爷饶命啊,请硕王爷饶过小儿一命,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要真砍头,还请王爷砍了老臣,让老臣代小儿受过吧!”花富元一听,边磕头边求情,头上的血如注般流了出来,只为替花家的独苖求得一命。
“皇兄,这里交给你了!”宏硕仍是微笑着,“小全子快去传张太医来硕王府。”
只是这样的微笑警告味实足,就连宏和也没有他四弟那份狠劲,难怪母后常说四弟与二弟最相像,看来果不其然。叫他来说,这四弟更是只笑面老虎,杀人的时候都还带着和煦的微笑!宏和想着想着缩了缩脑袋道,“呵呵,放心吧,四弟,这里交给本王爷了。”
宏硕不再多说,抱着已是濒临崩溃的向欢如上了马背,朝着硕王府的方向急驰而去。而他身后的慕白岩仍是一脸痴迷的看着宏硕怀中的向欢如,不知在想些什么!
“嘿!嘿!小子。”宏和朝着慕白岩招了招手,早认出他是皇上三日前钦点的武状,他轻抚了下巴道,“给你个力功的机会,砍了这小子的脑袋吧!”
而花富元一听,一个倒栽葱,也晕了过去。
硕王府。
主楼的寝房中,向欢如趴卧在龙榻上不停的大口喘着气,双颊如染了蜜的桃花般艳红。只是她的这种艳红非常的不寻常,双眼迷离,全身发热。除了发出近乎于小猫般的呜咽声外,向欢如几乎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宏硕虽不是医生,但从小习武之人至少可以确定向欢如确实被下了迷药。他拿着冷汗巾不停的擦拭着向欢如发热的全身,但她痛苦的表情和越发胡乱挥舞的四肢更让宏硕心疼不已。不只是宏硕,还有身边的小月与小全子都焦急的在门外等待着张太医的到来。
“小全子公公,怎么张太医还不来?都快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小月急得团团转,眼角仍挂着两颗泪珠。
“唉,这皇宫离硕王府也有些路程,张太医老迈,估摸着快到了吧,我还是去大门口候着吧!”小全子手中浮尘轻轻一挥,提起宫袍一溜烟的便不见了人影。
这最郁闷的要属张太医了,自从向欢如住进了硕王府,他几乎隔三差五的就往府里跑一趟。才想着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好嘛,这大半夜的又被硕王爷给派人架了来。原本以为娘娘生产完,皇上总算可以放过他些清闲日子,可没想到现在又多出来个向欢如,看来他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皇上和硕王爷给拆散了。
“张太医,有劳了!”宏硕腾出了床榻边的位置让给了刚被小全子给抬进来的张太医。
张太医顺了顺气,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明白了。他一手号上向欢如的脉,一边察看着她的面色。只是一会功夫,张太医就问诊完毕。只是,他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太医,这,欢如怎么样了?是什么迷药?怎么解?”宏硕被张太医的举动也给弄糊涂了。
“嗨,硕王爷,这位向姑娘究竟是干什么了?她中的不是迷药,而是****!”张太医显然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宏硕也是一惊,只以为那王八蛋只是下了点弄昏向欢如的药,却没敢想他用的是****!要不是有人先去救了她,又或是自己及时赶到,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本王要扒了他的皮!”
“不过,王爷,****要如何解,这不需要老臣多说了吧!但有一点老臣还是要提醒王爷您,这种东西用多的会伤身,还是不宜多用为妙啊!”张太医一副语重心长,弄了个大半夜只为这点事,而且还是房事,这怎么能让他没点怨气呢!
“是,是!”宏硕很自然的答应了下来,可仔细一想又不对。不会张太医认为这****是自己下的吧!
“好了,那老臣就告退了。对了王爷,您这次的药下得重了些,得赶紧了。”张太医拎起了问诊箱边走着边说。
“啊?不是本王。”宏硕看着走出寝楼的张太医,真是哭笑不得。这太医怕是也糊涂了,要真是自己下的,何必还来找您老人家呢!既然知道是****,那宏硕的心中也定了一大半,他轻叹一口气,才走向龙榻上的向欢如。
“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宏硕轻手按住向欢如痛苦扭动的腰枝,那全身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流直往他的手上窜。而出奇的,向欢如一接触到宏硕的手,就尤如久未逢甘霖的旱地突然得到雨水的滋润一般。她紧抓住那冰凉的来源直往自己的身上蹭,身体上的燥热有了一丝缓解的同时也发出了一声声满足的轻吟。
向欢如这样的对待对于宏硕来讲简直是身心的煎熬,他的两只手被她牢牢握住,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才稍有好转,但那样是远远不够的。
“热,好热啊,嗯。”向欢如扭动着开始拉扯起自己身上的衣物,可是怎么弄就是解不开胸前的丝绳。
宏硕着魔般的看着向欢如的模样,只见她媚眼半闭如丝,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乌黑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额前几缕的发丝已被汗湿的贴在了耳侧,纤细雪白的颈项一直延伸到圆润滑嫩的双肩。宏硕咽了咽口水。
“欢如,欢儿,我的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