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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抗日喋血(7)

祥子说:“我啥也不要,只问你一个话,你是有个兄弟带枪的么?”胖子神情立时严肃,久久盯着祥子看,小心翼翼地问:“大哥说这干啥?”祥子不言语,从怀中掏出荷包,摆在茶桌上。胖子惊问:“你是哪来的?”祥子说:“那你是他的什么人?”胖子说:“他是我哥。”祥子说:“这就对了。”便把那人委托捎荷包的事说了一遍,正要细说经过,胖子当胸打祥子一拳,叫:“哥,哥,你是真的不想回来了吗,这荷包娘给咱俩一人一个,你是从不离身哩,你是抱着要死的决心了吗。”

旁边的小男孩叫:“爹,爹,不是哩,我伯还没死哩。”胖老板忽地醒悟,抹一把泪说:“兄弟你别笑话我,我也是着急哩。”匆匆拿起荷包,返到后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看了一眼,揣在怀里,对祥子说:“兄弟我得走。”两人正闹,门帘起处,两个扛着大枪的日本兵走了进来。祥子初时不以为意,再瞅觉得面熟,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其中一个日本兵见祥子看他,也盯着祥子看。胖老板见不是势头,忙着过来打圆场,把日本兵往屋里让。日本兵不走,还是直直地盯着,眼珠也不错一下。祥子更是瞪大眼睛,从日本兵的眼神里,看出小小的自已,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个持枪的人影,分明就是昨天在桃花山下枪战的日本兵。显然日本兵也认出了他,两个人几乎同时跳到一边,又几乎同时举起了枪。

两只黑洞洞的枪口就在小酒馆里指上了,旁边的日本兵也举了枪,却一时也不敢动。胖老板惊得呆住,猜不出几个人是不是都死了,他想伸出手,试试几个人的鼻息,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去,却扶到椅子背上。这气氛让人窒息,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瞪在一起,谁也不肯说话。祥子心说这是比胆识哩,就想起邵二狗的爹,是敢拿铡刀切自己头的,枪打上不过是一个洞,我又怕啥?想到此,胆气更壮。

几个人对峙,谁也没留意那个小男孩,不知何时,他已拿出一把切菜刀,突然从后面砍在日本兵的背上。日本兵嚎叫一声,分神的工夫,祥子一跃而起,狂叫着“我日你祖宗”。向对方猛扑了过去。两个日本兵显然没有料到,一时闪避不及,被祥子掀翻在地,头在茶桌子上重重地磕了一下,不过还没昏迷,一倒在地上,马上就爬了起来,并拣起掉在地上的长枪,也是屋子太小,他只是把枪当成长棍扫过来。另一个日本兵才要掉转枪口,已给胖老板抡起的椅子打在手上,小男孩的菜刀也给爹碰落到地上。祥子向左边疾走一步,日本兵将枪当成棍子兜头劈下,祥子灵巧地让开。

另一位日本兵矮下身子,将长枪横扫过来,他是存心要揍断祥子的双腿。他的阴谋也没有得逞,祥子腾空而起,姿势轻盈。这些天徒步追赶猎物,他的功夫精进了不少,那双满是黑色汗毛的腿在空中呈八字分开,落下地时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凳子应声而起,来到他的手中。祥子抡圆了小凳,立刻将两位日本兵逼退。一个日本兵动作稍慢,被拍中屁股,一声闷响,扑倒在地,摔了个嘴啃泥,给胖老板又砸了一下子。

小男孩早将水壶扔过去,连水带壶落到日本兵身上。

祥子气势如虎,多少天来,只觉得闲得久了的力气早已经变成了一堆干草,在等待着燃烧。日本兵给他送来火种,他已拾起了从小男孩手中掉落的菜刀,随着日本兵的一声嚎叫,深深地砍在一个人的腿上。几个人扭在一起,日本兵的耳朵和头皮相连的部位被撕裂,鲜血从脸上流到了脖子上,把肩头和胸前的衣服染成红色。另一个日本兵给胖老板的凳子打在脸上,登时鲜血涌出,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祥子赶上前去,高高举起菜刀,朝着他的头部就剁。

男孩子力气小,给一个日本兵揪住头发,拖倒在地。胖老板怕伤到儿子,扔掉凳子,虎扑上去,双手死死卡在日本兵的脖子上,爷俩对付起一个人。这边的祥子是真的疯了,气势如虎,刀抡得像剁饺子馅的女人,连连疯砍,把日本兵砍得血肉模糊。

外面响起破锣样的声音,不知是谁在叫:“不得了呀,有人在杀日本人呀。”

胖老板拉起浑身是血的祥子,叫:“兄弟,你快走。”

祥子说:“大哥,我给你闯了祸哩,你也快走。”

胖老板叫:“我这就走,我哥让我去打日本人呀。”几个人边说边出了门。

老刘头几乎是在盼望朝向媳妇骤然出现中度过的,却没有朝向媳妇的影儿,也打探不到女人的消息,腿裆下的家伙给药物壮得时常硬朗,却再也寻不见如花似玉的女人,老刘头只有日日酗酒了,盼着能在酒杯中喝出女人的影子来。只是这酒更让老刘头迷糊,每每搔着脑袋,落下一根根白发,心底就生出数不尽的悲哀,以为女人本就是上界派来的仙女,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又回到天上去了,若真的是仙女,老刘头的心底倒也能生出一些希望,天上白云朵朵,说不定在哪一朵上面的,女人会给他一个笑脸,到底是摸过女人的身子哩,是仙女的身子哩,老刘头想到这里,会有无数幸福,只是天上的云常常有,却看不出哪个是朝向媳妇,甚至连头猪,连头牛都没有,老刘头是彻底绝望了。

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老刘头下了地,又去找酒,从里屋找到外屋,又从外屋找到里屋,不知道刘老太太把酒放在哪里,扭头见供奉的菩萨正朝着他笑,老刘头认作是笑他,气恼地拾起香碗,“叭”地一声摔到地上,摔得粉碎。他又拿起土枪,“砰”地朝着窗户打了一枪,将窗户格子打断了数根,透出一个大窟窿,打完便爬上炕,从窗洞中往外爬,到底手脚不灵便,又忘记了窗户下是高坎的,“咕咚”一声摔到窗外去。老刘头并不觉得痛,爬起身来,擦擦手上的土,他感到今儿个的阳光格外耀眼,前边似有人领着,便倒提着土枪,走出了院子。

刘老太太的眼睛不住地跳。老刘头天天喝醉酒,喝完了不是砸东西就是说一些着三不着俩的话,听得人害怕。刘老太太每日的香就上得勤,求菩萨多保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可别出啥事呀。她虽然深信菩萨是灵验的,但菩萨的心思不肯跟她说,她也解不透,这一早上就去找广贤,求广贤给指划个路。

广贤正为邵家沟的命运担忧,他日日推演,用木棍在炕上摆八卦,已到了痴迷的程度,然而广贤终日浸淫在这上面,到底也给他看出一些名堂。广贤摆开八卦,排出十二宫与邵家沟的风水对照,又反复对照书看,邵家沟站在远山从北往南看,分明是两只牛角形状,中间却鼓肚,村前有坎,有河,村西有沟,沟中有水,水上有石块搭成的桥,中宫与坐山运星二七作合,成先天火星,艮、震二宫的山星向星颠之倒之,会合成两重四九先天金星,与坐山的火星成就相持不让,积不能势,内中自成火金交战不安情状,照这形势,邵家沟不出血光之灾才怪,对照先前年份出现的一些事,广贤惊呼,邵家沟的运脉是给找着了,只是今年正应凶年,不知道又有啥凶事哩。

广贤为看到这一点打个寒颤,却也为终于解得了邵家沟的命脉而兴奋不已,摸摸脑袋,才发觉每日只顾推演,已摆弄得秃了头顶,摆得炕席花子也给磨秃了,露出一大片土炕,裤子的腚门子上也磨出两个大洞,黑屁股白棉花一齐从洞中露出来,闪着了太阳的眼。广贤知羞,手头没有换穿的裤子,只好把破了的棉裤脱下来,拿根针穿上白线缝,把一团黑黑的男人家什夹在裆下,松松垮垮的。广贤没缝上几针,就听到门响,吓得他急忙把裤子往身上套,针扎了肚皮才发觉是穿反了,两个大洞漏在前面,就把男人的那物什露出来,广贤想脱下去调过来已来不及,一时裤腰带又找不到,只得一手提了裤子,用手把男人那知羞的家什塞回去,在前边抿出个褶做遮掩,伸长脖子朝门口望,见是刘老太太,稍缓过一口气来,毕竟不是年轻人,羞也有脸面盖着呀。

刘老太太进屋就叫:“广贤兄弟,你可得看看,我家老刘头是不是犯着啥了,我咋看着不对劲哩。”

广贤说:“你说个症状我听听。”

刘老太太说:“我看他这几天眼睛老是发直,不管盯着啥,老也没个够,盯泡鸡屎也要半晌,你说说,这是不是着了邪呀?”

广贤听着刘老太太的话,想找书查看,又放不开手,就拎着裤腰来回在地上走,思谋书中是怎么记的这节,冷风从他的两个破洞中钻进来,冰凉冰凉的,广贤怕把男人的家什抖露出来,只好不住地往上提裤子,直到把裤角吊起来。刘老太太看出毛病,憋着一口笑说:“广贤你到底是懂阴阳有道行的人,连裤子上都带着眼睛呢。”

广贤讪讪着应称:“是哩,是哩。”用下额指点刘老太太去拿铜钱,自己却坐到炕上了。刘老太太转过头,见广贤家隔外屋地黄土砌成的泥墙上,不知何时掏出两个小洞,小洞不大,一个拳头能过去,能看到外屋地上的灶台,正犯狐疑,广贤却说:“我是天上遣下来的人哩,知道凡间的事多了,眼会瞎的,掏这两个天眼,有苍天看着,再给人解卦,看别人的心事就透亮,就解得准,眼也不会瞎哩。”刘老太太点点头,神情庄重地从天眼中摸出三枚铜钱,由广贤指点着,把卦起完了,得的是《坤》之《预》卦。广贤解不出,伸手去炕底下掏书,一把竟没掏着,又掏也没有,又又掏还是不见,广贤一时心急,竟忘记了没有裤带,抬腿就往地下奔,裤子却掉了下来,男人的物什一下子闪进刘老太太的眼里。广贤暗叫了一声苦,一屁股坐到地上,把自己当了佛,再不言语。

刘老太太见问不出什么,知道广贤一打坐修行,再多说什么话也无益,只好带着疑惑出门,刚一进家,被眼前的情形惊住,见窗户破破烂烂,闪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火药味还能闻得见,进了屋,不见了老刘头,去给菩萨磕头求告,却见香碗碎在地上。有一会子工夫,刘老太太找不着北,忽然想起广贤的裤子和墙上的洞,心说广贤的道行是真的深,有话不肯直说出来,竟是在暗示窗户给打出个洞,跌了一跤再坐成佛,是说香碗坏了,得罪了菩萨,只是不知道脱了裤子露出那物什预示着啥,预示着老刘头要做了男人的q子吗?老刘头正与邵二狗揪在一起,也是合该着邵二狗不顺气,正带着大黑在街上走,偏偏碰上了倒提着土枪,疯疯颠颠的老刘头,偏老刘头看见邵二狗眼睛更红,把枪托的一头当成了枪口指向邵二狗,骂:“狗,当我找不着你呀,你说说,你那X嘴都咧咧过啥话,把我家朝向媳妇整哪儿去了?”邵二狗冷丁子给老刘头指得站住,见老刘头满脸的泥灰,左腮上还沾了好像鸡屎的东西,恶心得要吐,见老刘头枪把子指着他,枪口倒顶在自己的肩上,把一颗刚要提起来的心又轻轻放下,争辩说:“谁拐你家媳妇了,看不住还怪了人家。”

老刘头见X操样的邵二狗竟敢顶撞,骂道:“你是看我不敢打你咋的,李三我都敢杀,还怕你这个狗。”枪托往前一挺,撞在邵二狗的脑门上,撞得生痛,撞得发晕,撞出邵二狗的火气,上前一把揪下老刘头的一绺头发,骂:“你倚老卖老,X干的,谁还怕了你。”

大黑吠叫了两声,见两人不理它,也觉泄气,蹲在一边看热闹。只是叫声惊动了村里人,来和媳妇跑在前边,见打架的是他们俩,便放缓了脚步,说起风凉话:“哟,啧,啧,啧,刘叔是要和二狗兄弟撕巴么,要比摔跤呀,要比力气呀,我说刘叔,你那炮筒子到这儿可是用不上了哩,怕没有二狗兄弟年轻力气壮。”

说得众人一通笑,老刘头找不到枪的扳机,把枪狠掼在地上,一把扯住邵二狗的前襟。邵二狗揪住他的肩膀,叫开了劲,衣服是撕扯得裂了,却谁也扯不动谁,两人气喘吁吁,一时又都不肯松手,拖拖拽拽地支架开了。

刘老太太见不到鬼头男人,急得一身冷汗,想着男人是不是真的给人做了席,又不知是如何做的,踮着小脚出门,见一群人在这边围着,赶紧过来,果然看见老刘头正跟邵二狗撕巴,紧颠几步到了跟前,冲着邵二狗叫:“二狗这是咋说,咋跟你叔扭扯上了,你们俩快放手,这一老一小的,羞着人哩。”

邵二狗喘着粗气,说:“这怨我么,他上来就用枪托打人,随后抓人家的脖领子,欺负我爹没有了呀,我爹没有了就给人欺负么,邵家沟可是姓邵的。”

刘老太太又冲向老刘头,叫:“老头子,你快把他撒开,土要填了头哩,还动起手来了,把腰闪着哩。”

老刘头眼睛瞪得吓人,叫嚎:“我今个非揍他不可,还没人管了呢,你爹老王八死了就没人管你了。”

邵家的人听着骂得不是话,也就做了缩头王八,更没人拉扯。老刘头手上却加了劲,却扭不动。邵二狗恨老刘头欺负人,支架了久了,到底比老刘头力气长久,瞥见那把老枪在老刘头的身后,猛一用力,老刘头给脚下的枪一绊,“咣”地倒在地上,登时摔得昏了过去。

老刘头几天好睡,醒来后眼睛更发直,摸一摸脑袋,竟忘记了把头放在哪儿,扭头望见刘老太太正给菩萨烧香,脑袋已叩得满是香灰,他瞪着双眼狠盯刘老太太,觉得这一切祸源皆因她供奉菩萨引起,觉得头上沾了草木灰的刘老太太分明不是原来的刘老太太,是一只奇形怪状的妖,老刘头眼睛雪亮,冷丁子站起身,十分英武地扑过去,刘老太太一声惊叫,就被他给按到炕沿上。

老刘头把厚厚的巴掌伸出来,伸到嘴边接了两口唾沫,照着刘老太太的老脸狠狠地扇过去,接着就是一阵“劈劈叭叭”地脆响。刘老太太的嘴角流出了血,起初还挣扎,再后见挣不动,便看着他扇。老刘头越打越兴奋,他觉得扇打的不是刘老太太,是邵二狗,是祥子,是邵家沟姓邵的人哩,力道更足,尤其另一只手已不需要再按着姓邵的,便跨骑在刘老太太的身上,两只手左右开弓狠命地打,打这个不要脸的老太婆,要人日的老太婆,老刘头兴奋得流出涎水,耳光扇得无比痛快。

刘老太太满脸是血,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她没有动,还是那般静静地躺着,瞪着眼睛看着他打。

老刘头是打得累了,打得浑身发热,伸手将被邵二狗扯坏的棉袄解下来,露出痩骨嶙峋的胸脯和膀子,冷风吹动他满是皱皮的肉,吹得他打个冷战,他返身摸枪,枪却没有,一根烧火棍子正在手边放着,他顺手操起来,准备再与邵二狗拼斗一场,他高高举起棍子,正要往下落。

“老天爷呀。你要了我的命吧。”刘老太太发出一声狼嚎一样的长嚎。

老刘头竟在这长嚎声中怔住,手中的烧火棍子重重地落到炕沿上,打断成两截,棍子一节崩落到身后的木柜上。他望了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放开身下的刘老太太,奔到柜子跟前,用力扭锁头,见扭不开,又奔到外屋,拾起劈柴用的斧头,一通乱砍,将锁头劈开,伸手到柜子里,将一袋子银元拎出来,极有分量地抖了抖,就另一手提了棉袄,雄纠纠地走出大门,撕破的棉袄给风吹着,如风中摆动的小旗“叭、叭”作响,便将棉袄举起来,笑容满面地叫:“邵家沟姓邵的多个啥,都是V子么,我有的是钱,能买你们的命哩。”转身划了一个弧,又叫:“我有钱,邵家沟的女人都是我的地,我要X谁就x谁,都给我生儿子哩。”放下口袋,把腰带解了,将那物什露出来,做出日的动作,又叫:“邵二狗,我要买条狗哩,就把你姓邵的x哩,就把你姓邵的咬哩。”

叫完又笑,蹲到地上将口袋的绳子解了,掏出两把银元就扔,再后觉得扔得慢了,倒提了口袋底,“哗啦”一声将银元倒出,往地上一躺,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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