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思念的悸动,轻叹了一口气,呢喃道:“尨儿,等我。等一切结束了,我就去陪伴与你!”
到达密林,看着一路的尸体,关芩庆幸的是没有看到铁骑们的身影。
不觉间和乾炫的脚步加速。穿梭在树林中,关芩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全是尸体,有马,也有人。忽然心生凄凉,她间接的杀了很多人。无意识的举起手,唇角一勾,已经是满手沾满了血腥,又何须在意现在的这些……
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得选择……
乾炫耳尖的听到声音抱起关芩向一颗高树上跃去。站在书丫上,关芩找到了平衡点,又是俯瞰。实在的这样的俯瞰着看人真的很爽,很不错。
有那么一种那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的感觉。蓦的关芩看到荆棘身上似乎受了伤,眸中寒气现,冷声出言,“这夜晚走路遇鬼的人还真多!”
清冷之极的话音停在铁骑的耳里就像是看到曙光,看到了温暖和感动。她真的来了……
而南疆的兵脸上俱是一黑。心生警惕……
关芩自顾又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困吗?”乾炫接道:“他们只能晚上出来!见不得光的……”
噗哧……
一声嗤笑,关芩掩嘴而笑,“那还留着做什么,最讨厌见不得光的人!”关芩虽在笑,那言语却是想寒冬腊月里冷气一般渗入了敌人的心底。
这般无人的交谈,让南疆的将领挂不住脸面了。其中一个人站出来道:“哪里来的娘们,说大话也不怕闪住舌……”头。
话还没有说完,人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几乎只是静立在树上,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手腕而已。
第一次,知道原来举手投足间她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乾炫不解,不解那之前为什么要那般不顾一切的动手?
只是今天,她的傲气和凌然,让他,不禁叹服。而且是深深的叹服。
“我最讨厌我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关芩冷冷的道。
说完箫已经搭在唇边,她决定速战速决。她突然困了,想睡觉了。那么就先解决掉这一切吧。洞箫声起,不似小夜之前吹奏的呜咽流转,如泣如诉。
而是轻柔犹如夜曲一般,让人放松心神。就在这里密林之中出现了无数小蛇,通体五色,更为怪异的是,它们竟随着箫声起舞,还发出“咝咝”的响声。
人一个一个的倒下,没有挣扎,那些人就这样死去,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去的。身上,完全看不见一丝血色,即便仔细找,也是不能轻易找到伤口。
关芩缓慢的吹着,吹着,那夜曲就像是催眠一般。凡是听到的人都如机械一样,站着一动也不动。这是她早先在孟加拉榕树之家里翻看到的御兽曲谱。而她一向不通音律却在重生后竟然能看懂。所以便就记下了。她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还教会了小夜。每个人驾驭的音都不是一样的,所以每个人御兽的‘兽’也不是一样的。犹如小夜驾驭的是行军蚁,而她驾驭的却是五色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