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嫣同学,你抬起头来好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脸上有点泥点而已,我帮你擦一擦就干净了?”张重笑嬉嬉的说道。
“你骗我,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你是来看我的笑话是么?”马嫣说完这话,气得跑出了教室。
马嫣刚到教室门口就遇见了赶来上课的黄老师。
“马嫣同学,上课了,你还出去做什么?”黄蔷蹙了蹙眉。
一向逆来顺受的马嫣同学伫立在门口,出去也不是进教室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出去吧。不给黄老师面子;进教室吧,脸上长了密如繁星的黑点,又要惹同学笑话。
“马嫣同学,你有什么事吗?”黄蔷见马嫣掩着脸还以为她哭了呢?
“没事!”马嫣呐呐的说道。
“没事,干嘛,捂着一张脸,难道教室里有人放屁了吗?”黄蔷手伸到马嫣的下巴说道,“抬起头来。”
“不要!”马嫣突然蹲下身,呜呜的哭了起来。
“谁能告诉我,马嫣同学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了她。”黄蔷杏目一睁,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冷冷的说道。
“他中毒了!”张重站起身说道。
“那你还不帮她解?”黄蔷脱口而出道。随后才想起,其它同学并不知道张重会医术的事。只好转过话头,说道,“马嫣,张重,还有其它中毒的同学跟我来。”
张重跟着黄老师到了办公室,然后看了一下几个同学的情况,与他之前的猜测一样,是中了毒,只是这个毒物是复合性的,除非把纯净水带去化验,否则很难推断其成份。
等所有的同学都走了之后,黄老师说道:“张重,你待会再走,我有事找你?”
“这事你怎么看?”推了推眼镜,黄蔷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张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黄老师是认为有人想对她不利,所以在纯净水里下毒。
“这次下毒的人,用毒的水准比上次的人要历害多了。据我所知,这是一个复合性毒素,除非到市医院去用专门的仪器化验其成份,不然光凭肉眼和对病人的望闻望切,根本无法肯定其成份。”张重心事丛丛的说道。
“张重,老实告诉我,你不会是故意危言耸听吧!”黄蔷不可置信的说道。张重的医术,她是知道的,就就连蒋校长的医术也远不如他,更何况是市医院的那帮医生了。情况要是真像这样,那么事情就严重了。
“得去市医院,借用先进的仪器,查明纯净水里有毒物质的成份。我要请一天的假。”张重笑着说道。
“好吧,你把请假条写好给我就行。”毕竟救人要紧,黄老蔷也不想在这事上为难张重。
“黄老师,你有蒋校长的电话吗?”张重可不想和市医院的那帮老古板打交道,如果有蒋校长在里面打通关系事情就好办得多。
“你是?”正给学生讲课的蒋校长接通电话问道。
“我是张重,找你有急事,我们到市医院谈。”
十分钟之后,张重坐出租车到了市医院,刚下车就看见迎面走来的蒋校长。可见这个老家伙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没等蒋校长开口,张重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蒋有昭对于医道是相当的热心,之前对于张重的医术就佩服得五体投地,能近距离的看张重的手段更是求之不得。
大约十分钟之后,化验室的门开了,随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张重看了医师给的化验单愣住了.纯净水里混合数十种毒药,每一味都世间罕见。其中两味只有苗疆才有,其解药也只有苗疆才有。
看了其成份,张重才知道这毒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霸道许多,若是两天没能配得解药,中毒的人就会皮肤腐烂而死。是谁会下毒害人呢?而且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学生。
“黄老师,把马嫣他们带到市医院来吧。”既然知道了毒药的成份,张重就打完电话通知黄老师把人带到医院来。
在医院里等了一会儿,张重就看见了心急如焚的黄老师带着马嫣和四个同学来了。
附了马嫣,其它几人张重只认识一个,就是小熏。没想到小熏也中了毒。难道是有人要对付小熏。毕竟从小熏家的保镖的身手可以看出小熏家地位非凡。
马嫣的情绪很坏,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别担心,我会治好你。”张重笑着说道。
“真的吗?”马嫣仰起了头,终于敢直面张重的眼睛。
“嗯,相信我,一定会做到的。”张重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马嫣点了点头说道。
“张重,你很不老实哦,又在泡妞,小心我跟娜娜姐告秘哟!”中了毒的小熏依旧有八卦的兴趣,似乎天塌下来也不去,倒是比马嫣更乐观。
“随便你!”张重笑着说道。
“哟!还有恃无恐呢?小心娜娜姐让你捏你耳朵哦。”小熏一脸坏笑道。
马嫣早被臊得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倒是让原本有黑点的脸多了几分怪异。
市医院的中药很齐全,很快就配备了张重所开的药方,只是差了一味主药百叶草。这让张重很郁闷。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张重独自走在了天台上,看着城市的夜空的灯火,想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小子!在等我吗?”声音依如既往的冷冽。
张重不回头,也知道来的是白衣女人。
“交出蛊毒经,我给你百叶草!”白衣女人站在天台的栏杆上,一身白色的裙子,无风自舞,只可惜舞动的幅度太小,根本无法认人看到可以想入非非的东西。
“书在这里!”张重拿出了蛊毒经,在手上挥了挥说道。
“给!”白衣女人不怕张重食言,先将百叶草扔给了张重。
接过百叶草,张重仔细看了看,确定是真品,就把蛊毒经扔了过去。
“嗖!”异变突起,空中划过一道鞭影将《蛊毒经》卷走了。
白衣人气得直跺脚,杏眼爆涨,指向来人吼道:“花子言!居然敢抢我的东西!”
“历妖精,东西在老娘这里有本事来拿啊,呵呵!”一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人个子在一米六左右,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苗族的衣服,长相清纯可人,有点像芭比娃,头上佩有五凤朝阳图案的银饰,梳了密密麻麻的小辫子,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银项圈,每只手各挂四个银手镯,搭配着一条七分裤,两只脚腕各挂了两只银镯,脚下蹭了一双虎头图案的绣花鞋。
这女人怎么看着像岛国的某个明星,哦。是小泽。当然对于岛国的明星,是庆福介绍给张重的。穿白衣的女人叫花子言,好奇怪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她的脸蛋怎么样。该死的穿得这么保守,连脸都遮住了,应该长得不咋的。
“找死!”白衣女人花子言离花衣女人有十来丈远,信手一扣,又是张重之前吃过大亏招数。
“小心,这婆娘的手指有古怪。”敌人的敌人,虽不定是朋友,但好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暂时是同盟。
“谢谢小兄弟的提醒,别人怕她的十丈锁喉,我可不怕。”花衣女人一鞭抽在了自己身前。
“卟哧,卟哧。”
空矿的天台上,响起两声激烈的碰撞。
一花一白两道影子时而交错,时而分开。人影纷乱时,剑拔须张,气势凛冽。
身在数米开外的张重,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杀气,等声音停了之后,一看,那天台竟被打出了一条可达一尺的鞭痕。好凌历的手段。
“有本事,跟我来!”花衣女子似乎受了点伤,嘴角流了点血,不甘心的说道。
“怕你不成。”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消失的天台上。
天台离地足有二十米,两个人居然直接跳了下去。看到眼前的一幕的张重,发现自己之前的世界观随着白衣女人的到来,就被打破了。
好在有了百叶草就能调制出解药。这两个女人可是凶狠的角色,张重自然惹不起,也不想掺合进去。
张重回到家,把药煎好,带来了医院。
刚要进病房,就看见门前有两个身材壮硕的西装男子。
“不许进!”两人各伸一只手拦住了门。
这两个家伙真像是面无表情的肌肉男,一副生人务近的样子。
“麻烦两位大哥,行个方便,我是病人的同学。”张重笑嬉嬉的说道。
“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老爷说了不让进,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其中一个黑脸的家伙说道。
“什么玩意?真当你们老爷是黑社会老大了,好大派头!”张重咕噜了一句。
“要是眈误了病人的病情,后果你们负得起吗?”张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哼,治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才多大啊,居然跟我们说是来治病的,麻烦你,编理由也要编一个好点的,我们老爷已经请燕京请了最有名的医师过来。你给我出去。”另一个脸色白净的家伙说道。
“我倒要看看,燕京来的医师有什么妙法!”张重也不见气,坐在了走廊上的椅子上。
“这年头什么骗子都有?居然有人假冒医生,而且在市医院里,真是傻得无可救要啊”
“就是!俺家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让闲杂人等去看望!”
张重翘起个二郎腿,拿出了手机玩着微信。苏流锦把手机借给张重,也没说要还,张重也就暂时用着,有时闲得无聊也会聊聊微信什么的?玩了一会微信就觉得太无聊了,就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不过技术实在太差劲了,没玩两把植物全被吃光了。
就在张重准备玩第三把的时候,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佩有黑框眼镜,穿着中山装的老人,蓄着山羊胡,有点像老学究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