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一时没注意说溜了嘴,听张继这么一说,她不由更气,不过她又实在是拿这个浑蛋没办法,只好气吞吞的忍了忍。
这时一个人在门外敲了敲门,道:“大姐大,事情我们都已经了解清楚了,那些人我们准备带回去落案了,你是要跟我们回去吗?还是要在这留在这里继续‘查案’?”这人倒是机灵,知道萧萧可能是有‘事’要谈,所以才会这么一说。
萧萧又端起桌上她自己倒的水喝了一口,道:“查什么查,不是都已经清楚了吗那还查什么,收队、回去!”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之后应该是走了,萧萧放下手里的一次性水杯,又刻意的看了看一旁只剩一点点的咖啡杯,道:“下次你也要给我冲杯咖啡喝。”
张继笑了笑,道:“你觉得我会吗?”
萧萧大大的眼睛突然一眯,模样竟然是有些可爱,她道:“如果你不这样做,你觉得我们还会那么及时赶过来吗?”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张继没好气的道了一声。
萧萧淡淡的得意一笑,转声离开,她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下次再见。”
看着萧萧离开,张继淡淡的笑了笑,这个傻瓜,怎么就是学不乖,不过她这样子其实也挺可爱的。
因为出了这一档子事,张继这几天又忙得不可开交,亲临亲指,终于经过好几天才将原来的拆了,然后再重新塑装。
这一担误,时间又向后退迟了近半个月,现在已经到了五月左右了,眼看这火就要烧到眉毛了,如果再按这种进度下去,只怕六月份是完不了工的。
这天,张继眉梢微皱的座在办公室里,苦苦的思索着良方,他打了一个电话,把刘海叫了进来,因为时间压迫,就连刘海也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虽然张继也感觉到压力,不过在下属面前,他还是保持着一惯的淡定镇静,他平静的对着刘海道:“事势压迫,我便也不再多说了,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完成。”
刘海认真的道:“张哥,你说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你把所有人分组,按组分工,每组五人让他们自己分组,然后你来统计,另外派十几个你信得过的人监视他们,给他们分下工量,如果哪个按组完成了当天的任务又多做了,我有常那组一人一百一天,第二天如果他们还能完成我照样。”
刘海听着张继的意思,不由点了点头,张继转了个身又走了两步,看上去很是镇定,他又道:“另外,我要你三天之内统计,哪个组的人完成的工量最少,然后该怎么做,你也知道吧?”
刘海点头道:“如果哪个组做的最少,说明他们是暗细,我们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他们。不过,我倒是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工人们会拼了命的做,可你这样岂不会损失很多钱?”
张继淡淡的笑了笑,道:“你觉得我把这些钱给工人们好,还是把这些钱拿去陪黄家好?”
刘海脸色一笑,夸道:“张哥,你确实与其他商人不一样,别人都是想着法的压我们,可你不一样,你是想着法的为我们着想。”
张继笑道:“你别把我夸得太高了,其实就算是给了你们奖金,也抵不了多少损约给我带来的损失。”
刘海道:“张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有目共瞩,那些想挣钱的商人是不会像一样慈善仁怀的,你们是存在最根本的差别,你的人好,品好,他们只是一味的想着赚钱,就算赚再多钱也会嫌自己钱包里的钱少。”
张继笑了笑,道:“夸我的话就别说了,你还是快去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吧。对了,你先把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然后分组。”
将这件事情分工下去之后,张继在屋里伸了一个懒腰,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这些天好累好困,虽然家里有穆亭亭每天晚上陪着他睡,可他总感到少了点什么。
其实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和其他三个女人在一起生活了,家里面也确实有些冷清。想到她们三女,张继便打了个车往她们的学校直奔,张继并没有给她们打电话,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
来到寝室的时候,守门的大妈硬是不让张继过去,不过这个社会,有什么是钱不能输通的呢,张继给了门卫一张百元大招,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张继一个人站在寝室门外,微微愣了一下,他犹豫着是否要开门,想了想他还是决然的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然后开门的不是其她三女是白雪一个人,只见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小淡红色小花衣服,头发微微盘扎,还有些湿润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肥皂气味想必她应该是才洗过澡。
见到是张继,白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恨,她也没关门,只是冷声冷气的道:“你姐姐不在,你女朋友也不在,玉儿她也不在。”
张继笑了笑,道:“没事,我进来等她就行了。”
白雪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怕别人说闲话。”
“没事,我不怕。”张继说着也便是挤了进去,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和白雪纠缠下去,白雪是绝对不会让他进门的。
“你”白雪站在门处,看着已经进了寝室房间里的张继,道:“这是我的寝室,我不欢迎你来这里。”
张继座在了上次他睡过的赵婉瑶的床上,道:“这里同样也是我姐姐的房间,还有我女朋友的房间,你只拥有了四分之一的使用权,好像没有权力力把我推开这个门外吧。”
“无赖!”白雪一气,道。
张继又起身向里边走了两步,来到一张小桌台上,看着桌面上的一副画,只见是一个少女仰看着清晨那种透着神秘的树林里,一个模模糊糊看起来像是个人影的人正站在树林内,整副画看上去像是这个少女在有些痴情的看着那个树林里的人一样。
张继拿起画,道:“咦,想不到你会画画呀,画得倒是蛮不借的嘛,我话的意境是什么呢?”
白雪两步跑到张继身边,一把抢过了张继手里的话,没好气的道:“你没资格知道。”
张继笑了笑,道:“是你喜欢的人吧,如果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不会画出这么传神的画来,每一幅画只要是投入了真感情,他都能承韵出一种令人注目而感的感觉。”
白雪将画抱在胸前,道:“他是我喜欢的人。”
张继淡淡一笑,道:“看出来了,你保护这画跟保护似的,如果这画不是你重要的画,你也不会如此重视他,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既然是你喜欢的人,为什么要把他画在树林里,为什么不画出他的真面目来,难道你只是暗恋人家?”
白雪轻轻哼了一声,小声的看了看怀里的画,然后放进画框小心的藏了起来。
张继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的告诉他,否则等到以后你会后悔,人这一辈子什么药都有,唯一没有的药就是后悔药,为什么不趁着现在这个时机告诉他呢?”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把我父亲送进了监狱里,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张继笑了笑回到赵婉瑶的床上躺了下来,他道:“把你父亲送进监狱那他是应该的。”
白雪芊瘦的身子座在了小桌子前,冷声道:“如果不是你,我家里也不会遭遇那么沉重的打击,我母亲还差点因为你”说到这里,白雪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张继淡淡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所有的错怪在我头上,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看你气色不错,现在又还能在这里来读书,想必你家里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发生,相反可能会扭转困局。”
白雪有些奇怪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昏昏睡过去的张继,‘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