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郝迈问单妮娅:“后来你们去哪儿了?”
去找地方吃饭了,然后口诛笔伐了那个臭男人一顿。”
“用不着这么苦大仇深吧。那女人的确有点拿不出台面。”
“才不是呢,你知道相因哪里毕业?”
“相因?”
“噢,他老婆叫陈相因,听听这名字多有内涵?”
“这名字有什么内涵?陈相因,总是沿袭老一套,没有变革和创新。”
“哪有你这么解释的?你这也是没有变革和创新的解释,换种解释叫怀旧,有内涵的女人才懂得怀旧。这说明她有内涵,她师大毕业,高材生,写过诗,写过网络小说,做过报社编辑,都是跟文化沾边儿的事,后来为了侍候那个臭男人,放弃自己的事业,辞掉了工作,甘心做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伟大的女人。结果把男人侍候成功了,侍候舒坦了,自己却很快和社会脱节了,庸俗了,不可爱了。费伟倒好,混的有点儿人模狗样了,反过来倒嫌老婆丢人。”
郝迈叹口气,道,“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中国,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所以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太落后于自己老公。不能和社会脱节。”
“让我说都是那个什么费伟不好,没有陈相因背后的支持,他能混到今天的地位?”
“说的也是,不过费伟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上次他说了,要不是念着夫妻间还有点感情,早就离婚了。用他的话说,他离了还能找个年轻漂亮的,可她呢?都三十好几了,谁要她?”
单妮娅不屑的笑了笑:“好伟大的施舍,好伟大的怜悯。”
“好了好了,不过也别这么义愤填膺的,那个陈相因是挺不容易,我知道,她也是个好心人,不太会拒绝别人,今天还帮了张彬一个忙。接着说了今天帮张彬收钱的事。又说:这个相因虽然有点粗俗,可也是与人为善的主儿。以后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想办法帮帮她。”
“怎么帮?”
“现在我哪儿知道?慢慢找机会吧。你有时间多和她接触接触。多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单妮娅道:“好的,不过,这种事,外人帮不上忙的。”
一会,又腻歪上来,道:“老公,以后如果你以后发达了,会不会不要我了?”
“切,怎么会呢?我是哪种人吗?”
“真不会?”
“真不会。”
“那你还记得我们三生石的第三世吗?”
“记得。当然记得。”
单妮娅登时来了精神,很入戏的道:“我们坠入第三世,我于苦海中挣扎沉浮,哀求了700年,佛终于肯原谅我,向我伸出莲花圣手,让我再次与你相遇。”
郝迈没法,只得配合道:“我与你再次相遇在那夕阳古道,西风骏马,前世的古刹边,你一袭青衣,俏然静立。”
“然而你却不记得我了。轻扶手腕,那血红胎迹竟在发烫。为了这前世未了的溯源,我在你孤傲的身姿下握住一把残破旧事。”
“对我微笑吧,即使那微笑里有千年的距离,我也心动。对我怒视吧,若那怒视里有痴心的责备,我亦无悔,然而你只是漠视。”
“每日夜里,我含泪祈祷神明,如果你看了我一眼,我就会幸福的死掉,如果你不看我,我就会痛苦的死掉。”
“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生生死死而又心甘情愿?”
“而你,仍然漠视。我等待的心,痛苦又幸福,我微笑地看你从我身边无视地走过,看着你的目光从我头顶越过,有你存在的故事里,怎样的结局都好。”
“是的,有你存在的故事里,怎样的结局都好,夕阳温柔,听耳边许多新鲜又陌生的笑声响起。让我们再约三生。”
“让我们再约三生……”
第三世的台词背完,他们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忘情的拥吻在一起,拼命似的索取。
好久,依依不舍的分开,单妮娅说:“去洗澡吧,你先洗还是我先?”
郝迈笑道:“一起吧。”说着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单妮娅挣扎道:“不行不行,女人洗澡的时候有些事是很不好看的。”
郝迈一脸的色相:“这都老夫老妻了,弄个鸳鸯戏水……”
单妮娅忸怩道:“那也不行,我只想让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面。”边说边把他推出去,说:“等我啊。”
郝迈无奈,只得回到客厅坐下,可是****已经被撩拨起来,心急火燎如坐针毡,不大一会便坐不住了,起身来到浴室外叫道:“宝贝,好了没?”
“还没,再等等。”
“我等不及了,我冲进来了啊。不由分说推开门进去。”
单妮娅想不到郝迈也会这么不“君子”,惊慌失措之下急忙从浴缸里站起,双手护胸,****的躯体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儿,更衬得肌肤细腻娇嫩。
朦胧的灯光透过氤氲的雾气,这一副美女出浴图如梦如幻,似仙似画。竟让郝迈在片刻间产生了一些不真实感。
郝迈眼里似要喷出火来,浓浓的****迅速膨胀,急切间跨入浴缸,搂住单妮娅的身子细细欣赏,细细爱抚,单妮娅迅速瘫软,闭上眼呢喃的享受他的爱抚。
幸好他们的浴缸足够大,载沉载浮中,他们开始全新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