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云决定不回去躲藏,直接去找叶行天,查个明白,想罢沿小路狂奔跑向叶行天的住处。
来到叶行天的住处,小楼灯火全无,漆黑一片,难道叶行天真的出去行凶了?等等!他还知道一个地方,他匆匆的来到叶行天独自修练之处,还未走近,就远远看见叶行天一袭白衣在空中翻腾飞舞,阳天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说心里话,他不愿见叶行天是杀人凶手,虽然两个人的感情一般。
走近借星光一看,叶行天居然在练剑法,掌中长剑在黑暗中划过一道道惊虹,剑光如闪电般闪烁,阳天云在同仁馆练习体术,眼光也是不低,但看叶行天的剑法,心中还是被惊艳了,他的剑法不光是快,而且出其不意,轨迹刁钻,一个横扫被叶行天腰腹用力剑光奇迹般行到一半突然上挑,一个直刺被叶行天的手腕一震,剑尖竟绕弯袭来,如毒蛇吐信,阳天云已知叶行天不是凶手,心情稍平,又被这奇妙的剑法吸引,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叶行天行云流水的一套剑法施展到最后一个纵身跃在空中,双手举剑后仰,看来要以大力下劈来结束这精彩的练习,阳天云也准备叫好。
可是落地之时被没有石破天惊的气势,确如一团棉花落地,更神奇的是叶行天的上身如蛇一样由上至下蜷缩再弹起,
一道剑光斜上刺破黑暗!
一招力大势沉的下劈竟变成诡异迅捷的斜刺,这是怎么样的转变!
看的阳天云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自己若对上这样的剑法该如何面对最后的那一招,那招仿佛来自冥界的死神之镰。
看见阳天云,叶行天微微皱眉,“阳兄怎么来了?”
阳天云回过神,“我?哎!说来话长,叶兄真是好剑法,不知这是什么剑法?”
“阳兄过奖了,这剑法无名,因为是我自创的。”
阳天云张大嘴巴,同时也想起那天叶行天说的的话,“男儿当行前人未行之路,修前人未修之法”,阳天云苦笑的摇摇头,这种人怎么会有闲工夫偷偷摸摸杀人?“叶兄真是天才,最后那一招真是精彩,你是如何想到的?”
见有人赏识自己的剑法,叶行天面色渐暖,“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把一点柔术加到剑法中,看看效果如何?”
“柔术?”
“对,云州各族修练之人大多数都会,柔术讲究身体协调和柔韧,我这不算什么,云州土著柔术中有一种缩骨功能将一个壮汉缩成一小团,连小猫大小的洞都能钻过去。”
“猫大小的洞都能钻过去?”这话在阳天云的耳边炸响,他的面色大变,不等解释,转身跑了,留下叶行天一脸茫然。
叶行天看着阳天云消失的背影,不明所以,待了一会,似乎想起什么,一道精光出现在双目之中。
阳天云在黑暗中狂奔,暗暗的骂自己,为什么这样的笨,这样明显的事情都没有想到?凶手是居曼!他是云州人,也会缩骨功,他以前总以为凶手是周冠宇秘密集会中的五人,因为凶手知道孔金铭出去修练的事情。可居曼与周冠宇同住一屋,加上周冠宇粗笨,长时间一定能查出来。
可恨自己今天白天当着他的面对付宝淇说凶手的事情。
想起白天得情景,阳天云心中焦急万分,
付宝淇危险了!
悔恨几乎让他发狂,等他跑到双胞胎住处,此处颇为偏僻,屋内似有灯光,这让阳天云心中稍安,刚想敲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阳天云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奋力撞开门,冲进屋内一看,被看到的惊呆了,
只见,姐姐付舒淇赤条条的趴在一张桌子上,不知死活,灯光照着她的裸体,白的发腻,居曼在后边双手抓着付舒淇的肥臀,腰身猛挺,奋力的****着,他黑栗色的皮肤,被灯光和汗水映的红亮,一红一白两团皮肉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而桌子的前面正放着妹妹付宝淇的头颅,
头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血流的满桌都是,她那哀怨的眼神正与刚进来的阳天云碰个正着,仿佛在埋怨你来晚了!
居曼看都没有看阳天云一眼,他张着大嘴,口水滴的老长,神情欢快的有些狰狞,“哈!阳天云你来了!上来试试,爽死了!后进式还能看见脸。”
他指指前方摆放的头颅。
阳天云脑袋轰的一声什么都不顾了,冲了上去,与居曼拼命。
俩个人打在一起,没有过几招,阳天云一拳击中居曼的前胸,可居曼浑然不觉,一把抓住阳天云的拳头,阳天云这才发现居曼前胸有无数道细细的水流,交叉纵横的流淌着,交织成如蛛网一样护在前胸。
“小子不知道吧,我有护体气术,我这“灵韵水甲”可比叶行天厉害多了。”
他不是夸张,这灵韵水甲比叶行天的冰霜水甲更胜一筹,组成水甲的细流奔走不息,能将气力转移消散。
阳天云没有想到这居曼的修为竟高到如此的境地,接着一道阴冷的寒流由被抓的拳头处传来,甚至比审断清的灵气更阴更冷,阳天云一口鲜血喷出,摔倒在地。
“哈,阳天云,感受到了吧!这就是血族修练的厉害之处,比叶家的寒冥劲更强,到时等我练出正宗的阴灵根天下谁人能挡?”
阳天云咬牙站起身,若体内有乾天阳气就好了,可白天用完一直没有吸纳储存,现在只有攻击居曼一些脆弱的地方,总不能水甲连眼睛口腔都护住吧!
阳天云仗着自己的体术好,又飞身起左脚踹像居曼,被居曼挡住,借助后坐力一个回旋右腿扫中居曼的肘关节,但水甲将力量大多卸走,居曼只是晃了晃,他一拳击中阳天云的肩膀,阴气再次入体,阳天云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阳天云感到冷流在自己的灵脉中流淌,如小刀刮割一般,他知道在这样下去灵脉受损,性命不保,但看见付宝淇的头颅,咬牙吞下血水,挥拳又上。
居曼见这小子如狂怒的小牛一样,不顾一切,招招取其要害,寻思你这样猛攻用不了多久必然力竭,我不必冒险,稳妥一些,等你没有力气了在收拾你。
其实阳天云也正想让居曼慢点出手,才如此狂攻,刚开始几招他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居曼的对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冒险一试,那就是偷偷吸纳一些乾天阳气,然后运气攻之,看看是否能奏效。